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只是為了羞辱她!
第31章:只是為了羞辱她!
幕夕坐在歐陽莫身邊,看着他和別人談生意,她不得不承認,歐陽莫真的很精明,的確天生就是奸商的料子。
也不知道談了多久,他們才結束了談話,大家都互相敬酒,當然都先向歐陽莫敬酒,第一個來的不是別人,就是歐陽莫來時,沒有起身的女人,她眉目勾人,臉上露出性感的微笑,嬌聲喊道;“歐總。”
歐陽莫抬頭看着紅衣女子,眼眸里閃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他沒有說話,看了她一眼然後就移開視線,讓人沒想到的是,那紅衣女子,不但沒有回去,還自己坐進歐陽莫的懷裏,抬頭就吻上了歐陽莫的唇,她這個舉動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是誰這麼大膽干公然勾引歐陽莫,不對是強吻歐陽莫,有的人佩服的吹起了長長的口哨。
歐陽莫完全沒想到,焦雨露會明目張胆的問他,可顧忌她的身份,他沒有推開她,任由着她吻,也不給她任何回應,焦雨露就是歐陽莫在美國的女人,也就是蛟龍上次提起的女人,她的身份可不簡單,她是美國高官的女兒,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中間一定有原由。
歐陽莫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手,然後抱起她,從傍邊的樓梯上去了。
幕夕就這樣獃獃的看着歐陽莫消失的樓梯口,難道歐陽莫今天帶她來,就是要讓她看他和別的女人親熱嗎?她的心開始抽痛,原來看着心愛的人和別人在一起是這種感覺,是絕望。
“小姐,別在看了,人都走遠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坐在幕夕身邊,他長得不算英俊,但也不難看,短髮平頭,穿了一件黑色西裝,身體雖消瘦,卻散發出貴氣。
幕夕這才發現包廂里的人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她看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淡淡的開口說:“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裏。”
男人笑着說:“我是馬升龍,見小姐獨自一人,我特地來陪陪小姐,免得你一個人孤獨。”他笑容很誠懇,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馬升龍是馬刑的兒子,也就是他娶了美國跨國集團的女兒,今天幕夕進場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幕夕的美不同於常人,她的美給人一種不敢垂涎的感覺,因為幕夕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聖潔的氣質,讓人遠而望之不敢親近,就怕破壞了她身上的聖潔。
幕夕鄒着眉,冷漠的說:“多謝你的美意,我一個人很好,就不勞馬先生了。”她心情極差,對馬升龍沒有什麼好感,心裏卻在想歐陽莫就這樣把她丟下了嗎?
馬升龍見幕夕對他很冷淡,他無所謂的笑了笑說:“如果是歐總讓我來照顧你的呢!”他今天是舉辦宴會的主人,當然是有責任幫任何人保護好他的女人。
幕夕身子一震,然後慢慢的轉頭看向馬升龍,“是他讓你來的。”幕夕在心裏冷笑,歐陽莫在一邊風流快活,叫一個不相干的人來打發她。
“是的,歐總讓我帶你上樓等他。”馬升龍指了指歐陽莫剛上去的樓梯。
幕夕不懷疑其他,就跟着馬升龍上去了,畢竟她是歐陽莫帶來的女人,應該沒人敢對她不利,在說歐陽莫也在上面,她就更加的放心了。
歐陽莫抱着焦雨露,來的樓上的一個房間,立即就把她放下,然後冷聲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麼?這裏不是美國你的行為太過了。”
焦雨露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怒氣,她氣鼓鼓的鼓起腮,“誰讓你裝作不認識我啊!你一走就是三年,沒有留下隻字片語,我還不能來找你嗎?我要是在來晚點,你就要和外面的那個女人結婚了,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她一想到歐陽莫竟然為了這個女人,竟然裝作不認人她,她就嫉妒的要命,歐陽莫何時這樣對待過她,她又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歐陽莫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神色有些煩躁,“我不記得我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也用不着和你交代什麼?另外外面的女人不是我要結婚的人。”他怕焦雨露傷害幕夕,把幕夕的身份表明,幕夕也就安全了。
