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第一百四十六幕
如果沒看到,請多訂幾張提高訂閱率!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花香,各式的鮮花井然有序地陳列在貨架上,湛廣瑞轉了好久也不知道買什麼,“您能幫我推薦一下嗎?”
“是買給你的愛人嗎?”老奶奶來到湛廣瑞面前,熟練地挑揀起花朵,“如果你暫時不知道愛人喜好的話,我可以幫你推薦,但是你要是一輩子都不知道你愛人的喜好,那隻能說明你們沒緣分。”
老人熟練地紮好花束遞給湛廣瑞,她抬起頭看着一眼面前這位面帶懊悔之色的青年,不由地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發生的事情,“喜歡他就跟他多說說話,多問問,不要等失去再後悔。”
湛廣瑞全程沒有說話,他突然覺得懷中的花束很重,艷麗張揚的紅玫瑰緊緊躲在滿天星的身後,紅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低頭看着花,沒有注意到前面突然衝出來一個人,緊緊地抱住他,並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你為什麼最近不來找我了?”長相陰柔的男子,親完湛廣瑞,兩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逃跑了。昨天他得到了消息,說危情已經住進了湛廣瑞在市中心的房子。要知道那棟房子可是湛廣瑞長居的房子,能住在哪裏意味着可以天天和湛廣瑞見面,這讓他怎麼能甘心。
“滾!”東城的項目佔據了湛廣瑞的太多心神,他都已經忘記這些了,要知道這些人上輩子見他失勢后,一個跑的比一個快,是時候處理一下這些垃圾了。湛廣瑞甩開男子,讓保鏢把人處理掉。
湛廣瑞坐上車,讓助理處理掉這些人,並且把他們住過的別墅都給賣掉。安排好一切事情后,他閉上眼小憩,打算用自己最好的狀態去見危情。
男子見湛廣瑞生氣了,也沒厚臉皮追上去,他看了一下躲在暗處的人,見對方給自己做了OK的手勢,便走了,反正他今天的目的達到了。
危情你就等着收我的大禮,男子看着湛廣瑞離去的方向,笑得有些陰狠。
對此,湛廣瑞毫無察覺,他只想快點回去找危情,昨晚上他已經連夜吩咐人把危情的東西,從危情之前住的那棟別墅裏面搬過來了,也不知道危情對他們的新家滿意不滿意。
危情一夜都沒有睡好,他的腦中彷彿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勸他不要這樣懷疑湛廣瑞,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著玩的;一個說不要那麼賤隨便幾句話就給哄好了,要知道狗是改不了□□的。
危情一直撐到天亮才睡着,他剛閉上眼睛就聽見自己手機響了一下,他拿過來一看,發現是幾條彩信,打開一看,剎那間臉上血色全無。
照片上,高大的男子抱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任由另一名陰柔的男子,親吻他的臉頰,照片照的很巧妙,看上去很溫馨。
溫馨得,刺得危情眼睛疼。
“騙子!”照片上的這兩人他都認識,一個是昨晚上說以後會對他好的湛廣瑞,另一個則是跟了湛廣瑞三年人。
“好!好!好!湛廣瑞你簡直好樣的!”危情就知道不能相信湛廣瑞,狗哪裏改得了□□,他地把手機往牆上一砸,不小心砸到了擺放在桌上的花瓶,瓷器倒地發出了巨大地聲響,混合著手機片碎片灑了一地。
樓下被湛廣瑞留下來保鏢聽到了聲音,立刻趕上來撞開門查看裏面的情況,“危先生,你有沒有受傷!”
望着突然闖進來的人,危情冷靜了下了,“剛才是我不小心手滑了,你找個人把這裏收拾一下。”
保鏢正要說好,就被一個從背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是誰惹你生氣了。”湛廣瑞恰好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從保鏢身後走了進來,笑着走了進來。
室內滿地狼藉,湛廣瑞發現危情光着腳,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站在床前,連忙把花往保鏢身上一丟,大步上前準備抱起對方,那想卻被對方躲開了。
“地上涼,你先坐到床上去。”湛廣瑞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中央,他收回手再一次去拉危情的手,這一回他完全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直接把對方拉到了懷中,強硬帶到了床、邊。
“跟我說說怎麼回事?”湛廣瑞彎下腰拿起擱在一旁的拖鞋給危情穿上,他見危情一直把頭扭在一邊不看自己,心知對方肯定還沒原諒自己,危情的脾氣來的快去的慢,還有點愛記仇,喜歡折騰人,妥妥的小惡魔一個,不過誰讓之前自己做的那麼過分。再說了,會生氣好啊,會生氣就代表對方還在乎自己。
“我在路上看見有人賣花,覺得好看就買回來了,你喜歡嗎?”湛廣瑞接過保鏢遞給自己的玫瑰花,發現危情還是沒有動靜,只得讓保鏢把花拿下去。
危情一直低着頭,湛廣瑞現在的做法讓他噁心,昨晚這人那樣對自己,現在光憑這一束花就像吧上海抹平嗎?湛廣瑞既然你能裝,那我也能裝。長長的睫毛擋住了他眼中濃濃地噁心,危情一扭頭把自己的臉埋入湛廣瑞的胸膛上。
