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兵糧寸斷:絕處逢生…… 大結局

98.兵糧寸斷:絕處逢生…… 大結局

斑鳩絕望的坐在地上,經過數月的再次時間,比例終於對了,可是這火藥根本無法拿到戰場上去使用。

因為一旦點燃,就會爆炸,一不小心,就會炸傷自己的人馬。

“沒有師傅,我果然不行……”黢黑的臉上,眉眼還頗顯稚嫩,現在卻有些手足無措。

“斑大人,丞相夫人來看您了。”侍衛開口,迎着溫情走近斑鳩。

斑鳩抬頭,看到溫情想到侍衛的話,有些晃神的起身朝着溫情行禮。

“我來,想知道火藥已經進展到了哪一步!”溫情開門見山,如今靳九歸親自上戰場,連皇上都要御駕親征,北衾比想像中的還難以堅持。

畢竟這些年,北衾的底牌已經暴露的所剩無幾。

斑鳩聽到溫情的話,走了幾步,指了指地上的黑坑,“火藥比例是試驗出來了,可是這樣的東西,無法用到戰場上。”

溫情才發現,他的腳有些跛。

儘管斑鳩汲取了他師傅的錯誤,減少用量進行實驗,饒是如此,還是不小心將自己給炸傷了,失了一隻手臂,腳也跛了。

溫情低下頭,摸了摸地上的灰燼。

看着遠處被斑鳩分成了一份一份,用紙抱起來的火藥,“你的意思是,缺引線嗎?”

斑鳩愣了愣,回過頭看着地上的女子。

她那麼輕而易舉的說出來,她是有了解了,不是他一個人在研製了,“你,你知道?”

溫情點點頭,看着他道,“火藥既然已經出來了,現在缺的是引線。從明日起我會同你一起研究。”

因為此事尚屬機密,並且此物極為危險,這附近都是重兵把守,不允許別人進來,而斑鳩的研究,每日都會匯總一份送出去,以免他若是出現意外,卻什麼都沒有留下。

跟在身後的侍衛一愣,“丞相夫人,這!”

“我想皇上不會拒絕。”溫情冷靜道,然而這冷靜中又帶着一絲懼意,她去不了前線,只能在這裏幫他。

消息傳到衾帝耳朵,衾帝也是不由得佩服。

火藥的威力誰都知道。這女子敢隻身在試驗地試驗,也算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阿昭果然沒有娶錯人。

理了理衣衫,衾帝宣佈道,“從今日起,由太后執掌朝政,所有邊關奏摺以及百姓動亂之事,加急送往西邊邊地。”

