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第 197 章
此為防盜章眾人皆是難以置信,個個想要好生拜見拜見這位太上長老,但是扶桑來無影去無蹤,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眾人便只好去問那位掌門,太上長老是如何救人的?雖然這在修真界中並不是好直接詢問的問題,但是架不住人都有一顆好奇的心啊!
那位掌門從小長在崑崙,是個實實在在的道者,此時面對眾人,卻是連連閉目搖頭,口中說出了一句禪語,言道是:“不可說,不可說啊……”
於是,這一樁事情,幾百年來,也算是成了崑崙的一個秘密了。
在原著中對於扶桑的描述實在是太少,他就好像是被作者腦子裏靈光一閃閃出來的一個人物,但是在安進了劇情中之後卻又覺得此人屬性太過逆天,太過逆天可怎麼行呢!所謂升級流中,能逆天的只能是男主,其他人你要是設定敢逆天,那麼就只能送你兩個字——呵呵!
為什麼我會突然從那本只記得請大體情節的《九天至尊》裏邊想起來扶桑?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原著里,他就是那個死法奇葩一口凌霄血噴上天莫名其妙隕落了的白月光師尊啊!
原著里沒說林瑰當初是怎麼拜的師,唯一說的就是因為她師父總在閉關,所以很少管她,她修鍊都是靠的自己,要不然也不會發生什麼十來歲的小丫頭片子一個人在外門的山中閉關修行之類的事情。但是如果這麼說,那麼林瑰和扶桑的感情應該不怎麼樣才是,為何扶桑在聽聞弟子死訊的時候,會反應大到直接也跟着去了?
我心中長嘆一聲,尼瑪的這又是一個奇葩的bug,而且這個bug彷彿讓我看到了男主頭頂隱隱約約的青青草原……
好了,言歸正傳,既然扶桑這個正牌師尊已經出現,那麼看來雨掌門這個師父,我是註定拜不成了。
外邊的閃電劈的實在有些兇殘,扶桑走進來,袖子一揮,那歸一殿內殿的大門就自己關上了,就好像是全自動感應的一樣。
其實歸一殿中是擺了夜明珠的,光線雖然不能說是亮的“如日中天”,但是卻也是清輝凌凌,只是扶桑似乎是嫌棄這地方還不夠亮堂故此他抬了抬手,“吧嗒”一個響指彈出去,頓時整個內殿都燃起了熊熊的燭火,光線微黃,帶着一種溫暖的感覺。
我想,這個扶桑絕對是個暖色系控啊!其實他應該不是覺得不夠亮,而是那個亮光不合他的心意吧?
在崑崙,林賢若是算個隱居者,那麼扶桑就真真是不問世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所以,很多人都在想像他到底長得是個什麼模樣。
有人覺得,他該是已經白髮蒼蒼,還有人覺得,他老是必然老了,卻應當是童顏鶴髮。
有的人猜測他生的該是如何如何魁梧不凡,甚至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他足足有兩米多高……
當然,這些都不大可信,但是真見到了這位太上長老的真容,我還是有點……被打擊到了。
天道不公啊!
一個大男人要長這麼好看幹什麼,幹什麼!
你說你長得唇紅齒白,面若好女也就罷了,你特么還穿一身紅,真是……要多騷氣有多騷氣!
扶桑的年紀應該是毋庸置疑的老,但是他看着卻真是水嫩嫩一塊小鮮肉,俊目修眉,鼻樑挺直,下邊兩片薄唇,活生生一張海報上的美人臉。
紅色這個顏色是個不大好穿的顏色,白的人穿着更白,黑的人穿着更黑,偏偏扶桑就是個小白臉,這一身大紅穿在身上,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要不是扶桑個子高了些,那他可真是長了一張極品小受的臉!
崑崙是個講禮節的地方,雨如晦身為掌門,更是個“遵紀守法”的“三好學生”。林賢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已經彎腰像扶桑作了一揖,道:“太上長老別來無恙。”
林賢這才知道,原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便是崑崙那位傳說中的長老,他比扶桑小了不曉得多少倍,論年紀就更是不必說,是以他也趕緊彎腰拜道:“晚輩拜見太上長老。”
扶桑背着雙手,微微頷首,道:“不必拘禮。本座聽聞,掌門打算開門收弟子了?”
雨如晦站直身,被扶桑如此直白的問,難免有些尷尬,卻也只得道:“這……是這樣。”
扶桑點點頭,道:“那本座且問你,你身為崑崙之長,你要收徒,可有開壇祭祀,敬告天地,以全大禮?”
