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 你忍心讓他繼續墮落下去嗎?

281 你忍心讓他繼續墮落下去嗎?

281你忍心讓他繼續墮落下去嗎?“喂,你脫什麼衣服啦……啊!”突然被提起來甩到床上,還沒來得及反就身子就被壓住,她驚得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忍不住紅着小臉瞪他,“腿都不好使了還想亂來!”

“下面暫時不行,上面還是可以的吧。”他輕輕吻着描繪着她的唇形。

“你還沒跟我說清楚你跟那個女人睡覺的事情,趕緊給我起來說清楚,不然不跟你扯證!”

“你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提殺風景的話嗎?”還威脅不扯證,可惡的小女人。

“說不說?不說我就讓保鏢上來強了你,反正你現在也打不過人家。”她邪惡地笑睇他,腦子裏有個很污的畫面。

“靳安璃,你真是越來越會蹬鼻子上臉,還敢威脅我,別太囂張得意忘形,哪天被我整回去你就玩完了!”

“那就等到那天再說吧,哈哈哈!”說完,她還故意大笑三聲,惹來他看似不爽,實則滿心滿眼都是對她的寵溺的深情目光。

“起來坐好,不然我不說了。”

“噢。”嘻嘻……

健身室里,靳安璃正陪靳司炎健身,一樓下面的保鏢突而打了電話來,說封秘書來訪。

靳司炎此時正以兩邊胳膊窩支於雙桿上,滿頭己是汗,而身上的襯衫也己經被汗水濕透,雙腳着地卻因為使不上力,他只能以胳肢窩來挪動幫助雙腳練習走路,軟綿綿的雙腿令他內心很爆燥很火大,聽到保鏢的話,喘着火大道,“讓她上來!”

靳安璃連忙將手機掛斷,然後推輪椅過去,再使勁扶着他坐回輪椅內,在她伸手拿毛巾幫他擦汗時,他伸手拿於手中自己擦。

“你出去休息吧。”嗓音淡淡的,胸口與眸底都有火,卻因為她在面前而強忍着不發。

“大哥……”

“出去。”他加重語氣,沒看她一眼,怕被她看穿自己的脾氣上來了。

她還想說,卻見他己經轉動輪椅自行到了落地窗那頭,粉唇微微抿緊。

這幾天陪他做復健,她知道他心情有多糟糕,只是因為她在場而忍着,她是不是不應該陪着,否則他想發泄一下都不敢,憋久了對身體也不好。

沒多久,封秘書上來了,就站在健身室門口那裏,輕敲了兩下門板。

“總裁。”

她回頭,看到封秘書,微笑了下,“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封秘書點了下頭,目送她離開后才走進去,走進去的時候目光環視了圈健身室,站在靳司炎身後,她看着他的後背,在並看不到他的俊容之下,她心情也忐忑,低宛道,“總裁,董事長讓我送文件過來給您,讓您…簽字。”

他沒說話,只是抬起一隻手掌。

封秘書將文件自牛皮袋裏拿出來,然後遞到他手中,忐忑的心情變得更加緊張。

在看到文件上方几個名目大字時,靳司炎幽深的目光一沉,瞳孔在放大與收縮間循環。

自請辭職書

嘩啦一聲,文件被甩出他的大掌,紙張在空氣中飄飛着。

“是誰允許他這麼乾的!”

他口氣中的怒火是封秘書從所未見過的,驚得她心臟怦怦狂跳不己。

“回總裁,董事長前些天先是召集股東開了會,投票決議將代理董事長扶正,然後今天早上又開了股東與高層會議,投票決議……辭去總裁的一切職務。”

“還有呢。”

“董事長買了其它幾個小股東手裏的股份,現在己經是靳氏第一大股東。”

靳司炎眸子一眯,目光死死盯着落於地板上的自請辭職書,俊美的臉龐鐵青得發寒。

封秘書緊張地微舔了下下唇,壯着膽子說,“總裁,您不想想辦法嗎?”

