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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禱君趴在床上,抬手托着臉頰,微微的眯起眼睛,最後的5%進度,可是一點都不好完成啊,因為在界面里正好映照出簡建仁眼中那陰狠的殺意。
【V587,從現在開始,時刻監控着簡建仁的一舉一動,別再死機了。】
【我知道噠,宿主大人,那是意外,而且是待機,不是死機。】
童禱君所注意到的,V587當然也是注意到的,命運之子最後的垂死掙扎最是可怕的。
【呵呵,你一次待機就讓我化身為狼,把邵黎瑜整個給吃了,你要再來一次,那豈不是要出人命。】童禱君冷哼,其實以他當時還清醒的理智,要以位面積分化解藥力,完全沒有問題,可誰知道向來在線候命的V587會突然掉鏈子。
真是作孽啊!!!
【哎嘿嘿嘿,宿主大人,那感覺怎麼樣?】V587的笑聲異常的猥瑣,可惜他莫名其妙進入待機狀態,居然沒有沒有看到宿主大人和大皇子激情現場版。
童禱君輕輕舔了舔唇,道:【感覺非常好。】
……
她知道兒子出事了,卻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情,自簡建仁沒有歸家那一天開始,她的院外就被幾個護院與婆子守着,不讓她走出遠門一步,每當她憤怒質問,那些人都冷冰冰的回她一句“侯爺的命令”。
直到今天,她趁着那些人不注意,才偷偷跑到東苑去尋簡楚青,卻沒想到會聽到這麼個消息。
“簡郎,你說什麼,仁兒怎麼能夠當三皇子的妾侍,他是我們的兒子啊,將來是要繼承這靜安侯府的……”水珠霞一臉不敢置信,晶瑩的淚珠涌而出,將她描畫精緻的妝容給沾濕,雙手緊緊拽着簡楚青的衣袖,髮絲散亂,狀若癲狂,哪裏還有平時的半分嫵媚風情。
此刻已經氣得都快要吐血的簡楚青真是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生出的兒子,他當初就怎麼會瞎了眼,將這兩個賤人給帶回來,如今他不但成為了朝臣們的私下談論的笑柄,就連靜安侯府的顏面都被丟光了。
承元帝雖只對他做出在侯府中閉門思過三月,可其中字字句句都在敲打着他,若他再有半分行差踏錯,這靜安侯之位就要被剝奪。
越想越氣,反手就狠狠的給了水珠霞一巴掌,將她打倒在地,整張臉都紅腫起來,嘴角流出刺目的鮮血。
“就他那赤身裸體,雙腿大張,任人觀看的下賤模樣,還想着繼承靜安侯府,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你,從今日起,禁足於西苑,不得踏出一步,來人,將水氏拖回西苑看着!!”
幾個護院衝進來,將尖聲哭喊着的水氏直接拖出去。
東苑池塘前的垂柳樹後走出一個纖細的身影,春荷聽着被拖走的女人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紅唇勾起一絲得意淺笑,抬手輕撫鬢髮,輕扭着柔軟纖細的腰肢,踩着細碎的步子走了。
屋裏,簡楚青氣得將桌上的茶壺杯具全都掃落在地。
破碎的瓷片飛濺滿一地,將走入屋裏的人嚇得驚呼一聲,差點就將端在手上的燉盅給摔在地上。
“誰讓你進來的!!”簡楚青滿臉憤怒,雙眼赤紅,就似一頭暴怒的野獸。
春荷被嚇壞了,蒼白着臉,站在門口,一雙杏眸凝滿淚水,諾諾道:“奴婢只是見着侯爺自回府之後就將自己關在屋,幾頓膳食都絲毫微動的退回后廚,怕侯爺身體吃不消,所以才斗膽燉了湯……”
說著,晶瑩的淚珠就滾落下來,全然不顧那一地碎片就跪下,將端在手上的燉盅舉得高高的。
“侯爺,您就是再生氣,也請不要懷了身體,奴婢求您吃一些……”
簡楚青看着跪在門前,身體因為害怕自己的憤怒而瑟瑟發抖,跪在碎片上,雙膝已經染上血跡的侍女,目光游移,落在她那因低頭而露出的那白皙細嫩的脖頸。
這小侍女是靜安侯府中品位最底的雜務丫頭,身上穿着粉藍色的對襟褙子,此刻因下跪高舉雙手的動作,交疊的衣領有些散開,露出那綉着一簇蘭花的粉色貼身兜兒,更襯的膚白水嫩。
簡楚青赤紅的眸子微微閃動,突然出手一扯,燉盅落地摔得粉碎,燉肉湯水撒滿地,一股濃郁的味道在屋中瀰漫開。
春荷發出一聲驚呼,她纖細柔軟的身體就被按在柔軟的床鋪上,衣物被撕破發出清脆的聲音,男人的身軀壓下,當撕裂般的疼痛泛起,春荷的嘴角輕輕彎起,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
很快,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嬌柔的輕吟交融在一起,聲聲不絕。
東苑那滿屋慾火激情全都落在一雙細長雙鳳眸中,再這麼看下去,童禱君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瞎了,將界面收起,撇了撇嘴,低喃了一句:“禽*獸。”
然後,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從后伸出,摟住他纖瘦的腰身,他的背貼上溫暖寬厚的懷抱,那人嗅着他身上溫暖氣息,張開薄唇含住他白皙柔軟的耳垂。
“說誰呢?”
