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套路了
四周一片的黑暗,寂靜,就如同是掉入了大海一樣,窒息感撲面而來,連動作都非常的遲緩,就像是在水中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腳。
窒息感很快就緩解了,但身上又多了能壓得我透不過氣的重量。
“顏明玉,你不是千方百計的要嫁給本王嗎?那你這輩子想也別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我睜開了眼睛,此時的我被一個壯年男人壓制在身下,窗和門都緊閉着,光線太暗,以至於我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聞到了一種類似於檀香的味道。
但我覺得一開場就用上了霸道王爺對白的男人一般長相都不會太差,可……
這些根本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我,被,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
男人壓着女人還特么能幹嘛?!
我正要用手掌把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是能說出這麼二對白的男人,動作也如同經典小說裏面招牌動作一樣。
一隻手就能把我的一雙手合在了我的頭頂之上!
“有話好好說!”剛剛有那麼一小會我是神志不清的,但感覺到了男人的動作,我就像是被打了激素一樣清醒了過來。
“好好說,顏明玉你別想再用你那副楚楚可憐演戲,本王看了噁心!”濃濃的不屑與鄙夷。
卧槽,你噁心還往我身上壓!噁心你還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裏面幹嘛!
我感覺到了一隻帶着灼熱溫度的大手掌非常粗爆的撕開了我衣服,用力的揉捏着我身上的肌膚,猶如揉麵糰一樣,而那坨麵糰就是我。
那隻大手掌所到之處都非常的粗暴,但最為可恥的是我這身體還有了反應!
男人不屑的冷笑道:“顏明玉,你別裝了,你不就是想要本王正妃之位么!好,本王給你了,但你也要承受住這正妃之位所要承擔的義務!”
“撕拉”又一聲,我覺得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只能叫做布條。
我大口的喘着氣,告誡自己現在千萬不能衝動,我深刻明白現在在我身上為所欲為的這個人是不能激怒的,經過兩句話,我就能了解這人的人物特點。
絕對是古言中霸道王爺癌症晚期,對於這種類型的人,你越是反抗,他撕衣服就撕得越是起勁,在床上就越猛;但你若是像一條鹹魚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估計他會想盡辦法的把你弄成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手掌已經探到了我的裙子下面,我渾身一涼,我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被強是什麼感覺!
“等等。”不能強着反抗,強來強去,自己才是被強的那個,所以只能靠智取!
男人手倒是停住了,嗤笑了一聲:“顏明玉,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花樣?大哥是你在耍花樣好么!
這個男人似乎非常的不屑於我,我就多了分懷疑,難道這是哪個暗戀我卻而不得的男人?見得不到我的關注就打算強來?!
不對!
還本王自稱,絕對是從精神病院中逃出來的。
“有事我們先商量,商量之後咱們再繼續……”再繼續個屁!
我似乎已經感覺到哪男人貼在我下半身的那個已經膨脹了起來……
我居然也能在有生之年居然也體會到了一把經典招式——壓着壓着就建立起來的小帳篷。
男人根本不聽我的慢慢商量,低下了頭,在我的肩膀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我“嘶”的叫了一聲,男人似乎更加的興奮了。
我覺得我再這麼的腦補下去,我就成了這個男人的補藥!
不能反抗,千萬不能反抗!
心一橫,既然看不上我,那麼心底下就會對我有所厭惡,有厭惡那就行了。
“王爺~”我捏着嗓子喊了一聲,這一聲叫喊酥麻入骨,既然對方是個神經病,那我就陪着他扮演一個神經病。
我覺得我這一聲王爺叫得挺噁心的,起碼我被我被自己噁心到了。
“顏明玉,你果然就是一個賤女人!”
我感覺到了男子對我滿滿的厭惡,隨即從我身上起來了,我這個時候必須感謝一下那些年我看過的撒了一地狗血的小說,這種霸道言情裏面的男主角都有着同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犯賤,送上門的都喜歡推開……推開的總是想上。
簡稱巧取豪奪。
男人從我身上起來之後,整理了下衣服,感覺火氣挺大的,特別是下半身的,而後從鼻子中冷冷的哼了一聲:“即便你是本王的正妃,但在本王的眼裏,你連一個妾侍都不如!”
我:“……”這對白,是把十年前女頻的虐文古言都看了一遍吧?
隨即男人盛怒的拉開了門,隨後“啪”的一聲,重重的把房門關上了。
男人一走,我立馬爬了起來,做好逃跑的準備,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為了避免不泄露春光,我把摸着很絲滑的被子當成抹胸裙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用從剛剛從我衣服上面被撕下來的布條綁在了腰間,扯了扯確定不會突然掉下來造福大眾,我才鬆了一口氣。
屋內的光線非常的暗,我赤着腳落地,地上似乎鋪着一層木板,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冰涼。
摸索到了門的地方,從外面透進來的光線,讓我模糊的看到這房中傢具的,加上門的形狀都非常的古香古色,我就覺得很奇怪,無論是裝潢還是說話的腔調都透露出這個男人是個神經病。
站在門旁,心裏面忐忑,生怕那個神經病男人又折回來,雙手放在了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刷的一下子把門拉開了,然而,我卻是懵的。
赤着腳跨出了門檻,往前走了幾步,雙手放在了木欄上面,居高臨下的看着萬家燈火,卻不是環繞着高樓大廈的霓虹燈和白熾燈,也沒有車水馬龍,這一刻我內心是崩潰的。
崩潰到想從這三層高的閣樓跳下去,然而真的只是想想。
就在我只是想想的時候,一聲驚呼聲打破了這種讓人心如死灰的氣氛:“小姐,你千萬別想不開呀!”
我轉頭看去,是一個穿着嫩綠色衣裙的小妹子快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哭訴道:“小姐呀,你要是去了,丟下碧蘿一個人,碧蘿也不獨活,老爺和夫人都走了,顏府也沒了,姑爺還不待見小姐,小姐你要是想不開,乾脆也把碧蘿一起帶走。”
碧蘿……妹子你怎麼不叫碧螺春呢?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都這個時候了,我竟然還有心情的吐槽——每一個穿越女的背後總有一個一出場就告訴你前因後果的的忠心丫鬟,而且這個丫鬟還總是特別的傻,變化再大都看不出來自己跟了那麼多年的主子換了芯。
我伸出手拍了拍這叫碧蘿的妹子,心說:妹子你快鬆手,你再抱下去,我會被為這歷史上面第一個被勒腰勒得窒息死的。
但,這話還是在心裏面說說,被勒得難受,說話也有點有氣無力:“碧蘿,別說傻話,我怎麼會尋死。”
向來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這個碧蘿妹子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還沒有被毀容,說明她的小姐是個心地善良的,再者還喜歡自哀自怨,主子的脾氣估計也有幾分林黛玉。
碧蘿吸了吸鼻子,再次確定:“小姐真的不尋死了?”
我看着這妹子,非常哀傷的抬起頭看向天上的那一輪月亮,心裏複雜。
我特么想是死,可問題是我敢才行呀!
再次轉頭,看向在月色之下,在大街小道上都掛着燈籠的古代建築,我有那麼一刻無比的希望,我是被人綁架了,綁架到了一個滿是古代的文化的島嶼上面。
相比起來,我竟然覺得穿越還靠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