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十章 聽說你和我有深仇大恨
盜文你們這樣子良心不會痛嗎?反正本大帥心痛死了今天確實累了,其實小說里寫的都太誇張了,什麼做完之後第二天就生龍活虎,基本就不可能啊。
熄了燈,他緩緩進入夢鄉。
兩個月後
“最近天氣好熱啊,江寒。其實熱就熱吧,這麼悶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楚默把玩着酒壺,速度的喝了一大半。
“小心別噎着,八月了啊,天熱正常。拿着冰壺涼一涼。要在覺得熱啊,就多拿盆冰放着你看可好?”
“還是江寒貼心,就是本公子的貼心小棉襖,來給小爺我笑一個,喝酒,喝!”從前天開始,楚默天天往江寒這裏跑,一呆就呆大半天。
熱情的讓江寒根本無從適應,但是還是細心的照顧着對方的情緒。
其實很明顯的能看出來,楚默不能躲下去了,聽下人們說,駱盟主在前天去了楚默房裏,沒一會兒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是發怒的。
大抵,楚默再也不能裝糊塗了,駱盟主應該是攤牌了。
兩個月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雖然肚子看不出起伏,但是有些反應,確實是出現了。
江寒努力壓抑着想吐的念頭,這桌上的菜色合著酒味,實在讓人不好受。
“小美人,你怎麼不喝酒,你怎麼這樣子!”一會兒功夫,脾氣上來了,楚默整個人開始質問了。
“乖,我喝着呢。現在是喝多了,所以喝不下去了,公子酒量真好。”
他除了最開始喝了杯酒外,後面都在轉移着楚默的話。
“當然了,本公子千杯不醉,再來幾壺都沒關係,嗝…”
發出了滿足一聲打嗝聲,楚默的眼角有點泛紅,但是眼裏卻是驕傲的很。
他的酒量當然好的很!但是一想起駱疏歸,他還是有些難過起來。
他只是把對方當一個很好的兄弟而已啊!
“我一個堂堂男兒,頂天立地。想不到還會有這樣的煩惱,疏歸他什麼時候就這樣了,他喜歡什麼我改不成嗎!”
突然他大力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
江寒一愣,就看着面前久坐着的男人一個不穩,啪的一聲往後倒了,他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哇的一聲抱怨着“酒,我的酒呢……怎麼不見了!”
江寒忙站了起來,扶起楚默。
“小柳,快搭把手把楚公子扶我床上去,然後去燒點熱水,紫玉,你也讓人把廚房備好的醒酒湯拿來。”
屋裏站着的兩人應了下,紫玉退了下去趕緊準備着。
“我的酒,酒要酒!”
還不待江寒說點什麼話,他就把一嘴穢物吐在了江寒身上。
江寒頓覺腹中翻滾,一股噁心的感覺簡直要抑制不住。
他握緊手,忍着噁心,小心的把楚默放在了床上。
“小柳,你去準備吧。這裏我看着就好。”
待小柳一走,他再也抑制不住,捂着心口張開嘴,使勁的嘔了起來,卻除了酸水,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
過了好一會,他感覺自己好了很多,才慢慢走到窗口,推開窗子,猛吸了一口空氣,壓抑久了的噁心感終於一點也不剩的消失了。
房間內的酒食已經被拿下去了,把房裏所以有的窗戶都開了。
他默默走到楚默旁邊,看着楚默精緻的臉龐,他嘆了口氣。
“再給大爺上酒,大爺有的是錢!”
“好的,爺,你知道嗎,我們這裏剛進了一壺好酒,要嘗嘗嘛。不過可要說好了,這杯酒下去,你就好好休息一下。”
“…要,好。”
楚默朦朧的眼裏帶上了一點焦距,怔怔看着江寒。
這時候,紫玉已經端着葯上來了。
“就是這個,爺,這酒你試試看。”嗓子多了兩分低,江寒扶起楚默,讓對方靠在了牆上。
楚默霎時間眼裏亮起來,迫不及待的一口喝了下去。
“這是醒酒的,你騙人…”
說完這句話,江寒就點住了楚默的心口,楚默靜靜闔上了眼睛,氣息沉穩,像睡了過去一樣。
楚默長的特別漂亮,不是屬於女人的那種美麗,是有種英氣的美感,尤其是鼻子,比一般人高挺很多,眼睛也有種深邃的感覺。
聽說,楚默的母親就是西域那邊來的人。
你知道隨機任務嗎?