靳九歸親自上陣,在京口主持十七萬大軍與雲升和南疆大軍的對峙。

雲升和南疆雖說合作,但是畢竟是兩方大軍,聽命將領不同,不可能同一而忠,且雲升出軍較少,說明雲升嘴上說的合作。實際仍舊留有餘地,而南疆卻是不遺餘力。

觀察到此漏洞,靳九歸派人盜取了雲升的軍信,然後仿造其字,篡改了一封,壓上了雲升的印記,靳九歸曾在雲升待過不短的時間,除了字跡有些許區別,其他記號幾乎能以假亂真。

信上內容的消息大致為提醒北衾,如今的南疆已經動用全部軍力對峙北衾,國內防禦形同虛設,然後送信的人故意漏出馬腳,讓信落到南疆手上。

僅此一句,到了南疆將領手上卻是如臨大敵。

畢竟北衾曾對外宣佈與雲升結盟,而雲升卻是始終猶豫不決,最後才突然表態,這深思下來不得不讓人懷疑,幾乎這一瞬間,南疆便開始防備雲升。

這一來,卻讓靳九歸帶着三萬兵馬,在半月內將雲升的七萬兵馬盡數剿捕,北衾採用懷柔政策,除將領外,降者不殺。

雲帝得到消息氣急,開始懷疑南疆有意讓他們做替死鬼,兩國合作就此生出嫌隙。

十七萬兵馬,耗損兩萬,南疆加上北衾卻已損耗十萬有餘。

靳九歸用聲東擊西。幾次偷襲南疆後勤糧草,南疆的大軍人多,損耗糧草本就巨大,在靳九歸不費一兵一卒的偷襲下,竟然因為斷糧而連連後退。

肅親王氣急,咬咬牙,讓人將如姻帶過來,一定要讓她寫出下半闕兵書。

南疆這邊靳九歸採用偷襲迂迴之策,衾帝那邊也在艱難之中開創了以一敵十獲得短暫勝利的局面。

而宓瑩與似水帶着人馬進入密林,不僅要找霍徽,還要躲避南疆死士的追擊,最後終於找到了霍徽。

霍徽摔下崖谷,斷了兩條腿,被似水的族人救了起來,傷筋動骨一百天,饒是醫術再好,也是要躺個把月的。

一個月後,似水才帶着霍徽和宓瑩離開密林,回到北衾。

而此時,北衾已經開始下雪,空氣中是凜冽的寒氣,北衾常年如此,與其他國家相比,氣候極為寒冷。

至此,卻讓各國大軍吃盡了苦頭。

同時各國終於發現,南疆送來的兵法,與北衾所練極為相似,但絕不是一套完整的兵法。

頓時,各國一致針對南疆,要南疆交出完整的兵法,否則,如此損耗下去,不過是縮小北衾的疆土,卻不能夠完全將北衾給滅掉,幾國對峙,也沒能將讓北衾消失,那該是怎樣的恥辱。

同時又暗指南疆藏私,別有居心,既然要合作,就應該拿出誠意。

南帝一查,兵法來自於肅親王身邊的女人,連忙讓人瞞着肅親王去捉拿了如姻。。

自以為只要死死握住下半部兵法的如姻,卻突然被南疆的皇上傳去,嚴刑拷打,逼迫她說出下半部兵法,肅親王身邊的女人是雲升的人,並且還掌握了北衾的兵法,加上雲升突然轉變的態度,以及肅親王曾勸太子親自前往北衾,導致太子身死,至此南帝心頭頓時有了無數的猜測。

而此時的北衾已經天降大雪,出門便是打個哈欠,也會起成碎霧。

肅親王發現,戰事不能再拖,若是再等半個月,禦寒的物資不足會導致大軍滯留。正準備下令以五萬兵馬當炮灰,搶攻京口的時候,他卻突然被南帝召回,南疆大軍被迫撤回。

北衾一早就準備好過冬之物,寒冬再寒,但是北衾早有防備。

反觀各國,卻不得不因為越來越低的溫度,而讓大軍滯留,甚至返程。

經過三個多月的戰火,如今終於有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而溫情的肚子,在此刻也已經顯懷,在數千次試驗之後,各種材料都沒有達到既能夠拖延火藥爆炸的時間,又能夠完全引爆火藥。

溫情不了解其中的實質。只能提出建議讓斑鳩去一一嘗試,最後試驗出來,用薄紙卷着碳粉勉強能夠燃燒到引爆火藥的程度,只是燃燒速度過快,但是如果加長,又容易在路上壞掉。

引線?

溫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苗頭,外面就來了人。

“小姐,您現在肚子大了,就不要再出來了!”紅袖和添香很頭疼,每天自家小姐都要過來問這進程,這個地方老是炸的轟隆作響,沒有人敢貼近。

溫情只得跟着紅袖回去。

姚氏在家裏等着,看到溫情眉間也是緊皺,假意生氣道。“不許再出去了,給我好好養胎,如今九兒在前線,生死不定,你的肚子可能是九兒唯一的血脈,你這做娘的還不當心!”

今年的北衾沒有半點新年的喜慶,只是寥寥的掛了幾個紅燈籠。

百姓們都聚集到了一起,晏城的人也多了不少,連破廟中都有人住。

而姚氏除了要擔心靳九歸還得要擔心溫情,知道她懷孕后,更怕溫情磕着碰着,萬一兒子出了事兒,連孫子也沒了念想。

溫情只得乖乖在家獃著。

坐在椅子上,卻見紅袖撿着一件衣服。衣服有些糙,四處都是線頭,紅袖正用蠟燭燒着線頭。

“這些衣服?”

“是我們的,戰事吃緊,公子傳來消息,除了小姐您的,府中其他人的用度都減少,好的料子都變賣成銀子,一併交給了國庫,今兒個,廚房還遣走了兩個廚娘。”紅袖道。

“他何時傳來的消息?”溫情凝眉,一別兩月,她沒有收到靳九歸的任何消息,只能在離開丞相府的路上聽外頭的人傳。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若是丞相陣亡,國內早就亂成了一片。

“公子一直都有給拓昀傳回消息,公子和拓輝受了傷,但是都不嚴重,所以我們也就沒告訴小姐。”紅袖說著看了看溫情,怕她生氣。

“看我幹什麼?你就算告訴了我,我也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溫情拿過紅袖燒好的衣服,摸了摸,這閑下來就忍不住東想西想,她覺得她還是應該去試驗地看斑鳩試驗。

正想着,添香突然急匆匆的跑回來,“小姐…小姐,姑爺回來了!”

溫情一聽,頓時站了起來!

愣了一會兒。連忙就提起裙子跑了出去,門外的台階上有雪,溫情又跑的急,一不小心,整個人就踩滑了腳。

以為即將迎接冰雪時,一雙大手將她扶住。

“第二次當娘的人,怎麼還這麼不小心。”

熟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溫情頓時喜極而泣,他果然回來了!

