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公主招親:肥水不流外人田…

94.公主招親:肥水不流外人田…

宓瑩連忙拉住他,“是我當著首輔大人的面跟皇兄說,你是為了救我才導致細作進營,東西被盜,皇兄盛怒之下才把我關進來的。”

何況人已經走了,霍徽也只得轉過身。

這裏的地上都是乾草有些糙,霍徽便把自己進來時帶的披風從欄杆中,遞給了宓瑩,“公主暫且將就着吧,等晚上送膳的人來了,我會在讓人傳話給皇上。”

宓瑩拿過披風,披在自己身上,然後一屁股坐下去。

托着下巴看着霍徽回去看書。

其實在這裏沒什麼不好。

衾帝隔着門板觀察二人,看着自家妹妹一臉花痴樣,無奈的搖搖頭,女大不中留,看她的樣子還樂在其中。

哎,他這個皇兄,當的有些失敗。

晚膳的時候倒是來了人,還不止一個,除了送膳的還有拿着各種東西的小太監,進了宓瑩那一邊,然後在牆上敲敲打打,掛東掛西,給撲了墊子,掛了帘子將死死邊邊的都給遮上了。

硬生生的將宓瑩這邊的牢房給提成了客棧。連她的恭桶都給換成了噴香的。

畢竟是皇宮裏的天牢,本身就不會差到哪兒去,何況這裏許久都沒有進過人了。當哥哥的還是心疼妹妹,看她這副有情飲水飽的模樣,又加上當著首輔大人的面,說了要關,那就關到底。

來的人走之前道,“皇上說了,霍將軍如果沒有完成任務,在七月之前,將軍同公主都不能出來。”

宓瑩看着自己這邊的牢房和霍徽那邊的牢房相比,一個像是客棧,一個像是乞丐窩,連忙跳腳,“那,那他那邊呢?怎麼不給放些東西?”

“公主,此次錯誤主要是霍將軍犯下的,霍將軍乃是戴罪之身,您是公主,所以才給您另外的照顧,皇上說您若是有意見,那麼奴才們就會讓人把這些東西都給撤了。”為首的太監低頭道。

“那……”那就撤啊!

幾個字還沒出口,就被隔着柵欄伸過來的大手給扯開。

“宓瑩!”霍徽沉聲開口。

那群太監已經將牢門關上,霍徽才放開宓瑩的手,“皇上這是心疼你,你不要浪費了皇上的一番心意,否則就算皇上是你哥哥,也會因你傷透心!”

宓瑩一聽,癟癟嘴,轉過頭看着霍徽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

在暗格看着的衾帝,心頭終於舒服了那麼一點,這霍徽還是有那麼點識趣兒嘛,否則,他還以為自己養了那麼多年的妹妹是頭白眼狼呢!

那群太監貼心的給宓瑩釘了個帘子,畢竟男女有別。

可是霍徽依舊很尷尬,人吃五穀雜糧,必會進行五穀的輪迴,可是就隔了那麼輕飄飄的一個帘子,但是做什麼都像是被人看着。

原本是正經危坐的霍徽,感受到旁邊宓瑩熱切的目光,哪裏靜得下心來。

何況宓瑩還時不時的問上一句,“你下棋啊!我會啊,你把桌子搬過來,我跟你對着下,一個人下棋有什麼意思呢。”

加上肚子有些不舒服,霍徽看了看旁邊的恭桶,感受着身後的視線,臉憋的越來越白,最後值得咬牙道,“還請公主將帘子合上!”

“啊?”宓瑩沒反應過來。

霍徽走過去,隔着柵欄拉過宓瑩的帘子,遮的嚴嚴實實,“還請公主暫時不要拉開帘子。”

宓瑩一聽,連忙鬆手,退了兩步。

霍徽只得到了角落,背對着宓瑩這邊,然後鬆開褲腰帶,坐於恭桶上,然後緩緩鬆了小腹……

宓瑩心頭像是被貓抓了一樣,忍不住掀開簾,偷偷瞄上那麼一眼,然後騰的紅着臉關上。

想不到,霍徽皮膚黑是黑了點,但屁股蛋兒還挺白的!