隨機任務就是那種不包括在任務創始人意願里的任務,通常是一種由於你的行為導致觸發的一種任務。這個任務失敗不會有任何懲罰,而禮物,通常是5點到30點積分不等。
一個月前,江寒就接到這麼一個任務。
讓駱疏歸教點穴之法,任務完成會發放20點積分。
他用了二十天的功夫,學會了點穴之法。所謂的點穴,本來就不需要多大的能力,不需要你有一個多好的武功底子。
只要記住整個人筋絡的分配,整個人的穴位,就能學會。
至於點穴的作用性強不強,就不歸在會不會點穴上了。
像楚默現在毫無防備的樣子,不需要自己多厲害,所以才能成功。
江寒把楚默的鞋子脫了,拿着泡在熱水裏的毛巾擰乾,細心的擦拭起楚默的臉和脖子。
“把冰盆拿過來放床旁邊,今天也晚了,楚公子在這裏歇下就好。我今天晚上就睡外面的榻上,晚上有什麼動靜我來照顧就好,你們都去睡吧。”
小柳望着江寒,開口道:“江公子,今天你也累了。我就在房間門口守着,你安心睡覺。”
江寒面色疲憊,最近開始,身體越來越容易疲憊了。
而且,除了清淡些的食物,根本吃不太下去。
楚默喜歡大魚大肉,尤好辛辣,每次來,他都是忍着噁心,時間一長,身體就更容易疲憊。
江寒揉了揉頭,不想拒絕別人的好心,確實自己也不是太舒服。
躺在外面的榻上,月色帶着八月的夜風,有些悶熱,但是在知了的鳴叫聲中,他還是漸漸沉睡過去。
江寒做夢了,夢中自己一直再找廁所,一種找不到,等憋的久了,就突然間回到了現實。
一睜開眼,就看到駱疏歸正在塌前,手指差點碰到自己的臉。
“做噩夢了嗎,臉上都是汗。”
“沒呢,都是大夏天熱的。有事情等我,等我一會,我上個廁所先。”
江寒整個人都有點不好,明明睡前就上過廁所,現在又想上,最近尿頻的概率越來越高了。
“嗯。”
“所以還是只有到了那裏你才能知道任務,然後才能告訴我任務,那先不用選什麼東西了,直接走吧。”
等顧許再次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在接電話。
“後天九點過來上班,你知道你能被應聘上是多麼幸運,會有人帶你幾天,只有幾天,所以你要非常快適應,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顧許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先應付的說沒有問題。
聽到沒有問題,對面的人火速掛了電話,這掛電話的速度和他風風火火語速極快的樣子讓顧許感慨了一下,這得有多忙啊。
顧許把手機揣回自己兜里,他必須承認,很久沒到現代世界,他有片刻還是懵的。
溜溜溜出現了,自己很積極的說了這個世界的任務。
“這個世界的任務是收穫信仰值,0/5000000。當然啦還有生孩子,你自己挑一個生下來就可以啦,其他就沒有了。”
“信仰值?”顧許疑惑着問。
看着顧許疑惑着的模樣,溜溜溜很驕傲的說道:“你看神靈,需要信仰值才能越來越強大,信仰值是有智慧的物種對某一個事物非常崇拜,非常迷戀,非常追隨才會出現的。”
“在人類所能支配的一切力量中,信仰的力量最為驚人。福音書上說,它有移山填海的力量。(勒龐——烏合之眾)”
顧許心裏點頭,然後望着這簡約的卧室,一張一米五的床。
在床的右邊,有歐式落地衣架,上面擺着原主所有的衣服,一米八那麼長的衣架上掛着五十多個衣架。
