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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防盜比例50%,為了作者不要吃土,請支持正版么么噠夏念緊張地朝對面樓頂張望,生怕那殺手躲到哪裏再次偷襲,一時也忘了自己還壓在誰身上,好像有隻手試圖去推她的胳膊,被她揮蚊子一般地撥開了……

江宴被她氣狠了反而笑出來,眼看周曄張着大嘴呆在一旁,反正最狼狽的樣子也被看到了,索性貼在她耳邊用慵懶的語調說:“真想強上了我,也該選個背人的地方。”

夏念一愣,隨即皺起眉:沒想到自己冒着危險救了個混蛋。

樓上的槍手已經離開,旁邊好像還有人在朝她大聲嚷嚷着什麼,她抿了抿唇,手掌撐地躍起,然後拍拍手頭也不回地往劇組趕。

她救人是忠於自己的信念,至於被救的人態度是感激還是惡劣,她根本不在乎。

周曄簡直莫名其妙,這女人也太不懂禮貌了,朝她質問了半天一句話不回就跑了,轉過頭看見江宴已經從地上站起,一身高定西服被糟蹋得不成樣子。

他擦了擦冷汗,想着今天真是倒霉催的,老闆這桃花劫是一樁接一樁啊!

可下一秒,就聽見江宴用冷淡的聲音道:“給我找兩個保鏢,有人想殺我。”

“到底是誰會下這種殺手,難道是鍾平?”開車回酒店的路上,周曄實在沒忍住對着後視鏡問道。

江宴正在用手機瀏覽新聞,氣定神閑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不會,鍾平的事一直做的很隱蔽,昨天晚上才徹底和他攤牌,這麼短的時間,他根本做不了這麼大的決定,也來不及找到槍手。”

“那……會是誰?”

“不知道。可能是哪個仇人,或者……親人……”江宴諷刺地抬了抬嘴角,目光始終沒離開手機。

周曄不敢深想,識趣地換了個話題,“剛才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哪來的?簡直太過分了,就算是救人有必要那樣嘛,我看啊,這估計又是想用什麼手段引起你的注意……”

江宴正在翻新聞的手微微滯住,腦海里又浮現出那個女人的模樣,然後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她剛才把身體貼得那麼緊,自己都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劣質髮膠和沐浴露混雜的味道,可他竟然沒有產生任何反感或者噁心的情緒。

這十幾年來,他並不是沒有生理需求,只是沒法面對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體,更別說親密接觸,可唯獨今天出了意外。

難道是因為她的身體硬邦邦的,根本就不像個女人……

手指在扶手上輕輕叩着,突然發現自己對這件事的探究興趣超過了誰想要殺他,於是抬頭吩咐:“給我查一下,剛才那旁邊是哪個劇組在拍戲。”

而另一邊夏念早把這事拋在了腦後,她演完一個裝神弄鬼被主角一刀砍死的炮灰后,還沒來得及歇息一會兒,就接到了蔣平的電話。

蔣平正在大熱的玄幻劇《風雲起》劇組做副導演,剛好女主角喬雪心的武替出了事故,臨時需要人頂替,他馬上想到上個劇組認識的夏念,那時他就挺欣賞她的一身功夫和認真態度,所以讓她趕快過來救場。

夏念二話不說答應下來,卸去臉上的女鬼妝,換了身衣服就趕去了《風雲起》劇組。

一進組,蔣平樂呵呵地招呼她過來,說還要再拍幾場才輪到武戲部分,給她講了下劇本和需要做的動作,讓她先準備會兒。

夏念認真地聽他講完,記下幾個要點,抬頭看到那邊正準備開拍的一場戲,忍不住驚喜地問:“那是付娜嗎?”

