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2 生人血氣
“那啥……小師父,咱們借一步說話。”聽着我說要走,男人喊着我借一步說話。
“嗯。”看着男人喊借一步說話,我也就把棺材蓋給拿起來,暫時的給先蓋上了。
蓋好了棺材蓋以後,我跟着男人來到了男人家的屋子裏。
“小師父,是拿了麗華的東西了,可那東西就不該她帶着啊!”隨着進屋,男人苦着一張臉說話了。
“啥東西,為啥不該帶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問道。
“嗨,這說來都是家醜,我這個兒媳婦在嫁過來我家之前,有一個相好的。”男人說道。
玉兒的鬼皮衣是展開了,也張開了滿身的利刺,可確被黑衣人輕描淡寫的給抓到手中,轉手扔到了地上……
可是已經不趕趟了,眨眼之間,玉兒已經被黑衣人給控制住了。
他竟然也出現了,我預感到了不好,所以大喊着玉兒閃開。
這個佝僂的黑衣人就是那晚上打得我重傷,差點要我命的人。
“玉兒閃開!”看着玉兒手裏的鬼皮衣奔着黑衣人去了,我是一聲大喊,也顧不上鬼男人了,反身回來保護玉兒。
“你敢!”看着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奔着玉兒去了,玉兒一聲大喊,手裏的鬼皮衣,奔着黑衣人就飛了出去。
也隨着鬼男人的壞笑,一個佝僂的黑衣人閃現,直接就奔着還站在棺材跟前的玉兒就去了。
“哈哈……一天,我在救命,你看,這死人活了!”看着女屍出來了,鬼男人是一臉壞笑。
也隨着那個小物件被扔到了棺材上,“乓!”的一聲響,整口棺材炸裂,那具沾染着生人鮮血的女屍,從炸裂的棺材裏就蹦了出來。
看着我舉掌奔着他去了,男人身形躲避的同時一揚手,一個閃着金光的小物件,奔着那燃燒的棺材上就去了……
此時他竟敢追我到這裏來,而且看他那得意的樣子,那被我打折的胳膊腿應該是好了。
太可惡了,那晚打斷他胳膊腿,我正要逼問他娘親下落的時候,這鬼男人被一個黑影人給救走了。
一陣風一樣的漂移到鬼男人身邊,舉掌就奔着鬼男人天靈蓋上,拍了下去。
看着大火燒起來了,我轉身就奔着鬼男人去了。
隨着這根火柴扔出去,“呼!”的一下子,整口棺材就包圍在了大火當中。
“你還敢露面,找死!”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突然出現,我冷哼了一聲,依舊把手裏的火柴划著,奔着那棺材上扔了出去。
“哈哈……一天,裏面尚有活人,你就敢燒棺,我看你是不想好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站在院中央,抱着膀看我大笑。
緊接着傳來一聲大笑,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出現在了院子裏。
看着柴油潑灑到棺材上了,我剛要划著火柴往那棺材上扔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院門口亂了。
所以聽着我喊,這一壺壺的柴油,可是都潑灑到那棺材上了。
易燃的東西在農村大院裏非常好找,誰家不存有兩壺柴油,用於種地用。
“也是一對可憐人,無奈世俗不容,看來我今天也只得毀了你們了!”隨着揚撒完柴草灰,我喊着麗華丈夫趕快找易燃的東西燒棺。
聽着麗華丈夫怒罵,我沒吱聲,也只是接着揚撒我手中的柴草灰。
“哎呀我的媽呀,這可是要咋整啊,這個該死的男人,他竟敢整這麼一出!”看着棺材板拍得啪啪直響,麗華丈夫又驚又懼的怒罵。
隨着一個女人嘶啞的嚎叫聲,棺材板被拍得“啪啪!”直響。
也就在我揚撒柴草灰的時候,棺材裏出動靜了。
封印上以後,我喊着男人快進屋給我弄柴草灰,我要用柴草灰做一道陰牆,先把這口棺材給困住。
“燒!”隨着拍完符文,我也不管着那個抹脖子的男人死沒死了,伸手把棺材蓋給蓋上,兩紙封印符文,交叉着就給封印上了。
玉兒說的沒錯,死者本來就魂不離體,這再沾染上生人血氣,不詐屍才怪呢!
