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把她給拉到了懷裏
雪苼看到來了車子是很高興的,但車子上只跳下來張昀銘的副官卻讓她很生氣。
張昀銘這個王八蛋最好有足夠的理由,否則她這輩子都讓他見不到小喜。
副官跑步過來,給赫連曜打了個敬禮。“司令,對不住,張團長有事來不了了。”
“什麼事?”赫連曜拉下臉的樣子很嚇人,這個時候也只有雪苼一個人不怕他而已。
“那個”副官支支吾吾,“住在團長家裏的圓圓姑娘鬧自殺,自己割了腕,現在張團長把人送醫院去了。”
“什麼?她求死?”
雪苼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一點都不覺得那女孩有多可憐,相反的,她這樣處心積慮,心思不單純。
她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給這位圓圓點苦頭嘗嘗就離開了,雖然范小姐去醫院鬧事的事這女孩巧妙的跟張昀銘解釋過去,但雪苼是女人,覺得肯定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什麼只是無意吐露,絕對不是還害小喜,不過往後她帶着小喜離開晉州了,她想禍害也禍害不着了,就留着禍害張昀銘吧。
小喜轉身上車,“小姐我們進去吧,我有點冷。”
雪苼很是失望,看來張昀銘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一個疆場上打滾過來的快三十歲的男人,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給耍的團團轉,他這麼笨,也是沒資格得到小喜。
“司令,上車吧,我在這晉州呆夠了。”雪苼氣呼呼的拉着小喜上了車。
赫連曜對副官說:“回去告訴你們張團長,他完了。”
副官嚇得面如土色,司令大人呀,您知道不知道從您嘴裏說出來的完字好可怕!
幾天的顛簸,小喜跟着雪苼到了封平,雪苼為她專門準備了一個小院兒靜養,照顧她的人都是醫院裏的護士。
也許是因為整日裏有皓軒的陪伴,也許是因為雪苼天天的開導,小喜的身體一日好似一日,到了深秋,她的頭髮已經長得半長,巧好是以前的齊耳短髮,而身體也長了肉,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前那個喜笑顏開的少女模樣。
只是眼睛裏沉澱的灰色顯出了蒼老,經歷過這麼多,又怎麼可能完美如初呢?
這短短的幾個月發生了一些事,余州軍跟南疆那邊兒起了衝突,第一時間赫連曜就派了張昀銘去協助莫憑瀾,小小叛亂不過是十多天就平息了,而赫連軍也做出了調動調整,張昀銘率領獨立團回防封平,晉州換了別的師駐守,這樣一來,張昀銘竟然回封平了。
雪苼開始並不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石頭嘴巴里聽說的。她挺激動的,去找赫連曜求證。
午後,赫連曜剛送走了一幫子政客,半靠在沙發上喝茶。
雪苼推開門兒,赤紅着小臉興師問罪:“我的司令大人,是不是你故意把張昀銘調回來?我這正準備給小喜物色相親對象,你把他給調回來不是壞我大事嗎?”
看着一身男裝的雪苼,赫連曜勾起了嘴角,明明都是當娘的人最近卻越發的野,這位夫人最近插手了煤炭運輸生意,非要把莫憑瀾從封平佔去的好處給吃過來。
他支持她又心疼她,把人給拉到大腿上,他圈住她的身子,“我的夫人,這是正常的軍事調任,哪像你說的那麼隨便?”
“我不管,反正張昀銘要回來了,我要演出好戲給他看看,讓他知道我們家小喜可是搶手貨。”
赫連曜捏了捏她緊繃的小臉兒,又是氣又是笑,“夫人最近光管生意和小喜就是,恐怕都忘了我這夫君了,就是有個什麼重要的事兒也到不了夫人這裏呀。”
這話就像泡在老醋缸里腌透了,酸的雪苼皺起鼻子。她掰過他的臉看了看,“吃醋了?”
赫連曜按住她的細腰,“你說呢?”