付娜是她學生時代的偶像,曾經紅極一時的武打明星,打戲漂亮,文戲也演得入木三分,從小熒幕征戰到大熒幕,是那個年代少有能扛起票房的功夫女星。

只可惜後來武俠片式微,到了偶像劇盛行的時代,付娜已經快30歲,很快陷入無角色可演的尷尬境地。她也曾試着轉型,自降片酬出演了一部名導拍的文藝電影,那個導演是業內出名的“慢”和“磨”,電影前後拍了大半年,最後上映時卻票房慘淡。

夏念曾經專程去看過那部電影,色彩飽滿的構圖中,付娜的美被放大到極致,她不再是江湖裏意氣風發的颯爽女俠,而是托生為在丈夫和情人間遊離壓抑的民國少婦,一顰一笑都透着歲月洗鍊后的風韻。

她演的那麼好,仿若新生……

可大多數人還是只記着她身上打星的印記,那部電影雖然讓她拿到了許多獎項的提名,最終仍是與影后失之交臂。

從那以後,她的事業就開始一直走下坡路,從女主一路演到女N,近兩年只能偶爾在電視劇里客串主演的媽媽輩,即使她才剛過40歲。

夏念好不容易能面對面看昔日偶像演戲,趕緊找了個角落滿懷期待地看她和喬雪心對戲,還盤算着待會兒有空去要個簽名。

付娜這次演的是個反派配角,戲裏她的獨生子魔教少主愛上了喬雪心演的萬人迷女主陸曉月,百般求而不得,最後為了救陸曉月慘死在山崖下。她憶子成痴,率領魔教追殺陸曉月為其子報仇。

現在正拍這場戲是付娜派人擄來陸曉月,威脅要在她身上使盡各種殘忍的手段,逼她答應和死去的兒子冥婚。

只見她抬起喬雪心的下巴,臉上湧起濃濃的恨意,眼眶紅了紅,卻被竭力控制住,嘴邊的肌肉不斷顫抖着,“就是這張臉……害死了笙兒……”

短短一句台詞,夾雜着憤怒、怨毒、還有憶起愛子的悲痛,嗓音里恰到好處的一絲沙啞,透露着刻意壓抑的情緒:她需要征服這個女人,要強大到令她恐懼,哪怕內心再痛,也絕不能泄露分毫。

夏念遠遠看着,為她散發出的那股強大氣場所折服。

鏡頭裏,喬雪心被她鉗着下巴,仰頭半張着嘴,卻根本做不出反應……她忘詞了……

“卡!”

導演把手裏的劇本懊惱地摔在桌子上,這已經是第3次NG了!他看得再明白不過,喬雪心根本接不住付娜的戲,但是這個鏡頭必須來回反打,非得拍到喬雪心的反應不可。

他想了想,笑着把付娜叫來小聲道:“付姐,待會兒你演的時候可以收一點,不用放那麼多情緒,畢竟這個鏡頭主要是拍喬雪心的特寫……”言下之意,她的鏡頭只是一帶而過,是為了配合主角,可有可無。

付娜嘲諷地抬了抬唇角,然後背過身輕輕點了點頭,眉宇間還保持着曾經叱詫風雲時的倨傲。

下一場,她演的非常敷衍,只是盡職地說完了自己的台詞,可夏念能從她的眼角看出濃濃的失落與不甘,心裏不由也跟着傷感,用腳尖扒拉着地上的石塊嘆了口氣,“演的太好也有錯嗎?”

“當然,因為觀眾想看的是喬雪心……還有我……”

她嚇了一跳,轉頭看見不遠處,有人一身白衣少俠裝扮斜靠在躺椅上,一隻手勾下墨鏡,露出帶着痞味的得意笑臉。

“是你!”

夏念猛地想起這人是誰,就是那天晚上在車裏喊她那人,也是這部戲和喬雪心一起擔收視的男一號,當紅小生白煜。

“噓!”白煜半撐起胳膊朝她擠了擠眼,“我好不容易找個地方歇會兒,你可別把我那群粉絲又給招來了。他把墨鏡捏在手上,懶懶道:“戲裏戲外都要裝着,真心累!”