他久久都沒有反應,就在封秘書以為他不會再說話時,他卻將輪椅轉過來,面對她目光非常直,而臉色也變得平靜起來。

“封秘書,我爸在世時你就就職於靳氏,你就安心在靳氏上班,不要因為個人情緒離開靳氏,這對你或者對靳氏來說都是雙輸。”

封秘書像大多數人一樣,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微低垂着臉低道,“但是總裁,董事長並沒有當領導的才能,靳氏在他手中遲早有一天會垮掉。跟靳二少爺比起來,靳二少爺比他強多了。”

他卻仿若沒有聽到她後半部分的話,只道,“每個男人都有雄心壯志,但是有雄心壯志不代表就一定會成功。他是我二叔,身為侄子的我怎能把他拽下來,我的處境請你以及靳氏所有向著我的職工理解,而且你看我現在這樣,確實是沒有辦法回公司處理事務。”

封秘書聽到他的話當然是失望的,跟在一個有才能有魄力的上司身邊當下屬,可以不斷提升自己,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別人取代,想跟在優秀領導人的身邊也不是件輕鬆的事,所以她心甘情願永遠當下屬,也不會自己開店當店主。

“總裁,我感到很遺憾,也很失望。”就像當時靳董事長去世時一樣,他也是個值得跟隨的領導人。

靳司炎望着她好一會兒,半晌移開目光望向地板上的文件,“把它撿起來給我。”

封秘書走過去彎身,撿到起來遞給他,並遞了支筆。

他很快簽好字,然後還給她,並道,“你跟周然都是靳氏培養出來的頂尖人才,希望你們能好好乾。”

封秘書聽到他這句話,微怔,周然?

見她在琢磨,他邊轉動輪椅重新望向落地窗外,邊對她道,“回去吧,以後不用叫我總裁了。”

封秘書抿了抿嘴角,欲言又止,最終轉身離開了。

封秘書走了之後,靳司炎厭恨自己的情緒瞬間湧上來,低首望着不能再靈活走動的雙腿,他憤然不甘,更不甘就因為自己這樣,爺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靳氏就這樣毀在靳遠林手裏。

一隻大腳被放下輪椅腳踏板,另一隻跟着被放下,他渾身肌肉緊繃着,雙掌緊緊抓住輪椅扶手,用力一撐,屁股離開輪椅,就在他想要用雙腿站穩時——

碰!

他直接摔到了硬實的地板上,這一摔,將他因為復健而積壓了屢屢受挫的情緒頃刻爆發,只要手邊能撈着並且撈得起來的健身器材,全部被他甩開,就連輪椅都被他推倒在一側。

本來在一樓的靳安璃,在看到封秘書走了,便急忙上來,但她沒有進去,就躲在健身房外邊,在看到他發脾氣之後,各種各樣的心情都有,心疼,難過,揪心,自責……

如果不是因為追她,大哥也不會這樣,大哥會這樣全是她害的,為了贖罪她理應一輩子照顧他,可她此刻竟覺得沒有臉待在他身邊,明明是害他雙腿殘廢的罪魁禍首,有什麼資格擁有他的愛,現在偏黏在他身邊,不就是不要臉么。

靳安璃躲在門邊,默默望着裏面己經不再發脾氣,坐在地板上的靳司炎,望了好一會兒垂下了腦袋,想着以後的路。

“站在外面幹什麼,進來。”他輕柔的嗓音倏爾響起。

她聞聲抬起小臉,看到他己經望着她這邊,還朝她伸出了右掌,而他此時己經將雙腿盤了起來。

“在發什麼呆,進來!”他的語氣不自禁的變成了命令。

她移動雙腳,默然走進去,剛將右手抬起,就被他右掌勾住纖腰——

“啊!”她花容失色,閉着眼等着自己被摔。

但是,疼痛沒有,倒是他的味道在鼻息間,於是睜開水眸,看到他的俊臉近在咫尺,還帶着絲嘲笑凝着她,而她的嬌軀則被他有力的雙臂打橫抱着。

“你才是膽小鬼。”他嘲弄一句,將她俏臀放到盤着的雙腿上,雙臂則霸道地環住她身子。

她自怔愣中回神,思索着該怎麼跟他說。

見她半天都不說話,連他說她是膽小鬼都沒反應,要平常早就否認了,他覺得頗奇怪地以左掌將她小臉抬起,見她小臉上寫着心事兩字,劍眉微蹙,“在想什麼。”

她望着他,小臉上快速閃過心虛,還沒有心理準備坦白,她躲開他審視的目光,“沒什麼啦,想着最近我們都沒出門,附近有海,你想不想去走走?”