霍徽哪裏聽不到動靜,但只能沉着臉忍着。菊花微緊,越緊張越是拖了很久才完事兒。

這一刻霍徽終於覺得,將宓瑩帶進天牢絕對是皇上對他的懲罰!

看守天牢的太監們都忍不住笑了,怎麼感覺這霍大將軍此刻在公主面前還像個嬌羞的小女子,而公主反倒是有些沒羞沒躁的。

將此事告知衾帝時候,靳九歸也在旁邊。

這一聽,大概需要帘子的不是宓瑩,而是霍徽,否則他如何靜得下心,於是第二天小太監們又去了天牢,將霍徽那邊釘了帘子,為了避免小公主能伸手撈開帘子,帘子還是從牆上釘的,隔遠了一些,小太監還貼心的留了一盒棉花給霍徽。

然後,霍徽那邊的帘子整天都是閉着的,任由宓瑩怎麼叫喚,耳塞棉花的霍徽都聽不到,終於能靜下心來。

除了霍徽以外,衾帝和靳九歸也沒閑着,以計攻計,自然要人人對峙,然後看計之變化,閑談間,衾帝自然是想到了溫情,升資令的提出溫情功不可沒。

衾帝也就不再把溫情當做外人,遂道:“阿昭,你可有帶你夫人,去過那個地方。”

靳九歸搖搖頭,“不必。”

與她無關,不必去。

“帶她去見識見識吧,終歸,是昭元皇后留下的東西,她見了,也許能多些懷念。”

聽衾帝如此說,靳九歸一怔,后才默默的點點頭。

晚上,靳九歸就帶着溫情出門了,溫情還以為,要帶她去過二人約會呢。

卻沒想到靳九歸只帶她到了晏城荒蕪人煙的角落,角落中有一口枯井,靳九歸帶着她翻身下井,枯井下,別有一番天地。

穿過長長的走道,溫情只感覺空氣中越來越悶熱,耳邊隱隱傳來鏗鏘有力的鋼鐵鎚擊聲。

“這裏,是昭元皇后所留下的東西,太祖皇帝辭世之前才得以看到。”

隨着靳九歸的話,溫情才終於看到盡頭。

盡頭處是耀眼的火光,溫情走到邊緣看徹底看清。

入眼的一片,像是一個巨大的底下重金屬鋼鐵冶鍊廠,無論是設計上。還是感官上,都充滿了現代感。

但是,卻是現代上世紀末的那種,被廢棄的最古老的舊工廠。

仔細一看,還能看出來,底下來來往往的人群,因為沒有電力,改而用人力機械進行。

空氣中十分悶熱,而這些人,卻始終小心翼翼的運作着,這樣的人力機械對現在的古代來說,十分耗力。

靳九歸拉着溫情下了樓梯,樓梯很長。這底下工廠很大很深。

“昭丞相!”來往的工人朝着靳九歸打招呼,看到溫情,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詫異,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周圍的人也都是紛紛側目。

溫情被這些目光看的有些慫,只得跟着靳九歸,一直到一個巨大的木門前。

敲了敲門,有人從裏頭開了門。

溫情才發現,裏頭,是巨大的庫房,存儲着各種武器防具。

“這裏,就是北衾最大的秘密。”靳九歸走着,“這些人。可能這輩子都出不去,這些武器,是用精鐵打造的武器防具,造了一批,就會加運送到邊疆各地,目前為止,沒有人打造的武器能比北衾的武器更為堅固,更為鋒利,因為他們不知道,原來鐵,還需要冶鍊。”

“昭元皇后在離開之前,將這些東西都畫了出來,叫設計圖。上面有着精密的數據,是我們所無法理解的,最後,昭元皇后將這些東西教給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木匠,這裏的每一寸鐵,最開始,都是分散到各地的小鐵匠鋪打造的小物件,後來,才逐漸的鉗合成這地下冶鍊廠,趕在太祖皇殯天之前完成。”

“老木匠對昭元皇后忠心不二,在這個冶鍊廠完成之後,就燒毀了設計圖,而他也在不久之後走了。”靳九歸一邊給溫情講着,“軟軟,這裏像不像你們哪裏?”

