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狼子野心

43.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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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很快就緩解了,但身上又多了能壓得我透不過氣的重量。

“顏明玉,你不是千方百計的要嫁給本王嗎?那你這輩子想也別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我睜開了眼睛,此時的我被一個壯年男人壓制在身下,窗和門都緊閉着,光線太暗,以至於我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聞到了一種類似於檀香的味道。

但我覺得一開場就用上了霸道王爺對白的男人一般長相都不會太差,可……

這些根本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我,被,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男人壓着女人還特么能幹嘛?!

我正要用手掌把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是能說出這麼二對白的男人,動作也如同經典小說裏面招牌動作一樣。

一隻手就能把我的一雙手合在了我的頭頂之上!

“有話好好說!”剛剛有那麼一小會我是神志不清的,但感覺到了男人的動作,我就像是被打了激素一樣清醒了過來。

“好好說,顏明玉你別想再用你那副楚楚可憐演戲,本王看了噁心!”濃濃的不屑與鄙夷。

卧槽,你噁心還往我身上壓!噁心你還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裏面幹嘛!

我感覺到了一隻帶着灼熱溫度的大手掌非常粗爆的撕開了我衣服,用力的揉捏着我身上的肌膚,猶如揉麵糰一樣,而那坨麵糰就是我。

那隻大手掌所到之處都非常的粗暴,但最為可恥的是我這身體還有了反應!

男人不屑的冷笑道:“顏明玉,你別裝了,你不就是想要本王正妃之位么!好,本王給你了,但你也要承受住這正妃之位所要承擔的義務!”

“撕拉”又一聲,我覺得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只能叫做布條。

我大口的喘着氣,告誡自己現在千萬不能衝動,我深刻明白現在在我身上為所欲為的這個人是不能激怒的,經過兩句話,我就能了解這人的人物特點。

絕對是古言中霸道王爺癌症晚期,對於這種類型的人,你越是反抗,他撕衣服就撕得越是起勁,在床上就越猛;但你若是像一條鹹魚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估計他會想盡辦法的把你弄成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手掌已經探到了我的裙子下面,我渾身一涼,我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被強是什麼感覺!

“等等。”不能強着反抗,強來強去,自己才是被強的那個,所以只能靠智取!

男人手倒是停住了,嗤笑了一聲:“顏明玉,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花樣?大哥是你在耍花樣好么!

這個男人似乎非常的不屑於我,我就多了分懷疑,難道這是哪個暗戀我卻而不得的男人?見得不到我的關注就打算強來?!

不對!

還本王自稱,絕對是從精神病院中逃出來的。

“有事我們先商量,商量之後咱們再繼續……”再繼續個屁!

我似乎已經感覺到哪男人貼在我下半身的那個已經膨脹了起來……

我居然也能在有生之年居然也體會到了一把經典招式——壓着壓着就建立起來的小帳篷。

男人根本不聽我的慢慢商量,低下了頭,在我的肩膀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我“嘶”的叫了一聲,男人似乎更加的興奮了。

我覺得我再這麼的腦補下去,我就成了這個男人的補藥!

不能反抗,千萬不能反抗!

心一橫,既然看不上我,那麼心底下就會對我有所厭惡,有厭惡那就行了。

“王爺~”我捏着嗓子喊了一聲,這一聲叫喊酥麻入骨,既然對方是個神經病,那我就陪着他扮演一個神經病。

我覺得我這一聲王爺叫得挺噁心的,起碼我被我被自己噁心到了。

“顏明玉,你果然就是一個賤女人!”

我感覺到了男子對我滿滿的厭惡,隨即從我身上起來了,我這個時候必須感謝一下那些年我看過的撒了一地狗血的小說,這種霸道言情裏面的男主角都有着同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犯賤,送上門的都喜歡推開……推開的總是想上。

簡稱巧取豪奪。

男人從我身上起來之後,整理了下衣服,感覺火氣挺大的,特別是下半身的,而後從鼻子中冷冷的哼了一聲:“即便你是本王的正妃,但在本王的眼裏,你連一個妾侍都不如!”