“說謊。”他一語戳穿她,微眯着眸子逼問,“老實交待,否則下場自己承受。”

“什…什麼下場?”她腦海里瞬間浮現他吃她的畫面,可他現在雙腿動不了,難道還有高招?不能吧?

他邪氣勾唇扯了絲笑,左掌圈住她身子,右掌朝她胳肢窩撓痒痒。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要……哈哈……”

她被他撓痒痒撓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眼淚都飆出來了,求饒還沒有個求饒的樣子,想逃跑也逃不掉。

“說不說?”見她笑得這麼痛苦,他終於心軟。

“說……哈哈哈……別…哈哈……撓癢了……”

他冷哼一聲,一臂枕於她後頸,她則打橫坐躺於他身前,有點像他抱着她這個女兒一樣的感覺,而這樣也讓他更好地看清楚她小臉上的表情,“你只有一次機會。”

她縮縮纖脖,扁扁小嘴后老實招供,“我是覺得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都是我的錯——”

他很不悅她自責的樣子,所以冷冷地打斷她,“誰准你自責的?有沒有經過我同意?如果沒有,給我收起你的自責。”

她自他懷裏坐起來,抬起小臉瞪他,“那明明就是我的錯嘛,難道有錯還不能自責懺悔嗎?哪有你這麼霸道的,你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我,你怎麼一點也不生氣唔……”小嘴被堵住,話語消失,水眸大瞪眼前放大的俊臉。

直到吻到她不瞪眼了,他才鬆開她被吻得嫣紅的小嘴,拇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着她唇瓣,嗓音低沉渾厚,“誰跟你說我是為了追你才出事的,嗯?”

他記得他並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就是你那個二叔啊。”她說完報復性地張嘴咬了口他拇指,見他吃痛得皺了劍眉,得逞得咧開小嘴,透眉挑得老高地得意得笑。

他深眸一眯,故作兇惡狀,抓起她小手並區分出她的小拇指頭,張嘴就要用力咬下去。

她用力縮回來,但沒縮得回來,又驚又嚇地閉起水眸等着拇指頭被他咬斷,小嘴不忘哀呼,“大哥,你忍心咬我手指嗎?太過份了……”

他並沒有用力咬,而是含在嘴裏,輕輕吮着她的拇指的一小截。

咦?

沒感覺到痛,倒感覺手指頭又濕又熱呼呼得軟膩,她悄悄睜開水眸,下一秒立刻驚呆。

大、大哥……

“告訴我,他還跟你說了什麼?”他鬆開她拇指,將她小腦袋按入胸腔內,低聲詢問。

她對那天晚上的情況還記憶猶新,但有些話她絕對不能對他說,否則他又會以為她在胡思亂想了。

“沒有了。”

“真沒有了?沒騙我?”

“哪敢騙你嘛!”

“最好是這樣。”他輕哼一句,又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下大暴雨那天晚上。”她一時間並沒覺得有什麼,所以並沒有多想。

“所以你發燒就是因為那天晚上淋了雨。”他語氣里明顯可以聽出來生氣了。

她既後悔不經大腦說出實情,又聰明地及時道歉並保證,“對不起啦,下次我再也不敢這樣了……不對不對,沒有下次,絕對沒有下次!”見他臉色都變了,她嚇得連忙改口。

“你的保證值幾個錢,嗯?”他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

她卻把話扔回去給他,“你說我值幾個錢,那我的話就值幾個錢。”

因為她的話,他忍俊不禁笑了聲,很快又板起臉輕瞪她,“一文不值。”

她自感倍受委屈,一雙小手掄起拳頭就揍他胸膛,“你才一文不值,那你跟別人結婚去,別找我這個一文不值的當老婆,哼!”

他被她逗得悶聲笑了起來,將她摟得緊緊的,低聲安慰,“傻丫頭,一文不值不就是無價之寶么?你這腦袋瓜的智商確實是不怎麼樣,跟我比起來差遠了,不過嫁給我也不錯,起碼不會傻乎乎的被拐賣了還幫人數鈔票都不知道。還有,我雙腿會這樣不是因為你,不許自責了,聽到沒有?”

