34.番外-黏妻狂魔

34.番外-黏妻狂魔

秦政的婚禮在華盛莊園舉行,場地是賀居樓贊助的。這是關赫南的主要,理由是讓喬姝來參加,讓婚禮的氣氛感動她,這樣賀居樓容易打動她一些。

但新郎新娘已經交換了戒指,在牧師的詢問下承諾了對方,婚禮進行曲也到了尾聲,喬姝目光平靜,依然不為所動。

賀居樓的眼睛沒有一刻離開過她,內心更是焦急的。她為什麼沒有觸動,難道不想和他結婚?

她不着急,賀居樓卻急了。

如今距他計劃的三十五歲結婚還有幾年,但他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結婚,一刻也不願意等。

和喬姝認識的這十年,他結過三次扎,也復過三次扎。第一次復扎是他的母親讓他和周晨相親一星期後。

他不是為周晨復扎的,他沒有碰她,更沒有那個意思。

那次復扎是因為出了點兒問題,醫生建議他復扎,不然對精|子存活有影響。他採取了,所以那一個星期沒有碰喬姝。原因是不想讓她吃避孕藥,她對避孕藥過敏。

第二次結紮,還是因為不想讓她吃避孕藥。第三次也是。

但是他第三次復扎,是因為想和她結婚,想和她生一個孩子。

喬姝知道他做了復扎手術,立刻將他踢下床:“賀居樓你想什麼呢?要麼戴套要麼滾出房間。”

賀居樓心虛,忍着被火燒得發脹的地方,求道:“我戴。”

喬姝臉色奇冷,但也沒有退讓,顯然是在生氣。她還不想因為孩子而和他結婚,她沒有考慮。

賀居樓失落的戴上避孕套,喬姝看也不看他:“再戴一個。”

賀居樓頓了一下,還是照做。

做的時候,他很壓抑,她很氣憤,死死的揪着他的手臂。他的失望和失敗的計劃,全部化作力氣,撞入她的身體。

那段時間,他做了結紮。但每次做,依然戴着安全套,還是兩個。喬姝的理由是,不相信他。

這樣的日子過了有一年,她依然沒有結婚的打算。賀居樓卻慌了,關赫南給他出主意,讓喬姝懷孕。

她這麼喜歡小孩子,有了孩子,一定不會拒絕他的求婚。

是的,在他們和好的這幾年裏,賀居樓求過兩次婚。每次求婚,皆被喬姝拒絕。理由是她隨時有可能離開他,不想被“婚姻”牽絆。

而且每一次他求婚之後她拒絕,她都會和他冷淡一段時間。他保證下次不會了,她才原諒他。

這樣的日子賀居樓很沒有安全感,他很希望喬姝用婚姻綁牢他,將他綁得死死的。

他想稱呼她為“太太”“老婆”。他叫了一次,被她以冷戰收拾。

從華盛莊園離開后,賀居樓一直悶悶不樂。他握着喬姝的手摩挲,幾次想要開口都忍了。原因是怕她生氣。

他低落的情緒一直持續到晚上睡覺。

他和喬姝是同居的關係,是他強行住在她家裏,睡在她的床上。

這股鬱悶始終無法排解,他只好用行動發泄。

賀居樓摸出抽屜里的避孕套帶上,翻身壓在喬姝身上,卻被她推開。

他驚訝:“我戴了。”

喬姝的聲音很淡然:“我知道。”

“那是為什麼?你不想?沒有心情?”賀居樓更加驚慌,難道是因為今天秦政的婚禮,讓她更加排斥兩人的固定關係?

暗夜裏,喬姝沒有立刻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安撫性的摸了摸它的旁邊:“睡吧,別多想。”

只幾秒,她拿開了手,平靜的躺着,均勻的呼吸着。

賀居樓頹敗的倒在床上,他怎麼睡得着呢?他那裏還沒有安撫,高高的翹起。最難受的是他心裏,他何時才能和她擁有另一個身份?

喬姝並不是心情不好,而是最近總覺得很困,精力似乎沒有以前集中,也沒那麼充實。

她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就睡著了,感受到背後有人抱着她,不安的在她後背摩擦,她也沒有管,安然的入睡。

這種渾身無力的感覺一直在持續,喬姝認為是季節變化的原因。春暖花開,是容易嗜睡。

這幾天賀居樓病了,一直不見好轉。他要求分房睡,以免傳染給她。

喬姝面無表情的淡然拒絕了:“我要是真感冒了,也不是你傳染的。”

他們在一起住了有幾年,她這點兒感情還是有的。雖然他們在名義上不是夫妻,她也不承認這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同睡一張床,他病了,她卻不管不顧的將他趕到另一個房間,當真無情冷酷到這個地步?

