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制卡大師育兒記(二十)

72.制卡大師育兒記(二十)

此為防盜章饒是郁櫟活了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覺得自己的眼睛也跟着在痛,雖然心裏卧槽卧槽得厲害,都有點心疼虞東錦了,然而他第一時間做的事,卻是掏出手機趕緊把這千載難逢的一幕錄下來。

虞東錦遲鈍的神經也終於發覺了眼睛異常的疼痛,淚腺受到巨大的刺激,眼淚不要錢的朝外面飈,酒精讓他思維遲鈍,完全無法判斷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慌張、混亂、失措、無助,這些脆弱的表情出現在虞東錦臉上,着實驚悚。郁櫟都還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強悍的猶如覆蓋了一層盔甲的男人,哪曾有過這等狼狽姿態。

郁櫟趕緊招呼服務員端一來冷水,外加毛巾冰塊。虞東錦疼得又是撓臉又是亂叫,郁櫟把手機遞給服務員讓他好好拍,自己去把虞東錦的手抓住,先用濕毛巾把他的手擦乾淨,又給他擦臉敷冰塊。

伺候一個醉鬼本就不容易,更何況是一個眼睛塗滿了辣椒油的醉鬼,郁櫟不光要抓住他胡亂的手,還要耐心溫柔的哄他。就這麼折騰到最後,連郁櫟自己也整得狼狽不堪。

牽引者[哈哈哈,太搞笑了!]

郁櫟累得氣喘吁吁,早已沒了開始的幸災樂禍[閉嘴。]

牽引者[你自己還不是開心得要死。]

郁櫟好不容易把虞東錦收拾乾淨,還費盡心思把他哄得安靜下來后,已經累得攤在了沙發上,怪就怪這傢伙力氣實在太大了,要不是郁櫟自身曾經練過,很會幾手巧勁,不然哪壓製得住發瘋的虞東錦。

郁櫟向一臉懵逼的服務員拿回手機,欣賞起來。這一看不得了,居然拍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郁櫟樂得哈哈大笑,心想今晚出來這一趟實在太值了,比給他幾百上千萬的生意還要值。

而視頻的另一位主角似乎已經疲憊得昏昏欲睡了,窩在沙發里一動不動。郁櫟即便再怎麼不想和虞東錦扯上多餘的關係,他也做不出把人丟在這裏不管的事情。只好把人扶起來,架着手臂在肩膀上走出酒吧。

而酒吧里一直默默關注他們的美少年見兩人親密無間的走出了酒吧,失落的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果然是一對兒啊!

郁櫟記性很好,他認得虞東錦的車,從醉鬼的褲兜里掏出鑰匙,點燃、發動,車子慢慢滑出了小路,朝着虞東錦的住宅方向地駛去。他一隻手靠在車窗弦上撐着頭,看着已經睡死過去的虞東錦,也不由得打了個哈欠。他百無聊賴的輕微轉動方向盤,不禁又想起了手機里的視頻,嘴角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真是好期待明天早上虞東錦醒來看到視頻後會是什麼反應,肯定會特別好玩兒。

……

雖然從未到過虞東錦的家,但精確的地址早已牢牢記住。這是一個富人區,在寸土寸金的市裡,獨棟小別墅實在奢侈。

費力的把虞東錦扶下車,見家裏亮着燈直接敲門,本以為這傢伙養了個小情人在家,畢竟這麼晚了還留着燈呢,結果一打開是個上了歲數的大媽。

“哎喲,這是怎了,好重的酒味兒,東錦怎麼喝成這樣了。”大媽連忙幫着扶住虞東錦,滿是歉意的對郁櫟說:“您是東錦的朋友吧,謝謝您把他送回來,進來坐會兒吧。”周媽眼尖,見他氣質形象十分不凡,肯定大有來頭,沒多想的就邀進了門。

“不客氣。”郁櫟和周媽一起把虞東錦搬到沙發上躺下,期間周媽一直熱情的和他說話。

“我是虞家的老傭人了,你叫我周媽就好了,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周媽媽您好,你叫我小櫟就行了。”郁櫟害怕說了自己的大名立馬就會被周媽掃地出門,現在已是半夜,他可真是無處可去了。

郁櫟好奇的打量着屋子裏的陳設擺置,他尋思着今天晚上得厚着臉皮在這裏睡一覺。虞東錦房子的裝修單調簡約,透着幾分硬朗,連盆花都見不着。好歹算是小別墅了,這裝修也是夠不上心的,不過也挺符合虞東錦給人的一貫印象。

