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一百七十幕

170.第一百七十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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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這詞危情倒是覺得新鮮,尤其是從湛廣瑞的朋友嘴裏面說出來,平時湛廣瑞的那些朋友看見他,那個不是鼻子恨不得仰得挨到天上,一副你也配的表情,這麼溫和的朋友讓他不禁懷疑起這人的身份來。還有,康景文出現的時間也太過於恰好了,也不知道康景文有沒有聽到剛才那個男人對自己說的話。

“不然,我喊你弟媳嗎?”康景文叫過一旁的服務員給自己倒茶,一派氣定神閑地樣子,好像這裏是他家的茶室一樣,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是讓人頭疼不得。

在危情不知道的地方,剛才那個男人一出餐館就被一群人給打暈帶走了。

“說吧,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危情覺得康景文顯然有備而來的,這人一看就是談判高手,自己肯定不是康景文的對手。多說多錯,危情準備盡量少說話,等湛廣瑞回來看情況再說。

湛廣瑞這人對朋友很好,可沒人敢擅自單方面宣揚自己是湛廣瑞的朋友,因為湛廣瑞最討厭有人打着他的旗號辦事了,一單這種情況被發現那個人的結局會很慘,所以危情才沒去懷疑康景文的身份。

“就是好奇,什麼樣的人能讓湛廣瑞栓了十年還不放人。”康景文打量着危情,即使他從小到大見過很多美人,也不得不承認危情絕對是他見過的所有人裏面最漂亮的一個。在這之前,他以為危情就是空有一副皮囊,內里確是草包的人,結果事實完全相反,危情比他想像中的謹慎許多。他才說了一句話,這人渾身上下就充滿了戒備,這可真是令人意外,第一次無往不利地康景文,竟然在危情這裏吃了閉門羹。

“你還真是他的朋友。”危情臉上閃過几絲嘲笑,康景文給他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他覺得康景文就像潛伏在暗處的毒蛇一樣,永遠帶着一副偽善地面孔蠱、惑世人,趁其不備給予人們致命的一擊。

這種感覺很奇怪,危情覺得這樣臆斷一個才打過一個照面的人很不好,但他的身體卻很快地接受了這個臆斷,並排斥着康景文的靠近。

“當然,我從不說假話。”康景文放在手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點開手機發現是一條彩信,便點了查看。

由於餐廳的桌子很小,危情一抬眼就看到了康景文的手機界面,危情掃了一眼,本來還不在意的,結果一看到照片中,整個人愣住了,他奪過手機想要檢查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照片上面,有兩個人。坐着的那個一臉平靜地望着站在身邊的人,站着的人只看得到側臉,以及對方眼中明晃晃地驚喜。

照片一角出現的小塊招牌,正是危情現在坐的這家餐館的招牌。

湛廣瑞在收到尉遲皓的短訊后,毫不猶豫地就衝出去找尉遲皓,走出飯店后,湛廣瑞就後悔了,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樣丟下危情的,他好不容易才把危情哄回來,這樣一弄危情又要生氣了。

他看着短訊上面寫着“我很需要你”,掙扎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尉遲皓那邊是怎麼回事,畢竟危情今天已經不排斥他了,他晚上再去哄哄就沒事了。

尉遲皓髮的地點離湛廣瑞所在的餐廳很近,就在馬路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一進餐館就看了坐在窗戶邊的尉遲皓與孟奇兩人。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湛廣瑞走到尉遲皓面前詢問,再次見到尉遲皓,湛廣瑞心中的波動少了很多,他以前對尉遲皓很上心,對方卻對他很冷淡。除非必要情況,否則根本不會跟自己多說一個字,他見尉遲皓在自己問完后一臉平靜,心下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才你跟我發短訊,說你有事情要找我幫忙。”湛廣瑞明白尉遲皓的性子,又耐心地說了一遍。

“沒有。”尉遲皓拿起放在桌邊的手機,看了一眼孟奇。

湛廣瑞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瞪了一眼孟奇,準備走人。

“湛哥,來都來了,不如和我們一起坐下吃飯,尉遲皓剛點菜。”孟奇眼疾手快地攔住湛廣瑞,“尉遲皓,你跟湛哥好幾天沒見了,聊會天唄。”