抬起頭,正對上靳九歸滿臉胡茬的臉,整個人成熟了好幾分,因為這胡茬都沒了原來小白臉似的模樣。

靳九歸按捺着思念,強忍着沒把溫情揉進骨子裏,而是看了看溫情的小腹。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戰鬥,只是暫時停止,但是,還不算獲勝,等天氣暖一些,緩和過來,各國又會開始了。

霍徽安然回來,如今已經回到了京口,所以他也回來了。

但是這一回,靳九歸是帶着密令回來的,除了他,城外還有從霍徽手中分來的兩萬兵馬再等着他,這一次卻是因為斑鳩已經成功調對火藥分量,即便引線不盡人意。但是此刻的他們已經等不了,要在各國緩過來之前,做好充分的準備,各方的第二個城池,也已經守不住了。

夫妻二人來不及互訴相思,靳九歸便前往了試驗地找斑鳩。

如今的引線燒的快,且容易漏掉碳粉,所以靳九歸想了個法子,將火藥裝在竹筒里,然後用繩子將引線綁起來固定,若是要用,再解開繩子,點燃引線直接扔出去,扔出去就會爆炸的那種。

斑鳩在試驗三天後。終於成功,這一下若是扔出去,至少也能炸傷好幾個人,緊接着是大規模的趕製。

三月初,天氣逐漸回暖,各國再次蠢蠢欲動的進宮。

第一批竹炮還正在加工趕製,四方衾軍又退掩了一個城池,如今的北衾連帶着邊境城池,總共退讓十五個城池,北衾的地界縮小了三分之一,百萬大軍硬抗到現在,加上臨時整編的,剩餘不足四十萬。

用六十萬大軍生生磨掉了各國兩百多萬的兵力。

三月中旬,第一批竹炮。總共五千個,終於在百姓連帶着禁軍大規模看法竹林的情況下,趕製出來。

靳九歸帶兵分批加急送往各方將軍以及衾帝手中,大家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竹炮的威力在人群中雖沒有地底沼氣那般聲勢浩大,但是這一扔一炸之下,對方只要聚集到一起,直接就是沒了一群,五千多個竹炮,做工粗糙,不過關的不在少數,卻仍舊讓各國嚇了一跳!

轟隆聲漫天響起,硝煙戰火紛擾,炮火屍體也漫天落下,各國不得不撤退。

北衾突然拿出了這樣的武器。各國都難以防禦,四月底,北衾終於穩定,各國僵持不敢再前進,北衾靠着四十萬兵力守住了殘餘的土地。

國內的老百姓們終於鬆了一口氣,但也知曉此刻自己手中的東西,有多麼的重要,加倍努力趕製。

經過斑鳩半個月來的改良新一批的炮竹比之前的炮竹更穩定。

四月柳絮紛飛,柳絮易燃,斑鳩便改了法子,使用柳絮和同樣易燃的棉花以及棉線,果然穩固了不少。

新一批的竹炮有一萬多個,在四月中旬成功送到邊地,另各國懼怕的事情出現了。北衾帶着殘餘兵馬開始反擊,一步一步將各國逼退,佔領了北衾原來的土地,果然兵法都是次要,先進的武器才是王道。

而兵法已經泄露,北衾就不在私藏,而是將兵法傳抄為書,讓北衾的子民都可學習,從中取道。

拿回了自己國土的北衾,閉關鎖國,禁止任何國家的人前來一心研究火藥之道。

而各國因這一次的失敗,彼此嫌隙,肅親王更是因為如姻的身份以及她私藏了半本兵書被南帝認為是有意致南疆失敗,儘管如姻拚命否認證明。南帝卻依舊不喜,最後如姻雖被肅親王納入府中,卻倍遭冷落。

在失敗的戰場中,各國也摸索了火藥的門道開始研究。

八月初,溫情產出一子,霍徽被封為正二品護國將軍,澄清事實后也與宓瑩成婚,北衾依舊沒有放下警惕,趕在各國之前,斑鳩終於研製出能放入大炮中使用的彈藥,並且批量製造。

第二年六月,霍徽與另外三方新上任的年輕將領收到任務,每人帶着十尊大炮與若干炮彈開始攻打各國,各國的火藥剛剛研製出初醒,面對北衾突然的襲擊,原本想用竹炮對轟,卻發現北衾這一回所帶出的武器,完完全全從威力和射程上打壓他們,完全無力反擊。

如此碾壓,北衾終於鬆了一口氣,朝堂之上,奏摺中均是各國送來的降書。

“西葉願降,割讓三座城池,每年上貢三百萬兩白銀,數瑪瑙珍珠翡翠…”

大臣在一邊念着,衾帝揮手,“不用念了。”