焦雨露臉色瞬間變了,她瞪等大眼說:“和我沒有關係,我千里迢迢來這裏找你,你竟然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難道我們在美國的甜美時光你都忘記了嗎?我們也有過愛情啊!”她簡直不敢相信,以前她見過歐陽莫對其他女人無情,沒想到他今天也這樣對她,她豈會是那種輕易放棄的女人。
“哦!我有對你承諾過什麼嗎?就算在美國有一段過去,那也是你情我願,和愛情沒有什麼關係,我不記得你是個死纏爛打的人,現在怎麼為了一個對你無意的男人,而追到台灣來,你還是回去吧!不要在這裏白費時間。”歐陽莫無情的下逐客令,明白的告訴她,他不歡迎她。
焦雨露氣得咬牙切齒,她拉着歐陽莫的手說:“是她讓你改變了嗎?你現在連我也不要了嗎?”她眼淚瞬間從眼眸里溢出,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流,她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心裏委屈及了,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叫她怎麼不傷心。
歐陽莫看着她如此傷心,嗓音也放軟了,“雨露你還是回去吧!你留在這裏也沒用,你知道我和你是不會有結果的,你留下只會讓你更傷心。”
“不!我不走,要走也是你和我一起走,你是我的,只要我看上了的東西,我都要得到。”焦雨露眼眸里還有淚光,嗓音卻堅定無比。
歐陽莫嘆了一口氣說,“你這是何必呢!不管你有多愛我,我的心都不會為你開啟,你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該怎麼辦,另外我還要告訴你,這裏是台灣,不是美國,做事要有分寸,不要亂來,不然到時候沒人救得了你。”他半眯着眸,看着梨花帶淚的焦雨露,對她,他沒有任何的愧疚,他們從來都沒有什麼關係,以後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焦雨露徹底的生氣了,怒視着歐陽莫說:“歐陽莫你太絕情了,你美國的生意要不是我爸罩着你,你會有今天嗎?你不要惹怒了我,要不然後果自負。”她就不信歐陽莫會和她真的翻臉。
歐陽莫一挑眉,轉頭不在看她說:“我以前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現在才知道,我太高估你了,你以為是你父親罩着我嗎?這些年要不是我,你以為你會過的這麼好嗎?就評你父親的那點工資,你能讓你過上大小姐的生活嗎?要說你父親罩着我,還不如說是我養着你們全家,沒了你父親,自然還有其他人,在這個年頭有錢還怕辦不成事嗎?要不是看在和你有幾年的情分上,我早就舍你父親而去了,你想怎樣隨便你,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閑聊。”他的嗓音像利刀一樣,刀刀插進她身體裏,疼的她打了個蹌踉。
歐陽莫說完無情的轉身離開,在他開門之際,焦雨露上前,從後面一把抱住歐陽莫的腰,哭着說:“你不要走,是我錯了,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只求你不要走,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我不求你愛我,你要你不要趕我走,我就心滿意足了。”
焦雨露眼淚一顆一顆的滴在歐陽莫背上,她緊緊的抱住歐陽莫就怕他丟下她,獨子離去。
歐陽莫搬開焦雨露的手,頭也沒回的說:“回去吧!我們還是朋友,不要讓我們朋友也沒得做的。”說完就大步離去,焦雨露的哭聲在歐陽莫身後響起,他停頓了一下離開的腳步,但還是大步離去。
歐陽莫走到樓下,找遍了包廂也沒見幕夕的聲音,黑眸里逐漸變得焦慮,在問了好幾個人后,才得知莫夕和馬升龍上樓了,他心裏一緊,立即轉身上樓,然後不管是誰的房間,入門就沖了進去,然後就聽見,裏面的怒罵聲。
幕夕跟着馬升龍來到樓上她才知道,上面別有洞天,樓上很大,直通酒店的另一頭,裏面全是房間,馬升龍把她帶到,一個房間裏,幕夕看着房間裏的擺設,裏面設施樣樣齊全,不愧是五星級酒店,她向前走兩步,看了四周裏面沒人,她回頭對馬升龍說:“歐陽莫呢!”
