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 65 章
對於太上皇高湛的死因!太醫院給出的官方遮羞說法是:沉痾難治!這個說法很容易就被臣民接受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們的太上皇確實已經卧床半年多了。
其實,從年初就傳出他聲色犬馬過度,搞得體虛氣弱骨瘦如柴的風聲。
後面就漸漸的越來越重連龍J都不舉,每次想XXOO人都必需用‘偉哥’,這樣一來就更雪上加霜。乃至到了盛夏時,他已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連起床都艱難了。
為此,這大半年來太醫院沒少死人。
高湛的寵臣和士開還張了皇榜向天下求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來了些所謂的世外高人,也吃了不少包治百病的藥丸。可他的病還是越來越重,最後終於在他大女兒出嫁那晚一命嗚呼駕崩了。
封建歷史上又一位不知節制、縱慾過度的皇帝掛掉了。
和景歡有時會挺不厚道的琢磨:象高湛這樣縱情聲色、恣意享樂的皇帝,怎麼能孤零零一個人的死在床上?!
他這樣的人不是更合適駕崩在女人或者男人的肚皮上嘛!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印證那句‘牡丹花上死,做鬼也風流’的千古名句!想那淫|盪成性的高湛也是心有遺憾吧!
……
隨着高湛掛掉的日子越來越長,北齊人的生活也漸漸恢復了正常。和景歡也不例外。只是有一點比較麻煩:晗月自從回了她的公主府,就一直沒來過和府更沒召見過他。
是的,召見!附馬是不能隨便見公主的,除非公主想見你派人來請,你才能見見自己最親愛的妻子!否則,就算你想自己老婆想得肝腸寸斷,也不能進她的府邸。
現在的晗月也肯定不是很想看見和景歡,所以他剛新婚燕爾就疑似失寵天天呆在和府了。
和士開的那些個小妾的笑臉也就越來越真摯了。
就算在院子裏很少碰上和景歡,她們也要心癢難撓的攆到玉清小築來聒噪兩句風涼話:“哎呀,我說歡兒啊,新婚夫妻這樣子下去是不行的啊!人家新婚都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的,哪象你們這樣啊,半個月不見一次面……”
公主不找自己,和景歡心裏其實是求之不得!
可有句話叫着: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老子和士開見這情況反而着急起來,把和景歡叫到房間裏好一陣暗示明示,叫他要儘快讓公主懷上孩子。
和士開交給他這個艱巨異常的任務,讓和景歡很尷尬!
這事兒根本就不可能好吧!別說現在公主看見他就煩。就算是兩人真能祼裎相對,他也不可能會把人家怎麼樣!明知不久自己就要和公主離婚的,依他的善良性子根本不可能做出讓人家帶球跑那麼缺德的事來!
他被和士開逼急了,就去客棧找小強避禍。他可以說是最理解和景歡的。自從他結婚後,小強看他心情還不錯的時候,就經常會一臉猥瑣的瞄着他下|面問:公子~,行不?!
每當這個時候,和景歡都有想抽他臉的衝動!
……
蘭陵王還是不能在鄴城公開露面,只能時不時的晚上摸到玉清小築來找和景歡。時間一久,和景歡就有了怨念。問他們撒的網什麼時候才能收,蘭陵王告訴他:快了!
印着蘭陵王的這句‘快了’,和府的氣氛漸漸緊張了起來。和士開、和景忠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倆父子的脾氣突然就大了起來,下人稍微伺候不周,不是被痛打就是被攆。
連一直囂張的二夫人在侍候和大宰相時,不知是她撒嬌的方式不對,還是她叫|床的方式不對,被和士開一腳踹在肚子上滾到了床下,半天都爬不起來。
這事被和士開身邊的人傳出來后,她被其他幾房夫人很是笑話了一陣……
和景歡搖着柄扇子歪在美人靠上,聽着明玉繪聲繪色的講着和府里的笑話,不由得聯想到了自己的娘。
雖然他娘失蹤不到一個月而已,可和府上下已經很少提起她了,基本都認為她已經死了。連口口聲聲答應和景歡成親以後會繼續追查的和士開,也沒了動靜,根本沒把自己如夫人的生死放在心上。
他的各房夫人暗爽在心頭:又少了一個對手!
一個準神仙的娘會這麼輕易就去世了?!和景歡嘴角牽起一抹笑。
……
這天,和景歡看秋老虎也不那麼厲害,就獨自一個人慢騰騰的溜達着往歐陽府上去了。
說到這個七殺和貪狼,和景歡是有些鄙夷的。這幾人太不夠意思了!他們跟蘭陵王一起回了北齊,就立刻各奔東西杳無音訊了。還是和景歡大婚後,他們才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鄴城。
期間蘭陵王幾兄弟,被和士開一夥從京城折騰回了封地,他們都沒出手幫上一把。和景歡算是把七殺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給看得透透的了。
到了地方,裏面的人給他開了門。進去后,一眼掃到院子裏小亭子中七殺和貪狼正在下棋。和景歡打了招呼之後,見他倆好象無心分神關照自己,就直接去了以前紫徽關押七殺的西廂房。
正坐在廊下蔭涼處繡花的姑娘看見是他,立馬放下繡花繃子驚喜的迎了上來:“公子,你又來看夫人了。”
“冬月姐,我娘還好吧?”