我:“……”這對白,是把十年前女頻的虐文古言都看了一遍吧?

隨即男人盛怒的拉開了門,隨後“啪”的一聲,重重的把房門關上了。

男人一走,我立馬爬了起來,做好逃跑的準備,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為了避免不泄露春光,我把摸着很絲滑的被子當成抹胸裙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用從剛剛從我衣服上面被撕下來的布條綁在了腰間,扯了扯確定不會突然掉下來造福大眾,我才鬆了一口氣。

屋內的光線非常的暗,我赤着腳落地,地上似乎鋪着一層木板,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冰涼。

摸索到了門的地方,從外面透進來的光線,讓我模糊的看到這房中傢具的,加上門的形狀都非常的古香古色,我就覺得很奇怪,無論是裝潢還是說話的腔調都透露出這個男人是個神經病。

站在門旁,心裏面忐忑,生怕那個神經病男人又折回來,雙手放在了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刷的一下子把門拉開了,然而,我卻是懵的。

赤着腳跨出了門檻,往前走了幾步,雙手放在了木欄上面,居高臨下的看着萬家燈火,卻不是環繞着高樓大廈的霓虹燈和白熾燈,也沒有車水馬龍,這一刻我內心是崩潰的。

崩潰到想從這三層高的閣樓跳下去,然而真的只是想想。

就在我只是想想的時候,一聲驚呼聲打破了這種讓人心如死灰的氣氛:“小姐,你千萬別想不開呀!”

我轉頭看去,是一個穿着嫩綠色衣裙的小妹子快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哭訴道:“小姐呀,你要是去了,丟下碧蘿一個人,碧蘿也不獨活,老爺和夫人都走了,顏府也沒了,姑爺還不待見小姐,小姐你要是想不開,乾脆也把碧蘿一起帶走。”

碧蘿……妹子你怎麼不叫碧螺春呢?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都這個時候了,我竟然還有心情的吐槽——每一個穿越女的背後總有一個一出場就告訴你前因後果的的忠心丫鬟,而且這個丫鬟還總是特別的傻,變化再大都看不出來自己跟了那麼多年的主子換了芯。

我伸出手拍了拍這叫碧蘿的妹子,心說:妹子你快鬆手,你再抱下去,我會被為這歷史上面第一個被勒腰勒得窒息死的。

但,這話還是在心裏面說說,被勒得難受,說話也有點有氣無力:“碧蘿,別說傻話,我怎麼會尋死。”

向來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這個碧蘿妹子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還沒有被毀容,說明她的小姐是個心地善良的,再者還喜歡自哀自怨,主子的脾氣估計也有幾分林黛玉。

碧蘿吸了吸鼻子,再次確定:“小姐真的不尋死了?”

我看着這妹子,非常哀傷的抬起頭看向天上的那一輪月亮,心裏複雜。

我特么想是死,可問題是我敢才行呀!

再次轉頭,看向在月色之下,在大街小道上都掛着燈籠的古代建築,我有那麼一刻無比的希望,我是被人綁架了,綁架到了一個滿是古代的文化的島嶼上面。

相比起來,我竟然覺得穿越還靠譜一點。

進了裏間,我依然是把頭埋得非常的低,我想着我興許不看着靜王的一雙滿是濃郁殺氣的眼睛,或許我就不至於那麼的慫。

“說說看,為何要把人矇著眼睛,讓她們把手伸進裝有泥鰍的水缸之中?”