上頭都是原主精挑細選的基本款,只有基本款穿上幾年都不會過時,他的基本款不是地攤貨,摸上去料子極好,穿上很舒服。
春夏秋冬,原主都穿這些衣服。
原主的父母都很好,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的一輩,做事情腳踏實地,開着一家水果店,一年凈收入三十萬,在三線城市已經很可以了。
其實原主家庭本來能更好的,只不過前幾年原主的父親被好友誆騙了,不過現在日子一點點好起來,也是很不錯的。
原主不想呆在三線城市就和父母一起開着水果店,大學畢業后就開始了北漂生活,原主今年二十六,這是他第三次工作,秉着換行不換崗,換崗不換行這句話。找到了現在這個工作。
北漂實在艱難,他不想大學以後還被父母養,自己慢慢努力,現在至少能活在這個城市裏,他已經很滿足了。
瀏覽了一遍原主的生平,顧許在心裏嘖嘖道:“為什麼會變成他,這小子的生活一直這樣下去也會挺好的。”
“因為原主有胃癌,還有三年的時間能活,所以想給父母留個子嗣,但是原主又硬不起來,所以…”
“顧子言,我鑰匙丟了,你大門鑰匙能借我一下嗎?我去複印一個,很快就回來。其實本來不應該這麼急……”
門扉沒有關緊,一下就被人推開了,看着顧子言只穿着一條內褲,對方頓了一下下,然後說:“我下次進來一定敲敲門,我不知道你這麼早就打算睡覺了。”
已經是顧子言的顧許眼睛一眯,不大的眼睛糾成了一條縫,來人一身壯碩的身材,眉目堅毅,銅筋鐵骨。
雙方都挺忙的,雖然同住了兩個月,但是關係只維持在見過面淺淺交談過的程度上。
這一帶的房子每個月租金要六千,二室一廳一衛一廚,當時租進來的時候劉邱澤已經住進了有小陽台的主卧。
他們平攤着房租,不過劉邱澤一個月就二十天在家,還有十天他也不知道對方在哪。
劉邱澤是一名健身教練,也在健身部落的某app中當一名線上私教。
現在是晚上七點,一般人確實不會這麼早睡,這只是顧子言的習慣罷了,他從初夏開始,只要在家,就喜歡脫了衣服,這樣會給他一種舒服的感覺。
他不會這麼早睡,卻喜歡這麼早就開始一種舒適的感覺。
本來就是男人,有什麼看不得的。
劉邱澤掃了眼屋內的擺設,他知道面前的人剛搬進來的時候折騰了好一會,不過他在對方進來后從來就沒有進來過,所以也不知道這屋子現在是什麼樣子的。
他搬進來的時候看過這兩個屋子的情況,在他的印象里,屋子裏的模樣沒那麼簡約溫和。
床旁的床櫃擺了綠植,在燈光的照應下綠草如茵,床被他移到了靠近窗戶的位置,他換上了灰色的窗帘,隔板架着經濟學人的書籍,當然他發現牆壁已經全白了。
地板沒動過,是紅茶色的。
紅色調的地板本身顏色就給人強烈的感覺,這些淡淡的顏色一擺,劉邱澤還是驚艷了幾分。
他很少見過這麼乾淨整潔的男生卧室,原先他還覺得這屋子有些小了,被這人一弄,看着就大了不少。
他對顧子言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顧子言走到床櫃那,翻出來鑰匙。鑰匙是一串的,大門,卧室,還有他家裏的兩把鑰匙。
這個人就這麼信他?
“來的時候給我帶瓶可樂和青檸味的薯片好嗎?”顧子言睜着他那雙不大的眼睛問道。
他一直在古代的世界生活,都快忘了垃圾食品的味道了。他還想整理下頭緒,這時候配着可樂簡直是美上天了。
“可以,你早點休息。”接過鑰匙,劉邱澤點點頭。
五百萬的信仰值,這麼多信仰值去哪拿呢!
