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當然是原諒她啊

169.當然是原諒她啊

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所羅門點點頭,將這一點記下,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嗎?”

“腳印很奇怪....”夏不緋沉思了一下,問道,“陛下,基利呢?”

“很奇怪,”所羅門驅使魔神去問了問,“到處都找不到基利的行蹤。”

“......”夏不緋想了想,“薩那說他去了集會,就算只待了一會,也應該有人見過他,不是嗎?”

言之有理。

於是所羅門叫來那天集會上的所有牧羊人,對他們一一詢問。

眾人恐懼於王的威嚴,紛紛低下頭,恭謹的在地上行禮。

“我知道你們昨天舉行了集會。”所羅門說道,“這沒什麼,我只想問你們,那天你們有沒有見過葡萄園的薩那?”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之前與夏不緋搭過話的牧羊女澤西說道,“陛下喲,薩那老爺平時基本不會參加我們的集會,因為他有一個美貌的妻子,他們之間很是恩愛。所以如果他來了,我們肯定不會不知道的。”

看似沒有什麼問題。

所羅門記下牧羊人的證詞,看向夏不緋。

“姑且先記下來吧,”夏不緋說道,“令他們與薩那分開獃著。再看看葡萄園的工人怎麼說。”

於是所羅門叫來葡萄園的工人。

“那天晚上,你們在做什麼?”所羅門問道。

“回陛下,”工人們誠惶誠恐地說道,“那天晚上,薩那老爺忽然放了我們一晚上的假,我們就都回家睡覺了,什麼都不知道。”

“他和他的夫人感情好嗎?”夏不緋忽然來了一句。

“這個...”工人面面相覷,說道,“說不好,大人,他們之間不怎麼溝通。”

“......知道了。”夏不緋說道,“你們下去吧。”

“還是沒有找到基利。”所羅門說道。

“那薩那的老婆呢?”夏不緋問道。

“薩那的老婆也不見了。”所羅門說道。

“.......”夏不緋想了想,說道,“陛下,我需要跟你討論一下。”

“嗯,”所羅門點了點頭,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他和夏不緋兩人。

“恕我直言,”夏不緋說道,“若我想的沒錯,只怕基利和薩那的老婆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嗯。”所羅門看着她認真思考的表情,托着下巴說道。

“只不過獸類的痕迹又要如何解釋呢...”夏不緋又說道。

“嗯。”所羅門又點了點頭,將人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順着她柔滑的黑髮,說道,“繼續。”

“什麼繼續?”夏不緋一抬頭,隨即被所羅門捉住雙唇,待奪走她胸口全部的空氣之後,所羅門滿意的說道,“你認真想事情的模樣實在美麗,令我不想放開你。”

“......”夏不緋面無表情的抓過他的手,在上面咬了一口。“現在呢,令你從迤邐的美夢中清醒過來了嗎?”

“沒有。”所羅門說道,將她禁錮在王座上,說道,“有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天,只要是這樣的時光,我便永遠如在夢中。”

“......”夏不緋看着他,嘆了口氣,“你以為你是翡翠幻境裏的瑪法里奧嗎?”

所羅門花了點時間理解她說的內容,然後說道,“不是,因為這美好遠勝他所做的夢。”

“哇你連這都聽得懂啊?”夏不緋驚詫的說道。

“......”所羅門無語了半晌,說道,“緋緋。”

“嗯?”夏不緋問道。

“我的智慧是耶和華賜予的。”所羅門解釋道。

“是哦。”夏不緋點了點頭,“啊...抱歉,其實我一直沒什麼實感。”

“...................”知道原因的所羅門,一瞬間對未來的自己產生了殺意。

“沒事呀,”夏不緋安慰道,“一般作響的都是半桶水,要我說,沉默內斂才是智慧的象徵。”

“那麼在你眼中所映射出的,到底是何時的我?”所羅門賭氣一般的問道。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對我來說你都是你。”夏不緋坦然說道。“不會改變。”

“......”

“還是說,”夏不緋促狹地說道,“若我有朝一日,變得又老又肥又丑,陛下你便會將我遺棄在荒野之中呢?”

“......”所羅門想了想,認真的對她說,“以後少吃點吧。”

“哦?”夏不緋頓時冷下臉來。

“不,沒什麼。”所羅門立刻說道。

“哼。”夏不緋撩了撩頭髮,“薩那的老婆是什麼樣的人?”

“她叫那摩,”所羅門說道,“比薩那小10歲,家裏很窮,薩那用一隻十稞舍利的鼻環換了她,一直生活到現在。”

“十歲啊,嘖嘖嘖。”夏不緋感嘆道。“可以說是老牛吃嫩草了。”

所羅門盯着她。“我17歲。”他強調道。

“噢~”夏不緋哼了一聲。

“.......”所羅門莫名覺得憋屈,他喚來了手下,“那摩還沒帶到嗎?”

