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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翦,你晚上做賊去了嗎?”周雪一臉鄙夷的調笑她。
秦翦無視周雪對她的取笑,跟李栩栩打招呼:“栩栩姐。”
李栩栩用純白色的浴巾包裹着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問:“你怎麼跟個鬼一樣?”
秦翦不會告訴她昨天晚上自己看蘇幕遮的電影看到凌晨,她撇撇嘴,小聲的回道:“我晚上失眠,睡不着。”
李栩栩嗤笑道:“看樣子你還是不夠忙。”說完又衝著周雪道:“阿雪,我是不是該招一個生活助理了,秦助理能幹辦事效率高,我很喜歡,我覺的這個生活助理非她莫屬了,你看怎麼樣?”
周雪瞥了秦翦一眼,說:“我覺得行。”
秦翦一聽急了,剛要組織措詞拒絕,李栩栩伸出雪白的長臂按住她的肩膀:“工資另算。”
秦翦搖頭,她又不是機械人,給栩栩當個宣傳助理就夠累的,還做生活助理,她不願意。
李栩栩徐徐誘之:“我這裏的工資可比蘇幕遮的高多了。”她說話時眼睛魅惑的看着秦翦。
秦翦慌忙躲開她的目光,說:“我是白總手下的員工,去蘇先生那裏是白總安排的,您去跟白總說,白總同意了我就來。”
李栩栩收回按在她肩上的手,笑道:“也行,你比我還大牌,那我就去跟你們白總說說。”
秦翦石化當場。
李栩栩說完掀開身上的浴巾如一條美人魚般跳入水中,她遊了一圈回來,將手伸向岸上的秦翦。
秦翦在李栩栩跳入水中的那一刻便已經將上一刻的談話拋諸腦後,瞬間沉浸在李栩栩優美身姿中無法自發,頃刻又要面對這樣一幅絕美的美人出浴圖,而美人向她伸出纖纖玉手時,她忘了拒絕。
直到將她拉到水中,她反應不及搶了好幾口水,撲騰一陣后才發現自己被李栩栩托着腰。
秦翦一看,自己的衣服全濕透了,變成了一隻落湯雞。
岸上坐着喝飲料的周雪笑的前俯後仰。
“你不會游泳?”李栩栩挑眉問道。
秦翦的心隨着水波一沉一沉,呼吸都急促起來,她被嚇得頭暈目眩,聽到李栩栩問她,她連忙搖頭,手也緊緊的抓住李栩栩,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秦翦是個十足的旱鴨子,這下突然落水被嚇得夠嗆。
李栩栩臉色突然變冷,斥道:“說,誰叫你來勾引蘇幕遮的?”
秦翦心頭大叫冤枉,她遲疑這片刻,李栩栩手微微一松,嚇得她抓住李栩栩的手又緊了幾分。
“栩栩姐,別這樣,我會死的。”她帶着哭腔求道。
李栩栩尖着嗓子喝道:“說實話我就托你上去,不說我就鬆手。”
秦翦尖叫一聲,試圖伸手勾住池邊的台階,李栩栩察覺將她往水中央帶了幾步。
秦翦嚇得大叫:“栩栩姐,我沒,沒.....誰,我當時瞎說的,我不知道,栩栩姐,會出人命的,周雪姐,救命啊。”
秦翦嚇得語無倫次的大叫,周雪對她們視而不見。
李栩栩見秦翦小臉煞白,知道不能太過,將她往水中按了按,秦翦雙目瞪圓,瞳孔放大,只見眼前充滿了李栩栩放大的精緻的面龐,她紅唇微啟,咬牙道:“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勾引蘇幕遮,否則,我要你好看,聽到沒有。”
秦翦不停的抽氣,眼睛擠出淚水,她委屈大叫:“我沒有,我沒有。”
李栩栩氣急鬆手,秦翦墜入水中,這水池只有一米五,但是秦翦不知道,落水的那一瞬間,她拚命的撲騰,腦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的所有景象漸漸失去光彩,只剩下本能的求救。
也不知道撲騰了多久,被李栩栩跟拎小雞似的拎上岸,仍在地上。
她拚命的咳嗽,她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一定十分狼狽,等稍稍緩過勁兒來,才抬手捋了一把臉上的濕發。
李栩栩一身比基尼坐在白色的椅子上,笑着說:“其實游泳就是在溺水的過程中學會的,多溺幾次就會了。”
秦翦還在不停的喘氣,眼睛卻倔強的盯着李栩栩,李栩栩嗔她一眼:“我可沒有別的意思,我是在教你游泳,你也別忘了我剛跟你說的話。”
秦翦衝著李栩栩吼:“我沒有。”她氣急了,明明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李栩栩卻像兒戲一般,她的命難道就不值錢。
剛剛沉水的那一瞬間,她甚至想過,她要是今天在這裏交代了,媽媽該怎麼辦?