“你才智商不行——”

“我的重點在後面那句,不在前面,連重側點都不分,也不怪我拿你當開心果了。”說完他又笑了。

“你……可惡,我揍你!”她自他懷裏跪坐了起來,一拳又一拳地揍他,卻被他摟着往後倒,嚇得她大呼,“啊!”

碰的一聲,她將他壓在了身下,四片唇貼在一起,她驚愣的水眸,與他帶笑的深眸交緾在一起。

靳司炎自請辭去總裁一切職務的消息很快在媒體前公開報導,靳遠林正式成為靳氏的新一任掌權人,而他在三十年前的底也被挖了出來,個個都說這是戲劇性的變化,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更何況是過了三十年,靳遠東逝世,靳司炎雙腿殘廢,靳遠林歸來接掌,而這靳氏的命數就掌握在了他的手裏,是生是死,拭目以待。

還有另一件事被公開報導,靳氏的總裁職缺,己經找到合適人選,但還不會公開。

所以,這個報道透露了一個訊息,名為靳司炎的輝煌正式落下帷幕。許多人對此唏噓,也有許多人持不同意見,覺得靳司炎肯定還可以強勢歸來,結竟除去靳氏總裁的身份,他還是靳大少爺,單憑這一點,他在西城的威望還在。

靳安璃看到了這個新聞,直到新聞播完了她還在獃獃地發愣。

意思是說,大哥被迫離職?

而發獃的她也沒有發現,靳司炎己經自電梯下來,就在她坐着的沙發後面與她一同看完新聞,對此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關心她的反應。

“我現在除了是靳家大少爺,什麼都不是,還腿廢了,是不是覺得我成了無用之人。”

他的驀然出聲,將她驚回了神,迅速回頭看他,“大哥?你什麼時候下來的?剛才……”

“我看到了。”他直直地望着她,“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還像現在這樣跟我在一起嗎?”

“大哥,別說傻話。”她轉過身,隔着沙發背與他四目相對,“你還有你的公司,不會一無所有。”

“就我現在這種情況,我的公司也很快會被合伙人獨吞。”他似真還假地說。

她微怔,心裏突然感到心酸,那是為他,奮鬥了這麼多年,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到頭來卻只能做回靳大少爺,老天對大哥太不公平了,明明他就可以更出色。

“不會的大哥,沒有了那些附屬品,還有我嘛!只要你不把我也當附屬品就成。”她說完傻乎乎地牽唇笑。

對於她後面那句話,他不悅地抬手就給了她個爆栗子,“胡說八道!”

她吃痛得抬手輕揉頭側,低聲抱怨,“就不能下手輕點,萬一傻了怎麼辦。”

“不敲你不長記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有記住嗎?凡是否定你在我心裏重要性的話,一律不準說,以後給我聽到一句我就用力敲你腦袋,敲傻了你就記住了,反正有我養着。傻就傻了,起碼知道誰對你好,會傻乎乎的跟在我屁股後面。”

雖然他說的話有些沒人道,但聽在她心裏甜滋滋的,轉頭望了眼窗外,又轉回頭對他道,“大哥,我們去海邊走走好不好?”

想到這些天確實沒出過門,大冷天的海邊也沒什麼人,他便答應了,“要多穿點衣服。”

“那我去拿衣服,海邊風大,給你拿件超級厚的。”

“不用,把你給我織的那條圍脖拿下來,再拿我平常穿的大衣就行了。你自己要穿厚點,最好像企鵝或者粽子一樣。”想到那個畫面,他不禁莞爾。

“你才企鵝粽子呢,壞人。”她愛嬌地俏鼻小嘴一皺一嘟重重哼一聲,轉身跑上樓。

坐在輪椅上的他,以手肘輕抵輪椅扶手,一掌手背輕抵俊臉一側,薄唇微勾,滿眼寵溺地望着她跑上二樓的俏影。

兩年內,他一定要重新站起來,給她幸福是他的責任。

西城的大街小巷都被裝飾得喜氣洋洋,各個商場裏也變得紅紅火火,路邊小攤賣的東西也是紅色居多,而且走到哪裏都能聽到年味十足的音樂。

今天,是年三十。

靳安璃剛自泰園出來,因為大哥不想回靳家過年,所以打算跟媽媽採購一些年貨,然後跟媽媽一起做頓豐盛的年夜飯,今年是大哥第一次在家吃年夜飯呢,必須熱鬧一些。其實她還尋思着,最好將周伯周媽也叫過來,這樣就熱鬧很多了!

