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我的牀上有酒有詩,就差你了

111:我的牀上有酒有詩,就差你了

111:我的牀上有酒有詩,就差你了換了人,封煜乘濃眉的眉不着痕迹的皺了下,片刻后便已經恢復如常,薄唇微啟,一個淡淡的‘嗯’字溢出,隨口便問:“你怎麼知道她不會成為總裁夫人?這麼篤定?”

要說舒蘭,也是實打實的美女,大家閨秀,站姿筆挺,優雅大方。

看着封煜乘,眸,笑的深深,“一般這麼說,那就是在心裏默認她會成為你的夫人,封總,喜歡她?”

“長的漂亮,有什麼是不喜歡的。”封煜乘輕描淡寫的回,讓人分不清他說這話,到底有幾分真。

舒蘭笑的更深,眸光中被炫白的光線照耀的如同一個小小的萬花筒,萬紫千紅:“我也很漂亮,封總,你說是么?”

當然,確實很漂亮。

否則在三年前,封煜乘就不會因為一張照片,就想娶了她。

封煜乘薄薄的唇角有一抹微笑閃過,就這麼一點小小的表情忽然就柔化了他冷硬的臉龐,唇動:“吃飯吧。”

……

下午五點。

時歡還是來了,到公司,等着舒蘭過來,兩個人做一下最後的交接,然後就可以放假,回家過年。

坐了沒一會兒,靖超打電話過來。

“師兄。”

“在那邊怎麼樣?”

靖超是很少給她打電話的人,又或者說,基本不會打……今天忽然打來,是有事?

“挺好,怎麼?”

那一頭頓了一下,然後才沉沉開口,“那隻貓,我沒能辦到,你知道的,我不是師父的對手。”

時歡沒有吭聲,或許她的心裏也早就知道會是這樣,師父是什麼人……她心裏清楚,他不是善人,一個東西毀在他自己的手裏,也絕對不會讓人救!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若三個月後,她沒能殺掉蘭朝陽,她的下場會不會和那頭貓咪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的時候她經常在想,如果那一年他沒有把自己救回去,那結果又會怎麼樣。

是在當時被蘭朝陽抓住,和母親一樣被弄死,還是說……會和顧嚴一樣,被別人收養,然後安安份份的長大成人,然後結婚生子。

“歡兒……”靖超欲言又止,聲音沉重,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抱歉卻又無能為力。

“謝謝師兄,不用管它了,就讓它獃著吧……”事已成定局,若無法改變,那就只有接受!

掛了電話,時歡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慢吞吞的起身……到窗邊,看着樓下的芸芸眾生。

人來人往,錦繡山河,浮華熱鬧……看他們行色匆匆,好像都有自己的目的地。

因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知道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所以……在這期間什麼樣的日子都是可以過的,都是可以忍受的。

看着那些人,心裏的那些浮躁之氣,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其實她也沒那麼糟糕不是,何必老是去自怨自艾。

這是她的生活,赤果果的沒有一點溫情的日子,她必須接受。她過的一直都是這樣的日子,僅僅也是在前兩年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

微微嘆口氣,轉身……

她嚇了一跳,往後一退,“蘭少爺,你要嚇死我?”

門口處,蘭時昱斜斜的靠着,不知道站了有多久,手裏捧着一束紅火的玫瑰。

他大肆的走過來,到時歡的面前停下,好看的濃眉一揚,那黝黑璨亮的瞳孔中,印上了玫瑰的妖艷,這麼一笑,似春風吹開了桃李花,透着漫不經心的又讓人不能忽視的散慢,“如此美人,正冥思遐想之時,我怎麼忍心打斷?”

時歡看着他的臉龐,看着他的身份,也就明白了……他就是她這一條路上必然會經過的路程。

仰頭,紅色的唇角配合著他的笑容,“蘭少爺,嘴真甜。”

“甜?你都沒有嘗過就知道甜?”他低頭,涔薄的唇角直往時歡的臉上蹭……

時歡笑着往後仰,隔着一束玫瑰,伸手捧着他的臉,往後推,笑顏如花,“在辦公室呢,別鬧。”

“嗯……我不鬧,晚上和我一起出去,我帶你好好鬧,嗯?”他魅惑的聲音從她的掌心裏傳出來……

時歡隨口一問,“去哪兒玩?”

男人把她逼到了玻璃上,胸膛往前一擠,那一束花都扁了下去,抬手摸着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看着她,笑意盈盈又邪肆妄為,“我家……”

時歡的心裏有一絲小小的波動,蘭家?