我擰了擰眉,這事情我也沒有想過能瞞得住靜王,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傳到了靜王的耳朵中。

“因為人總是對未知的且看不到,聽不見的事物存在着一定的懼意,妾身只是利用了她們的恐懼而已。”我沒有絲毫的隱瞞,只要是我真的就是想要嚇嚇她們,真的要我對她們用上酷刑,我也沒那個膽。

我說完話良久,靜王都沒有出聲,但我可以確定,他的視線是一直在我的身上,沒有轉移過,大概是被我的智商所折服了吧。

“顏明玉,本王似乎低估了你的手段。”

“妾身只是不喜歡欠別人的,更不喜歡別人欠妾身的。”所以朋友都不敢向我借錢,因為我會一直用不同的方式提醒他——親愛的,你該還錢了。

“不喜歡欠別人的,更不喜歡別人欠自己的?”靜王重複念了一遍,隨即又道:“正好,本王也不喜歡別人欠本王的,金鑾殿上,你逼本王娶你這筆帳又改該怎麼算?”

聞言,我突然就抬起頭看向了靜王,只見靜王微睨着眼,像是帶有笑意,只是這笑意比他平常冷着臉還要讓人怵上三分。

我咽了下唾沫,真的非常想和靜王解釋清楚,在金鑾殿上逼婚於他的,真的不是我,只是我若真的解釋了,別說是明日的太陽了,我或許這個時辰都活不過去。

“王爺,要不找個由理,你也可以把妾身休了,妾身什麼不會有半句……”

“啪”

我話尚未說完,靜王突然一掌拍在了桌案上,那力道之大,好似要把桌子給拆了一樣,嚇得我立馬就把嘴巴給抿緊了,方才裝着淡定的臉色也變了。

靜王冷笑道:“好一個找個由理把你給你休了,你當真認為皇家婚事是兒戲不成?”

靜王的話含着怒意,我自然也是知道皇家婚事難離,方才只是順口就給說了出來,畢竟無論是那個時代都好,有身家背景的都把面子看得無比的重要,在皇家鬧和離和休妻,那就是給他人製造茶后閑話。

我又把頭埋下,不敢多說一句,靜王的脾氣易暴躁,我覺着靜王若是存心挑我的刺,我無論說什麼都能惹惱他。

安靜了許久,我未動,靜王也沒有動,似乎已經把方才的怒意壓了下去,靜王道:“念霜,青源縣主這兩個,你看着處理,最好是能讓她們自願離開王府,至於慧淑姑娘,本王已讓人幫她說一戶好人家,本王不希望王府被你們這些女人搞得烏煙瘴氣。”

靜王的聲音中雖然還是帶着冷硬,卻比方才的暴怒呵斥好多了。

聞言,我抬起了頭,看着靜王,眼中不解:“王爺,你既然不喜表小姐還有青源群主,說一聲不就成了?”

靜王斜視了一眼我,語氣冷淡:“至於如此簡單,本王為何還要虛情假意和你演這出恩愛戲碼?”

靜王話落,我一愣,我似乎已經想到了靜王除了演給鎮國公看的,還演給誰看的了,若是沒有猜錯,靜王是給他的母妃看,讓她母妃知道她的兒子再也不用獨守寢室了,二則嘛,想必靜王也是知曉表小姐她們仨的目的是要泡他,這齣戲也是順道的演給她們三看,給她們錯覺,覺得我與靜王已經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了,也沒有她們什麼事了,好讓她們心裏明白自動死心。

在涼閣中她所做得事情,和那五個婢女所說的,估計沒有一句話逃得了靜王的耳朵的,照這麼看來,這幾個小姑娘到底是幹了什麼,是誰讓她們這麼乾的,靜王都一清二楚,而靜王這種雖是蠻橫之人,卻是說一不二,而且還是長年在軍隊之中的,自然是最看不管耍小心思,動手腳的,這完全可以從靜王此次威脅我,不讓我耍小心思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我盈盈的一福身,應道:“妾身知道該怎麼做了。”大致是因為我是有了他的准許才開始動那幾個婢女,所以沒有踩到靜王的雷點,靜王才會把表小姐還有青源縣主交由我處理。

半響,靜王從椅子上站起,瞥了一眼我,道:“本王要就寢了,你出去。”

