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香檳

54.香檳

防盜章節。伏小魔說:“如果你看到此章。請去晉江購買V章。”低着頭走上去的紐特.斯卡曼放下了自己的旅行箱,從海倫.莫頓的手上接過了紙盒子,上面並沒有寫寄信人的地址。他疑惑的皺了皺眉頭,站在他對面的海倫.莫頓遞給他一把小巧的裁紙刀。“你或許需要這個。”她衝著紐特和鄧布利多揮了揮手,“我還有事情要忙,希望你們在美國過的愉快。蒂娜·戈德斯坦恩小姐會是一個好的嚮導的。”她說完,就邁着輕快的步伐,走上了樓梯。

紐特藉著燈光,劃開了紙盒子,一張羊皮紙包裹着一個水晶盒。他輕輕的剝開羊皮紙,在水晶盒裏靜靜躺着的是一朵盛開的黑色變種魔法玫瑰。

淚水霎時模糊了紐特的雙眼。

蒂娜·戈德斯坦恩在他身後好奇的問道,“是什麼信件,如此緊急。”

紐特飛快的把羊皮紙塞入了自己的口袋中,“沒什麼,我訂了魔鬼玫瑰花到了。”他背對着鄧布利多和蒂娜·戈德斯坦恩回答道。“看來一會我去不了咖啡館了。這朵花已經綻放了,需要趕快處理。我就住在國會旁邊的魔法酒店裏吧,時間比較急。”

紐特.斯卡曼回過頭來,看到了蒂娜·戈德斯坦恩失望的臉色,他又看向了鄧布利多。

“珍惜的魔鬼玫瑰花,找到可不容易呀。”鄧布利多感慨到,“一萬朵變種紅玫瑰里都不見得有一朵黑色的魔鬼玫瑰。我記得黑湖旁邊就有很多變種紅玫瑰,可惜我從來沒有發現過魔鬼玫瑰。”

“快去處理吧。蒂娜,就要麻煩你陪我這個老頭子了。”鄧布利多看了看紐特急切的眼神,說道。

蒂娜·戈德斯坦恩只得笑道,“那我們就不管他了。”

紐特.斯卡曼急匆匆的拎着箱子走出了北美魔法國會,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意。

他當然知道魔鬼玫瑰花的珍貴,這世上也就只有莉塔那個小瘋子會用鮮血去催生魔鬼玫瑰。莉塔,他的莉塔在724天之後,終於肯聯繫他了嗎?

紐特.斯卡曼在深夜的紐約街頭,無聲的笑着,而後淚水模糊了那個微笑。

……

紐特打開了魔法酒店的窗戶,種植在外牆上的鸚鵡綠蘿們舒緩低沉的歌聲在窗邊環繞。被紐特隨意扔在床上的行李箱一直在上下劇烈的顛簸,他知道是那個從埃及荒漠裏剛剛找到的一隻魔法冰鳶又在鬧騰了。

“魔法冰鳶,形似喜鵲,只生在炎熱荒原中,目前已知具有冰凍功能,以尾羽色澤評判等級,冰藍色為最高級……在埃及魔法界的傳說中,冰鳶出現在上古魔法時期,或經由‘北境的守護者’穿越魔法長城,傳入荒原。據悉此類冰鳶的尾羽,對吸血鬼的毒素和狼人的咬傷都具有抵禦功能,藥物機理未知……”

紐特.斯卡曼從自己的記錄筆記中,撕下了這一頁。他屏息打開了箱子,用盡全身魔力,施加了一個“昏昏倒地”,紐特白着臉,輕輕的拔下了冰鳶華麗尾羽中,冰藍色的那一根。

……

鸚鵡綠蘿的交響樂奏到了尾章,低着頭反覆看着一張羊皮紙的紐特,突然抬起了頭,他把羊皮紙拿到了臉前,藉著微亮的天光,虔誠把鼻尖貼到了那一行紅色墨水書寫的英語字母上,“沒有你,何來溫柔。”他長着雀斑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苦笑。

他還記得她說過的每一句話,記得她6歲時,拉着自己在法國安茹的薰衣草田裏奔跑的笑容;記得她10歲時,指着萊斯特蘭奇喜鵲的家徽說自己以後要成為安茹的鳶鳥,不做籠中喜鵲時,信誓旦旦的樣子;記得她11歲時,躲在他身後,打量從未謀面的父親時的恐懼;記得她15歲時,站在鮮血面前的眼淚和顫抖的身軀……短短一句話,她就能讓他放下一切原則,想要越過重洋和山海去擁抱她。

“或許,你真正的原則和底線,都是她。”紐特自嘲的想着。他從不思考,她是否在利用他。因為那,不重要。

……

“我永遠的冰鳶。”紐特.斯卡曼迎着朝陽,用冰藍色的鳶尾羽,緩慢的寫到。

雅各布敏銳的發覺,男子用得是虛擬語氣,他提及“日後”時,語氣中似乎充盈着濃濃的思念與不舍,“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相愛的人在兩地分隔。”雅各布悵然的想到。

“祝福您和您的太太早日相見,真誠的愛,總會廝守終身的”雅各布出演安慰道。

那個男子對着精美的蛋糕,寵溺的笑了,褪去了一身冷硬,“珊莎如果知道有人祝福過我們的愛情,她一定會很高興的。雖然現在我們暫時分開,但是總會重逢的,不是嗎。”男子脫下了手套,用白皙的手,輕輕的勾勒着那匹灰色“冰原狼”的輪廓,“今天是她的生日。我還記得珊莎小時候最愛吃甜品,不過您做的如此精緻,她一定是捨不得吃的。”

