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此世,傷痕遍佈
倫家也弄防盜章啦~哇咔咔咔~一個小時之後恢復喲~尼瑪…不會真的被那個渣滓咔嚓了吧…
嘛,要是真的被咔嚓了也沒辦法了,小師弟你安息吧~~
劇本就換個人好了~
微微喘着氣,沈伊此時一身狼狽。
外袍散開,露出的是斑駁的傷痕。雖然被上過了葯,卻依舊讓人觸目驚心。
“他呢。”看向守在門口的暗衛,沈伊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在哪裏!”
彷彿完成命令一般,暗衛低下頭去,聲音沒有任何波動的說出了一個地點。
在聽到那個地點的時候,沈伊的臉色變得更為慘白。
魂淡…那個渣滓不會真的對小師弟醬醬釀釀了吧…
他還是個孩子求放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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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囚室中,少年蜷縮在角落裏。昏黃燭火驅散不盡黑暗,反而更加增添了囚室中詭異死寂的感覺。鮮血的味道令人作嘔,潮濕黏膩的氣息緩緩蔓延開來。
許何塵緊緊的抱着自己,身體由於驚懼在不斷發着抖。
師兄…
這裏好可怕…
鐵鏈的聲音傳來,許何塵猛地抬起頭,眼中徹骨的殺意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消散開來。
沈伊解着鐵鏈的手指都在顫抖,臉色更是蒼白若紙。
終於解開,沈伊快步跑到許何塵身側,便被他猛地抱住。
疼疼疼!熊孩子你又壓到本人的傷口了!
每天一壓都快習慣了呢呵呵…
“師兄…師兄…”許何塵只是一遍遍的喚着,死命壓抑着眼中的淚,卻剋制不住身體的顫抖。
此前,師兄滿身傷痕的模樣,還刻印在腦海里。
差點被勒斷氣的沈伊掙扎着抬起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聲音中帶着安撫,“師兄無礙。倒是你,可有受傷。”
…不過看你還挺有勁的,估計沒啥事吧。
“並無。他們只是將我關在此處…”許何塵咬了咬唇,緩緩鬆開了抱着沈伊的手臂。
低着頭,他輕聲說道,“有朝一日,我定會屠盡魔教。”
許何塵的聲音很輕,但語氣中的仇恨卻是如此濃烈。
喂喂…黑化了啊…
沈伊嘴角一抽,張開雙臂抱住了這個貌似要壞掉了的小師弟,撫着他的發,聲音中透着溫柔,“何塵,師兄不求其他,只求你能活下來。”
“一起。”許何塵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那人的溫度中,緩緩開口,“一起活下去,然後回家。”
“…嗯。”良久,才聽到沈伊低低的應道。
臉頰上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滴落,許何塵的眼睛卻被沈伊輕輕的蓋住。
沈伊的聲音微啞,“別看。”
師兄在哭。
這是許何塵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感受到那人的眼淚。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囚室中的陰暗恐怖彷彿一下子消散了,徒留肌膚相觸的溫暖。
而這樣溫馨的氣氛,卻沒能長久。
來人穿着玄色的華服,滿頭青絲用玉冠束起,俊美的面容卻沒有一絲情緒的流露,眉眼間始終縈繞着淡淡的寒氣。
他並未說話,只是站在囚室門口,面無表情的看着囚室中相擁的兩人。
在意識到他的到來時,沈伊便猛地擋在了許何塵面前,看着他的目光中滿是戒備。
我就說怎麼會這麼輕鬆的就進來了,而且還沒上鎖,果然是還有后招啊…
“洛伽。”沈伊低低的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洛伽並未回應,而是打量着沈伊此刻的模樣。
僅着單薄裏衣,跪坐在地面上。裸/露在外的玉色肌膚上儘是青紫的鞭痕,面容蒼白,而唇卻咬出了血絲,那赤紅霎時刺眼。
很美。卻也弱小。
緩步朝沈伊走去,能明顯感覺到沈伊身體的繃緊。
停下腳步,忽的抬起手,在沈伊警戒的目光中,脫下外袍,蓋在他的身上。
面對着沈伊微怔的目光,洛伽依舊是沒什麼表情的,冷冰冰的開口,“我說過,留下你們的命,是有代價的。”
許何塵的目光彷彿利刃,殺意毫不掩飾。
他很想朝那個魔頭呵斥,但想着之前和師兄許下的誓言,那些話被他生生咽下。
要活着。一起回去。
“明日。告訴我答案。”洛伽站直了身子,恢復了居高臨下的模樣,“沈伊。”
感受着身上外袍的溫度,沈伊低下頭去,卻沒能回應。
嘖嘖,打完鞭子給塊糖…
不錯不錯,算你上道。
本來還在想着,怎麼開展劇本呢。
雖然以沈伊對他的了解,那貨出現在這裏,八成就是因為…無聊了。
上一世呢,自己的角色是#斯德哥爾摩症#忠犬小賤受。救了渣滓卻被擄到魔教當人質,然後被閑來無聊的渣滓當做玩具虐了虐,卻在渣滓#不經意的溫柔#中淪陷…
摔!神馬不經意的溫柔!
