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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綠**連載,其他是盜文,設防dao,訂閱達比例可閱讀正文蘇遠湛今天恢復了平日成熟穩重的着裝風格,墨綠色的長款風衣及膝,內搭着白色休閑襯衣,看上去俊朗閑適。他膚色本就白皙,墨綠色更顯得白了,乍一看比酒店大廈旁的明星海報還要耀眼,兩人一齊站在酒店門口,生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車還是吳成昨天的越野車,蘇遠湛先兜去附近加油站加了個油,加油站的小妹還送了一箱子礦泉水,周期打開車門接過來放在後座上。

蘇遠湛不識路,打開了GPS導航。周期本來想親自上手開車,可惜沒有駕照,琢磨着明年暑假考個駕照方便些。

望望乖乖地呆在副駕駛,今天天氣突然轉暖,比其他天兒熱了不少,蘇遠湛幫他把車窗拉下了半個。風呼啦啦地溜進來,捲起一大一小的頭髮,望望被吹得開心,搖擺着身體以便大風能吹遍他整個腦袋。

蘇遠湛隨手開了個輕快的英文歌,歌曲舒緩,伴奏純結他聲,男歌手的嗓音帶着淡淡的磁性,民謠的味道在車廂里瀰漫。

上午明媚的暖陽斜射在車內,周期斜倚在後座昏昏欲睡,他朦朧中看見前面兩人被陽光暈黃的發頂,感覺好似在看一副剪影畫,流暢的線條,明媚的色彩,溫馨的氣氛,讓人生出來一種裱起來的衝動。

性能良好的車子平穩地駛進郊區的柏油大道,拐入一排排的工業園區。

周期靠在車窗上看着遠處的場景,數着飛快向後傾倒的樹榦,忽然一個熟悉的大卡車在眼前一晃而過,車牌尾號也是86。

“蘇遠湛,你開快點兒,看看前面那輛藍色的大卡車!”周期一着急就叫出了蘇遠湛的全名。

蘇遠湛雖然疑惑,但還是踩下油門,尾隨了那輛卡車。兩車距離越來越近,周期成功地看見了大卡車完整的車牌號,果然是他姐夫的車!

周期清楚地記得,他姐夫明明說是去外省拉貨了,大概五號才能回來,今天卻是三號!

他皺皺眉頭,咬牙道:“繼續跟着!”

隨即掏出口袋裏的手機給周盼打電話,沒響幾聲就接通了,周期開門見山:“姐,姐夫說啥時候回來?”

周盼疑惑地問:“小期,怎麼了,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他五號回來么?”

周期再確認了一遍:“那他有打電話回來說改時間么?”

“沒啊,怎麼了,找你姐夫有急事不?”

“沒事兒,我就是問問。姐,我這邊還有事兒,先掛了。”

周期撂下手中的電話,篤定他那個人渣姐夫金觀不知道幹什麼缺德的事兒去了。

蘇遠湛瞄瞄他臉色,從他電話里猜出了些事情的大概,問道:“還繼續跟么?”

“跟!”周期眼裏晦澀難明,“我看看他到底幹什麼?”

卡車的車速一般,蘇遠湛穩穩地保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最終卡車在城鄉結合部停下來了,周期對這裏不太了解,兩輩子都沒來過,蘇遠湛是個外地人,更不知道情況。

大卡車目標巨大,停在一幢歐式建築的後面,尤其顯眼。蘇遠湛尋了個空檔,也停在這附近。

城鄉結合部是近年來投資商開發的一處地產,主打歐式奢侈風格,但是不捨得花大價錢,哥德式建築和古羅馬雕塑混在一起,洋不洋,土不土的。

只見金觀從卡車上下來,弔兒郎當地轉着手裏的車鑰匙,竄進了最高大那幢建築里,那房子上還自製了一個英國大本鐘,正好整點發出了清脆的報時聲。

車子還有一個望望,周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思索片刻,對蘇遠湛道:“你幫我看着望望,我去看看那玩意兒搞什麼飛機?”

說著就要開門下車走人,蘇遠湛拽住他的袖口,安撫道:“別衝動,這裏看着不像是什麼正當的營業場所。”

周期瞭然,雖然國家明面上立法剷除這些不正當的產業,但是這些陰私總是在角落裏悄無聲息地滋長。還是他太衝動了,單槍匹馬地進去直接把金觀抓回來么,還是在那裏大鬧一場?

可是要是讓他這麼回去,他就是不甘心,都來了一趟了,還沒有搞清楚金觀搞什麼鬼,上輩子不知道,難道這輩子還是要稀里糊塗的么!

蘇遠湛猜測出他的想法,換了個說法開導他:“我們現在不着急,望望還在呢。要不我進去看看,你和望望一起在車上等着?”

周期不好意思麻煩蘇遠湛,畢竟是自己的家事。他搖了搖頭,記住這裏的門牌號,準備下次來。

蘇遠湛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翻了一翻,說:“上次你打架還記得吧?”