男子示意雅各布把蛋糕包裝起來,“您可以使用我的設計圖”,他緩緩的說,“不過,我希望每一個能夠品嘗他們的人,都是真正愛着彼此的。”

雅各布聽懂了男子的要求,他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是不會辜負您對您太太的一片真心的。一定只會做給值得擁有他們的人。”

男子重新戴上黑色的墨鏡,“那頭小的叫做淑女,是我太太的愛物。大的叫做白靈,我忠實的朋友。”他輕輕的放下了一疊美元,拿起了桌子上的蛋糕。

雅各布正想給男子版權轉讓費,一抬頭卻早已不見男子的身影。

“蛋糕的名字就叫“冰與火”好了。”空氣中只飄蕩着這一句話。

“還真是個獨特的人”,雅各布嘟囔道,“果然,來我麵包房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

紐特.斯卡曼推開了“獨特麵包店”的大門,他感覺到了空氣里殘存的絲絲純粹的魔壓。

“剛才有什麼客人嗎?”紐特問道。

還在櫃枱里,不知道在倒騰什麼的雅各布探出了身子,沖他揚了楊手裏的羊皮紙。“一個奇怪的客人。有着凄美的愛情故事。對了,鄧布利多沒有過來嗎?”

紐特把自己的帽子,放在了雅各布的櫃枱上,“蒂娜帶着他去找一個什麼副部長去了。今天只有我自己過來。”

雅各布聳聳肩,“那樣正好。既然蒂娜不在,或許我們下午可以一起去喝一杯威士忌。她之前總是不贊同我們喝酒。”

紐特點了點頭,從雅各布手中接過了那張羊皮紙。

“冰原狼”,紐特很是感興趣的說,“剛才你的客戶留給你的?真是很漂亮的一對冰原狼,還有一隻是變異的白種冰原狼,很是少見。”

雅各布胖胖的臉上掛着微笑,“我就知道,你會認識這些美麗的生物。剛才那個設計者,給這個蛋糕取名叫做‘冰與火’,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

紐特的耳朵動了動,“冰與火,好名字。對了,你能不能在我會英國的時候,也給我做一個,我想帶回去送人。”

雅各布的臉上堆上了壞笑,“送給誰呀?你的心上人嗎?可別誤會我八卦。這個設計圖的主人要求只能做給真正□□的人,我可要問清楚了才好。”

紐特的腦海中浮現了莉塔酒紅色的長發,髮絲拂過紐特的鼻尖,“小雀斑”她笑道,“你是我第一個真心交到的朋友。我們要一直走下去,你會陪我的,對不對。”

紐特.斯卡曼微微上揚了嘴角,“我只知道,她永遠會佔據着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只到死亡把我存在的痕迹統統抹去,直到那時,她才會停止在我心頭的跳動。我們曾約定過,一直走下去。”

雅各布.科瓦爾斯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紐特.斯卡曼,此刻的他溫柔的像是能包容萬物的水,奔流在高山平原之間,卻在一直懷念着賦予它柔情的寒冷的冰川,於是它更加的溫暖和包容。

“現在的你和剛才的客人的氣質,很像”,雅各布.科瓦爾斯基摸着自己的肚子,說道,“孤寂中帶着柔情,冰山下沉積的是不滅的火焰。”

雅各布.科瓦爾斯基笑了笑,“你很配這個‘冰與火’,走,我中午也沒有什麼生意。咱們去西街的酒吧里喝點威士忌好了。他們調的很正宗。”

……

那個姑娘,在聽到湯姆.里德爾的聲音響起的那一瞬間,就收斂了自己臉上的怒容。她朝着身旁那個穿着長款巫師袍,看起來不倫不類的男孩子投去了警告的目光。沃爾布加轉過身子,很是恭敬的和湯姆.里德爾打了招呼。

湯姆眯了眯眼睛,他在看着沃爾布加身後的男孩,那個同樣深棕色頭髮的男孩顯然還怒氣未消。

“奧賴恩.布萊克先生,我很是不解,你為什麼和你的堂姐沃爾布加,在麻瓜界,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了不愉快呢。”里德爾的語氣中帶着顯而易見的質問,他對奧賴恩.布萊克的行為很是不滿。

沃爾布加聽出了里德爾的不滿,她用手按了按男孩子的肩膀,提醒他不要說錯了話。然而,奧賴恩.布萊克並沒有領情。他似一個任性的小男孩一樣,推開了沃爾布加的手,並大聲激動的說,“里德爾先生,您看看她是不是不成體統。說自己不能忍受幻影移行,要用麻瓜的方式來火車站,這就算了。剛才我給那個愚蠢的檢票員施加混淆咒,她竟然還要阻止我。我還沒有說她穿着不成體統的褲子上學,她竟指責起了我穿着巫師袍。梅林呀!真不知道伯父為什麼想讓這個蠢女人,成為家主,多麼可笑…”

奧賴恩.布萊克還在怒氣沖沖的數落這沃爾布加,他沒有注意到里德爾越來越不耐煩的臉色。

“好了,奧賴恩,不要說了。我們有什麼問題,一會再說。先讓湯姆先生進去,好嗎。”沃爾布加忍不住出聲止住了奧賴恩的言語,她不想再讓布萊克家族在湯姆.里德爾的面前丟人了。

奧賴恩瞪了沃爾布加一眼,他並沒有體會到她的用心。

里德爾看着奧賴恩.布萊克不服氣的表情,懶洋洋的說道,“沃爾布加的能力,有目共睹。至於你說的那些方面,我認為無傷大雅。奧賴恩.布萊克,在麻瓜界還是要遵守他們的規矩不是嗎?”湯姆.里德爾盯着奧賴恩.布萊克變的蒼白的雙頰,一字一句的加重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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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斯萊特林的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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