雨如晦一向是三好學生,規矩從來不差半點的,現在扶桑說的卻句句都是真,被長輩如此說教,就是雨如晦已經修鍊到木頭臉了,他的木頭臉也難免泛紅。
雨如晦硬着頭皮道:“還不曾敬告天地,但是晚輩已經準備……”
扶桑抬起手,制止了雨如晦繼續說下去。他悠悠道:“既然還未曾行大禮,那麼不管你們先前說了什麼,約定了什麼,都不可作數。這孩子,現下和你,還沒有任何關係。”
我無奈,我能撐進去那是因為這是我三歲的衣服啊!古裝沒別的好,就是深陷不大,這衣服穿身上真是三歲嫌大七歲嫌小,而正好的那四年偏偏叫我一場大夢睡過去了……
“洗澡的地方是有,後山就有個溫泉池,一向是扶桑那個老傢伙專用的!哼哼,他不准我下去,我今天就偏偏要叫你下去給他攪一攪水,讓他老不死的潔癖……”
我聞言,趕緊道:“哎哎哎,你打住!這都什麼和什麼呀!師尊居然有如此嚴重的潔癖嗎?我先前還吐他身上來着,他都沒什麼反應啊……”
小白澤聽了,頓時一臉欽佩的看着我,說道:“哇!真的嗎?林瑰,那從今以後你要罩着我啊!”
我:“……”
我定了定神,說:“嗯,這個改天咱們好生再商討吧。你先把我帶去洗澡要緊。”
都說白澤知曉一切,我卻覺着這小白澤極為好騙,怎麼三言兩語的,就對我深信不疑了呢?不僅如此,這個一直要求我罩着它,又是個什麼意思?
我表示不是很懂,還是趕緊洗澡要緊,這衣服實在是太小,箍得我都快喘不上氣了,脫下來跳進池子的瞬間,我簡直是覺着一陣爽快。那池子裏的水不冷不燙,就像調好的一樣,是人體覺得最舒服的溫度。我搓了搓胳膊,舒服的長嘆一聲。
小白澤雖然有幾百歲了,但是畢竟不是攻擊性的凶獸魔獸,靈力不濟,三兩下就被我拿藤條給拴樹上了。沒辦法,我要洗澡,它一隻公的白澤,總不好一直跟着吧!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女兒身,更何況換成任何一個人,都絕對沒有被別人圍觀洗澡的喜好吧?
也許是這池水溫度太舒服了,我泡着泡着,就覺得有些睏乏,不知不覺的居然睡著了,還是一覺睡到自然醒,我說我怎麼能睡這麼舒坦,原來我早已經回了藏明洞,躺在鋪了好幾層褥子的石床上,自然是睡得舒坦。
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恰巧扶桑端了一碗粥走進來,見了我,便笑道:“一夢數年的感覺如何?”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關於我入定時的記憶,但是我發現我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便只能道:“似乎……還不差?”
扶桑在我身邊坐下,看着我,居然頗為哀怨的道;“哎呀,徒兒你自己倒是睡得香,一睡這麼久的,真是一點也不心疼為師日日夜夜翹首以盼等着你醒過來。現下你總算是醒了,第一件事卻不是來找為師,而是先泡池子,這叫為師很是傷懷呀!”
我被他這一番話聽得全身一個激靈,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爬了兩條手臂。
我努力吞了口口水,擠出一個笑臉來,說道:“我,徒兒這不是打算……洗乾淨了在去見師尊嗎?誰曉得,師尊你老人家就先把徒兒撈回來了呢……等等!你是把我光着撈上來的?!”
扶桑有些莫名的看着我:“難道你方才洗澡還穿了衣服?”
我:“……”
我誠懇的問道:“那麼敢問師尊方才瞧着如何?”
扶桑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從頭平到腳,真是很不如何。畢竟你睡得是四年,不是四十年。”
我打他:“你有病嗎?四十年我都成大媽了!”
扶桑說:“不會啊,明明那麼小。”
我扶額,好的吧,和這些動輒幾十年上百年的人真沒什麼好說的。不就是看了眼我的平板嗎?怕什麼,看一眼也不少一塊肉。
在入定以前我是真沒想到我一覺能睡那麼久,所以現在也就積壓了一些問題,比如我們兩原定的拜師大典,因此而被推遲了。
扶桑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主角是你,東西一應都是齊的,只要你到了,隨時都可以叫雨如晦舉辦那一場拜師大典。不管是崑崙抑或其他門派,我定要叫整個修仙界都來見證。”
我道:“這……只是拜個師而已,不用這樣吧?自己內部消化一下就好了啊!而且我就是想要和你說,我不想太引人注目啊!”
扶桑不解道:“難道你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徒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