“我說什麼呀,你也忙。”
“我沒夫人忙,大晚上都不回家。”
雪苼倒在他懷抱里,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不是在陪小喜嗎?這開導哪是一句倆句就行的?而且當年的事你也有責任,要是你不讓她跟張昀銘一起去,就不會又後面的事了。”
她一說這個赫連曜就變臉,“我那還不是怕你跟傅晏瑾來真的不肯回來,所以才讓小喜去勸你。”
雪苼黯然,“說到底都是我的錯。”
赫連曜覺得自己又說錯了話,忙捧着她的臉去哄,“是我的錯,都是我。別傷心了,嗯?”
雪苼越發的膩歪,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哥哥,想你了。”
一句哥哥叫的赫連曜從手指尖一直酥到腳底板,他低頭看着她,聲音微啞,“小乖,想我還是想它?”
雪苼發出低低的叫聲,“討厭,你戳到我了。”
赫連曜往沙發上一攤,嘴角含着一絲邪魅笑容,“那你來懲罰它好了。”
雪苼水眸婉轉,顧盼間一抹綺麗流光,細白小手輕輕摸着他的俊臉,轉而往下,跟着香軟的身體也滑了下去……
皓軒還沒靠近書房就給石頭攔下了。
“石頭叔叔,我要去找我爸爸,我知道他在書房裏。”
石頭當然也知道司令在書房裏,但是他……很忙。
“皓軒少爺,你一會兒再來吧,司令有事要忙。”
皓軒還是不信,他翹腳往裏面看,“我知道媽媽也在裏面,他們有什麼忙呀?”
“嗯,那個,夫人和司令自然有好多事要忙,聽石頭的話一會兒再來。”
皓軒不樂意,他問後頭的小馬,“小馬叔叔,你說我爸爸和媽媽忙什麽還不要我過去?”
小馬咳嗽了兩聲,“司令和夫人要忙的事兒自然是大事,是不是石副官?”
石頭鬧了個大紅臉,“嗯,是大事。”
皓軒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有多大呀,我要去看看。”
小馬趕緊把他給抱住,“小祖宗,可能是關於妹妹的大事。”
皓軒驚喜,“是要商量給我生個妹妹嗎?那我可有人陪着玩了。”
“所以我們回去繼續念書,可好?”
皓軒更不幹了,“要妹妹是大事,我也要去發表意見。”
“皓軒。”小馬趕緊把人給抱起來,“我們去逛街買好吃的,上次那個栗子蛋糕味道不錯,買了給小喜姨姨吃好不好?”
連哄帶騙,小馬終於把皓軒給弄走了,石頭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心想這場大戰估計還早,可千萬別皓軒都逛街回來了他們還沒結束。
果然,這一戰到了天黑方鳴金收兵,雪苼是給赫連曜抱到餐桌上去的。
皓軒一進來就在雪苼身上摸,“小妹妹呢,小妹妹呢?”
雪苼抓住他肉肉的小手,“什麼小妹妹?”
皓軒指着石頭,“石頭叔叔說你要給我生個小妹妹,可是小妹妹呢?”
石頭趕緊躥出去,這個時候千萬不可留在現場當炮灰。
果然,雪苼鬧了個大紅臉,“石頭叔叔跟你開玩笑的,哪裏有什麼小妹妹。”
皓軒很失望,“你們大人說話不算數,軒兒等妹妹可是快一年了。”
赫連曜把孩子抱過來,伸手逗弄着他肉肉的小下巴,“皓軒真的想要個妹妹?”
“弟弟也行,能陪着我玩。不過小妹妹可以穿漂亮的花裙子。”
赫連曜覺得有必要給小馬和石頭開個會上上課了,省的他們教壞了兒子。
雪苼摸摸皓軒的頭,“趕明兒你上了學堂,很多朋友陪着你玩,要是真有個妹妹還不嫌棄煩躁?”