李栩栩又笑了:“很好,敢吼我,我問你,蘇幕遮的微博是你發的吧?你知不知道他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私事公之於眾的,你還給他發微博?你一個小小的助理怎麼會如此的自作主張,你可別告訴我是蘇幕遮叫你發的。”
秦翦瞪着李栩栩,雖然心跳的很快,但還是不服氣她的回嗆道:“我是在幫他,他知道。”
李栩栩不屑的勾了勾唇角:“天涯上的帖子也是你發的?”
秦翦呼吸一滯,這麼快李栩栩都看到了。
“你說的我不知道。”秦翦理了理思緒理直氣壯的回道,她可不能讓李栩栩看出她的心虛,否則自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李栩栩挑眉,丹鳳眼微微眯起:“你最好別跟我打秋風,是不是拿你給我寫的對比一下便知。”她很明顯不相信。
秦翦狡辯反駁她:“我在進公司之前從來不關注你們演藝圈,蘇幕遮我頂多看着眼熟,名字都叫不出,我跟他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們幹嘛老是懷疑我,有被害妄想症嗎?”
李栩栩又挑眉,抓住了她話里的重點:“你們?還有誰?蘇幕遮?趙尋?”
秦翦撇嘴表示沉默。
李栩栩看着她突然覺的很好笑,此時她全身**的,白嫩的臉氣鼓鼓的,看起來真可憐,自己跟這麼個小助理鬧騰會不會太失風度了。
於是李影后良心發現后,一揮手:“你回去吧,換身衣服,別病了。”
秦翦對於李栩栩的關心不屑一顧,在她看來,現在說這種話等於貓哭耗子假慈悲。
她從地上爬起來拿了自己的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甩見死不救的周雪一身水。
秦翦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出去是打不到車的,她只好去女廁所,因為那裏有烘乾機,得將衣物吹乾點才能走。
她剛進廁所手機響起來,一看是趙尋打來的忙接起。
趙尋和氣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喂秦翦,在哪兒?今天過來梧桐路,明天我們一起出發去劇院。”
秦翦聽到趙尋的聲音一瞬間感動的想流淚,“趙尋小姐,我.....我在櫟木私人會所,我這兒出了點事情,你能不能來接我?”
秦翦的聲音顫抖,那頭的趙尋只沉寂了一秒,乾脆的回道:“好的,等着我。”
十五分鐘后。
趙尋直接將車子開進會所裏面,秦翦在游泳館的側門口上了趙尋的車。
趙尋看她全身濕濕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內心諸多的疑問最後化成一句關切:“你這是怎麼了?”
秦翦沒想過要在背後說李栩栩的壞話,可是趙尋一問,她就忍不住,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找尋說了。
趙尋開着車靜靜的聽着,眉頭緊緊擰了擰,抽空伸手安撫性的拍拍秦翦的手背。
“我不知道,早知道給你帶衣服來了,下面有條毛巾,你擦擦頭髮。”趙尋帶着歉意說。
秦翦雙目含着水汽,感激的看着趙尋:“趙尋小姐,你能來接我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真的謝謝你。”
趙尋嘆了口氣:“別這麼客氣,以後就叫我趙尋就可以了,大家都是為幕遮做事,就是一家人。”
秦翦被趙尋幾句話說的感動不已。
從這個時候開始,秦翦一直管趙尋叫姐,也對她無條件的信任,在她心裏,趙尋人特別好,特別值得信奈。
穿過薔薇花海,蘇幕遮家的大門敞開着。
趙尋扶着秦翦的肩膀進門的時候,屋內沙發上坐着看手機的幾個人紛紛抬起頭。
趙尋跟大家介紹道:“宣傳秦翦到了。”
秦翦此時腦子懵懵的,只見幾隻眼睛探詢似的看着她,她笑了笑,有氣無力的說:“大家多多關照。”說完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厲害。
“秦翦,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病懨懨的?”