“這……”看着脖子上“呼呼!”往出躥血的男人,我是趕忙抽出一紙拘魂符文,對着女屍額頭上就拍了上去。
“殉情了?”聽着玉兒嬌笑,我跑過去一看,看見一個已經抹了脖子的男人,正身子抽搐着,摟抱在了那具女屍身上……
“咯咯……殉情了,一天,這屍體見生人血氣,怕是要燒掉了!”玉兒快我一步跑到那棺材前,看着棺材裏“咯咯!”大笑。
“額……是詐屍?”看着棺材蓋歪倒在一邊,我是飛身就奔着那口棺材去了。
看着眾人瞅着棺材大叫,我往那靈棚子裏一看,就看見那口棺材的棺材蓋開了,歪倒在了地上。
等跑出了屋門一看,只見院門口的人紛紛瞅着靈棚子裏的棺材大叫。
聽着院子外亂了,我心裏一驚,趕忙往出跑。
這正嘟囔呢,耳聽得院子外就傳來陣陣雜亂驚呼聲。
“這……誰知道弄哪去了,當時我就給撇地上了,人多手雜的,興許是讓誰給揀了去!”聽着我說,麗華丈夫小聲嘟囔了一句。
“人死為大,一切恩怨也都會隨着人死而消散,找到那副耳環,要不然這死人你還真出不去。”看着進來的男人,我說道。
“沒看到。”聽着男人喊,麗華的丈夫從屋外走了進來“找那個幹啥,丟老人了!”
“這……小站啊,麗華那副耳環,你看到了嗎?”聽着我問,男人衝著外邊喊上了。
“那副耳環呢,在哪裏,趕快找出來,你兒媳婦之所以不走,就是惦記着這個東西呢!”我一聽,說道。
“反正就是這麼回事,要說我兒子做的也沒錯,這人都死了,還給我們老李家丟臉,到現在我還覺得抬不起頭來呢!”隨着講述完,男人苦着一張臉臉說道。
也隨着他離開,徐立華丈夫氣不過,上前一把就把剛帶在徐立華耳朵上的那副金耳環給扯拽下來,扔撇在了地上……
看着徐立華咽氣了,那個徐立華本家侄子,流着眼淚離開了。
也是隨着這幅金耳環帶上,徐立華腦袋一歪,咽氣了。
回來了以後就直奔李家,也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手拿一對金耳環,跪倒在徐立華跟前,親手給徐立華帶上了。
可誰成想就發生了徐立華出車禍這事了,在徐立華彌留之際,也不知道是誰給她那本家侄子通了信,反正在徐立華臨咽氣的那一天夜裏,她那個相戀的本家侄子回來了。
本來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況且那徐立華自從嫁過來李家以後,人勤快能幹,夫妻兩不說太過恩愛吧,小日子倒也是過得平穩。
嫁到了李家之後,徐立華那個本家侄子,憤恨之下,也就外出打工了,再就沒有回來。
拆散了以後,通過媒人說親,這徐立華也就嫁到了李家。
這徐立華與她本家的侄子相戀,咋說都是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於是在親屬的一致打壓下,這徐立華跟她這個侄子,被生生的給拆散了。
而這個五服,相對來說就比較遠了,但在一個家譜上,還是能找到共同的祖宗的。
這農村都講究三表五服,所說的三表,那就是一脈散葉,一爺公孫。
那是一個跟徐立華年齡相仿的,已經出了五服的本家侄子。
這徐立華在沒嫁到李家的時候,就有傳言說徐立華跟她本家的一個侄子相好。
徐家在本村是一個大戶,幾輩人在這個村子裏開枝散葉,所以佔據了本村三分之一的人口。
原來這個死了的女人叫徐立華,也是本村子裏的人。
“嗯嗯,然後呢?”我一聽,示意男人接着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