本人上一世有多費勁才勉強找到#愛上渣攻#的理由,你們造嗎!
你個死渣滓要玩虐戀情深能不能走點心啊!
鞭子是有了…糖呢!糖呢!
不知道對賤受好點才能方便接下來繼續虐嗎!
就你這種情商注孤生啊!
不過這世…劇本可是不一樣嘍~
想着洛伽會有的表情,沈伊笑的陰氣森森。
也多虧他是低着頭,沒讓自家小師弟看見他的表情,不然絕逼功虧一簣。
支撐着身體,沈伊緩緩站起。
靜靜的,他看了許何塵一眼。
那一眼,似是有千言萬語。然而最終,他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轉過身,緩步離去。
“師兄…”許何塵喚了一聲,那人卻沒有回頭。
兩人的道路,也便是從此開始,背道而馳。
劇痛讓沈伊的眼中霧蒙蒙的,一眨眼便有透明的液體滑落。
虹伸出手指,拂過沈伊的眼角,隨後將那液體含進了嘴裏。
鹹鹹的,帶着些許苦澀。
“公子真是奇特。”虹彷彿在自言自語,“虹的目光無法移開。”他眨了眨眼睛,笑容燦爛,“莫不是給虹下了蠱?”
回答他的只有沈伊壓抑着的聲音。
沈伊之前慘白的面容,此時由於更為劇烈的疼痛,染上了一層紅,汗珠順着頰側劃下,隱入衣衫。儘管他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克制着,卻仍舊有不成調的聲音傳出。
在虹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摸上了那張臉頰。
“如斯美景。”貼近那張面容,感受到那人溫熱的呼吸,虹的笑容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是虹的。”
虹此時的表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悅。
他…想要殺掉那人。
因為不懂自己胸腔中涌動的情緒是什麼,所以潛意識中做出了最常做的舉動。
殺人。
他的手搭在了沈伊的脖頸上,只要輕輕使力,此時的美景便會永遠定格了。
“…護法。”
忽然,沈伊開了口。
虹眯着眼睛,眼中的殺意卻並沒有任何削減,他不自覺的咬破了舌頭,鮮血的味道讓他更為興奮。
沈伊用力的揮開他的手,虛軟的身體無法站起,衣衫狼狽的四散開來,露出的單薄身體上傷痕遍佈,就像是美玉上的瑕疵。
虹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猛地將沈伊的身體按在了地面上,伸手撫摸着上面的道道傷痕。
沈伊毫無反抗的力氣。
就像被撬開了貝殼,露出裏面的脆弱。
“放…開我。”沈伊的面容上還帶着劇痛導致的淚,側臉伏在地上,滿頭青絲披散下來,光裸的脊背上刻印着服從的痕迹。在這種動彈不得的境地,他只能強迫自己開口,“護法。”
這個稱呼說出口,虹的力道便加重了。
他俯下/身子,貼近沈伊的脖頸,黑色的長發拂過,帶來絲絲涼涼的觸感。
彷彿是滑膩冰冷的蛇類,纏繞着自己的獵物。
“公子…喚虹的名字可好。”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幾乎是在嘆息,“若是今後再聽不見公子的聲音,着實可惜。”
沈伊的姿態是狼狽的,被強迫按在地上,側臉貼在冰冷的地面上,衣衫散開,脆弱的皮膚接觸到石室中的冰冷空氣,讓他的始終淡然的神情染上了一層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