溫情點點頭又搖搖頭,一本正經道,“不…不太像,這裏的地方,在我們那裏應該屬於很多年前的老東西了,因為有了電之後,社會的進步是飛速發展的,依靠電力以及各種天然力,可以衍生成各種現代機械代替人工,在我所處的社會,使用人力已經是最底層的了。”

這麼說,靳九歸有些失落了。嘆道,“為夫還以為,會讓軟軟解一些思鄉之情呢。”

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啊。

溫情趁靳九歸不注意,踮起腳就親了他一口,然後甩開手往前走,靳九歸失笑了一番,連忙跟上去。

溫情卻是看到了一個東西。

黑色的鋼鐵桶,溫情走過去,摸了摸,“這個…這個是炮台?”

溫情頓時眼前一亮,有了這個,那北衾還怕什麼呢?

“是,可是它是空的…”靳九歸走近,“昭元皇后沒有留下最關鍵的東西,這個東西也是太祖皇上心心念念的東西,但是沒有人知道裏面應該裝什麼,昭元皇后只是無聊時畫了一畫這個東西,在昭元皇後走后,太祖皇上就讓人仿着畫紙做了幾架,但是到現在也沒人知道裏面缺什麼。”

二人身邊始終跟着人,聽着二人的對話,一直用筆記下。

“你們難道不會自己找人研究嘛?火藥,火藥裏面我只知道用的是可燃的額,有一個是木炭,至於分量以及其他的……我記不得了……大概,還有個硫磺吧……”溫情說的隨意,她還真不曉得,早就忘了,身後的人簌簌的用筆記下。

靳九歸轉過身,看到那身後的人,他連忙提了提帽子。

靳九歸頓時恍然,怪不得阿曜如此大方,原來是還有目的的。

溫情察覺到靳九歸的停頓,看到身後的人拿着紙幣,記完后連忙恍若無事的將執筆背在身後繼續跟着。

溫情眼珠子一轉,頓時靈機一動,“對了!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身後跟着的人連忙掏出了執筆準備記下。

想不到溫情停下,反身朝他招手笑道。“你過來…”

靳九歸背着手,看着溫情笑裏藏刀,便靜默不語。

那人弓腰過來,“呈現夫人,有何要事。”

“有個東西非常重要,可以不消耗任何東西就能維持火,你可知道是什麼?”

“小的,不知道。”那人搖搖頭。

“拿火把來!”溫情一開口,旁邊便有人遞了火把來,然後溫情就抬腳蹬了瞪那人的小腿兒,“會放屁嗎?”

那人不知溫情要幹什麼,點點頭。

“現在能放出來嗎?”

那人搖搖頭。

“我若非要你現在放呢?你要是不放,我就把你寫的東西都燒掉。”火把靠近那人的身後。那人不得已,只得憋着臉,弓腰。

溫情讓靳九歸退的遠一些,然後把火把靠近那人撅起的屁股。

那人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並且隨着火把的靠近越發強烈。

“快放!”溫情惡狠狠道。

噗~的一聲,那人終於憋了一簇屁意。

哪兒知道,屁剛憋出來一股灼熱之感就穿了過來,回過頭,“啊啊啊……救命!救命!”

誰知道屁竟然燒起來了!

那人丟下東西就朝着有水的地方跑去。

靳九歸臉上也是按捺不住的笑意,卻也正經問道,“夫人,這是什麼?”

