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回
我毫不留情地說[老袁,你錯了三處.第一,你太小看了對手.皇太極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第二,你太信任我們這位崇禎皇帝了.他是一個多心的人.不然的話我,不會被調出邊關一線.第三,你太小看了流言的作用.一個人說你不好,大家或許不信,天天有人說,太多人說你不好,就算再信任你的人,也會懷疑你.你又把關係弄得這麼僵,皇太極的反間計算是成功了.]
袁崇煥總算聽出了我的意思,這一切都是后金國的陰謀.就是要我大明自相殘殺,君臣不和,邊關少了他袁崇煥和我吳三桂后,邊關就沒有了良將.邊關危險,大明危險了.
我又說[現在,你只能坐着等死.我們的這位皇帝會馬上招你回京城.你回去是死,不回去也是死.回去,你將會被訂為姦細殺了.不回去,就坐實了通敵賣國的罪名,皇帝一道聖旨也可以殺你.你袁崇煥沒有路了.可惜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材.哎.]
袁崇煥傻了,袁夫人也慌了.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袁崇煥已沒有了路.背叛國家的事他不會做,違抗聖旨又不敢,只有等死.
我對他們說[我來,不是為了告訴你們下場.這件事老袁自己仔細一想就清楚了.我現在是有事找你們.你們要仔細聽着.老袁的事已沒有了辦法,崇禎爺想殺人,老百姓也覺得袁崇煥是一個壞人,老袁的命就保不住了.可孩子還小,你們袁家不能沒有了后.承志我想帶走,你們說好不好?]
袁崇煥和袁夫人連忙起來,跪下說[大人,您的恩情.我袁家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在這麼危急時刻,您敢救小兒,您真是大善人.我代我袁家的歷代祖先謝謝您了.]
我連忙扶起袁崇煥,對袁通說[你去扶起袁夫人.]袁通連忙上去扶袁夫人.袁夫人被他扶起時,看見他卻傻了眼.按照當時的規矩,袁夫人連我都不能扶,因為男女有別.可我叫一個下人扶她,已經壞了規矩.可袁夫人的表現更令人懷疑.
我看出袁崇煥有點不高興了.因為他畢竟是讀書人出身,愛講道理,守規矩.對於他夫人的表現已不滿意.
我知道這時候是講出袁通身份的機會了.我拉着袁通,對袁崇煥說[老袁,你看他像誰?你認識不認識他?]
袁崇煥本來不太注意袁通,被我這麼一說后,他才仔細看了看袁通.越看越像很熟悉的樣子.連他都看傻了眼.一邊的袁夫人更是激動地抓痛了袁承志的手都不知道.
我對袁通說,袁通跪在了袁崇煥的面前.我說[老袁,他可是你的親兒子.你家的老大,袁通.你忘記了?]
我的話,震醒了他們夫妻,兩個人上來就抱住袁通.袁夫人更是邊哭邊叫.袁承志也第一次看見,他娘總是提起的哥哥.
袁夫人把袁通幾乎摸了個遍,生平這一切都是夢.她多少次在夢中夢見過她的這個兒子,又哭濕了多少個枕頭.袁崇煥也抱着這個和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兒子很感慨.
袁夫人一下子問了袁通好多問題,可袁通一個也不能回答.他抱着自己的父母,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叫得袁崇煥和袁夫人心驚膽跳的.袁承志更是抱頭躲到了桌子下.
我知道袁通的痛苦,他多想叫一聲爹娘.可他說不出話.我連忙上去,從袁夫人那裏挖出袁通.我對他說[冷靜.你要冷靜.]
我一邊控制住袁通,一邊把袁通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聽得袁夫人哭得說不出話來.袁崇煥也嘆氣不已.
我說[現在我要帶走袁通和袁承志.他們是你好的根,有他們在,你們袁家就有希望.你們放心好了.不過你們要對外宣佈,你們的孩子失蹤了.不但要向地方報案,更要裝出傷心的樣子.另外我的那些子弟兵能不能帶走.如果將來錦州城破了,邊關將會守不住.我山海關將成為主戰場.這些人在這裏沒什麼大作為,可到我那裏就可以大展雄風了.]
袁崇煥也說[對,您從皇宮帶來的戰甲和裝備也帶回去.連大炮也帶些回去.這是保存力量.我現在還有點權,就馬上下令運回京城去.您可以在山海關上攔截下來.]