“你們吃,我下午還有課。”尉遲皓起身走人,他是來這裏吃飯的,孟奇是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早知道有這一茬,他就該在孟奇坐下來的時候就走人。

“等等,好歹坐會再走。”孟奇還想挽留兩人,結果這兩人一個都不理他,都走了。

尉遲皓出門口拿出手機卡,直接把手機丟在垃圾箱裏面,他掏出另一個手機按下了撥號鍵。

湛廣瑞離開后,有些心神不寧,他回到原來的餐館,看見危情站在桌子前面,低頭看着一個陌生的手機,拿着手機的手因為用力過度指尖已經發白。

頓時,湛廣瑞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危情看見湛廣瑞來了,快速地拿過康景文的手機,裝作在打字的樣子,湛廣瑞走到危情身邊,他正好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輸到康景文的手機中,看見湛廣瑞回來了,笑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你剛才去哪裏了,這人人是你的朋友嗎?”

湛廣瑞才看到康景文,他對康景文打了一個招呼。

“你的額頭出了好多的汗。”危情抽出紙巾淡定地給湛廣瑞擦汗,任由湛廣瑞拿着康景文的手機查看,“今天的溫度也不高,照理說是不可能會出現這種的情況的啊!說,你剛才去見誰了,不然為什麼要心虛?”

“我……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湛廣瑞找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他對上危情的眼睛,發現對方眼裏面除了疑問並沒有其他的情緒,頓時放下了自己吊著的那顆心,鬆了一口氣后,湛廣瑞又覺得自己的反應過激了,要危情真的發現他去找尉遲皓,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平靜的。

“普通朋友?誰啊?竟然能讓你丟下我就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危情低頭尋找垃圾桶丟紙,他用左手使勁地掐了一下右手心,竭盡全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算了,別緊張了!這年頭誰沒個過命之交,只是我沒有而已,你為什麼要管我管的那麼嚴,你朋友那麼多,我都沒一個。”

“咳咳!”康景文端起杯子咳了兩聲,看上去似乎是受不了這兩人秀恩愛的行為了,“你們兩個夫夫,也該把我的手機還給我了吧。”

危情趁湛廣瑞的注意力轉到康景文的身上時,瞪了康景文一眼,他完全不知道這人打的是什麼主意,說給自己解圍,卻又三言兩語挑起自己的怒氣,簡直就把他當條狗在逗一樣,這種感覺讓危情非常地不舒服。

湛廣瑞沒注意到危情的做法,他對危情不經過字同意就把手機號給企圖的男人的做法,有點不爽。他詢問康景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康景文剛說完路過,就發現什麼東西順着他的大腿往上慢慢往上爬,一抬頭就看見危情給了自己一個挑釁地眼神,他快速地捉住了危情搗亂的腳。

危情反射性地掙扎了一下,結果差一點把自己給弄得從椅子上掉下去,幸好一直分心注意着危情的湛廣瑞扶住了他。

“怎麼了?”

“沒事。”危情順勢靠在湛廣瑞的懷裏面,強忍住腿上的不適感,他有些後悔去招惹康景文了,原本以為這人是一個禁、欲、系的男人,哪想到會這麼變態,當下危情在心裏面決定遠離對方。

危情花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看湛廣瑞跟康景文聊得還行,便任性地打斷了這兩人的聊天,準備找個理由走人,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湛廣瑞應該很不耐煩地讓司機送他回去。

哪像,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第二幕

四目相對間,危情就只有一個感受——冷。

他愣在了哪裏,看着湛廣瑞向眾人介紹起那人的身份,看着眾人對那人須臾奉承,這是他從未享受過的待遇,如果湛廣瑞肯這樣對自己,他早就高興地的哭了。

但,那人沒有,依舊冷漠地看着眾人,自始至終連眼神都不曾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即使這樣,危情看見湛廣瑞還是很高興地向眾人介紹着那人。

天壤之別!

