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影帝心中白月光3
?[我在幻天大陸當皇級高手的時候,日日死要面子活受罪,縱使見到喜歡一二的男子也要因為皇級高手的身份假裝不屑一顧。難道死了還要再顧及些這種束縛我本性的噁心玩意?我喜歡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對我也感興趣,難得兩情相悅,你情我願。我如今工作-愛情兩不誤,局裏說過不允許嗎?]
[沒有倒是沒有,但您可不要忘了試煉任務。都快兩個月過去了,你直到前幾天才見到歐亞倫。您是不是有些樂不思蜀,打算長留在此,和呂溫綸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倒沒有,只是缺少個契機,我自有分寸。至於呂溫綸……]花斯年翻身看了呂溫綸一眼,藉著稀薄的月光掃過他俊美無儔的英俊臉龐以及矯健的胸肌和腹肌,吞咽了兩口唾沫,[我倒是真挺喜歡他的,活了一百年一直是個處男,見到行走的荷爾蒙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你可要多多體諒我這個老人家。老樹開花,所向披靡,無所畏懼。]
系統:[您有分寸就好,您和他是屬於不同書本的人,是不會有結果的。任務一旦結束您就會被彈出這個世界,沒有例外。]
[考慮那麼長遠的事情幹什麼,如今我不求白頭到老,只求一時逍遙。我是沒有能力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了,呂溫綸也一樣,偌大的呂氏集團掌舵人,註定是要結婚生子來繼承家業的。人生何其苦短,何必糾結太多。現在說其他都為時太早,等離開的時候再考慮吧。]
[別留下太多情債,小心將來遭報應。]系統默默詛咒了一句,關閉信號連接表示不想再理花斯年並陷入了沉睡。
花斯年沒想到,系統的這一句戲言,竟然在未來成真了……
第二天花斯年醒來的時候,呂溫綸已經是早早穿好衣服,坐在牆邊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低頭看着平板電腦。白色簡約的襯衣遮擋不住他寬闊的臂膀和蓄勢待發的臂肌,筆挺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搭在一起,一股油然升起的禁-欲-系男神氣息撲面而來。
花斯年抹了把口水,掀開了天鵝絨軟被。
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呂溫綸抬起頭,見花斯年僵硬的動作后中幽潭般的眸子裏升起幾分戲謔,“怎麼,下不了床了?”
花斯年撐着腰下了床,乜了呂溫綸一眼徑直走進更衣室。看着鏡子裏青紫交加的皮膚,花斯年嘆了口氣開始艱難地穿起衣服來。
做時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啊。
呂溫綸耐力太持久動作太狂野,他就像是非洲草原上的豹子,野蠻地攻城略地不知疲倦,每次都像要了他半條命。今天他記得還要拍攝一場比較激烈的打鬥戲,這渾身酸痛、皮膚青青紫紫的……花斯年捂着臉,不敢再往後面想。
[嘻嘻,嘻嘻。讓你風流快活、不知分寸,活該!]
花斯年:[……]
[嘻嘻,後悔了吧,傻眼了吧,遭罪了吧?活該!]
花斯年:[……]那什麼,這是誰家丟的系統啊,趕緊領走好嗎?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剛磕磕絆絆提上褲子,呂溫綸就跟着走了進來。只見他從衣架上拿起件白襯衣,輕車熟路地為花斯年穿了起來,好像這個動作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將襯衣扣子自下而上一個一個慢慢繫上,指端若有似無地隔着纖薄的襯衣擦過花斯年的小腹、胸膛、鎖骨,所到之處無不撩起一把溫火。
花斯年乾咳一聲,推開呂溫綸,趕緊將最後一顆紐扣繫上,“不要了啊,我現在可一點力氣都沒有。”
呂溫綸悶聲一笑:“呵,每次說著不要不要,卻又纏着我、比誰都熱情的到底是誰?”
——哎呦我去,這句男友力max爆棚的霸道總裁經典語句簡直是……讓人肝顫腎疼啊。
花斯年臉赧紅着,轉身看向鏡子。
鏡子裏娃娃臉男人的身後是一個高挑的男人,將近190公分的身高,俊美無儔的臉上總是掛着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看起來溫文爾雅,十分謙和有禮,書中走出來的貴族恐怕都不及他一半的風采。
可花斯年知道,這些只是看起來,看起來清瘦而已,那脫下衣服來之後完美的肌肉和曲線,簡直是為自己的審美量身定做的啊!穿衣顯瘦,脫衣有料,簡直誘人地不要不要的,讓他欲罷不能!
呂溫綸見花斯年系好最後的襯衣紐扣,整理好衣服,這才收起眼底的遺憾,笑道,“去吃點東西?”