“沒有,陛下,我們到處都找不到她的身影。”侍從戰戰兢兢的說道。

“薩那呢?”所羅門問道。“把他帶上來。”

“好的。”手下點了點頭,把葡萄園主薩那帶到了王的御座前。

夏不緋凝神看去,一個身材中等的人一瘸一拐的走進殿裏,向他們跪下行禮。

“你便是葡萄園之主薩那?”所羅門問道。

“是的,我就是。”薩那誠惶誠恐地說道。

“你認為,是誰搗毀了你的葡萄園?”所羅門問道。

“一定是基利這麼做的。”薩那說道,“他將我引到家裏,將我灌醉,爾後趁我不省人事的時候帶着山羊去搗毀了我的葡萄。”

“哦?”夏不緋說道,“陛下,基利是個怎樣的人?”

“據他們說,”所羅門說道,“基利是個瘦高個。”

“是嘛。”夏不緋點了點頭,問道,“在那邊確實有足跡,但是以基利的重量,不可能留下那麼深的痕迹,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仇家?”

“嗯?不可能,”薩那說道,“我平常友善鄰居,款待路人,誰會跟我過不去?”

“那基利為什麼跟你過不去?”夏不緋問道。

“他曾經是我的兄弟,後來姦汙了一名女子,從而犯下罪過,被逐出家門。”薩那說道,“現如今,他缺衣少食,不得不經常找我要錢。我想之所以會重,可能是因為他還背着我的葡萄吧。”

“薩那,你的葡萄真的很不錯。”夏不緋說道,“我看過了,皮薄汁多,基利是怎麼拿着那麼多葡萄,還不讓它們被破壞的呢?”

“什麼?”薩那疑惑道。

“若是他將那麼多葡萄背在身後,”夏不緋說道,“那麼腳印里至少會有葡萄汁的痕迹吧?”

“葡萄汁?”薩那說道,“萬一葡萄沒碎——”

“嘛,不過這也是有可能的。”夏不緋說道,“不過我這就不懂了。陛下,你說既然他背着那麼多葡萄,周圍又有野獸來來往往....他是怎麼做到身處其中仍然全身而退的?”

“你覺得他是怎麼做到的,薩那?”所羅門問道。

“這很簡單,”薩那說道,“羊羔是基利他自己在放牧,那些羊肯定聽他的話。”

“可是狐狸你又怎麼解釋呢?”夏不緋問道,“如你所見,我們在葉子上發現了狐狸毛,以及狐狸的爪印。基利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法做到像王上那樣與動物溝通,薩那,告訴我,他是如何讓狐狸對他俯首帖耳的?”

“這....”薩那一時語塞。

“說到這點,還有一個問題,”所羅門問道,“如果基利真是為了偷走葡萄,他為什麼要任由自己的羊來破壞葡萄,而且為什麼將葡萄割了下來,又不全部帶走?”

“這是他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陛下。”薩那說道。“如此一來,別人便會以為是野獸橫衝直撞造成的事故,而與他無關。”

“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一個故事,”夏不緋對所羅門說道。

“什麼?”所羅門問道。

“以前,有個獵人,他總是三天兩頭地不在家,他的妻子寂寞難耐,受不了他的冷落,於是便向外人求來歡愉。”夏不緋說道,“就這樣,他的妻子獲得了很多快樂,而獵人也因為沒受到妻子的念叨從而感到鬆了口氣,就在他們以為家庭終將幸福美滿時,他的妻子背叛他的行為暴露了出來,然後您猜面對這一切,那個獵人怎麼說?”

“他說什麼?”所羅門問道。

“他說,我還能說什麼,當然是原諒她啊。”夏不緋說道,“哎,看來他真的十分愛他的妻子....薩那,你的臉怎麼白了,感到冷嗎?”

“我,我沒事....”薩那氣的臉色發白,還佯裝無事道,“這個故事...我倒是從未聽聞...”

“嘛,畢竟也不是能發生在這裏的事,”夏不緋說道,“要我說,也就是那獵人脾氣好,若是換成其他脾氣不怎麼樣的,恐怕直接將他妻子和情夫殺了的人也大有人在吧?”

“說的也是.....”薩那勉強着自己附和道。

“畢竟是罪人,哪怕殺掉也沒什麼罪過,”夏不緋說道,“這麼想的話,動手的人應該大有人在吧?對不對,陛下?”

“基利和那摩找到了。”所羅門說道。

“噢?他們在哪?”夏不緋問道。

“他們被埋在葡萄園的中心,已經死了。”所羅門簡潔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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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變狗的我怎麼變成貓了![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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