“湛廣瑞看起來真的對尉遲皓上心了。”危億康也注意到了樓下的場景,他走到二樓的欄杆處,好笑地看着底下一群人對着湛廣瑞跟尉遲皓阿諛諂媚。

湛家不光在B市叫得上名號,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如果不是危情,下面的一大部分人恐怕一輩子都沒辦法跟湛廣瑞說上半句話,自然得想辦法引起湛廣瑞的注意,言語間他發現危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危情收回了視線,他放在欄杆上的手青筋畢現,為什麼湛廣瑞要把那個人帶來,這是對自己顯擺,還是告訴自己輸了?

機會都是自己爭取來的,即使知道會輸危情也還是想嘗試一下,他轉身向樓下衝去,無論如何他都要向湛廣瑞求婚,剛到樓梯口危情就被人給拉住了。

拉住危情的人是危億康,對方臉色很不好,非常強硬地把危情拉了過來,“你現在下去是想幹嘛?跟個潑婦一樣對鬧嗎?你清醒一點!”

危情從不知道什麼叫做清醒,如果他真的可以清醒何必等到現在,危億康從來都沒有在乎過他的感受,對方在乎的只有危家的利益,危億康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自己,

不過,眼下跟危億康硬拼不是一個好選擇,一來他打不過危億康,二來他還沒跟湛廣瑞求婚,現在鬧出事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危情垂下眼思考着該怎麼脫身,片刻后危情收起了之前強硬的態度。

“清醒不了!已經十年了!哥,我能有幾個十年,你就不能讓我做一次自己喜歡的事情嗎?”危情再睜眼,眼眶周圍已經紅了,眼裏面都是水汽,彷彿眼淚隨時都會調出來一樣,他就這樣盯着危億康,聲音已經帶上了幾分哽咽。

危億康拉住危情的手一下子就鬆開了,自從他不顧危情的請求把危情送給湛廣瑞后,危情就再也沒有喊過他一聲‘哥’了,如今陡然聽到危情再一次喊他,心一下就軟了。

他想到了當年那個長得跟小黑豆一樣的危情,天天跟在自己的身後,瞪着一雙又大又亮地眼睛,軟軟地喊自己‘哥哥’,要糖吃。

等回過神來,危情已經趁機衝到了樓下,危億康搖搖頭,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顆奶糖,奶糖上面畫著一隻胖乎乎的小白兔,他笑了一下拆開奶糖丟入口中,濃郁地奶味在口中化開,可他卻吃不出一絲的甜味。

危情一到樓下的大廳,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他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禮服,由於下來的急,他的眼眶還很紅,長長的睫毛上還沾着淚珠,一下子就把他五官上的那股子妖艷感,給壓了下去,看上去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感覺。

危情長得很漂亮,不是那種雌雄莫辨的美,而是帶着幾分盛氣凌人、灼人眼球的濃艷之美,現在的危情跟他們記憶中那個明艷灼人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周圍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按理說今天宴會的主角應該是危情和湛廣瑞才對,但是現在湛廣瑞帶了一個人過來不說,還堂而皇之地跟他們介紹那人,彷彿那人才是宴會的主角一般。

而,這場宴會的真正主角——危情,卻被湛廣瑞忽視了一個徹底。

除了剛才危情從樓上下來的那刻,湛廣瑞看過他之外,其他的時間湛廣瑞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側的那個名叫尉遲皓的人身上。

危情不管湛廣瑞在想什麼,他走到湛廣瑞面前,靜靜地看着湛廣瑞沒有說話。他準備了很多想說的話,為此昨晚上他興奮地一夜都沒有睡,可真到了湛廣瑞面前,他有說不出一個字了。

湛廣瑞現在很煩躁,他皺着眉頭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危情自主主張的行為讓他很不滿,原本他已經之前一個月的冷漠已經讓危情,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結果這人不但不知錯,竟然還敢這樣對他。

說什麼訂婚宴,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他他扭頭想要跟尉遲皓說話,結果發現尉遲皓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他環顧四周,終於在宴會的一個角落裏面看到了尉遲皓,他正準備過去,危情就攔住了他。

“湛廣瑞。”

湛廣瑞沒有說話,他盯着危情,看着對方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絲絨首飾盒,打開對着自己,首飾盒裏面,是一枚戒指,他不解的看着危情。

“我在跟你求婚,你答應不。”危情拿出戒指捉住湛廣瑞的手,想要給他戴上,言語間沒有絲毫的情緒,他不想聽湛廣瑞回答,因為從湛廣瑞一直把視線放在尉遲皓身上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勝算了。

