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幕

27.第二十七幕

第二十七幕

藥廠的要價在一小時內變動了好幾次,收購金額也由5億升到了8億。尉遲皓通過視頻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離第一節毛概課還有十五分鐘,再拖下去t他很有可能會遲到。

他估算了一下自己可以出的最高價格,把修改好的收購方案發給了自己的下屬,起身準備去上課。

他要是再不去上課的話,楚岩會把他的電話給打爆的,現在他的手機上面已經有了30個未接來電了。很少見楚岩這麼積極地催自己去上課,尉遲皓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

當他趕到教室的時候,尉遲皓一眼就從密密麻麻地人群中找到了危情,雖然他也很奇怪為什麼平日裏上課人數不足百人的毛概課,會一下子人多到塞滿了整個教室;但是他更詫異地是危情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尉遲皓的記憶力很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學校裏面所有人的照片他都看過,沒有一個人的臉能跟危情的對的上號,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學校里的人。

由於整個教室只剩下危情身邊有空位,尉遲皓只得在眾人的注目下坐到危情的身邊。

熟悉尉遲皓的人在這裏,就會發現對方的心情很不好。

尉遲皓這人很冷漠,他無論何時都頂着一張萬年不變的棺材臉,高興了是棺材臉,不高興也是棺材臉,唯一地區別就是眼睛眯不眯。

只要一眯眼,那就是妥妥地心情不好。

從小到大,尉遲皓周邊的人都靠觀察他的眼睛眯不眯,來判斷他心情的好壞。時間久了,尉遲皓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便開始避開人群偷偷地修鍊自己的表情,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當他再生氣的時候,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出現眯眯眼了。

當然,這只是對比出來的結果。事實上,當尉遲皓不高興的時候,他還是會習慣性的眯一下眼睛的。就好比現在,當他發現自己被別人給算計時,雙眼還是不自覺地眯了一下,雖然弧度很小,細究之下不過是那一毫米的變化,可是熟悉尉遲皓的人都看得出他生氣了。

比如,坐在最後一排,從尉遲皓出現就伸着脖子張望的楚岩。

尉遲皓一眼就看穿楚岩心裏面的小九九,坐在他身邊的危情,一手撐着腦袋,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對方的身體竟然不自覺向他這邊歪,腦袋一晃一晃地,特別讓人有呼上一巴掌的衝動。

睡著了的危情眉目間褪去了那份凌厲,看上去非常乖巧,像一隻脫掉了狐狸皮的小兔子,乖乖地躺在那裏任人擺佈。

危情的皮膚很白,對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圓領長袖衛衣,由於對方扒着,后腰處的衣服微微上滑,露、出了幾分白、皙的皮膚。

黑與白的強烈對比,晃的尉遲皓眼疼,他本來很生氣的,但是看見危情這個樣子,突然間他又不氣了。危情的眼睫毛很長、很翹,尉遲皓記得這雙眼睛每次望向自己時,出現最多的就是不懷好意,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裏惹到了危情,對方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戲虐他。

他摸着危情眼睫毛的手,慢慢地滑到了危情的脖子上,手下的皮膚很軟,細細的脖頸好像一用力就會被折斷。

尉遲皓一把握住危情的脖子,手下的觸、感很美好,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脈搏跳動的快慢,這種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覺讓他很喜歡。

他緊緊盯着危情的臉龐,眼神越來越暗,周身的氣場隨即變得凌厲起來。

周圍的人都被尉遲皓的變化給驚到了,他們看着仍舊沉浸在睡夢中,對外界毫無反應,甚至還跟找到主心骨一樣往尉遲皓身上倒去的危情,嚇得冷汗都要出來了。

他們想像中的畫面,應該是尉遲皓溫柔地把危情摟在自己懷中,讓對方好好睡覺,再用含情脈脈地眼神看着對方,直到下課。

現在,這種快要殺死對方的修羅場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小美人不應該是尉遲皓的情、人嗎?為什麼尉遲皓一臉想要殺死對方的表情,這個變化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了。

危情睡得很不安穩,他根本就找不到依靠點,想倒又不能倒,特別的不舒服。突然有什麼東西握住了自己的脖子,暖暖地,他對此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而下意識地他把自己的身子往旁邊靠去,就是脖子上的東西隨着自己的動作變緊了,讓他有些不舒服。

尉遲皓看着被自己掐住脖子,仍然往自己懷中靠過來的危情,壓下心中不斷翻滾的巨浪,鬆開了握住對方脖子的手,在對方快要挨到自己時候,做出了他平時根本就不會做的舉動——唰地一下站到了過道上面,眼睜睜地看着危情往地上倒去。