“記得啊。”周期悶悶地回答,“怎麼了?”轉念一想,上次蘇遠湛打了通電話,就把杜祖皓那一夥兒人扔進局子裏關了幾天,難道這次也有門路?

他略微心急,脫口而出:“能查到么?”

蘇遠湛點頭,肯定地說:“能,別擔心了。”他放下手機調侃,“實在不行,我和你那兄弟吳成陪你把他打一頓,他還能不老實!”

周期捏了捏拳頭,想起金觀欺軟怕硬的性子,還真覺得蘇遠湛的想法可靠。他扳扳手指,骨節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響,內心暴躁得想揍人!

蘇遠湛遞過去一瓶水,體貼地擰開瓶蓋,安慰道:“彆氣了,他蹦噠不了多久的。”

周期接過來,灌了一大口,想像也是,便豪氣地揮手:“走,先回府!”

“好勒!”蘇遠湛有意逗笑他,故意做出這種腔調。

說實話,平時一本正經的人這樣搞怪,周期有些不適應,但還是很給面子地笑了。

車子調頭開上大道,一路飛馳。

周期家前面那段石子路已經沒有了,復讀高三的那年暑假,村裏的成功人士衣錦還鄉,自己出資把這石子路修成水泥路,浩浩湯湯地開着小汽車回到自家修建的小洋房裏,方便了自己,也便宜了村民。

蘇遠湛一到鎮中心就束手束腳了,他停下來問路。周期就扒在他座椅後面指揮他,姿勢曖昧,身體貼得很近,他說話間的呼吸噴薄在他後頸的皮膚上。

蘇遠湛動動脖子,直起身體,離那個毫不知收斂的人遠些。

結果周期生怕他沒聽見,屁股離了座椅,探頭靠近他耳邊指揮:“看見前面那座橋了么,過去第一個路口左拐。”

滾燙的呼吸傾數灑在蘇遠湛敏感的耳後,白皙的耳廓上霎時染上一層紅暈,他控制不住地撩頭想和周期說話。

碰巧,周期沒得到蘇遠湛的回應,正轉頭看他。

蘇遠湛這一動作,周期柔軟的嘴唇無意間輕飄飄地擦過他的臉頰,蜻蜓點水一樣,卻又在二人的心湖裏泛起波瀾。

周期白凈的臉瞬間就紅彤彤的,結巴着說:“啊,我、我不下心的,你不、介意吧!”

蘇遠湛的耳垂暈紅得厲害,他幾乎能感覺那火辣辣的燙感一路延伸到全身的血液里,在這逼仄的車廂里尤顯熱氣蒸騰、情感難耐。

他深邃的眼神鎖定着周期,凝視着周期手足無措地扒着座椅、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裏放的樣子,他面色通紅,看得出來頭髮絲都快冒煙了。

蘇遠湛見着比自己更緊張的周期,心口一熱,輕笑一聲,感覺耳朵的熱度降下來了,心裏趨於淡定,就伸手揉揉周期的頭髮絲兒,淡淡地說:“沒事兒,不小心的,不怪你。”

當然不怪周期,蘇遠湛開心還開不及呢,如果不是情況不對,他那身滾燙的溫度能燒得他理智全無,憑着內心的衝動一把按住周期,好好逮着人親上幾口。

周期紅着麵皮,不做聲地坐回後座。

望望敏銳地察覺了這古怪的氣氛,可是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盯着爸爸一個勁兒地猛瞧。

周期被兒子瞅得臉色更紅,幾欲滴血,心裏卻在哀嚎,怎麼能這麼大意,那可是個男人,帶把兒的!只是他沒想到平時自己那麼一個厚臉皮的人,在部隊裏天天和人打鬧,光着膀子去澡堂開別人小**的玩笑時麵皮都不帶抖一下,偏偏遇上蘇遠湛就這樣了,奇了怪了。

蘇遠湛約莫着望望再瞧下去,周期就得找個地縫鑽了,他咳嗽一聲,問望望:“望望來給叔叔指路,叔叔不知道怎麼走了。”

望望前傾着身子,伸出小肉爪,有模有樣地指路。前面兩人聊得開心,徒留周期一人在後座天人交戰,都沒空去思考怎麼處理金觀這個混球了。

“你還好意思笑!再站在這裏反省反省,身為班長帶頭訓練偷懶!”宋排長氣得指着周期的鼻子甩下一句話,恨鐵不成鋼地訓練大隊伍去了。

周期站好軍姿,身體被曬得發暈,心裏卻被大太陽熱得暖洋洋的。

他車禍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曾經的部隊宿舍里,曾經的戰友各個嬉皮笑臉的,曾經的長官也如記憶里得模樣,周期就意識到他重生了,重生在入伍的那兩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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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我家崽還有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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