靜王這個出去,並不是出了他的寢室,而是外間,我緩緩的退了出去,還是站在方才所站的地方,我突然後悔沒在過來的時候睡了一覺再過來,我都已經畢業兩年多了,坐着的時間比站着多,我能熬得一個晚上,卻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靜王,就是想想,我便覺得腿關節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酸痛之意。

手落在腿上,微微的捏了一下,便聽到靜王說:“本王雖然厭惡你,卻也不是不近人情,除了裏間,外邊隨你躺。”

靜王說罷,息了裏間的燭燈,我聞言后的表情卻如同是要住上五星級大酒店一樣,在靜王彈指息了外間的燭火之時,我就非常積極的把燭火給吹熄了,做到了圓桌盤的椅子上,趴在桌面上,原本只是打算這樣會比較舒適一下,沒真的想在敵營中再睡過去,但……真的是沒想……

我趴着睡,睡得極為不舒服,但總比站在門口來得好,簡直是好太多了。

一早的雞鳴啼叫,就像是準點的鬧鐘一樣,我在睡着之前還一直的說服我自己,一定要在雞鳴的時候醒過來,一定要在這個時候醒過來,這個點正是靜王去上朝的點。

自我催眠還是很有用的,起碼在靜王起來的同時,我也醒了,趕緊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避免有口水流了出來,只見靜王甚是嫌棄的看了我一眼,這一回靜王沒有再讓我躺上他的床,而是瞥了一眼架子上面掛着的衣裳。

經過了昨日下午在院子中的那一回,我瞬間懂了靜王的意思,快速的把自己的外衣脫了,身上穿着白色的裏衣,沒露出半分肉,拿起架子上面靜王朝服,拉開袖子套進靜王的兩手之中。

我都已經套進了袖子,靜王那個還沒有喊人進來,難不成真的要我把他這身複雜的衣服穿上去,可問題是我不會呀,我連我身上穿得這身都研究了良久才知道穿衣的順序。

我身上的還比較簡單,可問題是靜王身上的這一身,我怎麼可能知道怎麼穿!?

靜王也沒有半點提示,我只好硬着頭皮來,光是腰帶就有四層,我就按照大小來一一的扣在靜王的腰上,只是這才扣到一半,不知道靜王又抽了什麼風,竟然伸出了手,突地就捏住了我的下巴,讓彎着腰的我不得不順着他的手抬起了頭,看向了他。

我心底如同打鼓,靜王是不是抽風,讓我心真的好慌,每次抽風,第一回抽飛就是在涼閣之上把我壓在床下,第二次抽風把我個壓在假山旁,第三次抽風,又是親又是襲/胸.

我真他媽的怕靜王這次抽風,抽得連朝都不上了,就卧在美人膝上,而這個美人,毋庸置疑就是我呀!

靜王看我的眼神非常的複雜,複雜到我找不着詞來形容,只能說,這貨的眼睛裏面絕對有欲/望這兩個詞!

靜王良久為放手,睨着我:“顏明玉,若是你一直這麼聽話下去,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轟隆”,靜王的這話如同是晴天霹靂一樣,就劈到了我的身上,把我給劈得里焦外嫩!

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我他媽倒是希望他一直這麼的刻薄下去,起碼我心還安一點!這不會虧待的意思,難道真的不是在告訴我,這接下來就是到了我主動侍寢的時候了?

不!

我們不約!

許是我的表情和身體都僵硬得非常的明顯,導致靜王的臉色越來越黑,陰森的眯起了眼,語氣神十森然:“你不應本王,就是說你還想繼續撒野不成?!”

靜王這話就像是冷氣機一樣,只要是我說一個“是”,分分鐘能把我凍成狗,我連連搖頭:“王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妾身……需要點時間來緩緩。”

握草,現在就算是外邊有豺狼虎豹的虎視眈眈,我也要逃離這虎口,這猛獸隨時都有可能撕裂了我的衣服,把我吃得骨頭都不剩,這一個“吃”,絕對是吃干抹凈的那個吃!

