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老大,你說女人到底長啥樣?”
瘦小的漢子,眼中閃爍着精明的光,一提到女人,他賊小的眼睛冒着金光。
他媽的,這世上要是真有女人,那該多好。
“胡漢三你個雜碎,這世上那個人見過女人,要是真有女人,這世上的男人還不都瘋了。”
胡漢三雖然個子不大,但他卻是個厲害茬子,他將手中的飯往地上一扔,走到接話的人面前,一腳將那人踢翻,滿身戾氣的說道:“我他媽的就是想女人想瘋了,難道你薛四就不想女人了嘛,這會兒要是有個女人,你個狗雜碎還不跪舔。”
哎,都是女人惹的禍。
這該死的世界竟然沒有女人。
他們想女人已經想的都瘋魔了。
一棵參天大樹下,蹲着幾十個大漢,大漢們個個面相兇狠,眼冒凶光,帶着股戾氣。
這群人可都是窮凶極惡,犯了死了幾百次都不足惜的大惡人。
他們這些都是犯了死罪的人,又沒人能殺死他們,只好將他們關在環境極惡劣的莽荒之獄。
莽荒之獄冬天極冷,夏天極熱,並且寸草不生。
現在是夏日,日頭特別毒,曬的人臉火辣辣的疼,溫度得有四十多度,地面燙的都能攤雞蛋了。
桐塢縮了縮肩膀,不着痕迹的往樹下移了移,蠻荒的天氣像‘鬼’,蠻荒的樹也跟着成了‘精’,樹葉肥大,厚的足有人手掌大小,有着這些樹葉遮擋桐塢才感覺肌膚不那麼疼。
桐塢旁邊的大漢,長了滿臉絡腮鬍子,一雙眼睛宛如銅鈴,身高足有八尺,他手裏端着宛如臉盆般大的碗,呼哧呼哧狼吞虎咽,不一會兒大碗就見了底。
吃完,還不飽,他肥大帶着老繭的手粗魯的抹了把嘴,回頭,看到旁邊的桐塢碗裏還有好多飯,他銅鈴般的大眼睛一凶,惡狠狠的搶過桐塢手中的碗,
將桐塢推到一邊,扇了兩巴掌,罵罵咧咧的吼道:“你是個娘們呀,吃個飯磨磨唧唧。”
他嗓門又大又響,震得桐塢耳朵疼。
看到桐塢被大漢揍得滿臉青腫,旁邊的人都幸災樂禍的笑着,“李大,那小子要真是個女人,你這會兒還不得跪下來舔他的腳。”
李大聞言,陰森一笑,“他小子要真是個女人,別說讓老子給他跪下,就是讓老子給他當馬騎都不是事,關鍵是他小子是嗎?”
說完,還陰陰的看了桐塢一眼,那一眼的涼意,讓桐塢渾身發寒。
桐塢被李大打的渾身骨頭都散架了,還別說,她桐塢就真是個女人。
李大那一巴掌打的她可真疼,鼻子,嘴都流血了,桐塢捂着臉,艱難的坐了起來,看着吃完飯稀稀拉拉起身向著住宿地方走去的人。
大部分人都走了,大桐樹下就剩下那個叫胡漢三並幾個男人。
看到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幾個人圍在一塊,胡漢三小心翼翼的從懷裏面掏出一張紙,那緊張的神情,像捧着稀世珍寶,桐塢的位置離他們很近,他們看到桐塢完全忽略,桐塢在他們眼裏就是個透明色,平時氣不順時出氣用的,誰也沒將桐塢放在眼裏。
他們緊張的神情,引得桐塢忍不住看了他們一眼,就一眼,那紙上畫的東西就沒入了桐塢的眼底,那張紙很厚,上面畫了一個人,胸口的位置畫了兩個明顯的弧度,光落落的素描的沒穿衣服的女人,那簡單粗燥的畫筆,以桐塢的審美觀來說,畫的真丑。
那幾個‘’□□‘上腦的大漢,面對着那張很醜的畫像上的女人,都露出一副痴迷的模樣,吞咽着口水,一臉沉醉,嘴角帶着令人厭惡的哈達子:“這就是女人啊!”有幾個自制力低的都忍不住對着畫像一頓亂親,眼底的瘋狂,炙熱,讓人害怕,剩餘的幾個人也沒好到哪裏,猴急的對着畫像脫下褲子,手一頓亂做。
在這個沒有女人的世界,這些男人們都瘋狂了,對着雌猴都能發青。
桐塢咬着發白的唇,渾身打顫。
荒蕪之獄關着的都是些窮凶極惡的人,精力超級旺盛,那些關押他們的人害怕他們暴動,每隔一個月都會扔進來十幾訓練好的清秀的男子,供着這些人發泄,桐塢曾無意間看到那些人對着那些清秀的男子做出的動作,粗魯,發狠,像發狂的野獸,嘴裏發出咯咯的瘮人的笑,那些清秀的男子往往被那些人玩弄不到一個月就會被摧殘致死。
死相慘不忍睹,連眼睛都閉不上,渾身上下都是傷痕,沒有一處皮膚是完整的。
桐塢心裏呵呵,面對這些沒了人性的人,她不敢掉以輕心,一旦被這些人發現她是女人,她就會成為他們發泄的工具再沒有半點人生自由,成了他們的亂寵,每日被□□,生不如死,一想到那個情景,桐塢都恨不得死了,看看能不能再穿回去,想到死,桐塢再次心底呵呵,那些個沒有人性的東西連人死了都不放過,還見屍。
一想到死了要是穿不回去,還被這些人做哪些事情,桐塢咬着牙,頑強的活着。
桐塢白着臉,縮着肩膀,蜷縮成一團,裝作沒有看到那幾人□□的行為,她一定要想辦法趕緊出去,官府每個月放俊秀男子進來的日子已經遲到了好幾天,那些大漢們白天看她的目光越來越不對了,而更令桐塢擔心的是,她剛穿到這個鬼地方的時候,又黑又瘦,胸又平,跟個猴子似的,那黑不溜秋的模樣沒一個人會往她是女人的方面想,但是帶她穿越過來的額間的花,使得她每次醒來皮膚變的更白,眼睛更水嫩,胸又大了,腰又細了,腿又長了。
這該死的垃圾系統,沒有半點作用,除了讓她每天變的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