問這話的是李敏,蘇幕遮的造型助理,在座的幾個除了趙尋就是李敏秦翦認識,秦翦見李敏關心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不說出來,因為喉嚨太幹了,最後只是搖了搖頭。
趙尋道:“秦翦,李敏你認識我就不介紹了,”她指了指染黃頭髮的男孩兒,說:“生活助理王淼,我們都喊他三水,幕遮之前的宣傳工作一直是他在做,你們以後多交流,”
接着是一個戴眼鏡的斯文大叔:“司機錢叔。”
最後是個大漢,秦翦的目光瞟像他們的時候,心肝一顫,只聽趙尋說:“這個你也應該認識,是幕遮的保鏢,成岳,就是那天........咳,這個經歷還是不說了。”
成岳無奈的笑笑,聳聳肩。
三水跳起來伸出手想跟秦翦打招呼,被趙尋制止:“大家該幹嘛幹嘛,秦翦剛剛出了點事情,不適宜寒暄,以後慢慢認識,李敏去給秦翦倒水。”
吩咐完才跟秦翦說:“我帶你去換衣服。”
秦翦目送江一城的車子走後,終於鬆了一口氣,無債一身輕吶。
她得回去美美的泡個澡,然後休息一下。
秦翦本以為,以後的日子會順水順風,沒想到周一一大早就被請進了經理辦公室。
趙經理眯着眼睛,拖着長腔說:“小秦吶,昨天加班為什麼沒到啊?”因為蹺着二郎腿搖晃,所以整個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秦翦看着感覺有些膩。
當聽清楚趙經理說的話時,她牟然瞪大眼睛,驚道:“經理,什麼加班,我不知道啊。”
趙經理皮笑肉不笑的諷道:“不知道?我看是晚上節目太豐富睡過頭了吧。”
秦翦順着他的話想了一下,晚上節目好像是挺豐富的。
秦翦說:“對不起,經理,我真的不知道。”
趙經理往靠背上一靠閑閑的道:“沒關係,已經不重要了。”說完扔給她一個文件袋。
實習判定表,判定結果:不合格。
秦翦眼前一黑,只聽趙經理的聲音在耳邊道:“小秦啊,知道你很努力,但是公司不能留你了。”
秦翦聽這聲音想到了電視中皇宮裏的掌權太監對處以極刑的小太監的說話語氣。
秦翦垂死掙扎:“經理,我知道錯了,能不能再給一次機會。”現如今剛畢業的大學生找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比登天還難,她試着挽回。
趙經理嘆了口氣,極其惋惜的道:“愛莫能助啊,上面的決定。”
秦翦耷拉着腦袋出辦公室被一隻手給拉住了,魏純將她拉到茶水間,小心翼翼的道:“秦翦,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可是我沒辦法。”
秦翦一頭霧水,忙問:“怎麼回事兒啊?”
魏純泫然欲泣的道:“聽他們說,你得罪了大人物,上面不能留你在公司了。”
秦翦徹底無語,她現在無債一身輕,都忘了划車那件事兒了。
要是上面知道自己跟江一城達成友好關係不知又是怎樣一副態度。
秦翦氣憤的道:“什麼破公司,不呆就不呆了,什麼了不起啊。”
她重重吐了一口氣,瀟洒的轉身準備邁出茶水間,臨出去前回頭跟魏純道:“沒事兒,忙你的吧,有空找我玩兒。”
秦翦就是這麼一個不記仇的人,事情都解決了,自己也沒賠錢,犯不着去責怪小魏,她也是沒辦法。
秦翦懨懨的往回家的方向走,腦子裏亂的跟一團漿糊似的,剛剛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拾東西,打開電腦自動登陸的郵箱彈出一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