靜王鬆開了我的下巴,就在我以為我能重獲自由的時候,靜王竟一把拽起我的手,把我給拽到了床上,精壯的身子將我半壓在了身下,我驚慌的瞪大了眼睛:“王爺!”

雙腿被靜王的長腿壓製得動彈不得,靜王是男子,且還是練武之人,這力道根本是我反抗得不得的,推脫不得,我越發的緊張,與第一次在涼閣當中的鎮定完全不一樣。

靜王的眼底有一抹淡青色,看似這兩晚都睡的不好,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共處一室,能睡得好的除非不是男人!

我用盡全力的想要把靜王推開,許是見我反抗得起勁,靜王惱怒的瞪了我一眼:“顏明玉,你要清楚,你是本王名正言順娶的,你是本王的女人!”

說罷狠狠地把我的嘴堵住了,靜王的吻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異常的霸道,就算我緊閉着牙關,他也能撬開,舌尖放肆的侵略着,我心一急,一口咬下靜王的舌,用力之猛,一下口腔中瀰漫著濃重血腥味。

儘管如此,靜王還是沒有放開我——這瘋子!

突然門被敲響,傳來管家的聲音:“王爺,上早朝的時辰到了。”

這下靜王才放開了我,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誰說女強人不脆弱的勞資就脆弱了,我瞪着靜王,和碧蘿待久了,我也開始哭哭啼啼了,眼眶大概已經被眼淚所佔據。

接下來就應該是靜王黑着臉拂袖離開,但靜王沒有,直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緊緊的皺着眉,眼神當中弄弄的不解:“你嫁給本王,盡一個妻子的義務不是應當的?你這般反抗,你又為何要嫁給我?”

靜王沒有等我的答案,自己再次整理了衣服,看了一眼在床上脆弱的我,便出了門。

黃昏時刻,大致是下午五點左右,便有五個個婢女托着胭脂水粉,珠簪首飾進來,對於錢財向來敏感的我,一下子便被這些珠簪首飾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突然發現,其實陪着靜王去參加壽宴,也不是一件特別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幾個婢女似乎被訓練得非常的好,根本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不,不是不需要我多說,而是直接把我說的話給直接略過了,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的給我梳妝打扮。

我心道,要是我現在真的是靜王受寵的王妃,估計這幾個婢女也不敢給我擺這麼大的臉色,今日早上那三個妹子來過來探我的虛實,大概是還沒接收到第一手消息,第一手消息就是靜王並沒有留宿涼閣,我也沒有去靜王住的地方,沒有收到第一手的消息,就只能證明昨晚靜王也沒有回到住處。

不管怎麼樣,都和我沒有關係,大概是這第二手的消息已經下去了,昨晚靜王並沒有和我一起度過,所以這幾個婢女才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在大多數的虐文套路文中,反正就是被男主虐女主同時,還有被女配和一路的路人甲虐,連下人都能給你臉色看,這就是虐文中的女主。

也就是現在我的真實寫照。

裝扮好之後,我一照鏡子,才發現不用我提意見,因為我發現我提的一件可能是多餘的,這幾個妹子真的是往我喜歡風格的方向來打扮,要是能把眉毛化得再霸氣一點就好了,現在的妝容只能用驚艷二字來形容,但我其實更喜歡的是向東方不敗的那種霸氣攻。

出了靜王府,馬車已經在門外候着了,站在門口,看起來在王府裏面地位不算低的一個中年人對我彎腰頷首,恭敬的道:“王妃,王爺靜在馬車上等候多時了。”

這個人應該就是王府中的管家了,我端起了王妃的架子,高冷的“嗯”了一聲,走到了馬車旁,馬奴在我的面前一下子蹲了下來,彎下了背,我着實被嚇了一跳,連腳步都微微的退了一步,但我反應也快,一下子就看出了這是在幹嘛。

果然是十年前的虐文題材,在這個甜寵盛行的時代,那裏還有人些用人來當腳踏,分分鐘會被讀者的唾沫淹死的好不!