他想起記憶中那張大眾的臉,太平凡了,這麼想着,他就披上了放在床上的睡衣。
可以說原主完全是靠穿衣的品味拉上去的顏值,不算丑,但是單眼皮的小眼睛無神的很,面部骨骼也不精緻,平平淡淡的。
就這個臉,他自己就不會多看一眼。
顧子言覺得,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反而覺得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兌換了,直接要個他原來的模樣就很好。
他叫出了和他一樣很開心的系統,溜溜溜挺少來現代的,他更喜歡燈紅酒綠,科技發達的時代。
“幫我把臉調回原來的模樣,順便,你要讓他們都覺得這就是我原來的長相。”
“好噠,還有三十積分!”
“這麼貴?”
“顧許你可以噠!分分鐘賺回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走上人生巔峰啦。”
顧許原來的長相很耐看,細看覺得這男子俊俏極了,可在繼續觀摩,會發現這俊俏間還透着幾分靡麗,幾分純粹。
顧許走進衛生間,對着面前的鏡子,露出了自己典型的微笑。
嘴角微揚,眉眼細長,配着純白的浴袍,生出幾分靡麗之色。
電視裏放着熱播的電視劇,女主角清新脫俗,女二小三想上位……
顧許倒沒怎麼看,只是想着,如果自己當了演員,大抵會擁有極高的信仰值。
但是五百萬可不是小數,他坐在沙發上,腳架起來放在了茶几上。
他沒原主那麼愛乾淨,雖然他也喜歡乾淨。
他拿出原主放在衣櫃裏的煙,點上之後抽了起來。來到了這裏,當然要抽上他以前最愛的煙了。
原主挺少抽煙的,出了必要的場合抽上幾支,基本上是不碰的。
他覺得,可能演員也是個不錯的出路?
這個同居的男人很不錯的樣子,要不要考慮一下他?
掛鐘時針指向了十一點,輕微的轉動聲響起,然後就走進了一個人。
劉邱澤回來了,手上帶着顧子言要的東西。
“回來了?等你好久啦!”顧子言笑笑,站了起來接過劉邱澤手上的東西。
劉邱澤感覺顧子言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但是他又說不上來。聽到顧子言的話,他倒是想起了自己的小女友,有時候小女友也這麼說。
不過想起自家女友近日來有催婚的趨勢,他又有些頭疼。
“還沒睡?抽煙了?給我也來一根。”
劉邱澤挑挑眉,一屁股坐進沙發里。
因為抽煙的緣故,顧子言開了陽台的窗戶,初夏溫溫的氣流來回飄蕩,屋裏的感覺和平時不一樣了起來。
顧子言替劉邱澤點起了煙,然後拆開了薯片和可樂。
可樂是冰的,一口下去爽極了,之後顧子言才想起來,自己有胃病這個事情。
原來的顧子言都不碰這些,他自己來了倒有些饞的緊。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事實啊。
自己身上舒爽多了,下面也有種涼涼的感覺,這是被處理過了。
“這次的事情我會負責,你既然醒了,穿上衣服就和我回去吧。”
駱疏歸翻了面書,皺着眉頭,頭也不抬的又說:“我已經拿到了你的賣身契,還有你雙性人的身體比較特殊,我回去讓人煮一碗特效的避胎葯。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在事情清楚前,你先和我回去。小柳,你先服侍着江寒穿衣服。”
駱疏歸出去了,眼神有一些犀利,帶着幾分殺意。
這件事情,他會查清楚。
江寒揉揉身體,任由那個穿着黑色衣服,名喚小柳的傢伙扶着自己起床。
下床的時候還有點虛弱,衣服什麼都妥妥穿好了,輕輕走了幾步,產生的痛意讓顧許顫了顫。
小柳見此,稍微溫柔的扶着他的腰,讓他好受些許。
武林盟主安在京城的家並不是很大,整個風格有點清幽,大大的駱府二字字跡潦草有力。
“那個,駱盟主,今天的事不是你我二人能控制的,我也不需要什麼,謝謝你把我贖回來。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替你做些事,來報答今日之恩。”
看着駱疏歸頭也不回的打算進去,江寒心裏清楚,恐怕今後的見面次數會少的可憐,這次的事件本就不尋常,再說自己的身份是對方的情敵?
