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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姚光聽就覺得很駭人聽聞,心裏直發冷,說,“那你們有線索了嗎?”
沈卓苦笑一聲,說,“這就是最麻煩的地方,我們能從作案手法判斷很有可能是同一兇手所為,但除此之外,我們並沒有任何別的線索,連物證都沒有,沒有指紋,沒有腳印,沒有任何液體殘留物,痕檢在現場檢查了一遍又一遍,什麼都沒發現,我們也排查了附近所有的監控,一群一群的民警撒下去找附近的群眾問,還是沒有收穫。”
沈姚倒吸一口涼氣,顫抖的問系統,說,“系統,這是厲鬼乾的嗎?”
系統肯定的說,“絕對是厲鬼,沒跑,而且厲鬼肯定跟他們有仇,不然不會寧願不輪迴也要殺掉他們,而且死的那些人之間肯定有聯繫。”
沈姚越聽越覺得後背發涼。
系統又說,“對了,你趕緊將你哥身上的陰氣和煞氣驅掉,如果可以的話最好給他一件念了咒的護身法器,這個厲鬼太厲害,連警察的煞氣和功德金光都不怕,要是你哥接觸久了別說大病一場,說不定命都沒了。”
沈姚抖着嗓子說,“我怎麼驅?要念咒嗎?”
系統說,“不用不用,掐個手印就行了,你學着我做,然後拍到你哥身上。”
沈姚抬頭,見沈卓又接電話去了,趕緊跟系統學着掐了個手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隨着她掐手印,有一股熱熱的彷彿是水一樣的東西從她的小腹往上,順着手臂彙集到手掌,然後整個手掌開始發光。
沈姚,“……”
系統不管沈姚的震驚,激動的說,“成了成了,就是這樣,趕緊拍,拍上去。”
沈姚只得壓下想要問的話,快走兩步到她哥身後,一掌就拍了上去,然後她就看到那些陰氣和煞氣就像雪遇到烈日一樣融化了,不過片刻功夫就消融的一乾二淨。
沈卓正在接電話,被沈姚一掌拍的莫名其妙,轉頭看了沈姚一眼,無奈的笑了一下,摸了摸妹妹腦袋,轉頭繼續跟人打電話。
雖然沈卓身上的陰氣和煞氣已經驅了,但沈姚很是憂心忡忡,坐在沙發上,說,“這個厲鬼殺了這麼多人,一定很厲害吧,我能打過嗎?別鬼沒抓上,將我自己搭進去了。”
“你放心,”系統說,“我給你的金手指不是吃乾飯的,光是護體金光就夠它喝一壺,別忘了你還有咒語陣法手印武訣,分分鐘就將它打的魂飛魄散。”
系統說的自信無比,沈姚總算安心了一點。
沈卓打完電話,轉頭看到沈姚乖乖的坐在沙發上有些驚訝,走過來說,“怎麼了?今天這麼乖,不纏着我案情,嚇着了?”
沈姚猶豫了一會兒,誠懇的說,“哥,你有沒有想過,既然找不到任何線索,說不定這些案子是厲鬼做的。”
沈卓,“……沒睡醒接着睡吧,有事兒打電話。”
果然他哥還是不信,沈姚有些失望。
沈卓急的有些焦頭爛額,沒注意到沈姚低落的情緒,進卧室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一邊挽襯衣的袖子一邊說,“剛局裏來電,又有了一名受害者,我得回局裏了,說不定哪天才能回來,我往你卡里轉了些錢,要是不夠再給我打電話,記得好好吃飯啊,本來就瘦了,要是再瘦就成非洲難民了。”
沈姚,“……”她晒黑了這茬還能揭過去么?
沈卓說完這些話就風風火火的走了,沈姚也去換了衣服,穿上鞋拿上鑰匙手機包就出了門。
下樓的時候沈姚問系統,說,“要弄法器,你有什麼推薦嗎?是要用古董還是什麼?我卡里只有這些年姑姑姨媽們給的壓歲錢和零用錢,會不會不夠。”
系統說,“用不了那麼好的,一個防身的法器而已,你買幾塊玉就行了,加持上破魔咒,讓他們隨身帶着,不止能驅掉現在沾上的陰氣,以後碰上也傷不了他們分毫,說不定還能讓那厲鬼吃個小虧。”
沈姚嘆口氣,說,“讓厲鬼吃虧就不用了,最好的是我哥用不到。”
系統心想那不太可能,但沒敢說出來。
坐車去了附近最近的大商場,沈姚一進商場就直奔玉器櫃枱,接待的是個漂亮的小姑娘,一臉親和的笑容,說,“客人您好,請問您想要點什麼呢?”
