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番外·初始運行(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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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專用它爬上劉漣頭頂,輕飄飄地飛起來。劉漣問:“你在幹嘛?”
系統一邊往後退一邊說:“幫你出氣。”
它在一個點停住,凝聚了一部分精神力變成實體,然後炮彈一樣朝薛釗沖了過去!
“噗”的一聲,系統撞在薛釗頭上,薛釗紋絲不動。它煙霧般的身體產生了短暫的渙散,馬上又重新凝聚在一起。
劉漣無奈道:“你還是省省吧,你的實體根本撞不倒任何東西。”
系統失落地回到他頭上,揪着他的頭髮。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搞事了。”劉漣安慰道。
“小刀。拿去割繩子。”劉漣閉上眼睛,之後就不再說話了。他開始全神貫注地給系統進行精神增幅,以便它維持更久的實體狀態。
系統在肚子裏掏來掏去,最後掏出一把裁紙刀。
它可以將添加了精神力印記的東西藏在工具箱——也就是它的肚子裏,並且能夠取出來給宿主。但限制是,它自己不能直接使用這些工具的,也不可以直接接觸一切“任務世界”中的人和物品,比如薛朔送的手機。這把裁紙刀,是每個宿主的標配工具,從一開始就有的,會打上宿主專屬精神印記。
當然,以它的級別,也只能領到一個入門級工具包。高等級的系統,比如主角成神類系統,就會有高級工具包,裝的都是屠龍寶刀之類的牛逼道具,宿主也是日天日地型。
“哎,主神真是太不公平啦。”系統嘆着氣,兩條短手緊握着裁紙刀,飄向劉漣背後,那裏有一根麻繩捆着它宿主的手。
系統小心地把刀片插.進劉漣手腕間的縫隙里,開始吭哧吭哧地割繩子。
它的動作很慢,畢竟,它不是一個高級系統,即使實體化,力量也沒有增強多少。不像那些高級系統,實體化酷炫得不行,什麼龍啊、鳳凰啊、獅子老虎啊,男神女神啊,連汽車人初號機都有。
我只是一個廢柴系統。它這麼想。因此,每次彙報任務完成情況的時候,它總是最後一個去。
它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這麼廢,或許是因為,它只是個半成品吧。
“0”是它的編號,主神製造它的時候,並沒有很走心。
它之後的系統,每一個都各有所長。據說那個編號“1”的傢伙是最強的,但它至今沒有見過它。
至少還有榴槤兒喜歡它。系統自我安慰着。就算它菜成這樣,劉漣也從來沒有拋棄它,僅僅只是口頭嫌棄而已。
希望千萬不要遇到1號系統……它擦了擦眼睛,振作起來繼續割繩子。
齊韻心的系統,應該是八號區系統,只有這個區域的系統,才具有“奪取”和“改造”的能力。
要對付它,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不過,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手指粗的麻繩,足足割了一個小時。劉漣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關節,抓起系統塞進胸口,對着薛釗就是當胸一腳!