周媽一邊擰來熱帕子給虞東錦擦臉擦手,一邊跟郁櫟閑聊:“東錦我是看着長大的,這孩子歷來就穩重,這幾天啊,也不知道怎麼了,臉一直陰沉沉的,脾氣也暴躁了,我擔心得不得了。”

周媽這意思明顯是套郁櫟的話,但郁櫟不想接這個話頭,他沒有背後談人私事的習慣,再者,既然虞東錦沒告訴她,就有他的計較。

周媽見他不說話,只好挑明了問:“小櫟啊,東錦眼光高,他能和你一起喝酒,說明他把你當真心朋友,他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他和我可不是什麼朋友,而且他也遇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失了個戀,死不了人。

“估計是生意上的事情吧,今年經濟形勢不好,各行各業都縮了水,前兩天市裡下了新政策,對他現在做的這個項目很不友好。”郁櫟含糊的找了個理由搪塞。

周媽瞧不准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只好作罷,開始聊些家常,順便探探郁櫟的家世背景,他照顧虞東錦多年,竟從不知還有這樣一個朋友。

郁櫟笑笑沒有多說,周媽也是活了多年的人精,當即不再多問,給虞東錦收拾完后,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象徵性的問了句:“已經這麼晚了,小櫟要不將就住一晚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郁櫟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才說:“會不會太打擾了,我今晚沒開車出來,要是您不收留我,還真不知道要到哪裏去。”

“你是東錦的朋友,住一晚算得什麼,我還要感謝你把東錦送回來呢。”周媽笑得一臉和藹,領着郁櫟到了客房,麻利的鋪上床單,擺上被子枕頭靠背:“委屈你一晚上了,不過東西都是新的,也不知道你睡不睡的慣。”

“我沒那麼嬌氣,真是太謝謝周媽了。”郁櫟一臉感激。

看着郁櫟那張帶笑的俊臉,饒是周媽活了一大把歲數了,也被刺激得心跳了兩下,連忙說:“房間裏有浴室,柜子裏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早早收拾了睡了吧,我也要去睡了。”

“好的,周媽晚安。”郁櫟朝她擺擺手。

周媽笑盈盈的也揮揮手,帶上了門。她下樓的時候還想着自家小少爺這回交了個如龍如鳳的好朋友,實在難得。不過她萬萬沒想到,等她知道了郁櫟的真實身份,悔得腸子都青了。

話說郁櫟洗漱完畢后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奇妙,他昨天才被掃地出門,變得一文不值,今天就厚着臉皮住進死對頭前情敵家裏了,還真是世事無常。

……

郁櫟和虞東錦都有着極規律的作息,多年來一塵不變的生物鐘,能讓醉如爛泥的虞東錦也能及時性醒來,同時也讓一心想睡懶覺的郁櫟清醒得毫無睡意。

郁櫟撐着腦袋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不得不認清現實,慢吞吞的下了床。他果然沒什麼福氣享受清閑,拉開窗帘,天空還是一片青黑色呢。

洗漱完畢后郁櫟下樓,周媽已經在擺放早餐了,很是熱情的招呼了他:“小櫟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好嗎?”

正打開房門的虞東錦看到這一幕,臉色從震□□得黑如鍋底:“你怎麼在我家?!”

郁櫟倚着桌子,似笑非笑的歪頭看他:“你記不起來啦?”

周媽見虞東錦這表情,心頭忐忑不已,她這是好心做錯事了?小櫟不是東錦的朋友?

虞東錦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遲鈍的思維慢慢活躍起來,零星的記憶碎片開始慢慢拼湊,他終於想起昨晚他幹了什麼蠢事,頓時臉色更黑了:“那你怎麼會在我家?”

郁櫟好笑的攤了攤手:“你喝得爛醉如泥,又耍酒瘋,我沒讓你流落街頭而是費盡千辛萬苦把你送回家,對你是仁至義盡了,你就這態度對我?”

虞東錦皺緊眉頭,他只記得他一時腦抽跑去找郁櫟喝酒,然後,然後……吃起了麻辣小龍蝦,再然後就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嘶……腦袋好痛。虞東錦懶得去多想,他面色不善的對郁櫟說:“你送我回來我很感謝,但請問你為什麼一大清早在我家?”

郁櫟白他一眼,理直氣壯的說:“深更半夜的好不,我是因為誰才耽擱的回不來家的?你竟然還要把我趕出去?”

虞東錦聽都此處不禁臉色一僵,他千不該萬不該竟然在這個人面前出醜了,面子上很是過不去,然而更令他不爽的是,他最討厭的人不僅在他的私人領域裏站着,昨晚甚至還在他家裏睡了一覺。明知道這全都是自己的原因,郁櫟能把他送回來確實仁至義盡,但他確實給不了郁櫟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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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在快穿世界完成任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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