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輝夜姬
小天使們現在看到的是防盜章哦!請支持晉江正版,筆芯!啊啊,果然想起來就很麻煩啊,為什麼就不能是吞吳?
這樣想着的柳月痕失去選擇刀的興趣,拿起一旁吞吳徑直回到二樓。洗漱好以後,就抱着吞吳就陷入鋪在榻榻米上的被褥中。由於已經這樣子睡了五個月,柳月痕沒有任何不適,很快的便進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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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獐子門散落在榻榻米上,房間正中央鋪着一席卧具。隆起的卧具顯示着有人睡在其中,那堆隆起還不時動一動。不一會兒,從中伸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小腦袋。
柳月痕在睡覺的姿勢上與她母親頗為相似,都喜歡將頭埋到被子裏。
看着灑落在榻榻米上,如同點點星火的陽光。柳月痕伸手捂着嘴打了個哈欠,隨後掀開被褥起身。
這天早晨與之前五個月並無不同,穿戴好衣物,紮好馬尾,只不過之前都背在背上的吞吳這次被抱在懷裏。
再次見到狐之助,它和五個月前沒有絲毫差別,仍是個頭小小的,臉上畫著紅色的花紋,瞪着大眼睛。
見到柳月痕,它率先開口詢問着柳月痕這五個月來過得如何。
柳月痕回答着勉勉強強,就是太過無聊。它也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將話題轉向那五柄刀。
—五個月已經過去了,審神者要選擇哪把刀作為您的初始刀?
“我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過為了再確認一下,你和我所說這些刀劍的特色吧。”雖然看過到《刀劍大全》,可對於她來說也只是處於認識這些刀劍種類與名稱的程度。對於那些事迹,短的還好,長的她根本懶得看,名字都太長,看的她眼花繚亂的。
所以說,東瀛人的名字怎麼都這麼長,真是麻煩。
—那好吧,我們就從左邊開始介紹吧。
狐之助走到了最左邊那柄刀的刀柄處坐下。
—這柄刀長二尺四寸,是江戶時代沖田總司的愛刀,名為加州清光。
說著,名為加州清光的刀上浮現出一個黑髮紅眼,穿着奇怪黑色衣裳帶着紅圍巾的少年,少年只有虛影並沒有實體。見到柳月痕,他很開心的介紹起自己:“吾乃加州清光,或雲川下之子、河原之子。不易為用,然卓爾不凡。欲覓明主,惜吾之才,飾吾以華彩。”
雖然穿着奇怪,不過黑髮紅眼和她一樣啊。
狐之助用伸出左爪拍了拍加州清光的刀柄,黑髮紅眼的少年漸漸消失。在快要消失之際,少年張嘴,柳月痕聽不到少年說什麼,也看不懂少年的口型,因為,她其實並不懂日語。所以她也不知道少年努力想要傳達的期許。
—我會把自己打扮可愛,所以,選擇我吧。
等少年的身形完全消失,柳月痕向狐之助發難,“因為你們都是在說日語吧,所以我看不懂他的嘴型,可是為什麼我能聽懂你們的語言。”
—審神者,有時候太過於聰明,也是一種罪哦!
“所以,這是為·什·么?”完全不理會狐之助語氣中的威脅,她語氣加重,再次重複一遍問題,因為她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小事。
—當然是因為他們是神明啊,即使只是最末等的付喪神,和日本百鬼精怪沒有什麼區別,但只要沾上神明這兩個字,總是會有些特權的吧。
“原來如此嗎?神明,真是難以想像。”
—審神者已經在本丸呆了五個月,難道還沒有認清事實嗎?
“事實?我可不知道什麼事實,難道我們不是合作狀態嗎?”柳月痕一點點試探着狐之助的底線,試圖抓住着真相的尾巴。
—原來是這樣嗎?
狐之助歪着頭,軟糯甜膩的聲音反問着柳月痕。
慢慢來,要是把它逼急了可不好。獵人沒有耐心可是不行的。這般想着的柳月痕停止試探,轉而詢問着狐之助剩下的刀。
—那麼這第二把的名字為歌仙兼定,名字由來於中古三十六歌仙這個典故。
與加州清光一樣,名為歌仙兼定的付喪神的投影也出現在本體紙上。
好奇怪的發色啊,居然是紫色的!柳月痕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歌仙兼定微笑的看着柳月痕,“我是歌仙兼定。熱愛風雅的文系名刀。請多多指教。”
直到五柄刀介紹完,柳月痕再也沒有開口說話過,只是盯着刀沉默不語。狐之助在一旁安靜的等待着她的選擇。
柳月痕突然問道:“哪把刀適合居家?”