馬升龍一臉笑容,眼眸里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然後走到幕夕面前,在幕夕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一把抱住了幕夕,下一秒低下頭想要吻幕夕的紅唇。
幕夕大驚,她激烈的掙扎,驚慌的大喊道:“放開我,我是歐陽莫的女人。你要是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她心裏急的不得了,卻故作鎮定。
馬升龍根本不把幕夕的話當回事,他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說;“你就不要在想歐陽莫了,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了風流快活呢!你放心他是不會怪我的,我們這裏的規矩,互相交換對方的女伴,竟然歐陽莫和別的女人快活去了,留下你獨自一人,意思就是我們隨便哪一個都可一擁有你。”說完他還發出低低的笑聲,手也在幕夕身上亂摸。
“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你進了我的房間就別想出去。”他死死的扣住幕夕的腰,不顧幕夕的掙扎,硬是把她拖到床上。
看着再一次撲上來的馬升龍,她心裏從來沒有怎麼恐懼過,感覺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想到了歐陽莫,歐陽莫竟然把她帶到這裏來,他是要用這種辦法報復她嗎?如果是,那他就太狠毒了,她眼眶漸漸濕潤,身體也從頭涼到腳。
幕夕此時已經是萬念俱灰,她放棄了掙扎,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她命中注定要紅顏薄命,馬升龍見幕夕沒有在反抗,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幕夕已經是心疼萬分,竟然歐陽莫一定要用這種辦法來折磨他,她是不會讓歐陽莫的成的,她要用她的生命來抗議,在幕夕正要咬舌自盡的那一瞬間,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接着幕夕就聽見,歐陽莫的怒吼。
歐陽莫一個一個的房間找來,終於在他找了第五十個房間找到了幕夕,他推開房門看見馬升龍正在侮辱幕夕,他如閃電般的速度沖了過去,然後一把抓住馬升龍猛的一扯,馬升龍就被歐陽莫從床上甩出好遠,接着就聽見馬升龍的慘叫聲。
歐陽莫轉身,看着躺在地下的馬升龍,他跨步向馬升龍走去,此時的歐陽莫非常可怕,他雙眸瀰漫上一絲腥紅的眼神,還有無盡的殺氣,額上凸起的青筋暴跳着,臉色更是冷得嚇人。
讓馬升龍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他已經被歐陽莫恐怖的神情嚇得發抖,立刻求饒,“歐總你不要激動,聽我解釋,是她主動勾引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啊,你是知道的,我已經有老婆了,怎麼可能會看上她。”馬升龍想用他老婆家的公司來提醒歐陽莫,他背後的勢力也很大,警告歐陽莫不要傷害他。
歐陽莫臉上露出可怕的笑容,讓人看了毛骨悚然,他冷漠的說道:“敢染指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一樣。”歐陽莫臉上的笑容突然不見了,剩下的是從內而外散發出的冷。
馬升龍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他想從地上爬起無奈剛剛這一摔,他已經是全身無力,根本使不上勁,眼睜睜的看着歐陽莫抬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手上,“啊!”房間裏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傳出在外面的巷子裏。
歐陽莫狠狠踩着馬升龍的手,眼眸里的冷光更是嚇人,“知道疼了,有勇氣碰我的女人,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
在歐陽莫確定馬升龍這一輩子都享受不了女人了,他才把腳移開然後說:“看在你老婆的面上我就饒你一命,下次別讓我在見到你,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還能安然無恙。”他的嗓音很平靜,卻讓人不寒而慄。
馬升龍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他只能不斷的點頭,歐陽莫冷眼掃過他發抖的身體,才轉身像床上走去,要不是他看見幕夕衣服完好的在身上,恐怕馬升龍今天就真的會死在這裏,他走到床邊彎腰,一把抱起不停顫抖的幕夕,然後大步離去。
幕夕就這樣靠在歐陽莫懷裏無聲的流淚,她心裏有千般難受萬般痛,既然歐陽莫把她帶到這裏來,又來救她做什麼?難道是要想更卑鄙的手段來對付她,不管他用什麼手段,她都無所謂,大不了一死,一個連生命都可一不要的人,還怕他報復嗎?
