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如意

60.如意

防盜章節。伏小魔說:“如果你看到此章。請去晉江購買V章。”馬爾福家族名下的孔雀莊園,向來是魔法界奢華精緻風格的代名詞,作為站在魔法世家金字塔頂端的馬爾福家族舉辦的每場晚宴,自然都是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紙醉金迷。明天就要卸任的老馬爾福,站在二樓寬敞的陽台上,靜靜地看着家養小精靈們在佈置場地。他們在莊園的主幹道上,鋪着深沉的黑色的羊毛地毯,然後把施加了保險魔法的白玉蘭的花瓣,灑在羊毛地毯的兩側。老馬爾福注視着這座精緻的莊園,它曾見證過自己從上任家主手中接過權杖;也曾舉辦過自己的婚禮、慶祝過阿布的降生;如今,它即將送別自己的離去,迎來新的主人。老馬爾福嘆了一口氣,自己成為馬爾福家主的這二十年來,並沒有很大的建樹,唯一值得稱讚的或許就是生下了阿布這個孩子,他富有實力更兼備野心,才14歲時就敢挑戰自己的權威,15歲時就逼得自己交出權力,或許,在這個風起雲湧的時代,只有這樣的馬爾福才走的更加長遠,不擇手段又具有遠見,自己該放手了。

“跟隨那個人一直走下去吧,從目前來看,你選的很對。”老馬爾福轉過頭來,盯着站在他身後,同樣有一襲鉑金色長發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鐵藍色的眼睛,“從你14歲的時候,不惜動用家族挑戰法,來拒絕我給你安排的那樁婚事開始,我就知道,我這一生最大的榮耀將會是你帶給我的。”老馬爾福用上了貴族的詠嘆調,“你曾經對我說過,你不需要沒有情感的政治聯姻來維持馬爾福家族的榮光。我由衷的希望你能夠記住這句話。就讓我和你母親之間悲哀的政治婚姻,終結在你的時代吧。‘掌握自己的命運,從婚姻開始。’就把這句話,當做我添加的家訓好了。”老馬爾福身姿優美的站在白色大理石的柱子旁邊,“阿布,記樁一切為了鉑金榮耀的延續’。”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瀾,片刻之後,他拿出了那根鑲嵌着銀蛇頭象徵了家主地位的魔杖,“父親,我會記住的。‘掌握自己的命運,從婚姻開始’。”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少見的頓了一下,猶豫的開口說道,“如果您不願意前去法國,陪伴母親的話,我尊重您的選擇。”

老馬爾福發出了優雅低沉的笑聲,他依靠在白色大理石的柱子上,鉑金色的頭髮被晚風撥弄的有點凌亂。他伸出修長的雙手,隨意的把頭髮別在了耳後,露出了一張妖如濯蓮的臉,歲月沒有在他的臉上太多的痕迹,眼角的細紋反而給他增加了一絲撩人的韻味。整個人就像一朵開到荼蘼的花,在頹廢的氣息中媚的惑人,“阿布,還真是長大了。不過,無所謂了。我本就是錯失了愛情的人,身邊陪的人是誰又有什麼區別。也該去看看你母親了,快有5年沒有見過了吧。”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看着父親用平靜的語氣說著這番話,風輕雲淡,卻字字泣血。馬爾福從小到大的記憶里,都是母親幽怨的眼神和父親身邊不斷更換的情婦。他從來都知道,母親是迷戀父親的,迷戀於他艷麗的皮相亦或是他華麗的偽裝;也從來都明白,父親願意在這段政治婚姻里,給予母親的,只有尊重和他的降生。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卻到現在,才知道,父親不是沒心,而是早已經把它送了出去,很早很早,早到父親還沒有留戀花叢,早到自己還沒有出生,早到父親和自己同樣年輕。“掌握自己的命運,從婚姻開始。”阿布突然有點悲涼,這句話與其說是父親給自己的祝福,不如說是背負在所有馬爾福身上的詛咒,求不得,是有多苦。會不會多年後的自己,也會倚在柱子上用平靜的聲音,說著“無所謂身邊的人是誰”?

…….