夏念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她在劇組裏也見到過不少爆紅的小鮮肉,私下都是眼高於頂,根本不會搭理她們這種小替身,更別說敢直言在粉絲面前維持人設的辛苦。

她一時沒想明白自己應該做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還是裝作沒聽到避嫌離開,這時又聽他繼續說:“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以後我們過氣了,估計連你這種情懷粉都留不下。”

夏念正以為他要感嘆圈內生態殘酷,誰知又聽到句:“所以現在能撈錢就多撈點,老了還能沒事數數錢玩,彌補下內心的空虛。”

她沒忍住“噗嗤”一聲樂了,白煜伸了個懶腰,“看在我們這麼有緣又碰上的份上,幫我拿瓶水過來吧,我那助理正被粉絲緊密盯人呢,快渴死我了。”

他語氣裏帶了些撒嬌的味道,配上那張過分好看的臉,實在讓人無法拒絕。夏念下意識地跑去替他拿了瓶水過來,白煜手指搭上瓶蓋,擰了半天沒擰開,皺眉說:“什麼水,這麼緊。”

夏念接過來,輕輕一擰就開了瓶蓋,再遞迴去。

“靠,你手勁這麼大。”白煜覺得有點沒面子,突然故作警惕地盯着她,“你不會給媒體爆料,說我耍大牌支使替身演員吧。”

夏念眨了眨眼,好心提醒他:“我如果真想爆料,可就不止耍大牌這件事了。”

白煜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笑得有些曖昧:“那我要怎麼做,才能堵住你的嘴。”

他邊說邊作勢去點她的唇,夏念往後退了步,心想難怪這人被粉絲叫做“行走的發電機”,連她這麼粗的神經也被撩得心跳快上一拍。這時聽見蔣平拿着喇叭叫武替去走位,於是把水塞進他手裏,“放心吧,我還沒落魄到要靠賣人**賺錢。”

白煜看着她匆忙跑開的背影,笑着把墨鏡戴了回去。

他在圈裏混了這麼多年,從無名小卒一路打拚到今天,如果連這點看人的本事都沒,早被坑的渣都不剩了。

剛安穩躺了會兒,突然聽見劇組那邊傳來一陣騷動,嚇得以為那群粉絲又殺來了,然後就聽見一連串或恭維或驚訝喊着“江總”的聲音。

江宴?他到這裏來幹嘛……

江宴也覺得這一趟來得有點鬼使神差,不過既然辦完了事,周曄又繞着圈子替他查到了,順道來看看好像也無妨。

他耐着性子應付了一波來巴結的工作人員,目光往攝影機中間掃了掃,一眼就看見了他想找的那人。

她這場替的是陸曉月男扮女裝大戰魔族的戲份,正在樹下和群演套招,騰轉踢打間,青袍和烏髮隨着身形舞動,一雙眸子又亮又韌,像極了鮮衣怒馬的少年俠客。

江宴走到導演旁坐下,抽出根煙說:“沒事,你繼續拍,我隨便看看。”

他是這部戲的投資商,來看看拍攝進度也說的過去,可導演就是覺得有點詭異,以前江總可從不會親自來片場,《風雲起》的投資雖然大,但畢竟只是部搶流量的玄幻劇,怎麼就引來了大老闆親自過問。

可他還是不敢大意,雖然這場戲沒主角,可也不能讓大老闆挑出錯,於是安排各部門準備好,大喊了一聲:“Action”

夏念雙臂一展,憑藉威亞的力量,縱身幾步蹬上了樹頂,可剛和人過了幾招就出了意外,那邊威亞的調度出了問題,在踩上樹枝時,身體陡然失去平衡,旁邊那群演的刀尖來不及收,差點就要砍上她的腰。

幸好她足尖往後一點,本能地伸腿去踢,雖然沒有受傷,但一邊褲腿被刀尖帶到,撕出一個大口子來。

戲服穿了幫,就沒法繼續拍下去,夏念只得藉著威亞的力往下跳,下落時,青色袍角被風鼓起,露出一截修長緊實的長腿,皮膚是健康的蜜色,伴着葉片中透出的斜陽,被染上一層曖昧的金光。

江宴眯起眼,無來由地,他想起這雙腿曾經緊緊纏在自己腰上,隔着衣料,輕微摩擦……

目光又掃上她足上黑靴,忍不住想像,裏面藏着的那雙腳應該是什麼模樣,腳踝應該很細,足弓彎成漂亮的弧度,腳趾微微翹起……

久久忘了彈去的煙灰燒到指尖,江宴猛地一驚,發現自己竟然因為一個想像的畫面而起了反應!