成年男人沉重的身軀轟然倒地,劉漣冷笑着直接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系統沒有說話,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薛釗,可惜它沒有口水,否則肯定要往薛釗身上狠啐一口。它的宿主還是心地善良,換做其他心狠手辣的宿主,估計直接給薛釗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想什麼呢,”劉漣淡淡道,“他不值得我弄髒自己的手。更何況,殺了他或許會帶來難以預料的變數。”
“會有人解決他的,我們不要插手。”劉漣說。身為炮灰宿主,最好不要對原世界任何角色造成致命傷害,會幹擾主線,導致劇情偏離軌道,而主角宿主則不會有這種影響。
如今主神死了,他更不能輕舉妄動。原劇本里薛釗的結局是謀殺薛老爺子不成,在和薛朔的打鬥中失手打穿自己腹部后搶救無效身亡,和齊睿秋沒有半點關係。也就是說,薛釗死亡的關聯角色,是薛朔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所以,劉漣絕對不能殺他,也不能逃跑,必須把這場戲繼續演下去。
如果他使用了超出任務世界能量限定的非自然力量來進行逃脫行動,會導致時間凝固的效果提前解除,而且會發生後續劇情無法進行的情況,也就是產生bug。當然,這個限制對主角宿主依舊是無效的。他們的權限,比炮灰宿主要多得多。
既然不能跑路,那就只有繼續搞事了。只要堅持到薛朔趕來,劇情就可以接下去,一切困難自然迎刃而解。
“探測一下哪有化妝品。”劉漣往屋子裏走,路過地上的那兩局屍體時,順手扯過系統蓋在自己眼睛上。
系統發出運行時的細小咕嚕聲,飛快地感知了一下整棟別墅,確定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劉漣快步上樓,這間房裝飾得跟婚房一樣,應該就是薛釗和尚若依廝混的房間。他拉開梳妝櫃,裏面滿滿當當的高級化妝品,應有盡有。
“很好。”他滿意地坐在鏡子前,指揮系統去篡改薛釗腦海里這四個小時的記憶,隨後開始專註地化妝。
他要抓緊時間把自己化成一個死人。
某一世,他扮演一個狂熱的造型師,雖然最後為了生存不得不放棄造型工作,但那些化妝技術還是保留在他腦海里。今天,終於排上了用場。
等他飛速化好,鏡子裏是一張慘敗的死人面孔,還有許多刀痕,效果相當逼真。化好之後他毫不吝嗇地把所有昂貴的口紅、腮紅,各種胭脂水一起打包拿到樓下廚房裏裝進鍋中,融化它們,煮成粘稠血紅的液體,直接往身上倒,弄得自己血淋淋的。
不過這樣搞的話,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不真實。劉漣想了想,忍住噁心,跑去從男屍上取血,往身上抹,務必讓自己身上散發出血腥味來。
劉漣又用一塊布包住薛釗的刀,往地上的屍體捅了一下,再放回他手裏。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估算着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地上一躺,讓系統把自己的體溫和呼吸全部調整為死亡狀態。
***
當薛釗清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地毯上,胸口還隱隱作痛。爬起來一看,手裏的刀上血跡已經乾涸。再一看,椅子被打翻,齊睿秋身上全是血,已經沒了呼吸,屍體都涼透了。
他做了什麼?對了……薛釗想起自己瘋狂地用刀把齊睿秋捅死,然後就因為過度興奮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啊!”他狂笑着揮舞着雙手,直到喉嚨嘶啞才停止。
薛釗血紅的眼珠死死盯了齊睿秋的屍身好一會兒,他才把他拖到沙發後面去。薛釗獰笑着準備通知薛朔前來認領,還沒等他按下號碼,薛朔卻先一步撥了過來。
“大哥。”聽筒里傳來森冷的男聲,“你別動他。”
薛釗暢快地笑了:“現在說這個,太晚了。快來吧,可以讓你見他最後一面。”
隨後他就開了大門,好整以暇地等着薛朔。
“最後一面”當然不假,見完之後,薛朔就可以跟着齊睿秋一起去死了!
當薛朔獨自走進這棟別墅,第一眼就看見地上橫着一具男屍,血浸透了大塊的地毯。
那傢伙,就是他派去保護齊睿秋的保鏢之一!