“你只要記住我今天下午和你說的話就好,不要在靠近阿默,要是讓我發現他對你真入心了,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磁性的聲音配上這涼薄的字句實在太有魅力,難怪江寒忍不住心動。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小心的移開看向駱疏歸的視線,在對方看向自己前,表情變了一下,他低垂着眼,身體因為孱弱而顫抖着。
駱疏歸蹙了蹙眉,本來雙性人皮膚就比一般男人要白皙許多,在月光的輝灑下,輕咬着嘴角的的江寒顯的有些許脆弱。
大約是行房不久,眼梢還流露着一種風情,不媚不妖,也別有一番風味。
想起了自己醒來時的一片狼藉,對方體下撕裂的模樣,血色中混着乳白的液體的樣子。他的面色也緩和了些許下來。
自己也確實過分了,這麼對待了對方。
嘴角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良久才說:“等會有人會帶你回房間,等會吃了避胎葯會困,你早點休息。”
江寒無措的擺擺手,表示沒事。
“今天的事不用放在心上,反正我本來也不幹凈,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駱盟主你也早點休息。沒事的話我,我先回房休息一下。”
知道表現太多也不好,江寒在駱疏歸點完頭,就跟着剛才呆在自己旁邊的小柳,慢慢的往前走了。
習武之人的耳目是清晰的,他清楚的聽到,那個腳步聲的虛無,彷彿一個不留心就會摔倒一樣。
手指漸漸握緊,看着對方好似閉不合的腿和那一隻手暗暗揉着的腰,眼裏一片複雜。
江寒回到屋裏不久,就有人把避胎葯端來了。
“江寒公子,趁熱喝了吧。涼了藥性就沒那麼好了。”
青花瓷碗裏黑糊糊的一片,味道有些嚊鼻,一聞就知道苦澀的很。
許久不出聲的系統溜溜溜連忙出聲提醒道:“顧許,這個藥性特彆強,你肚子裏的孩子還沒有徹底的紮根,這一碗下去,絕對會抹殺掉的。”
在他記憶里,這碗葯是被江寒故作顫抖給弄倒的,結果又被迅速呈上了一碗,這事被駱疏歸知道后,看着江寒的眼神也不善起來。
這件事讓駱疏歸覺得江寒心機特別深。
雖然最後孩子還是留了下來,但是這碗葯的藥性,足以讓一個小生命變得脆弱。
“嗯我知道了。”
江寒微微一笑,溫柔的如同六月的微風。
在這樣的小屋裏,都是駱疏歸的人,而這碗葯也必須喝下去。
江寒心裏暗念:“系統,怪我疏忽,有沒有什麼解除藥性的東西。”
“呃,有是有的,因為這個只是確保你當下不會懷孕,雖然藥性也很強大。所以本身如果只是消除這個藥性的話,15積分就可以。”
“成吧,兌換了吧。”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兌換消除低級毒素蜜餞。可在喝了避胎葯后吃哦,保准解除藥性,還是好吃的蜜餞風味,物美價廉,你值得擁有。”
“有勞姑娘了。”
端起避胎葯就是一口悶,苦澀的口感在口齒處漫起。
將碗放回小案子上,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
“江寒公子還有什麼需要的,我回頭轉達給盟主。屋裏頭還要置一些什麼物什,公子有喜歡什麼風格的衣服,都可以吩咐下人採買。”
婢女不卑不亢,言行舉止中,有些洒脫,看得出,這個婢女地位也是較高的,見江寒喝葯喝的利落,反而對江寒產生些許好感。
“粥是小米粥,也熬好了,現在溫度也是剛剛好,公子吃完早點休息吧,這一天功夫,辛苦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