“父親,那個人是誰?她。她是怎樣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道。自打他降生以來,他和父親的關係就是親密又疏遠的,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手把手教會了他身為一個優秀的馬爾福,所需要學習的所有東西,但是除此之外,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過什麼交流了。今晚空氣中瀰漫的白玉蘭的香氣太醉人,讓他忍不住去了解的更多,不是作為一個馬爾福,而是作為阿布。

老馬爾福顯然沒有想到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會這樣問,他隨意地把弄着手上的戒指,那枚簡簡單單的銀色戒指穩穩地箍在右手的尾指上,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老馬爾福白皙的手指熟練的轉動着那枚簡約的銀色戒指,他能感受到戒指內側印刻的“A”。他輕啟自己像熟透了的漿果一樣的唇,縹緲的說道,“亞度尼斯。阿布,你以後可以叫我亞度尼斯了。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久遠到我都快忘了她的樣子了。”老馬爾福的聲音忽高忽低地,恍如在重溫一場早已散場的戲劇。

…….

“她有着深褐色的發色,很深很深,如果不仔細看,你會覺得那種發色是黑色。但是在陽光下,它會折射出微微泛紅的光。”老馬爾福端起了身側的香檳,“一種蠱惑人心的發色。她的眼睛是漂亮的金色,通透明麗,藏滿了盛夏的陽光。她一笑,恍如優雅的貓。我再也沒有見過如此明麗的眼睛。”他搖晃着香檳,飽含深情的眼神,破碎在蕩漾的波光中。

“她叫愛麗絲,是個麻瓜,遠在美洲的麻瓜。”老馬爾福平靜的說道。“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去美國遊學,在一家魔法酒吧的門口,撞見了她。明明是個麻瓜,卻力氣大的驚人,也天真到愚蠢。老馬爾福喝下了一整瓶香檳,在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記憶里,他從來沒有如此粗魯過。“她用她髒兮兮的小爪子緊緊扣住了我的手腕,篤定的告訴我,她預知到我的到來。‘你是我的命中注定’,那個愚蠢的小麻瓜就這樣對我說了第一句話。很可笑不是嗎?我本該推開她,給她一個剜骨鑽心,然後洗去身上泥巴種的雜味,不是嗎?”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看到了他的父親那足以魅惑梅林的眼角,掛着一滴水珠。“梅林呀。原來,我把所有的懲罰都留到了最後。”

……..

“僅僅過了兩年後,她就永遠消失在我的世界裏了。”…..“那個骯髒的小麻瓜,人間蒸發了。我瘋了一樣的拷問那群只會傷害她的,低賤的泥巴種。他們在‘剜骨鑽心’下承認了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然後,‘那群瘋子殺死了她’。愛麗絲明明只是一個愚蠢的麻瓜,她的同類們卻不要她,真是諷刺。”老馬爾福笑的諷刺至極,恍若一朵盛開的紅色罌粟,“縱然我找遍了那家精神病院的每個角落,給每個人都喂下了吐真劑,又如何?我得知的只是她如何苦苦的掙扎,如何苦苦的等我……我連她的屍骨都沒有找到…..麻瓜就是如此脆弱,我才離開她身邊兩個月,她就如此狠心的永遠離開了我…….梅林呀,我明明,我明明已經決定放棄榮耀的馬爾福姓氏,帶着她一起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呀……脆弱的愛情,早已凋零。”老馬爾福的聲音虛弱無力,飄散在風裏,“1920年的初春,她離開了我。1923年的春天,我決定永遠忘了那個麻瓜。我做的很好,不是嗎?一個標準的馬爾福。”①

……

人影單,空餘恨,無絕期。

………..

在花團錦繡的馬爾福莊園,兩個馬爾福都慵懶又放恣的抽着雪茄,雲霧繚繞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和頹廢,半明半暗的光影里,阿布掐滅了煙頭,“父親,沃爾布加姐姐要來了。。”說完,他就轉身離去了。

老馬爾福慢悠悠的噴出了一個煙圈,靜靜的看着陽台下開始放置水晶燈的家養小精靈們,他也放下了手中的雪茄,深藍色的眼睛裏浮現着黑白的色彩。

……..

參考文獻:

親愛的赫敏:

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雖然,我之前一直稱呼你為“那個格蘭芬多的萬事通小姐”,或者是冷冰冰的“格蘭傑小姐”,但是我今天和往後的所有的歲月,都想稱呼你為“赫敏”。請別生氣,也別忙着撕毀你手中的信,這真的不是一封挑釁信。(PS:你也稱呼我為“那個斯萊特林的馬爾福”,別以為我沒有聽到你輕蔑的語氣。)

我們之間的相處過程,就不用回憶了吧,因為在那些相遇的場合里,我們不是唇槍舌劍,就是“實踐交流”,要不就是在相互不讓分毫的對視中擦肩而過。實在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不是嗎?可是,梅林卻總喜歡開玩笑,真是梅林的大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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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斯萊特林的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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