歐陽莫緊緊的把幕夕抱在懷裏,眼眸里有着數不盡的後悔,他怎麼能把幕夕一人留在這裏,要是幕夕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還有臉在見幕夕嗎?他心裏永遠都不會釋懷,又叫幕夕怎麼釋懷,歐陽莫抱着幕夕的手都在發抖,他的心更是害怕的咚咚直跳,他害怕要是他晚到一點後果不堪設想。
歐陽莫抱着幕夕走下樓,馬刑眼尖的看見事情不對勁,他跟在歐陽莫身後,“歐總,發生了什麼事,這是怎麼回事。”他看着流淚的幕夕,還有面色陰寒的歐陽莫,心裏在打鼓,畢竟歐陽莫是他請來的客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的責任最大,再說歐陽莫他可得罪不起。
歐陽莫根本不理馬刑,他抱着幕夕到了酒店門外,把幕夕溫柔的放在車裏,然後跟着也上了車,在他要關上車門的時候,馬刑又問了,“歐總,不知我哪裏做的不好,哪裏沒有招待周到讓你生氣,你可千萬不要計較啊!”看着歐陽莫冷漠的神情,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又不知道什麼事,急得他額上一層薄汗。
歐陽莫抬眼瞄了馬刑一眼,留下一句話,“去問你兒子。”說完關上了車門,絕塵而去。
馬刑獃獃的站在那裏,不解的想着,和他兒子有什麼關係,他想了一會,突然睜大了眼,他想到幕夕的模樣,還有歐陽莫那殺人的目光,“難道是和歐陽莫懷裏的女人有關,天啊!升龍啊!你好糊塗,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幹嘛去招惹歐陽莫的女人,你想要我也和白凌的下場一樣嗎?”他氣得一跺腳,臉上慘白,然後轉身走回酒店。
歐陽莫抱着幕夕回到別墅,把幕夕放在裝滿水浴缸里,用沐浴露輕輕為幕夕洗凈身子,同時洗掉馬升龍在她身上留下的氣味。
幕夕緊閉着眼,任由歐陽莫幫她洗着,她從酒店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睜開眼,她不想見到歐陽莫,不想看見他那虛情假意的關心。
歐陽莫心疼看着幕夕毫無血色的臉,他柔聲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歐陽莫握住幕夕的手,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幕夕緩緩睜開眼睛,看着歐陽莫眼裏充滿內疚,她突然凄涼的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的,“歐陽莫你還真會演戲,把我帶到那種地方折磨我,報復我,你要是個男人就痛快一點,一下了解了我,不要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對付我。”她眼眸充滿了怨恨。
歐陽莫以為幕夕是怪他把她一人丟下,所以才這麼說他,“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現在他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他心裏比幕夕更難過,更自責。
幕夕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睛,怒視着歐陽莫,咬牙切齒的說:“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你把對方殺死過後在說一聲對不起有用嗎?歐陽莫我恨透了你這種小人行為,既然你把我帶去,那你還來找我幹嘛?你以為你來救我,我就會感激你嗎?你不要做夢了,我現在恨不得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把你碎屍萬段,還不能接我心頭之恨。”她緊緊握住拳頭,來控制她心中的怒氣,要不是打不過他,她真的好想殺了他,然後在自殺,從此也就解脫了。