萬一他發燒了,她還可以給他倒一杯水。

但是事情並不是這樣的,她每次一挨到床,就睡得昏沉。連他半夜下床她也不知道。

這天他咳得實在厲害,再一次要求到客房睡。

喬姝是很無奈,依然阻止了:“你看,你前幾天什麼時候起床的我都不知道。你半夜咳嗽,我完全沒有聽到,這和在客房睡有什麼區別嗎?”

賀居樓感動,可心中又是害怕,萬一喬姝真的被他傳染了,他會難受。

但他感到至現在,她依然好好的,他不禁有一點兒安慰。

喬姝睜開眼睛,隱隱約約的聽見客廳傳來賀居樓沙啞的咳嗽聲。她皺了皺眉,先是摸過手機看時間。當她看清后,微微的驚訝。已經九點鐘了,她的鬧鐘怎麼沒有響?

來不及想這個問題,她直接下床,快步走洗嗽間。

洗漱完之後,她又匆匆的下樓。剛好咳嗽完一波的賀居樓轉身,與她的眼神碰上。

喬姝趕着出門,也沒有細看他,只是叮囑:“你在家休息,今天不要去上班,讓護理……”好好照顧你。

“你今天能在家陪我嗎?”賀居樓突然拉住她的手,不想讓她出門。最近他病了,是越發的不想上班。

關赫南給他分析,他把大把的時間花在工作上,而沒有顧及到家,讓喬姝在家庭上沒有安全感,所以遲遲的不同意他的求婚。

他想了想,也有道理。自此將工作的時間,挪出一大部分花在家庭上。

他開始學習收拾房間,整理衣櫥,做飯,養植物。雖然這些過程非常艱辛,進步非常緩慢。但至少得到了喬姝的稱讚。

他這幾天更加不願意去上班,只想懶在喬姝的身邊。兩個人在家裏,她靠在他懷裏,聊聊天也好。但她很忙,完全沒有時間。她每天早出晚歸,在為歡言準備大項目。

他的心一點一點的失落,他越發的黏她了,但她也越來越忙。

喬姝約了醫生,她的例假推遲了幾天,最近的嗜睡又不得不讓她多心,是不是懷孕了。

雖說賀居樓每次做的時候都戴了,又做了結紮,萬無一失。但萬一他欺騙她呢?她不得不多一些考慮。

“上午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去做。等我中午回來陪你看醫生,如果太難受,讓司機先陪你去,不要拖。”她快速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是為了安慰他。

賀居樓很失落,但是也沒有耍賴,只好依依不捨的送她出門:“吃完早餐再開會。”

喬姝點了點頭,匆忙的換上鞋子。她沒有告訴他,是去醫院檢查是否懷孕。

臨出門的時候賀居樓又咳嗽了,她不放心,想在家陪他,但現在真的不能。

她再一次對他揮手,然後快步走下樓梯。等她看完醫生后,要好好的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他咳了四天不見好轉,醫生開的食療單也在吃,也輸過液,但似乎沒什麼效果。

喬姝憂心忡忡,趕到醫院,已經快到十一點。她等了幾分鐘才進的診室。

醫生是女性,年齡在四十歲左右,很和氣,性格非常好。

她問了喬姝幾個問題后,給了開了一張檢查單。

賀居樓咳得差點兒喘不過氣,他沒有等喬姝回來一起去醫院。醫院病人太多,容易感染,他不放心讓她跟來。

他在車上咳嗽一直沒有停過,司機聽得都為他感到擔憂,心揪在一起。

他的手機這時候響起來,是一位醫生朋友。他喘了一口氣才接起。

醫生朋友笑着調侃:“賀總,你這個黏妻狂魔今天怎麼沒有跟着小喬,陪她來醫院?”

現在朋友圈裏的人都知道賀居樓是黏妻狂魔,但凡他們能看見的,皆是雙雙不離的身影。而且不難看出,是他黏着喬姝,一副害怕把她弄丟的模樣。

也是從那時候起,朋友每每看見他,都會玩笑他。

賀居樓也不在意,似乎很享受別人提他和喬姝。

“咳……”他又忍不住咳嗽起來,一股急火猛的從心間竄起。喬姝上醫院?她怎麼沒有告訴他?“她……咳咳……”

他越是着急,咳嗽越是沒有辦法停下來。他捂住聽筒,以防對方聽見他這不禮貌的咳嗽聲。直到他喘過氣,能說話了,他即刻拿起手機:“什麼科室?我馬上過去!”

“婦產科。”朋友被他這嚴重的咳嗽聲嚇到了,有點兒木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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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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