正要打電話給安琳,問問她到哪裏了,電話偏巧這個時候有來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但顯示是西城的,微蹙秀眉盯着陌生號碼好一會兒,一指點通。

“喂,你好——”

“我是司炎二.奶奶,現在過來見我,天閣茶座,關於司炎的事情。”二老夫人說完便掛了電話。

靳安璃心生疑惑,而且,打心底里就不想見她,但她說了是關於大哥的事情,自己又非常想知道。

十分鐘后,因為路上塞車嚴重,靳安璃步行到了‘天閣茶座’。

茶座的服務員看到她進來,見慣來客的她們,一眼便知道面前這位小美女不是習慣喝茶的人,所以便估計着是來找人的。

“您好,請問是來找人的嗎?”

面對服務員熱情的笑容,靳安璃也回了個微笑,“是的。”

正好有名服務員自二樓下來,看到了靳安璃,連忙微笑開口,“請問是靳小姐嗎?”

“對,我是。”靳安璃轉眸望過去。

“二樓轉彎右手邊第一間包廂。”

“謝謝。”

上到二樓,敲了敲門她才推門進去。

二老夫人正在沏茶,看到她進來,一聲不吭,就等着她進來。

待她坐下,二老夫人將一杯剛泡好的茶放到她面前,並低道,“喝喝看。”

她正坐危襟地看了眼二老夫人,見她沒自己,又自顧自地泡了另一杯,還是沒理自己地品茗起來,於是伸手端起來喝了口,她不是品茶愛好者,平常也不喜歡喝茶,所以對於品茗實在不在行。

“味道怎麼樣?”二老夫人突而問她,態度出奇的和謁又慈詳如鄰家老奶奶,並沒有之前對安琳的冷嘲熱諷以及尖銳的優越感的影子。

“啊?”靳安璃的表情有些茫然,並不知道該怎麼說味道怎麼樣,但為了不至於太丟臉,她只好硬着頭皮說,“感覺有點苦澀,有點甘,後來又有點甜。”

“第一次品茶嗎?”二老夫人又問。

她猶豫了下,點點頭,水眸里還是一片茫然得不知所措,根本不清楚二老夫人的用意是什麼。

“品茶得用心,喝多就知道每一種茶的口感不一樣。不過像你第一次品茶也能說出個皮毛來,也可以了。”二老夫人的話還是沒到重點上來。

靳安璃不想聽她繞圈子,直言,“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二老夫人低眼睇了眼面前的茶,才抬眼睇她,“人生就像你說的那樣,先苦澀,再甘,最後才是甜,沒有任何一樣東西垂手可得,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的人生一直都是甜的。沒有經過努力的人生都是虛度光陰,虛度的人生便是沒有意義的人生,找不到存在的價值感以及生命的意義。”說到這裏,才切入正題,“你才二十歲,你不笨,相反,還挺聰明,我看人不會錯。為什麼你不趁着年輕出去闖一闖呢?闖蕩人生並不是男人的權利,女人也可以,現在講求平等,不再是男權社會,用自己的才智去創造未來,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成就感嗎?成就感給你帶來的不止只有金錢,還有豐富的經驗,成功的事業,還能看清社會的冷暖,創業路上的爾虞我詐,學會交際的手腕,鍛煉口才,學習各方面知識充實內在,美化心靈,這些都可以提升你個人的魅力,因為有了它們,你就算是一個長得不怎麼樣的人,別人也會被你的人格魅力所吸引,稱羨,繼而崇拜。而上面說的這些,司炎都有,他很聰明,比別人早踏上了成功的道路,站在了別人一輩子都有可能站不上的位置,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你忍心讓他墮落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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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365式:靳少,玩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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