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嘲笑湛廣瑞,這種惺惺作態的表演她可不想看。淡淡的香氣從湛廣瑞身上散發出,這種香味危情很熟悉,是湛廣瑞慣用的香水,清新、淡雅有安神的作用。
可惜,對危情來說,沒用。
湛廣瑞有些手足無措地摟住危情,懷中的人一言不發,問什麼也只是小幅度的搖頭,看上去又可憐又讓人心疼。
這不是危情第一次對他示弱,可卻是讓他最心疼的一次。他認識的危情不應該是這樣的,以前危情有什麼不滿都會對自己說,危情曾經對他說過,不想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影響了他與危情的關係;危情還說過很多時候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情,一旦積累到一個地步就會變成不可挽回的錯誤。
他突然想到今天在花店撞到的那個人,覺得他出現的時機有些過於巧合,再結合危情當下的態度,湛廣瑞就算是傻子也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自己對那些人太過仁慈了。
“我今天在路上遇見了一個人。”湛廣瑞一邊說一邊留心觀察懷裏面人的反應,他見危情悄悄側了側頭,自以為不明顯地豎起耳朵等着他的下半句話,眼底慢慢浮上笑意,“他突然襲、擊我,但是我沒有理他,我已經讓助理把他們都送走了,他碰的那件衣服我也扔了,他們住的地方我也讓人賣了,以後這裏就是我們兩人的家。你要是不喜歡這裏,我下午讓人送些房子的資料來,你看中哪一套,我們就住那一套好嗎?”
“我只是不小心手滑而已。再說,我想換一個手機。”
等了許久,悶悶地聲音從湛廣瑞的胸前傳出,他盡量維持自己的表情,不要讓自己笑出來。偶爾發小脾氣,耍無賴地危情,太好玩了,他以為怎麼沒有發現。
“行,等會我陪你去買。”
“不要,我想一個人去。”危情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以後,才把頭抬起來看着抱着自己的這個男人,不得不承認張廣瑞長得非常地帥,也非常地陽剛,五官大氣俊朗,一看就知道是身處高位的人,最重要的是這個人讓他很有有安全感。
危情以前非常眷念湛廣瑞的懷抱,但現在卻只想逃離,他不動聲色地收斂着自己的想法,盡量不讓湛廣瑞看出什麼。
“我陪你去。”湛廣瑞不想錯過與危情相處的每一秒,“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不是有保鏢跟着我嗎?”危情伸雙手捧住湛廣瑞的臉頰,他看着對方眼睛下面的淡淡地烏青,心知對方昨晚上肯定沒有睡好,危情湊上去,親了口湛廣瑞的臉頰,關心地說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行嗎?還有,我的東西都在那棟別墅裏面,你以後讓我住在這裏,我得回去拿點東西。”
“你的東西我都給你拿來了!”湛廣瑞寵溺地點了點危情的鼻子,他發現危情一旦撒起嬌來,自己真的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尤其是被對方那雙漂亮的眼睛注視着的時候,總會讓湛廣瑞有一種,自己是對方整個世界的感覺。
“恩,那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危情頓了一下,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最終,在湛廣瑞叮囑了危情一遍又一遍后,他才放人出門,危情剛走,他就,按下了一個號碼。
邊昀華說的可都是事實,孟奇跟危情這兩人簡直天生不對盤,危情仗着與湛廣瑞的關係處處給孟奇下絆子,孟奇也仗着自己是湛廣瑞的好友天天給危情穿小鞋。兩人之間這算不上“爭風吃醋”的行為,常常弄得他們這些人頭疼不已。他一直懷疑孟奇是不是喜歡湛廣瑞才會這樣的,結果話一出口,他就被孟奇給打了一頓,讓他再也不敢隨便做這種假設。
“放心,這回危情走了肯定不會再回來了。”孟奇站的的位置在宴會舞台的正中間,恰好可以把所有人的神色盡收眼底。
經過危情先前的一鬧,有點臉面的客人大都走光了,剩下的都是些想跟湛廣瑞攀關係,但是卻又不幹貿然行動的人。他把視線挪到自己邊昀華身上,覺得對方今晚有些反常,“話說,昀華你平時在危情面前假惺惺慣了,可別真把自己當成了他的人啊!這湛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一大堆人排隊等着在,那會是危情這種人能當的。”
“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邊昀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拍了拍孟奇的肩膀,一扭頭看見湛廣瑞正站在他心中的白月光面前,神情柔和地面前說著什麼。
邊昀華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湛廣瑞真是還真是執着啊,他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湛廣瑞會對小時候遇見的那人那麼執着。以至於日思夜想,讓這份執着化成了深入骨髓的毒、葯,再也棄不得、拔不掉,只能不斷尋找一個又一個無限接近那人的人,來慰藉自己。
“三年了?”邊昀華喃喃自語,這回的白月光湛廣瑞守了整整三年,到現在都還沒有放過人家,看來是真的找到了。可是,危情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