按照套路,女主是絕對不會踩着人上去的,而我,也不會踩上去,我享受的是在事業上面把人踩在腳底之下,而不是在生活中真的踩着別人往上走。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對管家道:“給我拿一張踩踏過來。”

我話音剛落,車廂中就傳出靜王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不要給她拿,上來。”

最後上來那兩個字說得特別的剛硬,似乎在警告我,如果我不按照他所說的,那就要承擔住違背他意思的懲罰。

我:“……”

就在碧蘿露出非常濃的擔憂之色的時候,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馬奴的背。

哥們你就忍忍吧,就當我是踩着你上去修理電燈的。

好在我心理承受能力大。

踩着馬奴,碧蘿替我撩開了帘子,我低頭進了馬車之中,才抬頭,就看到靜王眯着眼看我,黑眸之中視線比他的聲音更冷。

我上了馬車之後,一小陣的晃動之後,馬車就已經出發了。

靜王今日穿的也是紫色系的衣服,深紫色的搭配着黑色,再配上他的那一雙陰鷙的眼神,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頭潛伏已久的狼王一樣,若是他所盯着的獵物稍有反抗,他就會從他隱藏的叢林之中竄出,把獵物壓在身下……然後沒羞沒臊。。

我選擇了一個離靜王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扯出一抹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就是一隻乖巧的小兔子一樣,頷首喊道:“王爺。”

靜王不出聲,就是靜靜的看着我,車廂中沒有任何聲音,而馬車之外,似乎還沒有經過鬧區,也是靜能只能聽到遠處的狗吠聲,以及車軲轆的聲音,雖然已經是五月的天暖的天氣,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是被冰天雪地包裹着。

我覺得我的身體都已經被靜王的視線戳出了無數個洞了。

面對自己同級別的同事,你完全可以對上眼,就算是對上客戶你也要在同等的位置上面和他去談生意。但要是面對能決定自己生死大權的公司老總,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

我低着頭,不去和靜王對視,盡量的讓自己的思緒遊離這十八層地獄,但是遊離了好久,我特么還是在原地打轉!

“顏明玉。”

靜王沒有任何徵兆的喊了我的名字,這三字如同是摻着冰碴子一樣,我頓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喊人喊得和閻王點名一樣,除了靜王之外也沒別人了。

我膽戰心驚的抬起頭,頓時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面前,而且還是離得非常近的靜王一嚇,嚇到身體往後一退,直接抵在了車險的廂壁上。

“顏明玉,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你都讓本王看不透。”靜王的眼中帶着探究。

我努力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小小的呼吸了一口氣,抬起眼看着靜王,笑着道:“王爺,妾身很好懂的,妾身只是想安分守己而已。”

前提是靜王你千萬別學虐文男主一樣來對我,我絕對乖得和隔壁家的貓咪一樣,你說啥就是啥。

靜王嗤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顏明玉,你安分守己?呵呵,你心裏面在想着什麼,別以為本王看不出來!”

我:“……”大哥,你真的能看出來我想着怎麼把你丟進女人堆裏面,讓你精盡人亡?

靜王本來離得我只有半個人的距離,但因為我緊緊的貼着車廂的廂壁,距離便變成了一個人的距離,但猶豫靜王又傾身過來,壓迫着我,頓時距離就只剩下半個拳頭的距離。

靜王的視線之中帶着冰刃:“顏明玉,今晚的壽宴,若你配合得不好讓本王失了去荊州的機會,本王絕對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連落在我臉上的氣息都冷的,我連連搗頭如蒜,甭管靜王說的是什麼,總之現在無論他說什麼,我都能先說是對的。

我現在表現得這麼的沒有骨氣,相信靜王也不會虐得起勁,也沒有虐我的理由。

靜王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面,我就繼續低下頭看着自己修飾得非常整齊的指甲,但隨後我又覺得非常的不自在了,要說剛剛靜王的視線能把人凍成冰人,那現在的視線,明顯是在給冰人解凍呀。

偏於灼熱的視線,我特么能靜得下心來才奇怪,這馬車的空間那麼小,而且也完全沒有一點的隔音效果,這要是萬一靜王這腦殘玩意想要來一發車震……

車震!

