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 77 章

77.第 77 章

心肝兒你看到防盜章了喲,24個小時后將被替換成英俊的正文哦這樣大的手筆來結識美人解元,薛蟠大感自己是個多情人兒,這波金錢攻勢棒棒噠。

“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並非喝酒的交情,薛少爺客氣了。”江陵扶着牆要往家走,薛蟠如何能放過他,擋在他身前道,“江解元可是腳受傷了?讓我看看。”

彎下腰就要摸人家腳腕子。

“你做什麼!”吳峰去而復返,見到個豬頭三樣式的紈絝攔着江陵要上手,拎小雞仔似的,就把這薛蟠給扔到邊上去了。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薛蟠被幾個小廝扶住,“瞎了你的狗眼!”

吳峰一腳就把他踹地上了,飛出去老遠,還帶摔了一個小廝。

江陵冷笑道,“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誰敢不認識你。薛少爺好大的派頭,這是揚州城,不是金陵。若想再打死兩口子,也得看看有沒有賈大人給你設堂請靈了,仔細些,別上世的孽債剛了,下世的又結上了。”

揚州雖非薛蟠老巢,那他近日和那些個鹽商子弟廝混結交,又有薛蜓這個旁支堂弟處處捧着,何時受過這等氣,咬着牙爬起來,立時就要發作出那呆霸王的架勢來。

“給我打。”沈舟不知何時下了車,打着傘立在不遠處,“金陵四大家?金陵也是你們配的。”

雨天本就光線暗,又是日暮時分,他身後唯有最後一線天光,眉眼在昏暗中模糊,身形卻是個精妙的剪影。

江陵想起林如海說他母家是謝氏,和烏衣巷中的舊時王謝相比,薛家確實不配。謝庭蘭芝的血統,能生出這麼個美少年倒也不足為奇了。

沈舟走到江陵身邊,用傘遮住他,江陵難得有些吃驚,“多謝。”

“謝什麼謝,趕緊拿好。”沈舟瞪了他一眼,“我手酸。”

江陵失笑,接過傘朝他那裏偏了偏,“沈公子的名字,是哪個舟字?”

薛蟠被吳峰摁在地上好好踹了一頓,小廝亦都被摜在地上,幾人是哭天搶地,哀嚎聲聲。

沈舟險些沒聽見,哼了一聲,“蘭舟的舟。”

蘭州……拉麵?

“那是九州的州?”江陵作為一個非土著,不太清楚遊戲設定里有沒有蘭州。

沈舟沒好氣地道,“舟以行川穀的舟,懂嗎?就是船。”①

江陵看他不耐煩的樣子,笑道,“不懂,沈公子不如寫給我?”

沈舟正要說話,被薛蟠的哀嚎給打斷了,他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唇,“把嘴堵上,和豬哼哼似的,吵死了。你還要不要寫了?手呢。”

江陵攤開手掌,看着沈舟在上面畫了一條小船,“吶,這個舟。你真的是解元?”

“很可愛的小舟。”江陵輕聲道,看了一會兒沈舟的嘴唇,“沈公子要不要去寒舍喝杯茶?”

“不喝。”沈舟回絕得乾脆。

下午淋過雨,雖然換了衣服,還是想洗個澡,尤其是頭髮,帶着雨水就給烘乾了,髒兮兮的。

吳峰用薛蟠自己的腰帶將他捆了個結實,“公子,差不多了吧?再打就打死了。”

“嗯。”沈舟掃了薛蟠兩眼,“薛蟠,呵,金陵府還有他的舊案,帶去給揚州府,到時候押回去重審。我倒要看看賈雨村如何開壇做法,要是做得好,請他去大理寺慢慢做。”

江陵心說怎麼七殿下連這個都知道,沈舟朝他攤手的時候,就獃滯了片刻。

“傘給我啊。”沈舟道,“走了。”

江陵避開他的手,“這就走了?馬車是停在前頭了嗎?我送你過去。”

“你個瘸子,等你送到豈不是過年了。”沈舟伸手去搶傘,正握在江陵手上,手還是那樣涼。

“回去喝些薑湯,別著涼了。”江陵只好放棄雨傘的控制權。

沈舟扭頭就走,“要你管。”

吳峰小聲道,“其實剛才是公子讓我回來給江解元送葯的,傷了腳,一盒藥膏只怕是不夠。”

江陵拱手,“多謝多謝。”

