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三、九頭食死徒
十三、九頭食死徒
賈維斯的聲音立馬就在周圍響了起來:“好的先生。”隨即,吉賽爾和死侍的面前就多了一個立體投影,正是剛剛吉賽爾他們被襲擊的那個畫面,仔細看看,這個角度似乎是牆上的攝像探頭拍下來的。
“賈維斯,分析的出來他們是什麼人嗎?”托尼漂亮的眼睛緊盯着屏幕,臉色有些凝重,賈維斯的聲音帶着點金屬的感覺,依舊是好聽的口音,消息卻不怎麼美妙:“先生,暫時分析不出來這些人的來歷,我們缺少關於他們的資料,不過很有可能是變種人。”
“不是,”吉賽爾突然出聲了,她死死地盯着屏幕,揪着雙手,“他們不是變種人,他們是食死徒。”托尼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賈維斯,可以倒回去一點嗎?”吉賽爾說道,賈維斯應了一聲,影像迅速倒帶,又從頭開始放了起來,就在黑衣人開始撲向韋德時候,吉賽爾突然喊了一聲停。
影響暫停了下來,吉賽爾指了指屏幕上飛起來的黑衣人露出來的一小塊皮膚:“這裏有一個圖案,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這樣的。”吉賽爾掏出魔杖,想了想,還是咬牙,揮了一下手中的魔杖。
魔杖尖噴射出了一小塊白色的煙霧,纏繞着糾結成了一個圖案。那是一個恐怖的骷髏模樣,骷髏嘴裏有一條舌頭正在伸出來,仔細看看卻是一條蛇的模樣,而且越伸越長,完全延伸到了腦袋的上方。
“我的天,甜心這是什麼東西,”死侍咋咋呼呼的,“哥還不知道,你手裏面的小棍棍還能有這種射法,很獵奇啊,不過女孩子不都喜歡射出來一個愛心啊什麼的嘛。”說著還手指併攏,對着吉賽爾,嘴裏“砰”地叫了一聲。
吉賽爾被他一打岔,本來心裏面的那點惴惴不安頓時消失不見。她對着韋德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來:“這個其實……是當初伏地魔還在的時候,魔法界流傳很廣的一個標誌,專門作為伏地魔的標記出現。我們叫它黑魔標記,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面,所有的巫師,只要看到這個標記,都只怕自己跑的不夠快。”
“有點像現實世界的納粹,”吉賽爾嘆了口氣,“本來這個標記應該隨着伏地魔的死消失不見的,魔法部也應該將所有的,胳膊上有黑魔標記的人都登記在冊了,他們要麼在阿茲卡班,要麼就在傲羅的監視下。”無論如何不應該在這裏才對。
托尼看着賈維斯迅速翻出來的關於伏地魔的資料,表情扭曲了一下:“喔,現在的反派對自己的外表已經隨意到了這樣的程度了嗎?感覺真是……他的鼻子呢?被他肩膀上的那條蛇給吃了?魔王為了征服魔獸獻出了自己的鼻子是嗎?”
吉賽爾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他……伏地魔其實原來長相很英俊,後面發生了很多事情,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啊,哥知道!”死侍見縫插針,“土豪你真的該看看書了,哈利波特七部曲哥可是倒背如流。”
托尼直接翻了個白眼:“這個人……不管他是什麼玩意兒,很久之前就死了是嗎?”“是的,”吉賽爾的臉色又變得不好看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他們的胳膊上看到黑魔標記……我想不明白,沒有一個黑魔標記能夠逃脫咒語的檢查。”“也有可能是他們早就逃跑了,”托尼站在屏幕前,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吉賽爾,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九頭蛇了?”
“嗯,”吉賽爾點點頭,“艾格西和我說,就像是麻瓜們的食死徒一樣。”“得了吧,他們的威力哪兒是你們那些可愛的小咒語就能夠比得上的,”托尼直接隔空對艾格西開了嘲諷,“可愛的小姐,九頭蛇手裏面掌握的東西,可比魔法要危險多了。”
說著,托尼看了眼一邊斜躺在沙發上的死侍:“他的臉是被誰弄成這幅狗屎樣的,你可以問問他。”“**!”韋德一下子彈跳着坐了起來,伸手摸了兩把自己的臉——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速效復方湯劑的時間已經過了。他破口大罵:“還能是誰!一個天天不知道自己叫什麼的傻逼!見面就問我他叫什麼!下次見面我一定要操他媽地給他拼出來!”