我內心高/潮迭起,真的擔心靜王能禽獸到這個地步,小心翼翼的抬起頭,還沒看到靜王的視線往哪看,我就一下子把頭給低了下來,暗罵自己沒出息,但就是這麼一低頭下來,我就看到了不該看的。

……

特么的到底是誰給我穿得衣服,系的腰帶!?

腰帶系得一點都不結實,似乎系得鬆散,如果不是因為剛剛我突然一動的話,要是在壽宴上面出了丑,靜王還不殺了我。

看來,已經有人已經開始想着怎麼來陷害我了,這可以秋後算賬,只是現在……

因為腰帶的鬆散,我露出了鎖骨的位置,還有這個時代所說的肚兜,也就是系在脖子上面的內衣帶子……

這要換成以前,你就是只穿着肚兜出去都可以,可問題是這個時代,你就是露出個手腕都有讓人狼性大發的可能性。

我默不做聲,裝出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樣,很是平靜的在靜王的視線之下整理衣服。

估計是看到了我這個樣子,靜王冷笑了一聲:“本王對你沒有興趣。”

我還是靜默,這個我實在是不敢回——特么的,是誰在我一醒來的時候就把我壓在身下上下其手的!還說沒興趣,你興趣被狗吃了呀!

半響之後,靜王突然道:“荊州有匪,朝廷已經決定派兵去剿匪,只是到底派誰去尚未定奪下來,但總負責此事的便是鎮國公。”

靜王突然給我說這話,沒頭又沒尾,再者我新兵蛋子一個,實在是不懂他的意思,秉持着不恥下問的精神,抬頭問:“王爺,然後呢?”

我這問題一問出來,我就感覺在靜王的眼中看到了我平時用來看我下屬的眼神——你怎麼就那麼的蠢!

我……

風水輪流轉,怎麼就轉得那麼的快!

睡足之後,我還沒緩過神來,在床上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撓了撓頭,手突然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我把頭轉向床外邊,一瞬間咬住了自己的手,避免自己叫出聲音來。

我、我什麼時候睡在了靜王的房間,還睡到了他的床上!我到底是什麼時候爬上床來的!?

記憶瞬間回籠……

我覺着我就算是死了,誰都不能怨,只能怨我自己沒半點危機意識,居然在敵人的陣營之中我都能睡著了,而且還是帥帳之中的榻上!

我不死,誰死!?

穩住了自己的情緒,非常小聲的朝着門口喊了兩聲:“碧蘿,碧蘿?”

估計碧蘿一早就已經在門外守着了,所以我這兩聲蚊子的嗡嗡聲,碧蘿居然聽到了,推開了房門,碧蘿嘴角掩飾不住的上揚:“王妃,要起了?”

碧蘿的身後還有一支端着洗漱用品的婢女,我看了一眼,隨之對碧蘿招了招手。

碧蘿湊了過來,細聲的問:“小姐,怎麼了?”

碧蘿對於我的稱呼,在沒人的時候就叫小姐,在有人的情況之下才會叫王妃。

我咽了咽口水,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響午了,小姐。”

“那……王爺回來過嗎?”我還抱着一絲的僥倖心理,千萬千萬的別說回來過,我這脆弱的小心臟,不經嚇的

碧蘿掩唇一笑,道:“小姐,上午王爺下朝的時候就回了一趟,在卧室中良久才出來,還吩咐道,千萬不要吵醒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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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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