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第一百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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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顧執和他家老爺子說了什麼,總之左言再次看到這老爺子的時候,氣氛非常平和。
在他預想中的發脾氣之類的全都沒有,最多就是看到他和顧執手親密的時候皺着眉頭看着他倆。
要說左言以前就見識過這老爺子的嚴肅,沒見過幾次,最深刻的還是顧執出事,在手術室外,老爺子看着他半響,狠狠砸碎了自己的拐杖。
直到現在,他覺得對顧顧老爺子的感覺相對的懼怕不多,愧疚感最濃,當年顧執是顧老爺子唯一的親人。
“爺爺,您喝水。”
顧肅俍看了一眼眼前的茶杯,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人,沒喝。
左言左右看了看,顧執和周謂在樓上說事,“顧爺爺,你為什麼不住到顧執那?”
雖然顧執有潔癖,但是老爺子真的這麼多年住還是讓他好奇,問顧執他也不說。“
顧肅俍眉心皺成個疙瘩,好像陷入了回憶一般,就在左言以為不會回答他時才說道:“他從小大病小情不斷,顧執父母不在那段時間也是我最忙的時候,家裏的傭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在他耳邊嚼耳根子,說他的病會傳染,他碰過的東西都會傳染,那年他四歲,唯一和我提過的要求就是出去住,身邊只要一個普通的家用機械人,從此之後,他的地方不允許任何留宿,包括我。”
即使他告訴過那孩子傭人的話是假的,卻也無濟於事,直到長大后,已經成為了習慣。
左言聽着就心疼,四歲,什麼人心這麼狠,用這種方法折磨一個孩子,問了那人後來怎麼樣了。
顧老爺子說:“切成餡兒了。”
左言:.....切的好。
“誰讓你叫我爺爺的。”顧肅俍突然說道。
左言琢磨着這句的語氣,再結合此刻的氣氛,小心的問:“那叫奶奶?”
顧肅俍哼了一聲,端起茶杯,吹散熱氣,輕抿了一口,“左家小子,你以前不是喜歡女人嗎。”
左言問:“您怎麼知道的?”
“那你就是嫌棄顧執!”
左言:他們倆是不是話題沒在一條線上。“我沒嫌棄他啊。”
顧肅俍看他半響,“小子,你是真糊塗還是和我裝傻。”
我到底是糊塗還是傻,咋就沒有聰明的選項。
可能是和他聊天太累,老爺子在顧執下樓后就開始轟他倆,眼不見心不煩。
“你的身體沒事吧,好歹也才剛醒不久,你找周謂忙什麼呢。”
顧執給他打開車門,“我身體怎麼樣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嗎。”拉着他的頭咬了一口。
左言舔了舔被啃了的嘴,“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流氓。”
“以前你也不讓我這麼流氓。”顧執開了車門坐在駕駛。
左言說:“同學,你有駕駛執照嗎。”當年還是未成年就躺下了,有就怪了。
顧執說:“沒有。”
“我來開。”左言還沒開車載過伴侶去兜風,今天正好試試。“你倒是動啊。”
他一屁股坐在了肉上,怎麼還沒串位子。
顧執按住他的肩膀,摟住他的腰,順便開啟了自動駕駛。“你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會專心開車。”
“我可告訴你,我屁股還沒好呢。”
“我知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左言全身無力的躺在座椅上,嘴唇煽動,顧執湊過去聽,聽到了幾個字。
“你知道個屁。”
顧執笑着說:“我只知道你的屁。”
左言翻了個身,不想搭理他,動一下,肉都跟着疼,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咬痕還在流血,也不知道發什麼瘋。
回到家后,十一已經在等着他們了,飯餐都準備好了,左言先去洗了個澡,渾身肉疼的痛不生育。
出來后發現顧執不在,電腦前還亮着,漫不經心看過去一眼,左言就停住了,擦着頭髮房後退,把屏幕扒拉到自己眼前,上面顯示的是一份記錄。
他去過這麼多次嗎,自己都不記得了。
“眼熟嗎。”
“有點。”
身上的睡衣被推上去,冰涼的葯落在傷口上,一時的刺痛后很快就舒服了。
左言問:“你怎麼會找到這個?”