“那怎麼一樣?朋友是朋友,妹妹是妹妹。”這個他倒是分的清楚。
“好了,我多努力就是了,讓你有個妹妹。”
雪苼白了赫連曜一眼,跟兒子都沒有個正經樣兒。
皓軒卻不買賬,“你是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得媽媽生。”
呃……
過了倆日,雪苼帶着小喜去逛街。
前幾天定做的旗袍和洋服都好了,雪苼讓小喜去試衣間試穿。
淡灰色閃花的料子,素淡的不適合小喜的年齡,可是她偏偏就選了這個。
微微收腰的款式她不習慣,對着鏡子裏的細腰豐胸,她皺起眉頭就要脫下來。
雪苼不讓,“這挺好的,稍微有點肥,這裏修改一下。”
小喜不讓,“那就這樣吧,我習慣肥一點。”
摸摸布料又看看針腳,雪苼說道:“也算不錯了,但還是趕不上我們雲州的師傅,等下次回去我們多做點。”
小喜穿慣了粗布青袍,雖然旗袍做的顏色極其素淡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小姐,這個就好,我不要了。”
“傻丫頭,你已經還俗了,就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吧,人生最美的時候你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小喜只能接受,她忽然提起了往事,“我的第一件旗袍就是您給做的,在燕回園,當時您還給我買了一雙皮鞋。”
雪苼莞爾,“當然記得,是綠色的。話說回來你穿綠色還真好看,我看這塊墨綠織錦的料子做件夾襖不錯,剛好要入冬了,你也沒有厚衣服,走,去量量尺寸。”
小喜拒絕不了只好由着她,半天下來,又買了珠花和首飾。雪苼本來還想帶小喜去燙頭髮,可是小喜不同意。
吃了中午飯出去,回來的時候已經天擦黑,屋裏點了電燈,隱隱看到有幾個男人。
見到雪苼,幾個青年軍官忙站起來問好,其中有個叫趙晉文的,是赫連曜參謀處的一個參謀,長得頗為周正,人也果敢勇猛,很得赫連曜的賞識。
他把目光落在低頭斂身的小喜身上,多看了好幾眼。
赫連曜對雪苼說:“今晚我留大家在這裏吃飯,你和小喜都一起吧。”
雪苼暗地裏給了赫連曜一個讚賞的眼神兒,原來她要給小喜物色對象,赫連曜就把隊伍里幾個未婚的好男兒給拉到家裏,算是全力支持夫人的媒婆工作。
小喜偷偷的跟雪苼告假,看到這麼多穿軍裝的男人,她連頭都抬不起來,哪裏還能吃的下去飯?
雪苼勸她,“小喜,我們是怎麼說的?要邁出步子去就要勇敢的看世界。我又不是要你嫁給他們,大家都是年輕人,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挺好的,不要多想。”
小喜勉強上了餐桌,但很快就適應了。
雖然赫連曜一貫板著臉樣子嚇人,好在雪苼能活躍氣氛,加上幾個年輕軍官都是識趣的人,這頓飯都是吃的不尷尬。
趙晉文靠着小喜,他的人跟他的名字很像,斯斯文文的,談話間才知道他從軍以前是個老師,畢業於京都大學。
當他第三次把好吃的果子拿給小喜的時候,雪苼看出了門道兒,這趙參謀喜歡小喜。
等人都走了,一回房間雪苼就問:“覺得趙參謀怎樣?”
小喜老實的點頭,“當然好了,人家有學問又斯文。”
“我可覺得他喜歡你。”
小喜忙搖頭,“小姐,你可別瞎鬧,我配不上他。”
“小喜,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人是不分貴賤的。趙晉文出身窮苦,是憑着自己的能力考上大學的,他在軍隊和一幫少爺兵在一起沒有人敢瞧不起他。你也是,只要自己奮發圖強,沒有人瞧不起你。”
“可是我……”
雪苼制止她,“我不是強迫你嫁給他,但是要給自己個機會,你一味的拒絕,會錯失很多美好,嗯?”
