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身邊人!!
鳳蕭的話宛如一道晴天霹靂,生生的劈在了竹衿的心上,他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回來,如今一回來就聽到了這樣的話,此刻他只覺得整個人都有些發懵,渾渾噩噩的,原本想要見到蘇小小的心再也不如之前那樣的急切,他現在只想走的遠遠的永遠也不要聽到那個他不想聽到的聲音。
竹衿一走,鳳蕭鬆開了蘇小小,低頭看着她:“等我。”說完就離開了。
當天回去,鳳蕭就到欽天監選了日子,臘月初三,選好后就找到了蘇小小將日子告訴了她。
“會不會太快了??”蘇小小在聽到鳳蕭的話后懵懵的開口,如今都是十一月初八了,臘月初三那是一個月都不到的樣子了啊??
蘇小小的話讓鳳蕭挑眉:“快了??我只覺得太慢了。”鳳蕭這說的是實話,他恨不得馬上就成親,還要等一個月,他覺得還有好久。
聞言,蘇小小聳了聳肩只覺得腦子都有些發懵,這也太快了吧。
蘇小小要成親了,在確定了婚期的那一天你,她收到了一封信,是竹衿寫的,大概的意思也就是他走了,去尋找自己的幸福,讓她告訴周翠花他們不要擔心。
蘇小小的心情有些沉重,她不知道要怎麼和周翠花他們說,這事她在心裏壓了好幾天才和周翠花他們說。
周翠花兩夫妻在聽了蘇小小的話后,都有些發懵。
“竹衿他去哪兒了??”
良久還是竹富貴最先回過神來,沉着聲音問蘇小小。
蘇小小聞言,愧疚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作孽啊走了就走了吧。”
周翠花含着淚,說道。心裏彷彿缺了一塊一般,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自己的兒子她是最知道的,等他想通了總會回來的,這樣想着周翠花的心裏好受了許多。
“嬸兒,是我對不起你們”
蘇小小看着周翠花和竹富貴的樣子,心裏各種情緒一涌而來,內疚的看着周翠花,竹衿是他們的驕傲,如今卻因為她而遠走他鄉,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但一句對不起又這樣的蒼白。
周翠花心裏難受,在聽到蘇小小的話后搖了搖頭:“這事兒不怪你,感情的事勉強不來。”
說著擦了擦眼淚:“你們婚期定在了什麼時候??”
“臘月初三。”
“這麼急??那你該準備的東西都和準備了嗎??”一聽蘇小小說婚期在臘月初三,周翠花就急了,那一個月不到什麼都沒和準備還怎麼成親??
見狀,蘇小小笑了笑:“嬸兒你忘了,我店裏基本什麼東西都有。”
蘇小小這話一說,周翠花才反應過來,可不是么,小小做的就是這個,哪能自己成親還沒準備。這樣想着她才鬆了口氣,轉頭讓竹富貴出去,在周翠花的認知里,蘇小小還是個小姑娘,這要成親了,原本有些話是該當娘的來說,但如今趙錦娘已經走了,家裏也只有她是長輩了,那些女兒家要注意的事情也只有她告訴她了。
說著湊在蘇小小身邊給她傳授了一些結婚時的經驗,蘇小小聞言頓時臉都黑了。
蘇小小要成親了,前世今生的人一得到消息后一個個的都鉚足了力氣。杏花等人已經完全的可以獨當一面了,不過一兩天的功夫就拿出了好幾個策劃案出來了。
以前總是蘇小小給別人拿方案,如今換做別人給她做策劃,蘇小小還聽享受這種狀態的。
時間就這樣緩緩的過着,所有的事情都在不急不緩的進行着,然而在十一月底時,鳳蕭卻帶來一個消息。
皇上病重了!!!