—誒,審神者的意思是?
“就是哪把刀擅長做飯。”
—等等,審神者您......好吧,這五把刀里歌仙兼定滿足審神者您的要求,那麼您是想選擇他嗎?
柳月痕漫不經心的說著:“那就他吧。”
—那麼請審神者將靈力注入這柄刀。靈力是什麼?審神者將內力壓縮到極致,就能感覺到了。
按照狐之助的說話,柳月痕小心翼翼的將內力在丹田裏面壓縮。慢慢的她感受到一絲不屬於她的內力,但又確實是從她的內力中誕生而出的一股力量。
原來這就是靈力嗎,感覺不錯,很舒服呢。
—對,就是這個,審神者試着將靈力引導到手上,然後想像着靈氣注入刀劍中。
隨着狐之助的話語,柳月痕手中的打刀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光芒過後,之前所見到的投影歌仙兼定出現在她面前。
“我是歌仙兼定。是歷代兼定中排第一的二代目,通稱之定的作品……嘛,因為被原主人砍殺的人數有36人。如果這樣說,大家都會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啊。”說著這樣話的歌仙兼定笑的十分醉人。
“你好,歌仙兼定。我是柳月痕,你的主人。”因為身高原因,柳月痕不得不站起來,可惜還是需要抬頭仰望着歌仙兼定,誰叫她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蘿莉了。
“主人......”即使是不擅長算計,但不代表歌仙兼定不懂形勢。他見柳弄痕站起來,便順勢單膝跪下,方便他的主人能俯視他。
“那麼歌仙兼定,你能否保證在成為我的下屬時,能將忠心獻於我嗎?當然,我也會儘力做一個好主人的。”她神情嚴肅語氣凝重。
“我的主人,只要是您的命令。哪怕是戰鬥,即使是身為雅士的我,也一定會全力以赴了!”歌仙兼定低頭向柳月痕承諾着。
—這真是感動到在下,既然審神者您已經選出了初始刀,那麼剩餘的刀我就帶走了。祝您與歌仙兼定相處愉悅。
注視着狐之助的離開,柳月痕心中冷笑。呵,黑髮紅眼?如果不是狐之助示意,那柄刀怎麼可能露出祈求的表情。因為她外表接近小孩子就覺得她會心軟嗎?那可是真對不起啊,她這人骨子裏可是流淌着凶獸的血液啊。
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歌仙兼定,柳月痕表示:雖然她說過會為自己選出的初始刀負責,可是成了付喪神的刀可不再是單純的刀了。那麼,她說的話,打一個折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在心底說完這句話的柳月痕便離開了手入室,留着太郎太刀一人在後面。
柳月痕一出手入室,一直在外等着的付喪神全部望向了她,包括之前並不在這裏的歌仙兼定與小夜左文字。
當歌仙兼定與小夜左文字忙完以後,回到和室發現裏面空無一人。擔心有什麼突發事情,於是帶着小夜左文字挨個地方尋找,直到走到手入室,發現基本都在這裏,詢問之下,從一期一振那裏得到答案的歌仙兼定也不由憂心起來。
他擔憂的對象當然不是躺在靈池中的鶴丸國永,而是柳月痕。聽一期一振的描述,再看看他那全是血的衣服和手套,歌仙兼定甚至不知道那裏面有沒有屬於自己主人的血。
可是他卻不敢也不能進去,就算相處時間不長,他也知道自己的審神者的為人,也許她會對同為小孩子的五虎退心軟,但絕對不會對他心軟。
歌仙兼定還牽着小夜左文字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感受到歌仙兼定的力量,小夜左文字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回握歌仙兼定。小夜左文字一連串的動作歌仙兼定都沒有察覺,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好不容易等到柳月痕來,他還來得及說話,柳月痕就開口道:“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說吧。”
有了柳月痕這句話,所有人都明白今天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經過了,各自與柳月痕告別後,陸續離開了手入室。
留下的只有牽着小夜左文字的歌仙兼定,柳月痕有些許詫異,於是她問道:“歌仙,是有什麼事情嗎?”
歌仙兼定張了張口,復又笑了笑,道:“主人,沒什麼。”倒是小夜左文字罕見的開口:“主人,你有沒有事?”
小夜左文字問的正是歌仙兼定心中所想,小夜,你.....
柳月痕楞了一下,沒想到看起來和太郎太刀一樣沉默寡言的小夜左文字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