因為要調兵,要上幾天時間.我就留下袁通,讓他多陪袁崇煥和袁夫人幾天.等大軍南下時,袁通一定要帶袁承志一起回山海關.而我早一步到山海關上準備好,接收大軍也不是一件小事.需要我在山海關上佈置好一切.
我回到山海關后,就叫上了人佈置接收的事.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除了我知道全盤計劃外,沒有一個人知道所有的前因後果.這批裝備和人馬將是我的重要資本.有了他們,我才可以守住山海關.而錦州失去了袁崇煥,就等於讓給后金國了.袁崇煥沒了,東北三省也就不再是我大明的疆土了.
崇禎六年冬,一批南下的邊關軍隊在我山海關附近失蹤.其實就是被我這個前邊關主將,現任遼東總兵的吳三桂扣下了.化整為零,分散佈置到了我的各個軍營中.我的武營學生總算是多年媳婦熬成婆,總算當上了軍官,有兵可以管了.三萬精兵,七萬套差不多全新的裝備,還有三十大炮.是袁崇煥最後的家當了.為了報答我,也為了幫大明保護一些元氣,他算是傾家蕩產幫我了.他差不多將邊關所有的好東西都暗中給了我.
這三萬將士可不是什麼老爺兵,而是原來孫承宗的鐵血軍和他袁崇煥自己訓練出來的強兵.只要我訓練一下,就是一支可以上戰場殺敵的軍隊.我算是兵多將光了,算是一個大財主了.
有了兵,有了武器,我的地盤就要擴大了.我的山海關軍營,由原來的一個,組建成了三個,現在要增加到十三個.一字型地排開,方圓千里之內都是我的地盤.所有的官員任免由我決定.就算是朝庭任免的官員,也要經過我.好在我朝庭有人.吏部還是內閣,都是我的熟人.他們對我的霸道開一隻眼閉一隻眼.所有告我的報告,都被他們壓了下來.
本來多了三萬將士,我們這裏應該會糧食緊張.可因為我一來有準備,第二,來的將士隨帶了一兩年的糧食.我又暗中向朝庭多要了好幾倍的物資.反正我這裏的費用,並不太有人統計.除了我的周師爺外,沒有幾個人知道我這裏的開銷.
當三萬將士來山海關不久后,艷兒姐姐她們也來了.我的爹吳襄也來了.這是他唯一一次離開京城和我在外麵糰聚.不久之後,戰事一起后,吳襄就被崇禎皇帝朱由校重點看管起來.
吳襄來了,我吳家的人當然也來了.寶寶第一次看見長城,也第一次玩得這麼高興.大大小小一家人都等上了長城,好好地在天下第一關山海關上看了看宏偉的長城內外.
吳襄還暗中帶來了所有的錢,家中只留下了為數不多的日常開支.多年的積蓄和我交給他的錢,他都帶了回來.他知道我要辦大事,要辦大事就需要錢.按他的原話就是[撈錢就是為了辦事.我們要麼不辦,要辦就要辦大事.孩子,你現在在做大事,成了我吳家將要光宗耀祖,敗了就會什麼都沒有.但做人就要賭,我們只能賭你贏,你不能輸,你更是輸不起.我和我們一家人都在背後支持你.我們一家的榮華富貴也看你的了.]
艷兒姐姐帶來了我的,這令我太高興了.當初我被人抬出京城時,我身上沒有帶什麼,當然連艷兒姐姐也不知道的秘密當然沒有來得及帶走.我的中藏着我的明霞的畫像和她親手畫的圖紙.當我回京城時,又沒有找到我的.我以為是影子帶到了山海關,到了山海關才知道在艷兒姐姐手上.就帶口信給艷兒姐姐,要她來山海關時帶上我的.
我把帶到了我的書房.這書房看上去一般,其實是明暗兩間的特別書房.明的一間書房,是我平時看書睡覺的地方.暗的一間,不但機關重重,更是我放機密文件的重要地方.除了我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更沒有人進去過.我也很少進去.我為了放明霞的東西才進了密室.我的白金戰甲,[巨闕劍],大金刀等等都在這裏面.還有里張我根據明霞圖紙自己做的弩.可惜人手不夠,沒有批量生產.不然的話我軍的戰鬥力會增加不少.在這裏面還有我給明霞做的一塊牌位,上面寫着[吳三貴之妻朱明霞之靈位].她是我吳三貴的老婆,她可以不是大明公主,可以不是任何身份,但她永遠是我的老婆.上天入地,天上人間都分不開我們.她心裏有我,我心裏有她.我是她,她也是我.這也是我愧對艷兒姐姐的地方.也是我無法面對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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