“好啊。”
餐桌上,呂溫綸將花斯年抱在懷裏,用湯匙喂他吃着早點,動作輕柔舒緩。花斯年乖巧地坐在自己雙腿前面,他一低頭便可以看到花斯年光潔的頸項和滿足的側面。
在呂溫綸的記憶里,從沒有一個人可以把單純和嫵媚糅合得這麼恰到好處。
…………
他是一個多月前在一家高級會所認識花斯年的,那是家只招待gay的私人高級會所,出出進進都是上流社會的人,不對外開放。只有持會員證才能進入,具有極強的**保護性。
為了保護有些人的**,會所還特意為每個人定製了假面舞會的面具,會員們可以帶着面具進來歡樂。
黃老闆是這家高級會所的老闆,這家會所當初能建起來多虧了呂溫綸投資了不少錢。換句話說,呂溫綸算是這家高級會所的股東,只是呂溫綸投資的項目實在太多,這家會所對他而言又只是歇腳的地方,呂溫綸也從未以股東自居過。
呂溫綸閑暇之餘偶爾會來這裏坐坐,不過每次來呂溫綸做的事情也不過是戴着面具在vip專供座椅上悶聲喝着酒。
那天呂溫綸去的那天剛好花斯年在台上表演,花斯年穿了一身貓耳長尾的衣服,可又不是暴露的那一種,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卻又緊緊貼着身體,可愛與嫵媚兼容。18歲的娃娃臉上滿是單純,可在舞台上扭動的動作比誰都要來的性-感放浪。
這家會所他其實很少來,那天不知道為什麼,着實有些寂寞和躁動。
五彩斑斕的燈光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名突然出現的少年吸引住了。他們的眼睛牢牢黏在少年身上,摻雜着別種味道的口哨聲、喝彩聲此起彼伏。
少年面無表情地盡情跳着,他的身體有多嫵媚,他的表情就有多麼的無辜。頭高高昂起,不像其他身邊的舞者,用沉醉的表情俘獲觀眾,對他而言,這段舞蹈,僅僅只是工作而已。
一個靠自尊苟延殘喘的倔強少年……
“喂,看見那個穿貓耳裝的男孩了沒?”
“怎麼,你也對他有興趣?”
“說得好像你沒有興趣一樣,真想和他來一發啊,嘖嘖嘖,你看看他的腰,極品啊。”
“今天輪也輪不到你,你看看周圍這些人餓狼一般的眼神,哪個不想?等着吧,下下次說不定就輪到你了。”
呂溫綸突然覺得耳邊那些聲音格外刺耳,他皺緊眉頭,一邊是少年倔強的表情,一邊是這些1號的污言穢語。
呂溫綸猛灌了一口酒,霍地從高級vip座椅上站起來,大步流星走上舞台,一把將少年扯進了懷裏。
音樂戛然而止,台下沉寂不過兩秒,突然爆發出更大的躁動聲。
少年似乎沒有預料到這種狀況,倔強地挺着脖頸,弓着身子戒備着,可眼神中無助卻出賣了他。
…………
低頭看着花斯年乖巧地張開口,一口一口含進自己喂來的飯,好像依賴主人的小寵一般,呂溫綸的整顆心都要融化了。
每次看到花斯年趴在自己懷裏的模樣,看到他曲線優美的頸項,呂溫綸壓抑在內心深處的邪惡念頭都會狂亂叫囂這,讓他撕碎他的衣服,扯開他的手臂,攻佔他的身體!
他有戀寵癖,只是這個癖好在西裝革履的精英之下隱藏得很深很深,深不見底,從未被人發現過。可那一天看到貓耳裝的花斯年,那身裝束和表情瞬間將他隱藏在面具之下三十多年的癖好揪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這麼可愛的一隻小貓,他只恨不得將他綁在身邊,關在籠子裏,套上枷鎖,日日疼愛憐惜……
“今天幾點開始拍攝?”
“上午九點半開始,吃完飯我就馬上過去了。”
“那等下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花斯年想了想,便點點頭道:“好,開一輛最低調的車。”
“行,傭人平時買菜用的代步車,很普通。”
“妥。”
呂溫綸又將一口飯喂進花斯年嘴裏,花斯年接住,細嚼慢咽吃了起來。
[花斯年先生,您好歹以前也是堂堂皇級高手,這麼被人當寵物養着,真的好嗎?]
[衣來張手,飯來張口,人生幸事不過如此。]花斯年不以為意,張口又接過呂溫綸餵過來的飯。
系統:[……]咱還能不能有點下限了?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啊。
[要不是你的系統功能當時出了問題,我能到了今天的地步?我落得如此下場,你這個系統也脫不了干係。]
[什麼叫‘落得如此下場’?我看您享受得很。]
花斯年輕笑一聲,要說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麼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沒去接觸歐亞倫,那還要從一個月前剛來到這個世界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