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你是我的夫人!
“這個容易,看我的!”古依塵生怕別人後悔地,突然幾把小刀“咻”地一齊飛出,向幾條高大的青青竹子飛去!那幾根竹子登時斷成了好些一節節的竹節!
竹子斷成的竹節落在一空地上,每一根都穩穩地插入地面,大約有幾十段的竹子,平平整整插好,登時就成了一張長方形的竹桌!
小白龍這時才數到十!接着,古依塵又是一節節的竹節削下,以大的竹節為樁插地,用藤條編織串起小竹節平鋪於大竹節之上,在小白龍數到五十時,他已經做好了四張美美的竹椅。
他完成這些時,簡直就是一氣呵成,完全無需思考。做成之後,他拍拍手坐下道:“行了!可以開飯了?”
這下,小白龍也不好說什麼了,只得將自己那些剛剛買來的兩大蘿美食都端了上來。
“哇塞!這麼多?小白龍,你真厲害!”令狐水月忍不住地,給小白龍一百個點贊!上次朱公子親手做的固然精緻美雅,而此刻小白龍千里買來的,也豐富得不要不要啊!
小白龍將一碟碟還熱騰騰的菜分成了五份擺好,對古依塵說道:“你,不許吃過界,只准吃你在面前的。我家主人有潔癖,從不喜歡和人同桌用膳。”
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從不喜歡和別人同桌共膳?
皇帝啊?是皇帝?從不喜歡和別人同桌共膳!
古神醫對這個倒也不是很有意見。剛才打了一架,他餓了,見到食物兩眼放光光。不是他沒見過食物,而是這食物是現成的,就擺在眼前,還熱氣騰騰。
這雲蘿峰離雲蘿鎮上有多遠?如果是一般人,要想將這飯菜送上來?那簡直了!能爬上這座山峰都要斷氣了,哪還能有本事帶上這些飯,菜,湯水?
呃!還有兩大瓦煲的老火靚湯!還有碗啊筷子啊,應有盡有!小白龍可是用扁擔挑上來的!虧他想得出來!
小白龍說道:“嘿!這些是雲蘿鎮上最出名的雲蘿一品居出品的菜色,不錯吧?小爺丟給他們三片金葉子,他們就隨便讓小爺拿東西,拿什麼都行。”
“呃!小夥子,這些東西,你花了三片金葉子?”古依塵一個肉丸塞在喉嚨里,差點就被咔死了!三片金葉子都能買下整個一品居了!這位小爺啊喂!你也太太太敗家了啊!
“怎麼?你這是啥意思?夫人就給我三片金葉子,我用得不對?”小白龍副你敢說不對試試看的架勢。其實,他用不着金葉子,沒有金葉子,他也照樣能拿回來這些菜色的。
“沒錯!沒錯!”古老者不敢再說什麼。美味的食物下肚,更感沒錯了!
他們每人都只吃自己被分到的菜,誰也不越位。但是,朱公子卻將自己面前的菜推了兩個給令狐水月道:“月兒一個人吃兩個人用,多吃些。”
她應當吃多些?令狐水月臉色爆紅!這位公子是在笑她食量大嗎?可是,看了他一眼,他一臉正經,可沒有半分要笑她的意思。
好吧!她肚子裏的孩子也要吃,她就吃多些吧。
令狐水月一邊吃,一邊不時地瞟向朱佑弘,最終還是忍不住地問道:“朱公子,你怎麼知道我會吹簫?還有,我的手環。”剛才她就一直想問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吹出那樣的一首曲子,為何他知道?
朱佑弘抬頭,和令狐水月的眸光相對時,他抿了抿唇,突然,平靜地說了一句:“因為,你是我的夫人。”說完這一句,他靜靜地望着令狐水月,等待着她的反應。
“噗!”一口飯直接從令狐水月的嘴裏噴了出來!然後,全部噴在了朱公子那張帥絕人寰的俊臉上!
“你說什麼?對不起1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噴你飯的!”令狐水月手慌腳亂,感覺自己可能幻聽了!
“我說,你是我的夫人。但是,你失憶忘記了我!”朱佑弘拿出一條帕子,伸手,不慌不忙地,將令狐水月嘴角邊上的飯粒拭了一下。
然後,他才緩緩地,將自己臉上被令狐水月噴了一臉的飯粒拭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噴你飯的!”令狐水月太太太驚嚇了!這人要不要這麼嚇唬她啊!害她說話結巴也就算了,怎麼好象說重複話了呢?
“朱公子,這個玩笑開不得!嚇死我了!”她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自己熱得象發燒一樣的臉蛋。
“這不是玩笑,這是真的。你是我的夫人,千真萬確。但是,你失憶了!我等你!等你恢復記憶。”
男人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象在開玩笑。他俊雅的一張臉象精雕細琢出來的,沒有一絲的瑕疵。他一雙狹長的鳳眸如古井深蘊着深不見底的深情。他的眸光象深海底里的柔草,柔情萬千,星輝無穹。
令狐水月傻了!懵了!那個夜夜夢幻的男子就在眼前,他說,她是他的夫人!她入夢了!她日光日白又入夢了!
她突然將自己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嘴裏,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打了自己一巴掌!醒醒!醒醒行嗎?啊!好痛啊!真的好痛!她是他的夫人!她是他的夫人!她就是他的夫人!
可是,她沒有失憶啊!她是穿越來的啊!
“你夫人叫什麼名字?”她小心地問道。
“她叫令狐水月!”朱佑弘一絲不苟地回答。
“我不是叫做納蘭雪月?!”令狐水月剛才神光一閃,腦補了一個故事。她原本是這個朱公子的夫人,是燕國的納蘭雪月,被端木大汗那廝強行搶去!
“你叫令狐水月。”朱佑弘再次確定。
“我為何在越國的皇宮醒來?”令狐水月問。
“等你恢復記憶后,你便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因為,有些事情,連我都不知道。”這是真的,朱佑弘也想不明白,想不通,月兒為何會在越國的皇宮?
那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令狐水月想問這個問題,但終究沒有問,也沒有勇氣問。
旁邊兩個人原本吃得很香,這會兒,卻也看着他們發獃!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