然後毫不意外地看着吳峰從懷裏又摸了兩盒藥膏出來。

講道理,真的挺想摸摸看的,是不是裏面藏了一個哆啦A夢的百寶袋,太能裝了……

“還不走!真留下等着過年啊。”沈舟喊吳峰。

吳峰忙和江陵道別,將薛蟠幾人捆着手紮成螞蚱似的一串,他在前面一拽,薛蟠鼻青眼腫地提着褲子,踉踉蹌蹌地跟着。

江陵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回了家,一瘸一拐地倒把出來掛燈籠的嚇人驚到了,門房趕緊跑去找大夫。

好在老大夫住的近,一盞茶功夫就提着藥箱來了,他觀察了一會兒江陵的手腕,疑惑道,“手上是不是上過葯了?怎麼不像新扭的。”

“上過葯了。”江陵將吳峰給的藥膏拿給老大夫看。

老大夫沾了些在指尖捻了捻,又細細聞了一回,“好葯!好葯啊!有幾味極珍貴的材料,我平生都未見過幾回。江解元只管用這個,我再給你開個活血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上個三五天,保准就能好。”

小書童慎言在旁絮絮叨叨,“傷筋動骨一百天,真的三五天就能好?”

“小哥只管放心,只是發力不當,一時不得勁,不是大事。只是江解元這衣服頭髮都濕着,得趕緊換了,不然倒要染風寒了。”老大夫接到江陵的眼神,拎着慎言道,“小哥和我去抓藥吧。”

“我讓順子哥和你去,我要守着少爺的……”慎言被拖遠了。

江陵總算耳根清凈了。

除了小書童,江陵家留下的人里還有個大丫鬟叫謹言,和江陵年紀一樣大,端着熱水進來,也是無奈臉,“少爺趕緊把衣服換了,瞧着就潮乎乎的,慎言這小子真是耽誤事。您一會兒可當心了,別又摔了。”

江陵是不用謹言貼身服侍的,自行一番洗漱后,初步掌握了單腳跳和單手擰毛巾的技能,靠在床頭捧了本書發獃。

也不知道沈舟能不能解決了薛蟠的事,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昨天晚上聽對話,江陵還以為七殿下是個高貴冷淡的皇子,今天一見,和個貓大爺似的,雖然時不時要炸毛,然而可愛得緊,抬着小尖下巴強詞奪理的樣子,萌化了。

可是為什麼沒有好感度呢?

“少,少爺……”謹言來收替換的衣服,紅着臉欲說還休。

“怎麼了?”江陵回神,“有話直說。”

“少爺要上京趕考,是不是以後就不回來了?”謹言越說聲音越輕,“那您能帶我一起去嗎?”

“我帶慎言順子就夠了,你姑娘家家的跟着不方便。”江陵道。

謹言就失望地低下頭,“少爺最近都不要我服侍了,是嫌棄我粗笨嗎?”

江陵隨手翻開枕邊的書,“你雖不太伶俐,但粗笨也不至於。只是男女有別,很多事不方便。你且放心,肯定給你安排個好去處,你要是自己心裏有想法,也可以告訴我。”

謹言聽見那句不太伶俐,窘迫地揪着手腳,臉羞得通紅,“那,那個……”

“哇,謹言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非常不湊巧,慎言進來了,他看看謹言又看看江陵,緊張兮兮地道,“你……你不會爬少爺的床吧?”

丫鬟里有一部分是會通過這個手段升職成通房OR姨娘,但是很少有人當面這樣大大咧咧說出來,多少主母口中用這個詞造句都會帶上一兩個稱呼,比如“這個小/賤人,居然敢趁着我懷孕爬床。”

譬如江陵遊戲裏設定的生母和嫡母,就是這樣一個組合。

謹言被慎言一問,整個人明顯就懵了,隨即朝着慎言喊道,“你胡說!”

小書童自知失言,摸摸腦袋,“對不住,是我說錯話了。”

謹言眼淚刷就下來了,“我,我,我……”

一連幾個“我”都沒說出話來,最後捂着臉就跑了。

江陵見慎言要追,制止道,“別追了,隨她去。去廚房看看晚飯好了嗎?我餓了。”

謹言頭頂的好感值,是負值。

江陵忙起身作揖,口稱“師兄”。

讓徐閣老足足遺憾了十幾年的探花郎林如海來了。

林如海已是年過四旬,依舊風儀從容,相貌堂堂,因為年紀大了,倒不太受到徐閣老關於顏值的吐槽,抨擊他需要從其他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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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紅樓當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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