“怎麼會這樣??”蘇小小不可置信的看着鳳蕭,她記得上次見到皇上時,皇上的精神狀態還是很不錯的,各方面都不像生病的樣子,這小半月的功夫就病重了。
不是蘇小小有多麼迫不及待的結婚,而是這事原本就不對,莫名的,蘇小小有種不安的感覺總心底緩緩升起。
“其實是中毒了,這是一種慢性毒藥,一次下的少,一開始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也不能察覺出來,待察覺出來時已經來不及。”鳳蕭皺着眉頭,有一絲不耐煩,眼眸深處彷彿黑色的旋窩一般讓人本能的覺得窒息。
他倒是不在乎他那父皇是生是死,但此刻他確實希望他能活久一點,起碼撐大他大婚之後才是。
聽了鳳蕭的話,蘇小小的心頭一緊,皇家的生活對她來說也就電視裏看到過,但那些爭鬥她相信完全是只有更甚的,黃山那個中毒,若是挺不過去,那麼馬上迎來的就是爭奪皇位了,雖說鳳蕭是太子,但史上也不是沒有奪位的,況且安王此刻還在京都,她不相信他對那,皇位沒有興趣。
想到這裏,她腦子一動,是不是安王
想到這裏蘇小小打住了自己的想法,只要皇上沒死,那麼是誰都有可能但皇上死了,那麼是誰也就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好了,別亂想了,這不是你該擔心的,這兩天我會讓暗藍過來保護你,不要到處亂跑。”
鳳蕭見蘇小小一會兒皺着眉頭,深色不定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心底到底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其他的而是蘇小小的安慰。
蘇小小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見鳳蕭這麼說連忙點頭。
“你快回去吧,出了這事有的你忙的了。”
鳳蕭此刻也確實挺忙的,見蘇小小這麼說,點了點頭,讓她自己小心,就離開了。
鳳蕭剛走不久鳳靖姿就來了,一雙眼睛哭的紅紅的。
“小小,我父皇他”後面的話鳳靖姿沒有說出口。但蘇小小卻知道是什麼,和鳳蕭不同,皇上對於鳳靖姿那是真疼,自然鳳靖姿對於皇上的感情不一般。
說到底,鳳靖姿就是一個被保護的很好的孩子,而那把保護傘就是皇上,此刻皇上病重,很可能是病危,鳳靖姿心裏肯定是不好受的。
蘇小小聞言伸手將鳳靖姿拉到屋裏。
“都是大姑娘了,動不動的還哭鼻子,你現在不是最該陪在你父皇身邊嗎?怎麼跑出來了。”
說話間。蘇小小拿了個手爐塞到了鳳靖姿的手裏,此刻鳳靖姿的渾身都冒着寒氣。
鳳靖姿將蘇小小塞給她的手爐捧在懷裏,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我難受,小小我父皇那麼厲害的一個人,現在卻躺在床上連說話都吃力,他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的這麼嚴重了。”
鳳靖姿出來的時候,剛去看過皇上,在她的映像里,她父皇一直都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就是生病也很厲害。她是第一次看到她父皇這樣躺在床上,她有一種感覺,他父皇活不了多久了。
一想到這麼,鳳靖姿的心裏就難受的很,想找母妃說,但母妃一提就掉眼淚,她若是再去找她母妃還不知道她得多傷心了。
之前鳳蕭的話還是有所保留,鳳靖姿這樣一說,蘇小小的心裏是咯噔一聲,她以為皇宮內院太醫眾多就是病重說不定也能治好,可鳳靖姿這樣一說。蘇小小覺得說不定皇上是活不成了。
這樣想着,心裏越發的沉了起來。
“你要是想哭就在我這裏哭哭吧,等會兒回了皇宮可別再哭了,你母妃也傷心,多安慰安慰你母妃。”
蘇小小走到鳳靖姿的身邊,將鳳靖姿攬在懷裏。
此刻,所有安慰的話都是多餘的。
果不其然,鳳靖姿在靠在蘇小小的那一刻,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在皇宮裏,她要哭都只能偷偷的哭,害怕被聽見,如今總算能好好的哭一場了。
哭了好一會兒,鳳靖姿才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的看了蘇小小一眼:“把你衣服哭濕了。”
聞言,蘇小小不由抽了抽嘴角:“好了,這哭也哭了,趕緊回去吧,這樣的時候你跑出來,你母妃得說你了。”
鳳靖姿也知道現在的情況,見蘇小小這麼說難得的沒有反駁,點了點頭,將眼淚擦乾了就轉身離開了。
“靖姿”
在鳳靖姿剛要踏出院門的那一刻,蘇小小將人給叫住了。
鳳靖姿回頭。
“在皇宮裏別亂跑,好好陪着你母妃。”
只要皇上一死,皇宮就會掀起一場角逐,鳳靖姿是公主,按理來說是沒什麼危險的,但不怕萬一怕一萬,她希望在這一場詭暗的鞥波過去后,還能看見那個中二的少女。
鳳靖姿不知道聽懂了蘇小小的話沒有,慎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我們今年過年還要一起吃團年飯的。”
鳳靖姿說完后。轉身離開了,和往常咋咋呼呼不一樣,這次,鳳靖姿的脊背挺得筆直,步履沉穩,那才是一個公主該有的姿態,莫名的蘇小小覺得鳳靖姿長大了。
送走鳳靖姿后,蘇小小去了趟前世今生和他們交代了一聲,她的婚禮不急着準備了,幾人面面相覷但最後也滅有開口詢問,交代好一切后。蘇小小就回家去了,此刻她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她是鳳蕭的未婚妻,皇上一死,奪位之爭一起,她將會是鳳蕭的軟肋。
晚上的時候,暗藍帶着兩名暗衛過來,蘇小小心裏緩緩的鬆了口氣。
這邊蘇小小一夜安眠,而皇宮深處皇上的龍床邊太醫來來往往,鳳蕭和林曼岐,榮貴妃等人守在旁邊。所有人的眼中都沒有難過,只是靜靜的看着太醫來來往往的忙活。
而皇宮一處偏僻的小院內,連燈都沒有一盞,黑暗中,兩道身影出現在一處茂密的植物後面。
“怎麼樣??”