沈姚只想速戰速決,快速的說,“給我拿幾塊玉,觀音佛都行,不用太貴,我急用。”
小姑娘還是第一次見這樣買東西的,笑容僵了僵,然後手腳麻利的挑出幾塊玉擺在玻璃櫃枱上,說,“客人您看這幾塊玉怎麼樣呢?都是和田籽料,蘇工好,保證百分百正品,都有證書,現在做活動有折扣,原價3600現在只要1200,送朋友或者家人都可以,既不貴也拿的出手。”
沈姚沒回答,問系統,說,“這樣的玉行嗎?”
系統說,“行是行,但你不覺得有點貴嗎?做個法器而已,更何況你以後要買的還多,省着點吧,你讓她再給你拿便宜點的,兩三百就行了。”
沈姚按照系統的話照實說了,小姑娘明顯有點失望,但還是耐心的將那些玉放回去,又拿了幾塊更小一點標價也比較便宜的玉,說,“那這幾塊怎麼樣呢?也是和田玉,不過不是用整塊的是用邊角料做的,別看好像小,其實玉料十分好,我們打特價,一塊只要500塊。”
沈姚覺得差不多了,也不好意思再麻煩她,就點頭說,“行,那你給我拿……拿五塊吧。”
沈姚數了數,她爸媽她哥,方震這個堂哥,想了想,又決定給秦舟也拿一塊,畢竟他跟她哥在一個刑警隊,既然她哥能遇見,沒道理秦舟遇不見,也算報答了秦舟的救命之恩。
做成了一筆單子的小姑娘很高興,麻溜的給沈姚開了票收了錢,還送了幾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沈姚謝過之後拿了東西直接打車回家,沒想到還沒開出多遠就堵住了。
沈姚着急,司機也很着急,等了十來分鐘后忍不住了,轉頭跟沈姚說,“姑娘,你等等在車裏別下來,我上前頭看看去,看看怎麼回事,要是堵的厲害一時半會疏通不了,那你就下車走到別的路上坐公交去吧。”
沈姚說好,司機就下車往前去了。
一會兒的功夫小跑回來,嘆氣說,“堵死了,整條路都堵死了,前面一個大的十字路口又出了車禍,你說邪門不邪門,紅綠燈好好的,還有交警執勤,可那些司機就跟沒看見一樣非要闖紅燈,將一個過馬路的小夥子撞了,聽說撞的挺慘,流了一地的血,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哎,真是可惜了,多年輕的一個孩子,指不定還在上學。”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鬼見多了,沈姚聽的心裏咯噔一聲,問司機說,“這個十字路口最近一直出車禍嗎?”
“是啊,”司機說,“以前也出過車禍,可沒這麼頻繁,而且大多是酒駕或者疲勞駕駛造成的,可最近不一樣,幾乎每天都有一起,還都是因為闖紅燈,路口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有交警指揮交通,可沒用啊,該出車禍還是出車禍,而且都要鬧出人命。”
司機唉聲嘆氣的說,“我現在最怕走這個路口了,誰知道哪天就輪到自己?我昨天還跟我老婆說呢,準備請個假去廟裏上個香求兩道符帶上,指不定有用呢?”
沈姚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沈卓也緩了一緩,才繼續說,“我們花了很長時間才撬開劉越的嘴,根據劉越的口供,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殺死那個女孩是有罪,他認為那個女孩是他父親買來的,他們既然付出了金錢,就是他們家的所有物,他理所應當擁有那個女孩的處置權,他不過是和她睡覺而已,既然她能和他父親睡覺,也就能和他睡覺,她有什麼資格拒絕他?”
沈姚覺得荒謬,抖着嗓子難以置信的說,“所以他就殺了她?他就是個瘋子!”
沈卓說,“最不可思議的是劉越的父親,他也認為劉越沒罪,並且在劉越殺死那個未成年女孩后親手將屍體埋在他們家的院子裏,你知道劉越父親跟我們說什麼嗎?他說女孩生來就賤,除了跟男人上床生孩子,沒有絲毫的用處,就為了一個女人,我們憑什麼抓劉越,還強烈要求我們釋放劉越,認為我們跟女人同流合污,自甘下賤,這一家子法盲!”沈卓重重捶了下方向盤。
沈姚已經聽不下去了,憤怒的爆了粗口,“去他媽的自甘下賤,他才不配為人,一家子畜生。”
沈卓不贊同的看了沈姚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沈卓把沈姚送回家,就又開車回了警局,沈姚回到家還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發著呆。
系統看她情緒不對,擔心的說,“你沒事兒吧。”
沈姚茫然的眨了眨眼,說,“我沒事兒,我只是在想,真有因果報應嗎?劉越和他父親做了這麼大的惡,如果遭報應,會是什麼報應。”
“不是已經遭報應了嗎?”系統說,“按照你們人的法律,他大概一輩子都會待在監獄裏,那個地方我知道,充滿了各種惡,比他小的,比他大的,會讓他受進挫磨,而且死後連投胎都不能,要贖清自己的罪孽,等待他的,還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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