江宴的眸色一深,身體往前傾了傾說:“就是這個眼神,繼續……”

夏念明白他是在教她,心裏也升起股不服輸的意念,可要怎麼繼續,她完全不懂啊。

江宴手指摩挲過瓶身,嘴角彎起個弧度:“用你能想到的所有方法,讓我心甘情願把水給你。”

夏念起初還是有點放不開,轉念一想,只要待會兒真的能過關,就把他當成對戲的演員,豁出去了。

她努力搜尋腦海里看過那些的電影橋段,盡量放軟身段,讓自己進入一個靠美色勾引上位的角色。扶着他的腿蹲下來,手指沿着褲腿一點點往上挪,指尖微微屈起,時有時無地騷着褲腿下那結實的肌肉。

江宴小腹一緊,指甲幾乎掐進肉里,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忍住把她拖起來直接辦了的衝動。

夏念偷偷抬眸,看見他唇角緊繃著,身體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乾脆狠下心,攀着他的腿往上爬,手指滑上他的胸膛撥弄着襯衣扣子,輕輕咬着下唇,啞着嗓子央求:“我要水!”

江宴手指搭在鼻子上笑得意味不明,終於拿起了那瓶水,夏念心頭一喜,誰知他打開瓶蓋直接給灌到了自己嘴裏。

她氣得不行,剛準備出聲抗議,就看見江宴順手解開領扣,喉結因吞咽不斷滾動着,水從唇角流下來,把那層薄薄的衣料打濕,若隱若現勾勒出整塊胸肌。

夏念看得呆住:完蛋,居然覺得好性感怎麼破。這時,唇上突然沾到冰涼的液體,渴望已久的甜意沿着粗糙的指腹從唇間滑過。

江宴把水倒在手上,再用手指一點點往她嘴裏送,臉貼得極近,聲音低沉誘人:“你的身體是餌,而他是你的獵物,讓他嘗到點甜頭,偏偏不能得到全部,若即若離,不斷試探,直到他完全被你征服……”

夏念似懂非懂,怔怔地任由他喂水。可這麼點水並不能解渴,反而讓久旱的體內燒起團火,夏念努力忍住想去舔他手指的衝動,江宴盯着她的表情,戀戀不捨地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肩轉向化妝鏡,貼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說:“這就是勾引,懂了嗎……”

夏念來不及理會從耳根升起的熱意,她被鏡子裏的自己嚇了一跳:臉頰酡紅,目光迷離,唇上泛着層水光……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欲.望。要挑動對方的情.欲,自己必須先動情,需要調動全部的感官,去索取,去侵佔……

透過那面鏡子,她彷彿看見一個全新的世界:聲色動人,風月無邊,那是她從未領會過,僅靠原始本能而開啟的禁地。

可她不知道自己嘴唇濕漉、目光閃亮的模樣有多誘人,江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飛快鉗住她的下巴,低頭去找她的唇,夏念雖然分神但本能的反應還在,頭迅速往旁邊一偏,那唇只擦着臉頰險險滑過,她連忙往後退了步,說:“江總,犯規了!”

江宴眼裏閃過絲懊惱,這一刻無比痛恨自己打不過她,不然他可管不着外面有多少人,非得把她按倒泄了火再說。他咬牙扯了扯衣領,“欠我的,自己好好記着!”

夏念終於突破長久以來的心結,可管不得他有多欲.火中燒,滿臉興奮地推門跑了出去。江宴捏起拳,站着抽完整根煙,才讓那洶湧的反應平息下來,然後熄了煙,重新走回片場。

現場正好拍到琴姬倒九王爺身上那個鏡頭,江宴坐回椅子上,看着夏念抬眸望向白煜,這次她的眼神變得火熱而嫵媚,然後柔柔抓住他的手,卻沒有按照劇本只停在腿上,而是一路向下,滑上了她的腳腕。

她讓他托着她的腳踝,彎腰慢慢脫下自己的鞋子,再用僅着白襪的腳一點點往裏探,直到蹭上白煜的小腹,聲音里彷彿含了顆新荔,軟糯又誘人:“王爺……我疼……抱我回去好嗎……”

江宴眯起眼,差點把手裏的火機給捏扁了:這他媽還無師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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