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005
藍玉兒在中年婦女的注視下進了廁所,廁所里狹小的空間讓藍玉兒這個大肚婆轉個身都困難。
到現在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藍玉兒一進廁所就趕緊把門扣上,然後才打開她的位面交易器。
幸好她所有的家當都還在裏面,藍玉兒輕呼一口氣,這時候她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下了,有她存在外面空間裏的東西在,別說這四個人販子了,就是再來十個八個她也能讓自己安全脫身。
當然她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合理的,不引人懷疑的,解決掉這個現在守在廁所外面的中年女人。
這時候只聽見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緊接着聽見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的聲音說道:“咦?你不上廁所站在這裏幹嘛?你不嫌臭啊!”
“啊?我妹子在裏面呢,她大着肚子,我不放心,在這裏等着。”這年女人的聲音憨厚的,十足一個純樸老百姓的聲音。
“那你也可以在門口等嗎?站在這裏也不方便。”過道就這麼點大,她一個人站在這裏別人就不方便進出了。
結果她的言外之意,那中年女人愣是一副沒聽出來的樣子說道:“不用了我就在這裏等着,我們農村人不怕這點味道的。”
一句話又在女孩子面前刷了一個好印象:“那好吧!”你還說了一句,就進了藍玉兒隔壁的衛生間。
真是天助我也!藍玉兒在心裏比了個yes,趕緊找了紙筆出來準備寫個紙條丟過去,也省的她再想別的招。
只不過她位面空間有的大多數都是吃喝玩樂用的,或者是從別的位面交易過來的貴重物品。有些紙筆也都是她用慣的圓珠筆,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一隻鋼筆,結果還沒有墨水。
想成別的位面交易器裏邊現換吧,她那幾個好友例表裏面還沒有現代位面好友,最後好不容易翻出來一隻鉛筆。
藍玉兒覺得吧,都怪也原主懷孕了有一孕傻三年的毛病,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太粗心大意。
筆的問題解決了,又好不容易找到一本和現在紙張差不多的筆記本,匆匆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後小心的撕下來,生怕動靜太大,引起外面的女人的注意。
再說齊月這人吧,這是剛剛進了藍玉兒隔壁廁所的女孩,長的就是一副嬌弱小白花的模樣,不只是有白蓮花的臉蛋,嬌小的身材,嬌滴滴的聲音,注意上面那個白蓮花可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
齊月與藍玉兒一樣也是個軍嫂,今年23歲,只不過長着一張娃娃臉,23歲了還嫩得就跟未成年少女一樣,看起來比藍玉兒還小。
藍玉兒身高168,在女人中也算高的人,加上現在因為懷孕的緣故,比以前胖一些,臉色還不如以前白嫩。所以也就造成了現在看起來比嬌小的齊月大上一兩歲的樣子。
不過齊月這個人的性格與外表嚴重不符,她雖然長着一副弱小白蓮花的樣子,但她的性格卻豪爽的跟個女漢子一樣。
齊月才剛剛解決生理問題,就見一個紙團從天而降,展開一看卻被上面的內容嚇了一跳。
只見上面寫着“我叫藍玉兒,是一名軍嫂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外面那個女人是一個人,他們一夥有四個人現在盯上我了。”
齊月一驚,人販子?還沒想到怎麼辦,只見又一個紙團落下來,上面寫道“我盡量在裏面拖延時間,能麻煩你去找一下列車長嗎?還有小心那個女人她手上應該有蒙汗藥。”
其實藍玉兒心中也有些忐忑,雖然說這個年代的人都很純樸,但是明哲保身是人的本性,也不知道隔壁那個女孩子願不願意為她冒這個險,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弱女子。
只能說藍玉兒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本來這個時代就是好人比壞人多,更何況齊月還是一名軍嫂,比一般普通人更正義一些。
所以齊月撿到藍玉兒的紙條后,也沒有說不當回事,只當作不動聲色的出去了,在門外見那中年女人還在外面守着還能沒事人一樣的說了幾句話,出了廁所后齊月就逕自去找例車長去了。