最近雪苼經常開課堂給婦女們演講,嘴皮子練得越來越厲害,小喜哪裏是她的對手,幾下就給說服了。
“那我,試試看。”
“乖,這才是我的好小喜。”
聽了雪苼的話,小喜真的和趙晉文接觸起來,倆個人偶爾喝喝茶看看戲,相處的很愉快。
這天兩個人帶着皓軒出去聽戲,回來的時候稍微晚了一點,小喜和皓軒一人手裏一根糖葫蘆,臉上喜色洋溢。
剛進了司令府,就跟迎面走來的軍官不期而遇。
趙晉文忙停下,給張昀銘行了個軍禮,“張團長,歡迎回到封平。”
張昀銘的目光一直膠在小喜身上,此時他才收回,碰了碰趙晉文的肩膀,“趙參謀,這是去哪裏了?”
“跟小喜姑娘還有小少爺去聽戲去了。對了,最近秋老闆在大福園登台演出,有你最喜歡的霸王別姬,一定要去看。”
張昀銘點點頭,“想去,就是沒有趙參謀這樣的福氣,美人相伴紅袖添香,這戲不好看也好看。”
趙晉文到底年輕,給鬧了個大紅臉。
皓軒認識張昀銘,他眨巴眨巴眼睛,“張叔叔。”
“皓軒乖,張叔叔給你帶的千層糕,一會兒回家吃。”
小喜拉了皓軒一下,也藉機跟張昀銘說:“張團長,您好。”
“小喜姑娘好。”
話說到這裏就僵住了,卻沒有一個人提出要走。
張昀銘的眸光落在小喜手裏的糖葫蘆上,他想起那年在晉州的生藥鋪子卧底,每天都有買糖葫蘆的從門口走,小喜愛吃,他每天都要給她買上一根,然後看着她吃。
小喜特別喜歡吃酸的,就算是不沾糖的山楂她都能吃上一把,每次看着她吃他嘴巴里就冒酸水兒,那個時候他就想,小喜白白的牙吃糖葫蘆特別好看,以後他一定天天買給她吃。
現在她還是喜歡,只可惜給她買的人已經不是他。
雪苼從屋裏走出來,一看這神奇的畫面頓時來了勁兒。
她把皓軒往身邊一拉,出言挽留,“你們回來的正好,司令給章團長搞了了接風的家宴,誰也不許走,我們喝一杯。”
雪苼的話都讓人拒絕不了,趙晉文拉住了張昀銘,“張團長,還要多多賜教。”
張昀銘面帶微笑,“不敢不敢。”
小喜告辭,“我去換件衣服就來。”
“我們等你呀。”
雪苼睨了一眼張昀銘,那廝竟然還面無表情,裝吧就讓他裝。
開飯的時候,一見餐廳里這麼多人赫連曜就明白了,夫人今天要干大事!
他唯有配合,落座后對大家說:“都隨便些,沒有外人。”
雪苼讓人被酒杯都斟滿了,“嘗嘗,這是梁先生從雲州送來的酒,叫玫瑰燒,補氣和血味道甘醇,是個好東西。”
赫連曜把酒給推了,“那是梁先生專門給你們女人喝的酒,我們要喝就喝燒刀子,那才是老爺們兒喝的酒。”
張昀銘忙說:“那酒太沖了,司令我從晉州帶了大麴來,就喝這個吧。”
趙晉文卻按着酒杯,“我跟夫人喝一樣的,我酒量不行。”
張昀銘卻不準,“趙參謀,我們是男人,就要玩最快的刀喝最烈的酒,玫瑰燒軟綿綿的那玩意兒不行,換上。”
趙晉文沒有法子,只好把酒杯拿過來。
小喜的酒杯里還有點冰糖屑,她低着頭不言不語,對於男人間的明爭暗鬥彷彿看不見。
雪苼安排的巧妙,她的左右兩邊分別是張昀銘和趙晉文,此時倆個人一同給小喜夾菜,那叫一個熱烈。
張昀銘夾了一塊東坡肉給小喜,“吃點肉,你太瘦了。”
趙晉文卻給她夾了一塊素炒麵筋,,“小喜,吃這個。”
小喜吃了趙晉文的麵筋,卻沒有吃肉。
張昀銘趕緊給她舀了一碗芋艿羹,“吃這個,是素的。”
趙晉文卻給她夾了一塊拔絲地瓜,“上次你嚷着這個好吃,夫人今天又讓廚子做了,可要多吃些。”
小喜把拔絲地瓜吃了,沒吃芋艿羹。
連接兩次,張昀銘都是完敗。
他已經和小喜疏遠了,完全不懂她現在的喜好。
大家閑話家常,赫連曜問他:“昀銘,你父親還不讓你回家嗎?”