“我的牀上有酒有詩,就差你了。”他又說,對着她,調情。

蘭時昱對時歡的……‘不懷好意’好像從來都是這麼直白,從來都不會躲躲藏藏。

“行……”她慢慢說到,被他摁着手,還在他的臉上,指頭往下一按,點着他風流的尾眼,“最好有點……小蘭花兒……”

男人聽到這話,忽然小腹一緊,他如果沒有理解錯的話,這女人是不是在對他暗示什麼!

小…蘭…花…兒…

呵。

他有一根大的!

他活這麼大,還沒有被反調戲過……

玫瑰花抽走,礙事……一低頭,正要開口說什麼,玻璃上忽然就映出了兩個人影,一高一矮,他看到了。

他身形微微一晃,擋住了女人的視線,抬起她的下巴,舌頭在唇角上色晴的一掃,“小樣兒,你這口紅是什麼味道?”

時歡微微動了動唇,那波光瀲灧,魅惑萬千,啟口,“嗯……是……”

正說著,他的頭,忽然低了下來……有那麼一瞬間,時歡清楚的看到他是停頓了一下的。那一個停頓不知道是在考驗她,還是………沒有那個想吻她的意思。

可是時歡沒有動,也沒有退縮,直直的看着他。

他的頭真的低了下來……

然而,或許是無意間的吧,他的頭微微一側,那一個淺薄的吻,只吻到了時歡的唇角。

輕輕一個舔詆,便沒有再動。

就這麼一個動作,時歡忽然就明白了!

蘭時昱,不愛她,不喜歡她,還沒有被她吸引!他在和她,逢場作戲!

因為……他是真的不想吻她。

三個月……時間真的很短,而她卻連這個任務的邊邊角角都沒有掌握。

時歡抬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腳尖一墊,頭微側過,唇在他的唇瓣上磨研了一下,男人黝黑的瞳孔有一瞬的獃滯,但很快就煙消雲散。

她退離,小聲問,“什麼味道?”

蘭時昱垂眸,看着她嫵媚的雙眸,心裏忽然一窒……有點麻。

女人很美,很香。他看着她,眸光里的放蕩不羈慢慢的斂了去,眸,深邃緊緻,盯着她,一動未動。

這種眼神的轉變,隔的這麼近,看的一清二楚……他漂亮的眼睛,猛然認真起來,就像一個萬里無風之下的桃林深處,透着神秘的危險的氛圍。

她不自覺握了握拳,心裏竟然繃緊了幾分。

這時,後面……

“二哥。”

青碗的女聲,打斷了他們之間一言難盡的氣氛,時歡回神。

蘭時昱也跟着回了頭,在不着痕迹里……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側身把玫瑰花塞在時歡的懷裏,摸摸她的臉,“找個地方插上。”

平淡的語氣,卻有一種若有似無的命令意味,到底是在豪門長大的公子哥,天生有一種發號施令的基因。

時歡抱着花到辦公桌前,驀然一道陰涼的視線朝她射過來。

她抬頭看去,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身寒氣逼人的他。

矗立在門框之間,那鋒芒之氣把門口的位置給堵的密不透風!

眸光半眯,玄寒之光一點一滴的迸射出來,最後落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保留!

讓時歡如芒在刺!

有那麼一瞬間,在他凌厲的眼神之下,她好像有一種殲情被逮到的窘迫…但也不過就是一瞬間而已,很快就恢復過來。什麼殲情,她和他又有什麼關係,扯不上這兩個字眼。

拿着花,放到了辦公桌上。

“二哥,你怎麼會來。”

“我不能來嗎?”

“不是。嗯,這樣吧,我和小歡還有一點公事處理,不如你和封先生去外面等一下,然後我們一起離開。”

蘭時昱瀟洒一回,“行。”

他過去,走到門口,兩手往口袋裏一插,挑釁的看他,“封總,出去?”

……

停車場。

冬天的夜晚好像來的特別早,不過五點多的時間,天色就已經暗了很多。

這光線把這原本就清冷的空氣渲染得有一種煙硝之味。

邁凱倫和慕尚之間兩個男人分兩側而站立,一冷一邪。封煜乘黑色的大衣,衣角被風吹起,挺撥的身軀就像是矗立在沙漠裏的劍,肅穆、不怒自威。

蘭時昱和他則恰恰相反……兩手抱胸,站姿隨意而放浪,周身縈繞着似正而邪的氣質,一頭飄逸的中長發在風中凌亂……拂過了他嘚瑟黝黑的眼角。

“蘭二。”封煜乘開口,聲音里沒有去刻意表達他的心情,可低沉的兩個字卻情不自禁的把人帶入到他肅冷的氣當中,“你喜歡她?”