果然是他反水。薛朔嘴角掛着一絲冷笑,從屍體上跨過去。
薛釗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笑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一個人來。”
薛朔懶得跟他廢話,事實上他心中的焦躁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把他還給我。”他的眼神中的怒意就像沸騰的岩漿,亟待噴涌而出,將萬物燒成飛灰。
薛釗做了個手勢:“你等等。”他轉向沙發后,拖出一個滿身是血的人來,狠狠朝薛朔推了過去。
在他接住那個冰涼的人的剎那,薛朔就明白了,這是他的睿秋。
呼吸斷絕,心跳停止的睿秋……
“不——”薛朔絕望地把他抱在懷裏,只感到萬箭穿心。
他的愛人沒了。他的醜小鴨,還沒來得及變成白天鵝。就這樣,沒有了。
薛朔眼中灼熱的淚,一滴滴打在齊睿秋佈滿刀痕的臉上。
他緊緊地摟着他,似乎這樣就能給予他的愛人一點暖意。
薛釗愉悅無比地看着崩潰的薛朔,仔細品味着他的痛苦。真是令人快活,能看到這樣的畫面,太超值了。他仰頭狂笑起來,笑聲刺耳無比。
薛朔沉浸在巨大的悲哀里難以自拔,忽然感覺到胸口被戳了一下。
一根冰涼的指頭隔着襯衫戳了戳他的胸肌,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他懷裏想起:“沒事的……我在裝死,別怕。”
薛朔:“……”驟然的狂喜降臨,差點把他的心臟碾爆,他把齊睿秋橫抱起來,轉身就想走。
“站住!”薛釗被薛朔旁若無人的態度激怒了,咆哮道。
薛朔抱着齊睿秋轉過來,嘴角輕勾,笑意比刀尖更鋒利:“你還想說什麼?”
薛釗笑着將藏在背後的手拿出來,黑洞洞的槍.口指着薛朔的頭:“你我畢竟兄弟一場,大哥會為你收屍的。”
紅袖拂動間,“她”踏着悄無聲息的步子,慢慢放下手臂,露出真容。
並未過度施加脂粉,只抿着了一層口脂,光潔前額上,一朵嬌艷紅梅。青黛色姣好長眉下,黑瞳清透如水,媚意若有若無。
“她”的身上沒有佩戴任何珠釵環翠,紅衣雪膚,長長的柔順黑髮迤邐及地,鬆鬆束着,令“她”看上去有種慵懶的艷麗。
明明沒有任何奢華裝飾,卻憑空生出一種奪人心魄的嬌媚之感,一顰一笑間,自有風情萬種。
玉白如脂的纖細雙手提起鑲嵌珠玉的金酒壺,靈巧地斟滿兩隻玉杯。
佳人淺笑,乖巧地依偎在穿着華貴的男子懷中,與他共飲,眸中情意綿綿。
過了許久,紅衣的美人忽然開口,清潤嗓音中已有不耐:“導演,好了沒有?”
那並不是女性的嗓音,雖悅耳,但也能聽出是一個男青年的聲音!
不少人瞠目結舌,古青松回過神來:“好了好了,這場拍的很好,先休息一下。”
一得到導演許可,齊睿秋馬上就站起來,身後的男人叫住他,低沉的聲音裏帶着笑意:“有空的話,來我這玩玩?”
齊睿秋連頭也不回,冷冷道:“不用了。”
他極力壓抑着才沒有露出憤怒的表情,臉氣得發白。
這一幕戲是為了表現花蕊夫人和蜀後主的恩愛場面,誰知道那傢伙的手這麼不老實,藉著寬大服裝的遮擋在他身上揉捏了好幾下!
“薛秋……”男人微微一笑,“別急着拒絕。說不定,你會改變心意。”他相信,要想在演藝圈走得更遠更平坦,薛秋不會這麼不識趣。
齊睿秋聽了,不但沒有妥協,反而展顏一笑:“您知道,薛朔是誰嗎?”
男人心中一驚,齊睿秋卻已拂袖而去。
過後他就去找導演告狀,古青松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事。飾演蜀後主的,正是之前與齊韻心一同拍攝過廣告的陳邛。此人在業內人脈廣闊,加上演戲的天分和俊美的相貌,粉絲無數。雖說私生活風評不佳,但古青松並不關注這些事情,他只看演技如何,是否適宜角色而已。可陳邛竟把主意打到齊睿秋身上來,不得不說色迷心竅膽子夠大。
古青松大怒,警告陳邛安分點,並向齊睿秋致歉,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齊睿秋才不追究,也就沒有捅到薛朔那裏去。畢竟,按照薛朔的脾氣,要是知道有人騷擾他的愛人,還不把片場夷為平地?