張昀銘苦笑,“老爺子脾氣倔,因為上次退婚的事兒耿耿於懷,我現在先在軍營住着,已經讓人收拾別院了。”
“親事是我給你退的,哪天我去跟你父親說,他呀越活越迂腐。”
張昀銘刺溜一口悶了杯中酒,“這事我也有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快三十的人還沒成家,他老人家也是快六十的人了,自然是心有不甘。”
“那你就趕緊成家呀。對了,張團長,上次那個圓圓姑娘還在你身邊嗎?”
雪苼這一問小喜也微微抬起了頭,她的眸光跟正在偷看她的張昀銘撞在一起,倆個人一愣,隨即都低下了頭。
沉默許久他才說:“是,還在身邊。”
小喜眼中的光影寂然,滿目彷彿又是漫天的飛雪。
雪苼冷笑,“那你還糾結什麼?不如就和圓圓姑娘湊合吧,難道張團長是嫌棄圓圓出身低微?”
趙晉文酒量淺薄,哪裏是赫連曜張昀銘這等酒缸的對手,倆杯剛下肚子臉上就泛起了桃花色,舌頭也捋不直了。
他把手伸過去,輕輕捏住了小喜的手,“張團長,雖然你出身名門,但妻子是自己喜愛的就好,這樣講究門第是找不到真愛的,對不對,小喜?”
小喜想要把手給抽回來,“趙參謀,您喝醉了。”
趙晉文藉著酒勁兒膽子也大起來,“小喜,當著司令和夫人我也說句真心話,我趙晉文雖然沒有萬貫家財,但卻能保證讓你衣食無憂,而且我會對你一輩子好。”
他的好字剛說完,忽然嘩啦一聲,原來是張昀銘摔了酒杯。
赫連曜皺起眉頭,這要不是雪苼的意思他早就怒了,堂堂司令還給他們當媒人嗎?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
張昀銘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小喜拉到一邊去,“小喜姑娘麻煩你讓一下,得把酒杯的碎片清掃乾淨,否則會傷到人。”
小喜藉機站起來,正好擺脫了趙晉文的手,“也好。”
下人拿了掃把進來,小喜本想站的往後些,卻不想一腳踏空,向後倒去。
趙晉文和張昀銘同時對她伸出了手。
趙晉文離着她近些,一把就把人給攬到懷裏,“小心。”
可是下一瞬張昀銘的手就纏上她的腰把人給拉回來,“趙參謀那邊有碎片,趕緊清掃一下。”
趙晉文伸手搶人,“張團長既然府中金屋藏嬌,就不方便和小喜姑娘太過親近,還是給我吧。”
“我們倆個的情分豈是你輩能猜度的?”
倆個人你來我往,把小喜給拉扯的頭暈。
赫連曜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想拔槍。
雪苼捂住皓軒的眼睛小聲對赫連曜說:“司令,別動,看戲。”
“雪苼,這是司令府,他們這麼鬧我想殺人。”
“既然是司令府就聽我的,不準鬧。”
皓軒也補了一句,“爸爸,在家聽媽媽的。”
赫連曜無話可說,忍着氣繼續看下去。
那邊小喜給他們倆個奪的頭暈腦脹,她急火攻心,忽然大叫一聲,“夠了!”
倆個人都嚇了一跳,連趙晉文的酒都嚇醒了。
小喜一甩手,“我吃飽了,二位慢慢吃,不奉陪了。”
“小喜!”
“小喜姑娘!”
倆個人誰都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