蘭時昱往後一退,靠在車門,兩腿一交疊,慵懶而光芒,“這不廢話么?本少爺對待感情一向很認真。”

他對面的男人那唇往起一勾,帶着嘲弄。

蘭時昱懶得理他,臉上的表情未變。

“你相信冥冥註定么?”封煜乘又再度開口。

蘭時昱怔了一秒,然後猖狂的笑了出來:“我說姓封的,這種話我在18歲釣女人時,就已經說過了。當然,我活了28年,還沒有誰對我說過這種話,今天居然聽一個男人說了,你是要噁心死我么?”

封煜乘是當過軍人的,所以無論在什麼姿態之下那身板都非常的筆直,總是給人一種血性方剛的意氣風發。此刻,眉心一舒展,眸光換轉,把他那種冷漠和波瀾不驚給表現得恰如其分:“蘭時昱,取自時歡的時,封煜乘的昱,聽起來就像是一個附屬品,所以說……你只能是個配角,早已註定。”

蘭時昱:“……”

無形碾壓,最為致命。

怪不得他會問蘭時昱那一句什麼你信不信冥冥註定……

不得不說,這句話是蘭時昱心中那根火苗的導火線。

附屬品,配角……把他心目中那根堆積的戰火,砰然點着!

封煜乘上車,姿態嫻雅從容。

蘭時昱也上了車……可他抓着方向盤,死握着,足有一分鐘之久!直到看到她們倆個女人一起下來,他才慢慢的鬆開了手。

繼爾又自嘲一笑……

莫非他還信這些無稽之談么?

真是扯蛋。

可是心裏這火焰已經燒了起來,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停止了……

兩人過來,好像都很有默契似的,舒蘭上了封煜乘的車,而時歡上了蘭時昱的車。

時歡一上去,蘭時昱就摁開了音樂,啟動車子,出發。

時歡把前面的鏡子扒了下來,對着那一個小鏡片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都還算整潔,又把鏡子給掰了上去。

余光中,瞥到了那一個黑色的慕尚已經以一個流利而漂亮的拐彎行駛到了他們的前面。

速度剛剛好,不快不慢,讓他們後面這輛邁凱輪想沖也沖不過去……因為這是一條不怎麼寬的兩條車道,而他又好死不死的行走在正中央。

蘭時昱倒是沒有發火,修長白希的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的磕了兩下,然後喇叭一按……車頭一拐,順着這個車子的右側嗖的一下竄了過去……

這個寬度其實車子是過不去的,只不過蘭時昱把這一面的車輪給輪上了道牙子,就這麼斜着飛過去了!

時歡暗暗的扣緊了安全帶,並非是害怕,而是他的這種動作讓她想起那一晚,封煜乘帶着她行駛在那一條橋上,也是用這種方法……然後把車橫在了橋面之上。

好像他們男人都喜歡用這種方法,劍走偏鋒,正面迎擊!

後面。

封煜乘淡然的瞥了一眼那邁凱輪的車尾,一絲輕輕淺淺的冷笑在眸中蕩漾着,片刻間便已經消失,踩着油門出了停車場。

……

蘭時昱帶着時歡去了商場的精品女店。

他顯然是這裏的常客,一過來,店裏的服務生都蜂擁而至。

那個場面讓時歡想起了古代常客進去了青樓,老鴇和那些小姐們都圍堵過來…

‘她的男人’被女人包圍着,這種時候她應該做點什麼……

時歡走過去,從兩個女人手裏扒開了蘭時昱,胳膊穿過了他的臂彎,輕輕一笑,“他是帶我來買衣服的,麻煩各位漂亮的小姐,看我的身材給我找一套合適我的,謝謝。”

既表明自己的立場,又表明自己來的目的。

兩位服務人員面面相覷,最後又看了一眼蘭時昱。

後者那多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着,“還不快去找么?”

明白了……蘭家二少又帶着他的新歡出來敗家了,只不過這次這個對象,姿色是前所未有的好,而且,這個五官還有一點似曾相識。

蘭時昱拍了拍臂彎內的手,側頭,笑意淺出,“你這是在表明自己的地位了?”

“那是,就算是一個小狗,還知道撒泡尿來佔領自己的地盤呢。蘭少爺,你可不要忘了,你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還朝三暮四。”時歡抽回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進去,找衣服。

恰到好處的吃醋在兩個人的關係當中是必不可少的……這個尺度如果把握得好的話,那對於增加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非常非常有用。

蘭時昱看着她苗條曼妙的背影……心中泛起了陣陣漣漪。

不高興了嗎?

這個小反應……這個酸酸的小表情,真是深得他心,弄的他心裏如同被羽毛給撓了一下,癢的不可思議。

不過,小狗撒尿……這是……罵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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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歡妻下:首席的第一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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