至於往後薛朔讓人把陳邛的黑料散佈得到處都是,那就是后話了。
當初他遊說好幾次,才說動了齊睿秋來反串,至於齊睿秋怎麼說服薛朔的……
古青松對他頸項后的紅印裝作看不見。
薛朔告誡古青松,要是照顧不好齊睿秋,後果自負。按古青松的家世來說,一般人對他放狠話也沒有什麼用處。然而,薛朔是一般人嗎?
他絲毫不懷疑,要是齊睿秋受了委屈,薛朔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古青松百般保證一定會照看好齊睿秋,請薛朔放心,這才把齊睿秋從薛家接出來。
他本來已經做好打算要調.教齊睿秋的演技,但齊睿秋實在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當他要求他試裝時,齊睿秋沒有半點怯意或是羞赧,乾脆利落地換上了定製的戲服。
同樣款式的戲裝穿在他身上,古青松不得不承認,容光妍麗,更勝齊韻心百倍,竟有點灼傷人眼般的感覺。古青松與造型師商討后決定一改之前華貴雍容的宮裝,更換為制式簡潔的長裙,贅余的配飾頭飾統統取消。此舉用意在於避免繁複的服裝過多地吸引觀眾目光,反倒忽視了演員本身,這不是古青松樂意見到的。
現在一看,效果相當完美。再經過化妝師的精妙手法一修整,掩蓋了他身上原本的清朗書生氣質,使他看上去愈發雌雄莫辯,活脫脫就是一個弱不勝衣的女子。
更重要的是,齊睿秋天賦驚人。古青松單獨給他說戲,基本上一點就透。他能很快進入角色,一旦穿上戲服,齊睿秋彷彿花蕊夫人附體一樣,舉手投足間風姿綽約,堪稱尤物。
古青松忽然間很能理解薛朔的心情。擁有這樣的愛人,恨不得把他藏起來誰也不讓見,更別說讓他去到大銀幕上蠱惑眾生了。
但薛朔的想法不在他考慮範圍內……古青松已經暗暗決定,不能放過這麼好的苗子,他想要培養齊睿秋成為新的影帝。
不過,現在看來齊睿秋還真的不一定對演戲有興趣。他連自己的真名都不願意用,只用了化名。很明顯,他不想過多地接觸娛樂圈。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
拍攝進展非常順利,很快就到了最棘手的一關:床戲。
齊睿秋的態度很淡定,而有的人無論如何也淡定不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齊睿秋很意外。他一進化妝間,就看到了不應該在這裏的人。
薛朔隨手摘下墨鏡扔到一邊,雙眸微抬,不滿道:“你不希望我來?”
“不是……你今天不忙么?”齊睿秋坐下來。
薛朔一看他平靜的態度就生氣,一肚子酸水在咕嘟冒泡:“你就不問我為什麼來?”
齊睿秋走過去微微躬身,雙手撐着自己的膝蓋:“吃醋?”
“……”被他促狹地盯着,薛朔一陣臉熱,趕緊轉過臉去。
“拍戲而已,沒什麼的。”齊睿秋輕輕撫摸薛朔的臉頰。
哼。這下子知道安撫他了?
薛朔頭一偏,貼緊齊睿秋的掌心:“可惡……你能不能不拍?”
他對古青松說過,取消床戲,隨他開價。古青松卻對他怒吼你懂個屁,這是藝術!藝術你懂嗎把你的臭錢拿走不要用來玷污我的藝術!
吼得薛朔一臉懵逼,他只好委屈巴巴地過來找齊睿秋,希望他回心轉意。
齊睿秋在他額上親了一下:“這是重要的部分,怎麼能不拍呢?”