歐陽莫眼裏閃過一聲痛楚,原來幕夕誤會他了,他怎麼可能讓別的男人碰她一下,她只能是他歐陽莫一個人的,可他不想解釋,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他把他隨身帶的刀,拿出放在幕夕手上說:“你不是要把我碎屍萬段嗎?我就在這裏,你動手吧!”他握着幕夕的手,讓回讓刀抵在他胸口,閉着眼等待幕夕的行動。
幕夕握着刀的手不疼的發抖,聲音也跟着顫抖,“不要以為我不敢,我自認為我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亂加罪名,我知道你不就是想折磨我嗎?你不就是想看見我生不如死你就高興了嗎?以其活着讓你折磨,還不如死來得痛快。”話落她猛的一用力,把刀轉了一個方向,對準她自己的咽喉,眼睛一閉一刀下去,可結果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這難道就是死亡嗎?沒有一點痛苦,整個人都像是解脫了一樣,全身輕鬆。
幕夕緩緩睜開眼,看向她眼前的景象,她嚇得臉色慘白,“啊!”她立即鬆開了手裏的刀,不是她死了,而是歐陽莫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手抓住了幕夕手裏的刀,此刻鮮血從他的手裏溢出,像細線一樣留在幕夕洗澡的浴缸里,和水融合,水很快被染紅。
歐陽莫握着刀僵了數秒,他在扔掉手裏的短刀,緊鄒着眉頭,看着想放棄生命的幕夕,“你真的這麼恨我嗎?恨到想一死來離開我身邊,我告訴你,你生是我歐陽莫的人,死是我歐陽莫的鬼,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讓你離開,也不會如你的願,你要是想你爸媽在地下過的安靜的話,就好好的給我活着,要不然就別怪我去打擾你父母。”他現在出了穩住她,不讓她做傻事,他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他注視了幕夕好一會,然後起身里開。
幕夕就這樣坐在浴缸里,久久回不了省,歐陽莫瘋了嗎?為什麼不顧危險救她,她當然知道,不可能是因為歐陽莫愛她,那就是歐陽莫還沒有把她折磨夠,現在竟然用她的父母來威脅她,他還真是用心良苦。
歐陽莫走出別墅,坐進車裏,拿出車裏的醫藥箱,熟練的把傷口處理好了,然後對司機說:“去公司。”神色有些疲倦,嗓音低沉冷漠。
司機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歐總,你不是吩咐過,今晚宴會結束了要回家一趟嗎?還要不要回去。”司機小心翼翼的問,畢竟歐陽莫現在的臉上可不好,他可不想惹怒歐陽莫。
歐陽莫這才想起,今天吳雨桐打電話來說,今晚龔天雄會來他們家,一起商量他和龔欣文的婚事,自從上次龔欣文從醫院回去后,吳雨桐就一直在他耳邊嘮叨,要他不能負了龔欣文,龔欣文身體剛好,就又忙着準備他們倆的婚事,他知道吳雨桐是為了給龔天雄一個交代,也是給龔欣文吃一個定心丸。
“幾點了。”歐陽莫看着手上的傷,不慌不忙的問。
“十點。”
“那就回家吧!”歐陽莫眉頭鄒的很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的不想回去,可是他不得不回去。
當歐陽莫回到家裏,龔天雄早已經來了,吳雨桐立即站起身來,把歐陽莫拉到沙發旁邊,和龔欣文坐在一起,“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晚,我不是告訴過你,天雄今天要來嗎?”吳雨桐輕聲指責歐陽莫,要不是歐陽莫回來的太晚,她才捨不得說他,只是龔天雄等了太久了,她不指着歐陽莫幾句,又過不去場面。
歐陽莫根本不打算解釋,他坐下后對龔天雄一笑,“我回來晚了。”
龔天雄哈哈笑道:“你要管理那麼大的公司,怎天有忙不完的公事,這個時候能回來,已經是很早了,我怎麼會怪你,男人就要已事業為重。”他眼裏含笑,沒有任何一點責怪的意思,到有幾分欣賞,歐陽莫是他從小看到大的,歐陽莫有今天的成就,他也非常高興,人要想成功當然是要耗盡精力,天天呆在家裏有什麼出息。