顧執看了一眼說:“你已經和記憶大廳的醫生混個眼熟了,不去查我怎麼知道你做過這麼多次的記憶淡化手術,你想忘了我。”
左言聽他的聲音都心疼,轉過頭來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我沒成功。”顧執的死讓他一直活在那些記憶中,在發覺自己可能精神有問題后就去了記憶大廳,他沒想刪除記憶,只是加重了其他的記憶,以圖淡化顧執而已。
這也是他當年選擇鹿城的原因,開始還有用,後來卻發現再次想起的記憶會重新折磨他一次。
就跟特么減肥一樣,反彈了就更胖了。
“我後悔了。”
左言納悶,“後悔啥了?”
“應該讓你跟我一起死。”
哥哥,你這後悔可有點晚了。
左言嘶了一聲,“輕點輕點,你說你有話說話,把我咬成這樣你再給我上藥..卧槽!你還咬!..”
顧執說:“你做這些,僅僅是因為愧疚嗎,左言。”
空氣有一秒凝結,顧執站起身,拍了拍他的頭,“幸好你現在喜歡的是我。”
左言嘬着被咬的手指頭,總覺得剛才好像有點危險。
兩個人吃完飯,靠在一起看電視,途中左媽媽給他打了個電話,一個多月沒見特別想兒子,隔着屏幕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左言有種回到嬰兒時期吃奶的年紀,隨後某個女人就被他家老公扯到屏幕外。
左言很淡定的掛了電話,幾分鐘后電話重新打過來,溫媽媽笑的賊甜,和剛才沒有什麼兩樣,除了嘴上口紅不見了。
“媽,你這個口紅是什麼色號啊。”
“左軼1號。”
左言:.....他就多餘問。
“兒子啊,你找女朋友了嗎?”
“沒呢。”看了看對面的男人,女朋友沒有,找了個有大嘰嘰的男朋友。
“這就好,寶貝兒啊。”
好?左言心內不好的預感升起,腳下暗暗的蓄力。
“我和你爸爸商量好了,在這個周日給你安排了一場相親會,記得回來啊,不然我就把你小時候尿床的照片替換到咱家兒家庭網上。”
左言剛才的準備做好了,在顧執要湊過來的時候腳丫子蹬在他的臉上,“媽你要冷靜,你想想咱一家都是高大帥氣美麗大方,把我的丑照發上去多形象整體形象,你這不是讓其他人看笑話嗎。”
“反正是你形象。”左媽媽笑的可燦爛了。
左言腳下一濕,抬起頭一看,那位正在舔着他腳丫子一邊還看着他。
“我是你兒子啊。親媽。”
左媽媽:“我要找的可是我親兒媳婦。”
眼看踹不住了,左言連忙說道:“我肯定回去!我這邊還有事就先掛了啊。”
左媽媽掛了電話,回頭看着身後的男人,“咱兒子好像金屋藏嬌了。”
左軼;“不會。”
“這麼肯定?我好像看到了兒子旁邊有人呢。”
左軼把切好的蛋糕放在她手上,斬釘截鐵的說:“他沒錢買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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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抱着自己的腳丫子,“你怎麼什麼都咬,你別過來,你剛親完我腳,臭。”
顧執掰過他的腦袋咬住他的舌頭,“你連你自己都嫌棄。”
左言推着他,含糊不清的說:“你走。”
顧執手伸進他的睡衣中,“我走?你好去相親嗎。”相親會,人不會少,變相的選老婆而已。
左言被一種絕對性壓倒的姿勢按在沙發上,眨着眼睛說道:“我沒說去相親啊。”
顧執眯起眼睛,“那你回去做什麼。”
“我帶你去見婆婆。”左言抱着他的臉,和他嘴對嘴的么么了一口。
“是丈母娘。”
左言說:“是婆婆!”
顧執摟着他的腰,“姿勢分上下。”
十分充滿誘惑力的一個選擇,左言想了兩秒,按着他的肩膀,兩人姿勢調轉,左言坐在身上看着他,非常氣勢的說:“叫老公!”
顧執順着他的意思說了句,“老公。”
左言滿意了。
過了幾分鐘,“艹!潤滑劑呢!老子的屁股!你給我出去!”
“疼嗎?”
“疼!”
“我也疼。”太緊了。
“你出去,咱倆都解放了。”
顧執:“么么噠。”
么你媽個頭!
系統聽完牆角轉身拍拍屁股走了,嘴裏哼着,“菊花殘,滿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