“多了三名暗衛屬下沒找到機會動手。”
“無妨,又的是機會到時候暗衛就交給你了。”
“屬下遵命。”
不過寥寥幾句的對話,但目的卻格外的明顯,而在家裏一夜安眠的蘇小小卻渾然不知。
次日一早蘇小小起床,還沒吃東西,大門就被敲響了。
“誰呀??”蘇小小警惕的盯着大門,卻聽見蘇君樂的聲音子啊門外響起。
“小小是我”
一聽是蘇君樂。蘇小小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連忙去給她開門。
門外蘇君樂穿着棉衣,披着水藍色的披風,拎着一個食盒,見蘇小小開門連忙擠了進來:“冷死了。”
說話間急急吼吼的跑到蘇小小大廳的爐子旁烤了烤手。
“這麼早,這麼冷的天,你倒是不嫌難得走。”
蘇小小看着在爐子旁烤手的蘇君樂笑道。
卻見蘇君樂聞言,站了起來:“我都好久沒見你了,這大冷的天估計你是不會出門了,那只有我來了。”
說話間將食盒放在了旁邊的桌上:“早點晚點都一樣,你家裏也沒個丫鬟估摸着你早上懶得做吃的。反正要過來就早上過來了,順便給你帶點吃的來,葯膳你吃不??”
蘇君樂將食盒打開,頓時一股帶着葯香還有淡淡甜香的味道撲鼻而來,蘇小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知我者還是君樂你啊,知道我懶得做早餐你就給我帶來了,咱們不愧是好姐妹。”
蘇小小說著,兩步走到了桌邊,食盒裏的是做成桃花狀的點心,旁邊還配有一隻湯盅。
頓時,蘇小小覺得蘇君樂簡直了。這麼一大早的湯都煮好了,而自己,才起來。
也沒有多說,拿起點心就開吃了,蘇君樂的葯膳一向做的很好,這桃花狀的點心,別說吃起來還真有一點淡淡的桃花香。帶着一點淡淡的甜,格外的好吃,蘇君樂做的並不多,只有六個,蘇小小一口氣就將她給吃掉了。與尤未盡。
巴巴的看着蘇君樂:“君樂,你是不是也太小氣了,難得做一次你就不能多做幾個??六個,還這麼小我真的是”蘇小小隻想扶額,她是連牙縫都沒有塞到好嗎??
蘇君樂看着蘇小小吃東西的樣子有些出神,見蘇小小看着自己,連忙回過神來:“也就你饞,這桃花醉哪裏是能多吃的,沒吃飽是吧,這裏不是還有一盅湯嗎??喝了就差不多了,早上少吃點等會兒中午再吃。養胃。”
聞言,蘇小小聳了聳肩,不過一點點心還有這麼好聽的名字,桃花醉,思索間打開那湯盅,頓時飄出一股鮮香的味道,不知道用什麼熬的,奶白色的,看起來讓人特別的有食慾。
不看不說,這一看啊就越發的覺得餓得慌,迫不及待的端起湯盅喝了一口。頓時差點沒有吐出來,但在看到蘇君樂后,咬牙將那一口湯給咽了下去。
尼瑪,看着挺好喝的啊,一口喝下去鹹的嘴裏發苦,感情他們家裏的鹽是不要錢了嗎怎的??
蘇小小正要開口,只覺得眼前一黑,手腳頓時失去了直覺,那還沒說出口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一旁的蘇君樂見狀伸手將蘇小小給扶住了。
“小小,對不起,安王殿下答應過我不會害你的。”
這是蘇小小失去知覺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突然他的腦海里響起了那日在法林寺內那個破爛和尚的話來,小心身邊人,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身邊人竟是蘇君樂。
蘇君樂愧疚的看着已經失去了知覺的蘇小小,她和蘇小小情同姐妹自然不想看到她受傷害,但是如今皇宮內情勢危急,皇上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只要皇上一死,鳳蕭即位那安王就再也沒有榮登大寶的希望了,那就只有將太子引出宮,然後逼宮稱帝,只要稱帝一切就已成定局了。
他是她最愛的人,就是讓她死她也願意的,這樣想着修長的雙手拍了拍,原本緊閉的大門頓時被踢開,走進來兩個人扛起蘇小小就去了等在外面的馬車,蘇君樂緊隨其後。
而原本護在蘇小小身邊的暗藍等人卻在不遠處的地方被人圍了。
“門主,姑娘出事了。”
鳳蕭剛從皇上的寢殿出來,暗影就出現在唉鳳蕭的身邊。
“怎麼回事?暗藍他們呢?”