“那婚禮的時間你們有沒有商量好。”歐陽莫把話轉移正題,臉上依然掛着淡淡的笑容。
這時吳雨桐笑着對歐陽莫說道:“我們已經選好了,第一個日子就是在這個月的十五,也就是五天後,第二個日子在這個月底,這兩個日子和你們兩的生辰八字都很和,就等你回來決定了。”她眉開眼笑的說著,面色紅潤,看得出她很高興。
歐陽莫眼眸里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想也沒想的說:“就月底吧!雖然結婚需要的東西上一次都已經準備好了,可是還要通知賓客,選酒店,找哪家的婚慶公司,婚禮當天安全隨來負責,等等都要慎重的選擇,所以還是月底那個日子好,龔叔叔你認為呢!”他的表情很平靜,就像是在安排別人的婚禮一樣,面部沒有喜悅的表情。
龔天雄欣賞的看着歐陽莫做事井井有條不拖泥帶水,想問題也非常全面周到,他滿意的點點頭,“還是歐陽想的周到,就按你說的辦。”現在他是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滿意。
龔天雄欣賞的看着歐陽莫做事井井有條不拖泥帶水,想問題也非常全面周到,他滿意的點點頭,“還是歐陽想的周到,就按你說的辦。”現在他是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滿意,歐陽莫從小就有王者風範,是成大事的人。
“嗯!這些都由我來辦,你們等着參加婚禮就行了,還有欣文要好好養好身體,要不然婚禮上一大堆的事情,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歐陽莫看了一眼,一直在他旁邊沒有說話的龔欣文,他心裏卻對龔欣文有着很深的內疚,他不能拒絕她,可他也不會愛她,他們的婚姻以後如何走下去。
龔欣文嬌羞的笑了一下,臉上氣色也好多了,看來她恢復的不錯,她眼眸里閃爍着興奮的光芒說:“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你每天早起晚歸的,你的身體才重要。”她表現的非常善解人意,然後慢慢的把手伸過去,想拉着歐陽莫的手。
龔欣文剛碰上,歐陽莫立即躲開龔欣文伸過來的手,龔欣文臉上露出一抹受傷的神情,她低頭一看嚇得尖叫一聲,“啊!”她用手捂着嘴,瞪着大眼看着歐陽莫受傷的手。
這是吳雨桐和龔天雄也注意到了,吳雨桐立即走到歐陽莫面前,握着歐陽莫受傷的手,激動的說:“是誰傷害了你,你怎麼受傷的,傷的嚴不嚴重,有沒有看醫生。”一連串話語都是擔心歐陽莫的傷,她臉色焦急,眼眸里全是心疼和擔心。
龔天雄沒有說話,他看着歐陽莫的傷,心裏有數,一般的人不可能傷得了歐陽莫,肯定是歐陽莫身邊的人,而且還是歐陽莫信任的人,他之所以沒問是因為,歐陽莫想說自然會說,要是歐陽莫不想說問了也沒用,他畢竟是經歷過大事的人,當然要比吳雨桐她們兩要沉穩。
歐陽莫看了一眼手上的傷,無所謂的說:“小傷,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你們不要大驚小怪,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他當然是不會告訴她們,他是為何受傷,歐陽莫看着手上的傷,又想起了幕夕,其實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幕夕,可是他不知道幕夕是希望他留下,還是希望他走,如果幕夕想讓他走,他留在那裏只會讓幕夕更傷心,所以他選擇離開,經歷這件是過後,他明白他和幕夕的心恐怕在也難以靠攏,一開始他是要報復她,傷害她,可是到了現在,他才發現傷害幕夕的同時也深深地傷害了他自己,他的心比幕夕本人來要痛。
聽歐陽莫這麼說,吳雨桐和龔欣文才放下心來,可吳雨桐根本不相信,她眼眸里充滿怒氣,她一定要查到是誰傷了歐陽莫,她心裏很清楚,能傷害歐陽莫的人,一定和歐陽莫有很密切的關係,要是在讓這個人留在歐陽莫身邊,那就太危險了,她一定要查出對方是誰,可從哪裏查呢,她眼珠一轉,心裏已有答案,既然是今晚受的傷,問司機就不知道答案了嗎?