“看,”托尼走到吧枱後面,給吉賽爾倒了杯酒,“來一杯?”吉賽爾接過了托尼遞給他的杯子,還有點震驚地看着韋德滿口髒話滔滔不絕:“九頭蛇,掌握了很先進的科技嗎?”吉賽爾艱難地將目光從韋德的身上移了開來,問托尼。托尼晃了晃手裏面的酒杯:“不然呢?要是有機會能把他們連根拔起,你以為我們不會這麼做?”
連復仇者聯盟都拿九頭蛇沒辦法的樣子,吉賽爾更擔心了,她嘆了口氣,也沒有心思喝托尼給她倒的酒:“為什麼他們會盯上我?我雖然發現了凱文是九頭蛇的人,但是他不是已經逃跑了嗎?”說明他們並不害怕凱文的暴露,吉賽爾不知道自己對那些人還能有什麼作用。
托尼眼神顯得有些意味深長:“這就要問另外一個人了,不過他現在還沒有辦法回來。等他回來之後,我們會一起去找你的,這樣也正好證實一下我的猜測。”吉賽爾不禁追問托尼在猜什麼,托尼卻死活不說了:“現在不是時候,吉賽爾,你該回去了,艾格西已經給你辦好了交流的手續,等開學后X戰警會派人把你帶到他們的地盤的。”
吉賽爾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瞞着的感覺,可是她也不想和托尼起衝突,也就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謝謝您的招待。”“英國人是不是都這麼有禮貌?”托尼有些不習慣,便將頭扭向了一邊,隨即額頭的青筋就開始突突突直跳,“還有,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好奇,加拿大人是不是都那麼的黃/暴?”
吉賽爾順着他的眼神看了過去,只見死侍正張大了雙腿坐在沙發上,一把槍正抵在自己的重點部位上下撓着癢。吉賽爾一時間都找不到自己的舌頭:“……韋德先生!”“哦,甜心,事情談完了?”韋德茫然抬頭,“剛剛和土豪的二次元管家要的,感覺不賴。”
“賈維斯,把他拉黑!”托尼臉都黑了,吉賽爾左手一把拉起了韋德,右手一揮魔杖將自己買的那兩堆東西縮小了之後,就幻影移形帶着韋德走了——剛剛的畫面太有衝擊性了,吉賽爾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等吉賽爾回到韋德租的那個小屋子,鬆開韋德的手腕之後,她便飛速地奔回了自己的房間——說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韋德的……記得之前剛剛砸穿天花板的時候,吉賽爾就正好遇到韋德在進行什麼有益身心的運動來着。
韋德手裏面還抓着槍就被吉賽爾給帶回來了,站在房間裏面還沒回過神來,就看到吉賽爾沖回了自己的房間,還重重的摔上了門——他幹什麼了?
他覺得自己無辜極了,就抓了個癢嘛,反應那麼大幹什麼,再說了槍也沒上膛,他肯定不會有事的。韋德決定晚餐的時候和吉賽爾討論一下這個問題。當然,如果能夠討論出什麼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結果他也很歡迎就是了。
韋德把玩了一下手上的槍——別說,土豪就是土豪,這槍真不錯,收好收好下回能用的。
等到晚餐的時候,吉賽爾已經平復了心情了,她坐在韋德的對面,彷彿吃的很香。韋德吃一口看吉賽爾一眼,吃一口看一眼,連看不見的老太太都感覺到了:“你今天屁股上面長了兩個刺蝟是嗎?還是痔瘡提前發作了?”“不不不,哥的個人衛生向來保持的很好的,內個不痛月月輕鬆。”韋德想了想,還是湊到了吉賽爾的面前,壓低了聲音,“甜心,也許你需要談談?”
吉賽爾手一抖,差點把叉子掉到地上,不過她還是穩住了。容易害羞的姑娘清了清嗓子,聲音還是有些發抖:“嗯,我也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
老太卷了卷盤子裏的意大利麵:“怎麼了?這麼嚴肅?昨天晚上酒後亂/性了?”吉賽爾結結巴巴地否認:“沒有沒有!”“甜心,你否認的這麼快,哥還真有點傷心。”韋德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隨即又揚起了一個笑臉,“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哥看起來好可憐好可憐,想要張開雙臂抱抱我?”
“……韋德先生,你最近在看什麼電視劇?”
“哦,來自神秘的東方的電視劇,我還記得作者的名字叫瓊……”
“不管是什麼,還是不要看了。”吉賽爾搓了搓胳膊上面的雞皮疙瘩,“感覺怪怪的。”“哪兒是感覺怪怪的,”老太冷哼了一聲,“你的大腦肯定比我們的都值錢。”
韋德順嘴接到:“因為哥聰明?”“不是,因為從來都沒有用過。”吉賽爾抿了抿嘴,還是說出了老太的話裏面的意思。
全新的嘛!肯定比他們的都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