那邊齊月找人去了,這邊藍玉兒把紙條扔過去也就沒再管了,現在外面有人守着她也不能打開交易器與別的位面的人聯繫。
藍玉兒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翻她放在位面空間的存貨,她隱約記得曾經與修真位面的人交易過一些符篆,裏面就有一種真言符。
不過因為她不是修真之人,沒有靈力不能直接使用符篆,所以她當初可是花了好大代價才得來的。
符篆雖然是修真界的普通的東西,但要讓藍玉兒這個凡人能用就得在上面加上一個別的陣法,是什麼陣法反正藍玉兒是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她付出了好大代價的符篆,她最後能用就行了。
最終藍玉兒把這個她花了大價錢的真言符找出來了,現在藍玉兒只需要在符篆上滴上她的血,然後在兩個小時之內想辦法貼到人販子身上去。
這個真言符的缺點就是只能用使用者的鮮血激活,而且還要兩個小時之後才能生效,唯一讓藍玉兒感到安慰的是貼上目標之後會消失,有效時間也蠻長的,有個兩天48小時,要不然這符篆還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藍玉兒把她所有的真言符都找出來了也才十張,她可不願意為這幾個人販子就都全用了,思來想去的藍玉兒最後決定用兩張,一張用到中年女人身上,另一張就隨機應變看能貼誰就貼誰身上了。
當然了,除了真言符藍玉兒還拿了其他的防禦符出來,原主留下的這對雙胞胎怎麼也得好好保護,不說她現在佔了原主的身體,再怎麼樣也是兩條人命。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藍玉兒就從這狹小的廁所里出來了,一出來就見中年女人關心的問道:“大妹子你上個廁所怎麼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大姐還沒出去?有勞你擔心了。”藍玉兒笑着說道。
“我這不是見你這麼久沒出來擔心你出事嗎?咱們出門在外互相照顧也是應該的。”中年女人說道。
“謝謝大姐,我現在去打開水,大姐你去嗎?”藍玉兒問道。
中年女人本就是來盯着藍玉兒的,這會兒怎麼可能不跟着,所以當中年女人裝模作樣的扶藍玉兒的時候,藍玉兒趁機將手上的真言符貼到了她身上。
見真言符消失無痕,藍玉兒鬆了一口氣,這符她還是第一次用,希望效果不會讓她失望,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找機會再在她的同夥中貼上一張真言符。
剛走出廁所沒多遠,還沒到打開水的地方,就見一個身材嬌小的妹紙帶着三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往這邊走來。
藍玉兒還在心裏猜測,對方是不是剛才收到她紙條的女孩時,就見那三個軍裝男人在與她們擦肩而過的時候迅速的把中年女人給制服了。
藍玉兒瞪大了眼睛,這時候的警察效率這麼高?這從剛才隔壁廁所那女孩離開也沒幾分鐘吧?
“喂你們是誰,抓着我幹嘛?耍流氓啊你們?”中年女人見到這幾年穿軍裝的男人先是一慢,緊接着大聲的說道。
不過她的話剛說出口就讓一旁的人給捂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唔”的掙扎個不停,而她一個女人又怎麼會是幾個男人的對手,所以被抓的牢牢的。
“你好,請問這是你寫的嗎?”三個穿軍裝的男人中為首的一人拿着一張紙條問道,很明顯,這是藍玉兒剛才寫了扔出去的。
藍玉兒看了一眼說道:“是我寫的。”然後又看向現場唯一的女孩子說道:“剛才那個人是你?謝謝你的幫助。”
“不客氣,我叫齊月,也是一名軍嫂,這是我愛人王衛國,這兩個是他的戰友,趙國慶和賈建軍。”齊月給藍玉兒介紹道。
“多謝你們的幫忙。”藍玉兒趕緊道謝。
“你是怎麼發現他們的?”王衛國當然不可能只聽藍玉兒一個人的一面之詞,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就只能先把疑似人販子的人先抓住再說。
藍玉兒當然不能說她有原主的記憶知道這幾人是人販子,否則第一個被抓起來的絕對是她自己,估計還是以神經病的名義。
不過藍玉兒這麼做自然也是有所倚仗的,所以她很是平靜的說道:“我這個人從小鼻子就特別靈,我聞到她身上有蒙汗藥的味道,而且我剛才睡醒的時候,發現她手裏拿了一個浸了藥水的帕子想捂住我的嘴巴。”
藍玉兒說的這些當然不是無地放矢,就算這幾個人身上找不到她說的東西,藍玉兒也會讓他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