不聽,拒絕。從前的時候也是這般,可他們一旦有所反抗之力,就會反擊,接受了降書,北衾就不能再刻意閉關鎖國,他們遲早會研究模仿北衾的底牌。

“皇上,若是繼續戰,這幾年只怕百姓們都過不上什麼好日子。”文臣上諫,卻是為民着想。

“一勞永逸,總比暫時安逸卻膽戰心驚的好。”靳九歸眼底有些不耐煩,但建議卻是繼續戰,趁現在各國面對大炮毫無反擊之力時。

“宓瑩只怕又要找我鬧了…”衾帝點點頭,默認。

另下聖旨,加強攻擊,務必逼近各國皇城,捉拿各國皇室之人,將領不留,不傷百姓,降兵不殺。

下了朝,靳九歸自是早早趕回了府中,按照北衾的習俗,孩子滿了三百日,便要定名,抓鬮。

只是也不知怎麼回事,原本以為是異世之魂,可是這孩子痴痴傻傻的,眼睛到是大,就是茫然的很,各方反應都慢了一拍,什麼都不喜歡玩,都快一歲了還說不出話來,讓大夫看過了,說是正常,可能是開竅晚,但是沒毛病。

衾帝親自到場,星天監說異星還在,可是靳九歸卻說沒有消息,不得已的衾帝最後另外讓人查探,這查探下來,按照異星出現的時間,從大人身上,轉到小孩兒身上,最後落到了溫情的孩子上。

不過三百天的時候,衾帝來看了一眼,這孩子都快一歲了連話都不會說,莫不會是個傻的吧,為此,衾帝還和靳九歸懟了一場。

溫情卻因此放下了心,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那就好,至少不會熱人矚目。

孩子一直不開口,但是行動也是正常,溫情說什麼教什麼他都能聽得懂,但是眼睛裏就是有些茫然,一直到靳晟陽三歲,霍徽與個將領終於成功拿下各國國土。將地圖上的國家,都納入北衾,自此天下統一。

霍徽晉陞為正一品大將軍,終於可以請假回晏城與宓瑩相守,天下局面大定,衾帝也召開紅宮進行選秀。

被捉的各國皇室,直系皇親一個不留,包括雲升在內,逃脫的餘孽不在少數,衾帝選秀之時亦有人混進宮刺殺,將衾帝的御書房炸了個破爛。

一口氣統一,有利也有弊,各國餘孽無一不在想方設法推翻北衾皇室,國家局面是定下了,內亂卻開始了,北衾的原住民,屢屢遭到各國餘孽的報復,讓北衾勝利的火藥,在此時卻成了內亂的開始。

因為北衾的百姓曾有參與大規模的火藥製造,如今火藥也不是秘密,卻被有心人利用來傷害北衾的原主民。

原本以為一統天下后就會安穩,直到某年過年,靳九歸帶着一家子去盤山寺燒香,新年祈福的人特別多,人群都聚集到了一起,本應該早到,可是半路靳晟陽卻要噓噓。

溫情只得抱着他到樹叢里解決,磨蹭了一盞茶的功夫,眼看就要爬上了盤山寺,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

就在幾人的面前,盤山寺被炸了個粉碎,若非靳晟陽鬧肚子,在盤山寺中,他們便逃過不這一劫,靳九歸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那些餘孽,竟偷偷挖開了盤山寺下了的地道,然後塞滿了大量的炸藥。

地道並非一朝一夕能出來的,可見這些人已經暗中籌劃了許久。

為了保護一家人的安危,靳九歸不得不再次忙碌起來,而皇宮進出也戒嚴,靳九歸暫時將一家人送進了皇宮。保護起來,而靳九歸也制定了火藥管制,開始逐步施行。

只是敵暗我明,百姓中又不可使用火炮進行清理,而敵方沒有限制的肆意妄為,只有限制都城進出盤查,一時之間,北衾的原住民,與他國之民也無法生出融洽之心。

北衾一口氣吃成了胖子,這樣的後患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逐步清除。

靳晟陽八歲,在皇宮內閑逛,遇見了斑鳩,此時的斑鳩正在潛心縮小版的火炮,而靳晟陽拿起了斑鳩研究的火銃,半眯着眼睛瞄準斑鳩,神色在一瞬間變得犀利起來,說了他人生的第一個音:“Boom…”

着急來找靳晟陽的溫情,將這一幕看在眼裏,頓時驚住了,一股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然後連忙將靳晟陽抱走。

從這一日起后,靳晟陽也逐漸有了一絲異世之魂的模樣,能開口,能識字兒,只是惜字如金,沉默如啞,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幾次三番想要跟靳九歸平起平坐,硬生生的被靳九歸動用原始武力給打服,只有在溫情面前,靳晟陽才能體會到什麼叫做母愛的溫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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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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