原本就有些疲憊的鳳蕭在聽到暗影的話后,頓時雙眼微眯,渾身都散發著凌厲的氣息,隔着距離,暗影彷彿都能感受到那陣陣的殺氣。
“暗藍他們受了重傷。”暗影低頭說道。
暗藍他們回來的時候幾乎渾身是血,其中一個更是一劍當胸,若非反應快閃過半寸,如今恐怕已經沒命了。
暗藍他們的身手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如今卻被這樣重傷,對方也是下了血本的。
思索間,鳳蕭已經快步離開了。
“門主,現在非常時期,你不能走”
暗影看着要出宮的鳳蕭跟了上去,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出宮去了,事情到底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完全不敢想像。
“小小不見了,我還要守在這裏做什麼。暗門的人都出動了嗎?有什麼線索沒有?”
“我已經讓暗門的人出動了,門主你現在不能走,否則一切功虧於潰,到時候就是找到姑娘,門主你也不能給姑娘安寧日子過,那人是不會放過你的,難道要帶着姑娘躲躲藏藏度日嗎??”
鳳蕭原本已經離開的腳步,在聽到暗影的話后,停了下來,站在原地良久。鳳蕭才轉過身,沉着臉,靜靜的看着暗影:“出動所有人將小小找到救出來。”
見鳳蕭沒有執意要走,暗影狠狠的鬆了口氣。
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暗影離開不久后,皇上在他的龍床上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皇宮內敲起了喪鐘,宮裏的所有人不管真假都低聲哭了起來。
“殿下,殿下,不好了,安王殿下帶着人來了,如今已經到了雍和宮了。”
皇上剛咽氣沒多久。鳳蕭才剛把一切事宜安排好,外面的小太監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跪在鳳蕭的面前直發抖。
“慌什麼,安王殿下帶了多少人?大內禁軍呢??”
鳳蕭這不說還好,一提,小太監都快哭了:“大內禁軍都已經歸順了安王殿下。”
這用腳指頭想就知道,這安王殿下是要造反啊。
“這鳳歌倒是有兩把刷子,皇兒我們不如出去看看??”
小太監的話說完后,皇后林曼岐也從內殿走了出來,渾身都散發這沉穩的氣息,看了眼地上有些發抖的小太監:“去通知各宮。想活命的就不要出來亂走。”
說完率先的往雍和宮去了,皇后一走鳳蕭緊隨其後。
“母后,這事你湊什麼熱鬧。”
鳳蕭兩步走到林曼岐的身邊,對他這個跳脫的母后,他也是無奈的很,她難道不知道目前其實很危險的嗎??
然而,林曼岐在聽到鳳蕭的話后,停下額腳步,轉過頭,那裏還有剛剛那般沉穩的氣勢,巴巴的看着鳳蕭:“我兒子這麼厲害。如今榮貴妃他們肯定止不住得瑟吧,我就是想看看榮貴妃和她那兒子怎麼被收拾的,以出我這些年來的惡氣。”
至於逼宮這事,林曼岐覺得完全沒有什麼好怕的,這麼點人也敢來逼宮,他覺得榮貴妃和安王的腦子也太異想天開了,以為拿下區區的大內禁軍就能掌控整個皇宮了?不要想的太美了。
對於林曼岐此刻的樣子,鳳蕭真是的無語了,最後也只得揉了揉眉心:“走吧。”
說話間,兩人並排着往雍和宮去了。
因為鳳歌這樣氣勢洶洶的到來,一時間皇宮內人心慌慌的。不少膽兒小的小宮女們已經忍不住的抹起眼淚來了。
還沒到雍和宮,就聽見那裏一片嘩然,鳳歌所過之處皆響起了小宮女們的哭泣聲。
“安王還真是迫不及待帶啊。”
剛走到雍和宮,鳳蕭冷冷的看着鳳歌。
卻見鳳歌完全不以為意的看着鳳蕭:“父皇之後有蹊蹺,本王不過是想查出父皇的死因而已,莫不是殿下心中有什麼歸所以不讓本王查?”
“狼子野心,安王何苦還要蓋一層遮羞布,難道這大內禁軍你都是帶着玩兒的??”
鳳蕭聞言,嘴角微揚,掃了一眼跟在他身後的禁軍。
而在鳳歌身邊的榮貴妃見狀,心裏頓時不樂意了。
“歌兒,你還和他廢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