危情的手還沒碰到湛廣瑞就被對方狠狠地拍開了,下一刻他看着湛廣瑞一把從他手中奪過戒指,狠狠地丟在地上,似乎不解氣還踩了一腳。

“危情,你算個什麼東西,看來我平時對你太好了。”湛廣瑞氣急了,他踢了一腳戒指,臉上露出了難堪與憤怒。

危情看着自己精心準備的戒指,就那樣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被人踩在了腳下,疼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彷彿被人踩在腳下不是戒指是自己的心。

“滾!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跟我求婚!”湛廣瑞發現危情竟然沒有看他,反倒是再看其他的人,氣極了,抬起手想要給危情來一巴掌。

“你打啊!”危情余光中看到湛廣瑞的動作,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他仰着臉瞪着湛廣瑞,大有豁出去的架勢,“你還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什麼嗎?”

“我說過什麼。”湛廣瑞被危情一蹬氣勢弱了下去,他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他比危情要高上半個頭,清楚地看到危情眼底的痛苦。

他的心有那麼片刻的不忍,但看危情依舊倔強地不肯認錯,心中的火氣又起來了,危情這回可是吧請帖送遍了整個B市,鬧得他的那些好友們,都在笑他,說連個人都管不住,危情在他身邊一直都很乖,為什麼這一次要這麼不聽話。

“你難道不記得你說過什麼嗎?”危情一步也不肯退讓,他上前一步,對湛廣瑞步步緊逼,“你說過以後只會要我一個的。”

湛廣瑞還以為危情要說什麼,沒想到是說這個,他一下子笑了,“危情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別人送來的一個玩物,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樣說話。”

“還是說,我對你的寵愛,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用來消遣的東西,竟然妄想爬到主人的頭上,危情啊危情,該說你天真還是傻。”湛廣瑞話里話外的輕蔑之意,是個人都聽得出來,他看危情因為自己的話愣住了,壓下心底的不舒服,決絕的轉身去找尉遲皓了。

他們吵過那麼多回架,也不在乎這一回,反正每一次危情到最後都會回到自己身邊的。這一次,也不例外,他為什麼要為這樣一個人而覺得不舒服。

湛廣瑞再一次用他直白的態度,告訴了眾人他對危情的輕蔑,先前眾人在知道湛廣瑞身邊有一個跟了他十年的人時,都覺得很驚奇,像湛廣瑞這種花花公子,竟然還有人能跟他十年,真是一個奇迹。

如今一看,大部分人心裏面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這聲音不大,卻剛好讓危情能夠聽到。

危情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真當事情發生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湛廣瑞會這樣對他。他獃獃地站在原地,聽着眾人對自己的嘲諷,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湛廣瑞,他看着湛廣瑞走到那個人面前停下了腳步,頃刻間面向自己的冷酷全部都消失地無影無蹤。

從他站的地方看去,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湛廣瑞那張冰冷的臉龐,變得柔和地不可思議的。

突然間,危情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他的愛人在大廳廣眾之下,殘忍地撇開了與自己的關係,卻又在轉身後把那本該屬於自己的溫柔,毫不吝嗇地給了另一個人。

所以,他是時候該離開了。

危情最後看了一眼湛廣瑞所在的位置,任憑心中有多麼的不舍,還是毅然決然地轉身向禮堂門口跑去。

走了一會兒,危情看見了一家酒吧,便走了進去。酒吧裏面很安靜,不是他想像中的那麼喧鬧,人也不怎麼多,三三兩兩地坐在卡座裏面,喝着酒,小聲地說著話。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走了進去,“來杯酒!”

酒保看見危情,眼睛一亮,好俊的年輕人。他熱情地向危情推銷着自己拿手的幾款雞尾酒。

危情從中選擇了一款口感最烈的酒,在酒吧目瞪口呆的情況下,直接把酒當成水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眼中一片清明,絲毫不見有任何的醉意。

他企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好讓自己徹底地忘掉湛廣瑞,可是真的忘掉的嗎?只要一想起,這三個字,危情就恨不得跑到湛廣瑞身邊,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自己做的不夠好嗎?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別人。

不是,說好了不會丟下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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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看上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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