“還好,就是很想家!整日裏嘮叨着要回府。”冬月邊回話邊接過和景歡手裏的油紙包。
主僕倆一前一後掀了門帘進了裏間。坐在窗前縫着衣服的美婦人聽見響動回頭一看,臉上就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歡兒,怎麼不晚點才過來,瞧你跑得這一臉汗!”
說著她就起了身,從袖子裏摸出帕子走到和景歡面前,溫柔的幫他擦臉。和景歡笑嘻嘻的低着頭享受着母親的疼愛。
冬月沏了茶上來后,拿托盤裝了和景歡帶來的油紙包,掀開后擱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又遞了雙筷子過來:“夫人,公子又帶了你最愛的綠豆糕過來,你嘗嘗。”
倆母子邊嘗糕點邊聊起了家常。
說著說著,夫人就又淡笑着問起了她一見和景歡就會問的話:“歡兒,為娘什麼時候才能回自己的家?”
“娘親在這裏還是住不習慣嗎?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侍候不周道的地方?”和景歡快速嚼了幾下嘴裏的東西咽了,這才回了話。
“不,歡兒,他們對我很好!可是,這裏再好也不是我們自己的家!我這心裏呀~總是空落落着不了根似的。歡兒你能明白嗎?”他娘臉上有了絲惆悵和嚮往。
“娘親,再等等吧!等家裏那場禍事過了,我就送你回去!很快~!”
“……很快?你剛把我送到這裏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轉眼這都快一個月了,你還是這樣說!歡兒,你讓我怎麼能相信你這個‘很快’!”他娘想是憋久了,聲音有些大。
“……呃~,娘,反正就是不久了!”他娘很少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和景歡一時有些接受無能。真正的原因他又不能說,只好含糊其詞。
他娘聽了臉上就有些落寞,和景歡瞅着心裏也有些難過。想想和府里上上下下對她失蹤之事的反應,想想和士開的所作所為,再想想自己娘心心念念着那個沒有溫情的家,和景歡很是為他娘不值。
從西廂房出來,七殺和貪狼的棋已經下完了,三人聊了會眼前的緊要事,和景歡就告辭走了。其實吧,面對前世情人貪狼,和景歡也還是有些不自在。貪狼到是挺自然的,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關懷備至。
七殺在一旁斜着眼看他倆互動,眼神很是玩味。
出了歐陽府,和景歡覺得臉都快僵了。看來自己真的沒那同時跟幾個男人勾搭曖昧,還玩得風生水起不亦樂乎的能耐啊!
果然自己就是一個特別專情的人,蘭陵王他有福了![P個S:你臉不紅嗎?
……
晚上蘭陵王來見和景歡,又被他催了幾時收網的事。蘭陵王擁着他解釋,和士開人太狡猾,已經有所察覺在開始滅口了。現在雙方正是拉鋸戰的時候,不能倉促收網,否則不能一擊中的可能會白忙活一場。
和景歡也是個明理的人,當下也沒再多言語。
蘭陵王摟着和景歡纖細的小腰肢,揉着他肉肉的屁股,手心的溫度越來越高,眼裏也躥出了火苗。因着高湛的孝期,背了個女婿名的和景歡有些心理障礙,兩人也好久沒能XXOO了。憋了很久的蘭陵王終於忍不住把白嫩嫩的他按在床上狠狠的吃了個遍。
兩人久沒交歡,都有些控制不住。做完后清洗時,和景歡攤在蘭陵王身上動一下都沒力氣了。蘭陵王拿根手指挑着他軟趴趴的分|身玩:“剛不是挺精神的嗎?”
和景歡暈紅着臉睨了他一眼,憤憤的埋怨:“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從色狼進化而來的嗎?你看看我這一身紅紅紫紫的印跡,你慚愧不!”
“……別嘴硬,你剛不是緊緊夾着我的腰在那亂喊,不要停,不要~……”
和景歡一聽臉就漲得通紅,順手就插了兩根手指在蘭陵王嘴裏,成功的阻止了他接下去更淫|靡的話。蘭陵王就滿眼帶笑的瞅着和景歡,溫柔的吮吸着他那兩根手指。
和景歡靜靜的感受着自己敏感的指腹上傳來陣陣麻癢。他喜歡蘭陵王這樣柔情似水情意繾綣的對自己。
瞅着自己眼前朗眉星目一臉溫柔的美男子。和景歡覺得自己是被眼前的男人用了心用情的在疼愛,覺得很幸福。他心裏異常柔軟,情不自禁的就跟他說起了纏綿情話:“長恭,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吧!”
“……你不是一心想着要成神嗎?為了這個,你都差點瘸了一條腿。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就這樣跟我過一輩子凡人生活豈不是虧大了?”蘭陵王聞言吐出了和景歡的手指,兩隻眼睛賊亮賊亮的瞅着他。
“……再說吧!我都快忘了一茬了!”和景歡伏在他身上翻了翻白眼。通常這情況,男人不都是順着情人的話說‘那真是太好了’嗎?
這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