“人的屁是可燃的,而屁呢,是因為腹中的食物在腸胃中有不適的消化才會產生。”溫情將火把遞給了旁邊的人,這個也不是什麼秘密,大概在初中的時候就會學,“將不吃的食物,或者是糞便等排泄物,放到一個秘置的地方,就會產生沼氣,沼氣和屁是一樣可燃的。”

溫情挑挑眉,“在我們那邊有排泄的下水道,有時候沼氣嚴重了,只是丟一個小煙頭進去,就可以引發巨大的爆炸!”

聽到溫情如此說,靳九歸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多說,轉而牽着溫情的手,“我們該走了。”

從另一邊的密道離開。

第二日朝政上,靳九歸面對衾帝始終板著臉,無論大臣們上諫什麼決定,靳九歸都是眯着眼睛淡淡的給了兩個字,“尚可。”

除此之外不給任何意見。

衾帝看出來了,丫的是鬧小脾氣了。

回了御書房但就是死不認錯,“我這不是沒有瞞着你,我的人大大方方的就在後頭跟着!”

靳九歸挑眉,“你又怎知你的人一定忠心,他得了消息會不會轉頭就給別人。”

總之,靳九歸就是各種咬文嚼字胡攪蠻纏。衾帝這才保證,下一回,絕對不會如此利用他,並且不會再去打擾溫情。

但是,靳九歸卻是已經生出了其他心思。

不管怎麼樣,打擾別人可以,打擾軟軟不行。

轉眼間,到了六月底,各國皇子太子親王陸續進入北衾。

迎接來使的那一日,溫情作為正一品丞相的夫人自然也要出席,而宓瑩也是盛裝打扮,雖然宓瑩年紀不過十六,但儼然是美人胚子一副。在嬤嬤的打扮下,杏眸櫻唇,乍一看之下,也是驚艷了眾人。

衾帝起身迎接,開口道,“感謝各位來使參加吾妹的招親,此次一是為了與各國以示我北衾的友好,二是願吾妹能尋得一位如意郎君。”

話一出,底下便有人問道,“不知宓公主招親可有何條件。”

開口的人乃是南疆太子身旁的近侍,“我家太子此次來,立志要娶走宓公主。”

南疆太子,一副唇紅齒白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陰陰沉沉的,摸着下巴,目光落在宓瑩身上打量,讓宓瑩感到渾身的不舒服。

衾帝面上雖是笑着,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冷意。

此次南疆打什麼主意尚且不知,但對宓瑩,一定不會是什麼真心。

“身子孱弱自做不得朕的妹夫,愚蠢之人當不得北衾駙馬,無緣之人亦不是宓兒的夫君,所以此次挑婿主要有三點,一,武力過人,所以明日會在竹馬設台比武進行比武。二,腦子應當聰慧,後日,會在國子監設棋局。最後一個,卻是需要吾妹對其心生愛意,觀而悅之。”衾帝宣告完畢,眾人紛紛左顧右盼。

“可若是我家太子贏了,宓公主卻說不喜歡當如何。”南疆太子身旁的近侍衛忙問道。

“比試沒有輸贏,不過是朕想看看各位的膽識罷了,北衾公主所嫁之人必然不會是個一無是處的懦夫,而宓兒也跟我說了,她心儀的郎君也是文武雙全之人,請眾位放心,各位皇子太子皆是優秀之輩,宓兒必能從其中挑選出心儀的郎君。”末了,又添了一句,“諸位自覺能真心對待宓兒的英雄好漢,明後日的比試,皆可參與。”

話出,眾位皇子的面色皆是一變,意思是,不僅僅是只需要皇子,這裏的任何一位,都可以參與。

不過,這也給大家多了幾分勝算,論皇子功夫,不一定有心腹好,論棋盤對弈,不一定有軍師好,如此,大家一眾參與,也能多一份勝算。

宓瑩的身姿微微顫了顫,皇兄還有一叢意思,那就是,她要挑選的夫婿,只能從參與者中挑選。

隨後便是晚宴,宴席中途,宓瑩借口離開,霍徽緊隨其後,保護她。

到了無人的假山後,宓瑩回過頭,看着霍徽,“皇兄的意思,你可知曉?”