耳朵是童禱君的敏感處之一,被人這麼吸吮舔舐着很快就染上了淡淡薄紅,酥麻的感覺蔓延到身體每一處,讓他的氣息變得有些凌亂,微微眯眼,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
“這裏是書房……”
唇被堵住,童禱君只覺得身體騰空而起,然後就被邵黎瑜壓在桌案上,硯台被碰到,撒出了黑色的墨汁,渲染在紙上,綻放出點點黑色的梅花。
邵黎瑜看着被自己壓在桌上,淺啡色的官服上沾染上點點墨跡,正瞪着一雙鳳眸看着自己的人,輕輕的舔了舔薄唇。
“嗯,這裏是書房,是用來學習的地方。”邵黎瑜俯首與他兩額相抵,輕喃:“先生,學生有策題不懂,要向你討教……”
修長的手指挑開那纏在纖瘦腰身上的腰帶,然後從散亂的衣袍里探入,輕輕揉搓
“討教什麼?”帶着薄繭的寬厚手掌在身上輕撫,讓童禱君全身酥軟。
“房、中、樂。”邵黎瑜一字一句的說出三個字。
童禱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也是個禽*獸!!”
邵黎瑜低低一笑,咬住他的唇,低喃:“就算是禽*獸,我也是身份最尊貴禽*獸。”
自邵繼雄與簡建仁的事之後,所有的官員都知道承元帝有多不待見靜安侯,原以為靜安侯府就此要被沒落。
沒過多久,在朝堂上連連稱讚簡鴻舒學識淵博,棋藝了得,為大皇子講授課業有功,這時眾人能看得出來,皇帝這哪裏是要厭棄靜安侯府,這是有意在提拔靜安侯世子,所以,這下一任的靜安侯,簡鴻舒是要坐的穩穩噹噹的,甚至還有朝臣私下討論,若靜安侯有個行差踏錯,怕是要直接被皇帝剝奪侯位,直接讓賜封簡鴻舒為靜安侯了。
大皇子所居的重黎宮中,一陣輕快悠揚的琴聲飄出,隱隱之中還能聽到孩童咯咯的歡快笑聲。
一隊人沿着垂柳小道走來,來到宮外,領路的太監正要揚聲吆喝,卻被雍容華貴的女人抬手阻斷,示意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緩緩抬手,身旁的大宮女抬手扶着,然後走入。
琴聲不散,院中小亭內有三人,一人認真撫琴,一人專註聽琴,懷裏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孩兒咧嘴笑着,一雙明亮大眼閃爍着璀璨的光華,咯咯的笑聲伴隨着琴音,卻絲毫不顯得突兀,那畫面真是美得就似一副畫。
皇後站在假山下,看着那美好的一幕,向來嚴謹端莊的她,都忍不住的雙眸發熱。
琴音隨着一個輕快的音調完結,邵黎瑜的聲音響起:“你確定剛剛曲子就是什麼催眠曲?怎麼宇兒越聽還越興奮了。”
似是在附和着兄長的話,十四皇子又發出咯咯的大笑聲。
童禱君眼含笑意,卻覺得有些苦惱,正要說什麼,抬眼望去就看到站在亭外假山側的人。
表情未變,起身下跪行禮。
“臣,拜見皇後娘娘。”
邵黎瑜回頭看到被大宮女扶着,緩步走來的皇后,抱着邵錦宇迎了上去。
“母后,您來了,怎麼也不讓人通傳一聲,快些進亭里坐着歇歇。”然後一手抱着軟糰子,一手將皇后扶着進了亭子。
“本宮在外聽到有人彈琴,琴音輕快,甚是好聽,不忍打斷,這位便是讓陛下的為止贊桑不已的四元及第,靜安侯世子,今日一見,果真不凡,吾兒有你為伴,本宮也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