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番外三
此為防盜章,訂閱率低於30%的24小時內看不了噢,請自覺補定白日裏頭還沒覺出怎麼樣,晚上就寢的時候玉珠就覺得不對勁,心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一個扭着勁兒的痛感上來,玉珠忙喊:“綠梧,綠梧!”她沒意識到自己聲音尖的不像話,只覺得痛的要抽過去了。“格格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綠梧慌慌忙忙的跑進屋,掀開她的裙子看,羊水還沒破,玉珠重重的喘了幾下,又不覺得疼了。綠梧怕是要生了,讓青桐去請了王嬤嬤過來,王嬤嬤是伺候過福晉生產的,玉珠五個月後,四爺就把她賜給了玉珠。這邊玉珠又開始抽痛,腦門上都浮着一層汗,王嬤嬤一到,又不痛了,那時她還不知道這叫陣痛,只覺得這孩子在逗她玩。
短痛結束后又開始了長痛,王嬤嬤趕緊安排着抬她進了產房,屋子裏暖烘烘的,綠梧還給她端了一小碗麵條,玉珠知道要保存體力,吃不下也得吃。“格格,爺在外面等着呢,您別害怕!”青桐附在她耳邊說。玉珠知道,按規矩胤禛是不必來的,但她就是想任性一次,想讓胤禛知道,生孩子有多難。痛了約有兩個時辰,羊水就破了,床褥濕成一片,玉珠疼得緊,也沒有喊出來,只覺得一口牙要咬碎了,綠梧忙在她嘴裏塞上一方帕子,腦門上全是汗,耳邊聽着“用力用力,深呼吸”的聲音,她突然有點想哭。
白日裏頭還沒覺出怎麼樣,晚上就寢的時候玉珠就覺得不對勁,心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一個扭着勁兒的痛感上來,玉珠忙喊:“綠梧,綠梧!”她沒意識到自己聲音尖的不像話,只覺得痛的要抽過去了。“格格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綠梧慌慌忙忙的跑進屋,掀開她的裙子看,羊水還沒破,玉珠重重的喘了幾下,又不覺得疼了。綠梧怕是要生了,讓青桐去請了王嬤嬤過來,王嬤嬤是伺候過福晉生產的,玉珠五個月後,四爺就把她賜給了玉珠。這邊玉珠又開始抽痛,腦門上都浮着一層汗,王嬤嬤一到,又不痛了,那時她還不知道這叫陣痛,只覺得這孩子在逗她玩。
短痛結束后又開始了長痛,王嬤嬤趕緊安排着抬她進了產房,屋子裏暖烘烘的,綠梧還給她端了一小碗麵條,玉珠知道要保存體力,吃不下也得吃。“格格,爺在外面等着呢,您別害怕!”青桐附在她耳邊說。玉珠知道,按規矩胤禛是不必來的,但她就是想任性一次,想讓胤禛知道,生孩子有多難。痛了約有兩個時辰,羊水就破了,床褥濕成一片,玉珠疼得緊,也沒有喊出來,只覺得一口牙要咬碎了,綠梧忙在她嘴裏塞上一方帕子,腦門上全是汗,耳邊聽着“用力用力,深呼吸”的聲音,她突然有點想哭。
“當今皇上英勇有謀,胸懷天下,得百姓愛戴,而當今的太子已經長成,虎狼之年,今上自是憂恐...”不等他說完,胤禛便將其打斷:“先生慎言,今上如何,太子又如何,都與某無關。”聽到此等大逆不道之話,胤禛一張臉冷了下來,自家兄弟如何,豈是你等外人能言的!
“四爺且聽奴才說完。”戴鐸有理有據的給四爺划著重點:“主子您天性仁孝,一片赤誠之心,於皇子兄弟之間,和睦友愛,於今上,恭敬孝順。”憑心而論,這話說得不無道理,而胤禛也是欣賞這話,他闔上眼,向後靠着,手指有頻率的敲打着書桌,聽着他繼續往下講。“而今上最願意看到的,便是皇子們團結友愛,父子之間和睦敬畏,四爺於這方面做得就很好,要繼續保持下去,孝以事之,誠以格之,才會使皇上另眼相看。”
胤禛“恩”了一聲,抬眼瞅他,深沉的眼像是會說話似的,讓戴鐸不禁抖了三抖。“現在的情況先生也看到了,按先生的說法,某該如何是好?”
戴鐸胸有成竹的道:“不如現在什麼都不做。”說完抬頭與四爺對視:“做得多了,錯便多了,不多作為,便無錯處。”胤禛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與他所想如出一轍,這戴鐸也算是個厲害人物,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
“某現在一無所有,不如先生還是暫且先回吧!”胤禛道。
戴鐸知道這是四爺在試探他,立刻跪下來:“奴才願誓死追隨四爺!”落地有聲,一片安靜,靜到戴鐸心裏都開始打鼓了,這四爺到底什麼意思啊。“先生請起,某有幸能得先生追隨,只是現在還不是時機。”胤禛這樣一說,戴鐸就懂了,真正不爭的人是不會養着幕僚一群群的。
“奴才相信四爺,願為四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戴鐸下去得時候,摸了摸額頭的汗,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想着,這樣四爺該不會再懷疑他了!