霍徽望着宓瑩的小臉,點頭。

“明日,你一定要記得參賽!”宓瑩帶着命令的口吻道。

“微臣不過寒門出生,自怕配不上公主!”霍徽單膝下跪,眉頭緊皺,手臂上的青筋隱隱作現,眼睛閃過一絲猶豫。

宓瑩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以北衾如今的局勢,開戰在所難免,戰場之山。生死難擇,到時候只怕……

“那你就能眼睜睜看着我嫁給別人?”聽他拒絕,宓瑩頓時眼睛微紅,“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的我情誼!”

霍徽依舊沉默。

有宮女端着菜肴走近,宓瑩心一狠,看着霍徽道,“你若是捨得,那後日我便隨意從參賽者中指了一個,今夜你可想好了!”若是不逼他一下,只怕他不會有出作為。

轉身離開,碰上了端菜的宮女,宮女們連連避讓。

隨後霍徽也跟着出去。

夜裏,送走了各國來使皇子。衾帝單獨將霍徽與靳九歸留下,霍徽先是被晾在了一邊,衾帝與靳九歸道,“東丒此次不僅來了個二皇子,聽說還來了個三公主,今日身子不適沒有入席,明日到竹馬場。”

靳九歸一聽,連忙拱手,“恭喜衾帝!”

皇子來的目的是為了公主,這公主來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誰,如今某人後宮空虛,四處都是眼紅的人。只是其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衾帝一個奏摺就扔了過去,靳九歸輕移躲過,“我已經讓人去打聽過了,那位公主身上有淤青,不是病症。”

“無論如何,還得明天看看再知道。”靳九歸淡然道。

衾帝只得轉頭看向霍徽,“此次雖說是招親,但是北衾如今的局勢你也知曉,宓兒若是一旦嫁出去,就會成為北衾的牽制,我希望你這幾日都跟着宓兒好好保護她,以防有心之人趁機而入。同時,也替她多多把關,別有居心之人要提醒她,否則以她的眼力界分辨不出好壞。”

霍徽頓了一頓,才回道,“是。”

“下去吧。”

“是。”

到底是做哥哥的,這雖說都是算計好的,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以防萬一。

離開皇宮后,霍徽在路上遇見了一隊娶嫁人馬,新娘被新郎背出花轎之時,他一晃神,將新娘看成了宓瑩,但是新郎卻不是他,只感覺刺目的很。

一夜未眠。第二日的竹馬場,擂台早已搭建完成,霍徽不敢有半點耽誤,早早進宮。

今日的宓瑩依舊盛裝,換了一身緋紅色的裙子,整個人顯得嬌艷欲滴。

霍徽一路沉默的跟在宓瑩身後。

竹馬場的比試開始了,第一個上場的一個小國太子,有些莽撞,誰都知道這等車輪戰,前面上去的最是耗時耗體。

因為是有了比賽,大家下意識的都會覺得獲勝,就能獲得宓瑩的賞識。

然而從開始到最後,各國皇子輪番上陣后,最後擂台上竟然只剩下了南疆的太子,一時之間竟然無人敢在上台,南疆太子的眼神,一直笑眯眯的落在情敵身旁宓瑩的臉上。

手持大刀,重重撐在地上,狂妄道,“若是沒有人上來,那麼此次獲勝的就是本太子了。”

許久,也沒能再上台,宓瑩眼中的希冀一點一點的褪去。

強顏朝着南疆太子笑道,“南疆太子真是好功夫,讓宓瑩好生佩服。”

話一出,眾人面色微便,南疆太子更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公主現在就衣如此佩服本太子,明日過後豈不是已經傾心……”

笑的還沒喘過氣兒呢,霍徽的身形就動了,跪在衾帝面前,“皇上,不知末將可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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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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