第二天吳雨桐一大早來到歐陽莫公司,走的時候她對歐陽莫說,她的車壞了,讓歐陽莫的司機送她回家,歐陽莫沒有多想,就吩咐司機送吳雨桐回家,畢竟是他的母親,他當然不會懷疑。
吳雨桐坐在車上,看着認真開着車的司機,犀銳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小章啊!你給歐總開車多久了。”
小章開着車,抽空回答說:“歐總從美國回來,就是我一直給歐總開車。”他受寵若驚的說道,畢竟吳雨桐可是從來沒有和他說過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哦!那歐總每天的行程你也一清二楚了。”吳雨桐看着她的芊芊玉手,心裏卻在想要用什麼辦法,讓司機告訴她實話。
小章眉頭一鄒,心裏想着吳雨桐問這個幹嘛?歐陽莫說過他的行程任何人問起都不能說,可對方是歐陽莫的母親,想了一會他還是說:“是的,我知道。”
吳雨桐放下手,然後坐正了身子說:“你來我我公司多久了。”他雖然是歐陽莫從國外回來,就一直跟着歐陽莫,可是公司是不會隨便讓一個人去給歐陽莫開車,能給歐陽莫開車的,必須要具備兩項能力,第一必須對歐陽莫忠誠,最少在公司工作五年以上,第二必須會一定的拳腳功夫,在遇見危難時刻能自保。
小章不懂吳雨桐怎麼突然轉移話題,不過他還是誠實的回答,‘十年了,不知夫人有何吩咐,我一定照辦,“他心裏清楚,像吳雨桐這種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竟然開口和他說話,就一定有事。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問你,你的責任是什麼?”吳雨桐從側門開始問,然後慢慢的如主題,她要是直接就問,小章肯定不會說的。
小張神色一緊,心裏打鼓,難道是他做錯了什麼?他立即回答,“我的責任是保護歐總的安全。”他做歐陽莫司機的第一天,接到的命令就是這一條。
吳雨桐眼角露出一抹笑容,問題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候了,她沉聲道:“既然如此,你有好好保護歐總嗎?你有進到你的職責嗎?”她怒氣的問道,威信十足。
“我一直都是盡心儘力,沒有半點疏忽,不知我哪裏出了差錯,還請夫人明說。”他雖然是一個司機,可他只聽歐陽莫一人的命令,他也沒有犯任何錯誤,他當然不會讓吳雨桐無緣無故職責他。
吳雨桐嗓音更加威嚴嚴肅,冷漠的問道:“昨天是怎麼回事,歐總在哪裏受的傷,歐總受傷的時候你又在哪裏。”她處處逼人,讓小章一點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小章被吳雨桐一時問得無語,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也不能說,更不能說謊,最後他只好沉默。
而吳雨桐的嗓音再次朝他逼來,“怎麼回答不出來了,歐總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你還敢說你是盡心儘力的替歐總辦事嗎?就憑你這一次,我看你這個職位要換人了。”她好歹也是在商場打過滾的人,氣勢當然不凡,幾句話就震住了司機小章。
小章心裏一震,他全家老少就靠他一個人的工資生活,要是他失業了,叫他一家人怎麼活啊!他立即對吳雨桐說:“屬下知錯,是我沒有保護好歐總。”他雖然認錯,可他還是沒有說出歐陽莫是怎麼受傷的。
吳雨桐嗓音突然轉變,她笑着柔聲說:“其實我也知道,你對歐總是盡心儘力了,可是為了歐總的安全,你以後可要注意,在也不能讓歐總受傷了。”她軟硬並用,她就不信搞不定一個小小的司機,當年她在商界也算是一號人物,對付小章綽綽有餘。