玉珠吩咐青桐和她一起翻箱倒櫃,收拾要帶走,能用上的東西真是太多了。“格格,衣服我們都帶過去吧!”雖然不一定都能用得上,但是需要的時候總不能沒有啊,反正青桐是這樣想的。玉珠扒拉扒拉,這件好看,那件也不錯,可也不用都帶着吧,可爺說想住多久住多久誒。“春天的衣服要不要帶啊!”玉珠小貪心的問青桐。
“額,格格,我們應該住不到開春吧!”青桐想要抑制自家格格的這種衝動,撓撓頭道:“除夕夜還是要回府的,爺還要和福晉一起進宮呢!”“噢~”玉珠恍然大悟,因着她不用進宮,她就把這茬兒給忘得一乾二淨。?“那,少帶兩件,”然後伸手指了指那件白紗的裙子,“把這件裝起來。”泡溫泉,當然要穿得美美的,透透的,不然怎麼對的起四大爺,嘿嘿嘿,在青桐看不到的時候,玉珠嘴角悄悄上翹着,簡直合不攏嘴。
“對了,烏娜希的衣服多帶些,尿布殊么的。”玉珠轉了一大圈,審核完畢才去更衣、洗漱。
戴鐸出了門,胤禛便閉眼養着神,良久之後才叫了蘇培盛,“爺,還回那耿主子那嗎?”
“幾時了?”“爺,現在亥時了。”
相必玉珠已經睡了,胤禛“唔”了一聲,說著太晚了,就宿在了書房。
第二天一早玉珠就醒了,準確的說是興奮得過了頭,然後一夜都沒怎麼睡。“格格,鋪點粉蓋蓋吧。”青桐指着她那微明顯的黑眼圈,鬱悶的緊,人家格格都是失寵的時候才失眠,她家格格可是恰恰相反了,眾人皆擔心她會失寵的時候,她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反而主子爺要顯示對她恩寵的時候失眠了,這叫什麼事,青桐扶額苦笑。
玉珠和胤禛前腳上了馬車,後腳李格格才知道消息,屋子裏的下人戰戰兢兢的伺候着,生怕不小心惹了這位脾氣現在不大好的主子。“格格,三阿哥鬧着要找您。”
李格格正在怒氣中,即使是兒子也緩解不了她心裏的創傷,從耿氏進府之後,爺就好像是被她的魂兒勾走了,也不是什麼絕世美人,只是略微的秀麗一些,怎麼就能爺專寵她!李格格不服,但她又奪不來胤禛的心,緊咬着后槽牙,摔了一個又一個的花瓶。
“去請大格格來。”青霞決定求助援兵,恐怕只有大格格能治得了發怒的格格了,青霞表示很憂傷。
“格格,李格格那邊的小言子來了。”手拿繡花針的寧楚克聽到了這話,撂下綉布和手裏的針問:“噢?說了什麼?”“爺帶耿格格去了莊子,李格格發了火,正在砸東西,想請您去勸勸。”寧楚克聽了深吸了一口氣,就知道惹事,沒有一天是消停的!寧楚克皺着眉想着,額娘呀額娘,你的前半生是那麼好的一副牌,最後竟然會落到了那般的地步,可見你真是蠢得要命。她冷笑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朝李格格的院子走去。
滿地的花瓶碎片,呼哧帶喘的喘息聲,前世的種種還歷歷在目得真實,這一切無不提醒着寧楚克,她真的看清了她的額娘,這個女人,這個生她的女人,一定是沒救了。如果你不點醒她,不罵醒她,她一定會重蹈那些前世的結局,不管是弘昀還是弘時,亦或是她自己,都將再次成為別人的墊腳石,而她,絕對不允許這一切的發生,絕對不允許!
“啪”的一聲,不止李格格愣住了,屋子的人都懵了。“你們下去!”寧楚克疾言厲色道。李格格捂着左半邊臉,寧楚克的力氣並不大,雖然憤怒,也沒有多紅,只剩驚呆了的李格格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手哆哆嗦嗦的抬起來,指着她:“你瘋了嗎?”寧楚克踢了踢腳附近的花瓶碎片,坐了下來,還給自己倒了杯茶:“瘋的不是我,而是額娘你自己。”她冷漠的神情一下子觸動到了李格格,爺不寵她了,她年老色衰了,可是連自己親閨女都不向著她了,都嫌棄她,她活着還有什麼勁兒啊!
腿一軟,坐在了地下,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你們都是冤家,我生你養你,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豆大的眼淚就往下掉,陰濕了妝容。寧楚克看着眼前潑皮耍賴的額娘,心不是不冷的,她覺得自己快要掉進冰窖了:“額娘!你還是我額娘嗎!”她的聲音猛地一拔高,又尖又細,嚇得李格格哆嗦了一下,懵住了,今天這寧楚克是怎麼了,莫不是吃錯藥了?
“額娘,阿瑪的寵愛不是你唯一要爭取的,你要做的是養好你的孩子,你還有弘昀和弘時!你是個額娘啊,你還記得你是他們的額娘嗎!弘昀現在還病着,你就有心思在這爭風吃醋,你算什麼稱職的額娘!”寧楚克趁着激動把心底里一直想說的話都說出了口。話完,寧楚克歪着頭,沉重的看着李格格。李格格聽完默默地挪動着自己的腿,想要站起來,一是因為地上太涼了,二卻是她真的聽進了寧楚克的話,她還有兒子啊,她還有兒子可以爭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