危情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自己身邊少了什麼東西,他反射性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避免了自己與地面接觸的悲劇。

大部分人都關注着危情與湛廣瑞互動,忘記了說話,剩下的人則在預習着課本,也沒說話。整個教室靜悄悄地,就連講台上正點着名的滅絕師太,也停了下來。

危情的這一巴掌力道不小,拍的很響,還有迴音,一時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而,始作俑者——危情,他感受到了眾人的視線,迷糊地歪了歪腦袋,滿臉無辜地說道:“你們怎麼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滅絕師太,她看了看突兀地站在走道上的尉遲皓,又看了眼明顯還迷糊地危情,“尉遲皓、危情你們兩個人給我去教室外面站着。”

尉遲皓沒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危情在滅絕師太發話的時候,已經清醒了,他聽見對方要自己站出去,立刻跟在尉遲皓身後走了出去,一走出教室危情拔腿就準備跑路。

他只是來幫忙點明的,為什麼這個老師會知道他的名字,還有為什麼他旁邊坐的會是尉遲皓,他怎麼這麼蠢,尉遲這麼稀少的姓氏,他在看見書脊上寫的“尉遲”二字時,就應該想到那是尉遲皓的書啊!

“你要去哪裏!”尉遲皓一把抓住危情的手腕,不准他逃跑。早在他站到走道上的時候,就猜到了會有這個結果,罪魁禍首的逃跑也在他的所知範圍內。

不過,他突然間不想讓事情按照他所預想的,那樣去發展了。

“我又不是你們班上的學生,我為什麼要傻不拉幾地站在這裏。還有,這一切是不是你搗的鬼。”危情甩了好幾下都沒甩開尉遲皓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他覺得這人真是陰魂不散,“放手。”

“不放!”尉遲皓直接把人拉倒自己身邊,一手撐在危情的腦袋旁邊,牢牢地地把危情困在牆壁與自己懷中。

他發現危情不僅那裏小,個頭也好矮,他的下巴一抬就能觸碰到對方的頭頂。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尉遲皓非但不討厭與危情的觸碰,還很享受被對方氣鼓鼓地瞪着。

從尉遲皓的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見對方眼中對自己的討厭,還可以透過寬大的領口,看見那被隱藏在衣服裏面的美景。

恩,好像是粉色的。

“我跟你又沒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危情被尉遲皓一看氣勢弱了幾分,他用另一隻空白的手推了推對象的胸膛,發現仍舊跟上一次一樣,推不動對方,

“真沒仇!昨天你可是提到了不該踢的對方!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危情看着尉遲皓突然低下頭,在自己耳邊小聲地說話,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朵上,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不自在地別過腦袋,“你還有臉說,你也摸了我那裏好幾下。”

“我是摸!你卻是踢!要是我哪裏被你踢壞了!你怎麼賠我!”尉遲皓突然想逗逗危情,那天他倒在危情身上起了不該有的反應,後面為了平息自己的反應,他才在危情身上多躺了一會兒。危情還是第一個讓他有感覺的人,不過這種感覺是**還是其他方面的,他還得觀察一下。

畢竟他是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懷,怎麼不可能心動。那個時候的危情,又是一副柔柔弱弱我見猶憐地、讓人擺佈的樣子,他有反應也很正常。

但是,就在剛才他看着危情乖巧的睡顏,竟然也有了反應,這種反應在危情靠過來的時候越發的強烈,所以他才會站到走道上,隔絕自己與危情的接觸。

這種不受掌控的情緒,讓尉遲皓很排斥,第一次反應他還可以找借口,第二次他就再也找不出借口了。

對於這種不安的因素,尉遲皓向來都是秉持着斬草要除根的理念,把它斬殺乾淨。

可是,面對危情他又捨不得。

“為什麼要賠你!是你先動手的,我只是為了保護我自己!”危情覺得尉遲皓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他低下頭不敢看對方的眼神,危情對方的眼神攻勢下,想要盡量縮減自己的存在,最好能嘭地一下,跟變魔法一樣從對方懷中消失。

對方的武力值比他高上好多,不管是出腳踢,還是想要撓對方痒痒,都被對方給發現了,雙手也被對方握住,這種被困的不能動彈的感覺,真不爽。“你可以不可放開我的手,你這樣搞的我像犯、人一樣。”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紅玫瑰看上了白月光!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紅玫瑰看上了白月光!
上一章下一章

27.第二十七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