小章見吳雨桐聲音放軟了,他心裏也輕鬆了不少,“是,就算是陪上我這條命,我也要好好的保護歐總,請夫人放心。”他說的是真心話,要是遇見危險,他會捨命保護歐陽莫的。
“我知道你對歐總忠心,問了你,你也不會說,其實歐總昨天就已經告訴我,他是怎麼受傷的,我只不過是來試一下你的對歐總是否忠心,你不要怪我。”吳雨桐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她的目的馬上就要得到了。
只是小章一直在開車根本沒有發現,吳雨桐的神色,“原來夫人都知道歐總是在幕小姐那裏受的傷,我是說歐陽莫怎麼可能不告訴你呢!”他心裏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他還擔心吳雨桐逼他泄密,既然她都知道了,他也就用不着擔心了。
吳雨桐眉頭一皺,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她還是有問了一邊,“歐總跟我說他很愛那個幕小姐,幕小姐傷了他,他也捨不得責怪一句,哎!我這個兒子啊!就是多情,你看馬上就要結婚了,還在外面風流快活,我這個做媽的操碎了心。”
小章見吳雨桐這麼為歐陽莫操心,他不由得安慰的說道:“我看歐總也是和幕小姐逢場作戲而已,他每次去那裏一會就離開了。”
“是逢場作戲最好,要是他對那個幕小姐真的動情了,我怎麼向欣文交代啊!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和歐總提起,要不然他又要說我,沒事亂操心。”吳雨桐表現一副慈母的模樣,好像真的是為了歐陽莫操心,其實心裏盤算着怎麼對付幕夕。
小章聽了吳雨桐的話,被他感動了他點頭說道:“夫人放心吧,我不會說的。”他當然不會傻到去破壞他們母子兩的感情,他只要做好他分內的事情就行了。
吳雨桐沒有在說話,她頭靠在坐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心裏盤算着用什麼方法讓幕夕離開,沒過一會,她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與得意的笑容,可見她心中已有妙計。
然而吳雨桐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口中的幕小姐就是多年前,求她救她家人的幕夕。
幕夕坐在房間的梳妝枱前,整理好頭髮后在起身向樓下走去,剛剛張媽來告訴她,吳雨桐來找她,人已經在樓下等了,她故意推遲一會才下樓。
幕夕走到樓梯口,看見吳雨桐已經坐在大廳等着了,看着吳雨桐的背影,讓她想起了十年前的場景歷歷在目。要是回到十年前,她肯定害怕見到她,可是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害怕的了,十年前因為她是她的准婆婆心生畏懼,而現在見到她心裏異常平靜,不在像十年前那樣心裏忐忑不安,也許是因為她現在真的她和歐陽莫永遠也不可能了,把吳雨桐當成陌生人來看待心裏自然就平靜了。
幕夕緩緩走下樓,見吳雨桐穿着一件紫色的連衣裙,頭髮高高盤起,整個人還是那麼的高貴,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多餘的痕迹,她白嫩的臉蛋和十年前沒有多大的變化。
此刻的吳雨桐正在喝茶,她聽見幕夕到了她身邊的腳步聲,她沒有抬頭,任然喝着茶,她是歐陽莫的母親,她就不信這個女人敢不和她打招呼,她首先要用氣勢壓倒對方,不然她怎麼打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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