薛朔心裏苦。
由於床戲在薛朔的強烈抗議下,只能壓后。但他還是像一隻充滿怨氣的貞子一樣跟着齊睿秋,還把臨時助理攆走了。當男主角與齊睿秋對戲時,背後總是涼涼的,那是來自怨夫的注視。
最終古青松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讓薛朔自己去拍!
他的身高體型和男一號相仿,做替身還是很合適的。但高傲如薛朔,怎麼可能去做別人的替身?
古青松頭痛不已,齊睿秋卻示意他不必擔心,他會說服薛朔。
不知道他和薛朔說了什麼,薛朔居然讓步了,並氣沖沖表示不再關心此事,電影他是絕對不會去看的。
……因為,他已經實戰過了。
***
殺青的那一天,劉漣如釋重負。穿了這麼久女裝,他覺得自己老命都去了半條。導演極力建議他繼續發展,被他拒絕了。
本來只是為了做個任務而已,他不想多搞事。
系統安靜如雞,不敢在他面前提女裝事件。但,它已經完整地記錄下了整個過程,並打算日後重溫。
他穿着舒適的居家服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溫暖的陽光曬得他昏昏欲睡。
系統坐在宿主肚子上,小聲問:“榴槤兒,現在劇情已經快要走完了。”
劉漣懶散地靠在椅背上,他明白系統的意思。劇情走完,就意味着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啊,真是捨不得這樣的好日子。”劉漣摸着系統腦袋。錦衣玉食,還被人捧在手心裏疼,這還是頭一回享受這種主角待遇。
他表面上洒脫,其實心裏非常不舍。
系統往他懷裏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
劉漣一語不發,只低垂着眼。他已經做好打算,就算多拖延一些時間也沒關係……他要等薛朔死後再走。
要是他先走一步,薛朔一定會很傷心吧。
“再給我一點時間。”他對系統說。
***
幾經波折,《花蕊夫人》終於上映了。這部電影拍攝初期就很不順利,女二女主的接連死亡令它蒙上了一層陰霾。所幸在多方努力下,電影得以問世。
古青松一直捂着換角消息,保密拍攝,直到殺青。無數觀眾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薛秋”充滿好奇,議論紛紛。在一眾討論中當然有不乏惡意的聲音,攻擊薛秋是又一個靠肉.體交易上位的花瓶。
一切真真假假的猜測,在上映之後戛然而止。
銀幕上身着宮裝的美人,成了無數人心中最旖麗美好的夢。而之後的答謝會上,古青松帶着恢複本來面貌的齊睿秋出現,更是引爆了所有輿論。那位風華絕代的“花蕊夫人”,竟然是個男人!
當天他穿着雖素淡溫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價值不菲,臉上始終帶着柔和的淺淺笑容。不過他並沒有過多地說話,也早早離開了。
粉絲們沸騰了,瘋狂地想要挖掘薛秋的相關事迹,卻發現此人除了這一部電影之外,什麼都沒有。
一時間哀嚎遍地,甚至有人重金求扒薛秋的身世背景,無果。失落的粉絲們只好自己動手,組成規模龐大的後援會,呼喚薛秋出現。但他就像午夜盛放的曇花一樣,驚鴻一瞥后消失無蹤。
令人驚訝的是不少女性被薛秋的演繹打動,她們不再滿足於電影中的場面,進一步沉迷上了戲外的配對。她們不喜歡懦弱無能的蜀後主,反而對霸氣英武的君王更加青睞。由於扒不出更多的薛秋相關,她們只好自己動手創作,製作不少周邊,甚至還有激動的女粉絲把自製周邊寄到古青松那裏讓他轉交的。
古青松對此喜聞樂見,他就想膈應一下薛朔。於是把印着齊睿秋和男主角合成圖像的杯子寄到了薛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