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我愛上的,大概是你的折磨
瀋水北是被顧山南抱下電梯的。
早在電梯裏面,她就已經被顧山南吻得三葷五素了。
這個時候的顧山南就像是一匹飢餓的餓狼一樣,盯着瀋水北的眼眸之中冒出的綠光恨不能將她拆食入腹。
一開始,瀋水北對顧山南的吻都是被動的,沒有回應,直到自后,她彷彿看開了一樣的,伸手擁抱住了顧山南,傾盡全力的去回應他,去迎合他。
兩個人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門口,顧山南將瀋水北壓在了大門上面,一隻手撐着門框,低頭俯視着她。
“喜歡我這樣嗎?”
顧山南的唇角微微挑起,看着瀋水北。
走廊里的光是聲控的,他一開口,燈光亮起來,照射在他的半張臉上,英俊的臉龐,讓瀋水北忍不住的伸手上去摸了一把。
手感似乎還不錯。
她巧笑嫣兮,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他那硬硬的肌肉上面,挑逗一笑:“我為什麼要喜歡你。”
她說完,靈巧的舌頭微微的伸出嘴巴外面。在嘴巴的邊緣上微微的打了個轉轉。
姿態輕佻挑逗。
彷彿在顧山南的心裏放了一把火,他的大手伸出來,快速又準確的鉗制住了瀋水北的下顎,然後,嘴角勾起邪邪壞笑:“那看來是不夠喜歡了。”話語落下,他微微一低頭,啃噬一樣的,輕咬着瀋水北的嘴唇。
帶着慾望的蹂躪,很快的讓瀋水北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只覺得腳軟。
雙手伸出去掛在了顧山南的衣服的下擺上,狠狠的揪着。
只是牙關緊繃,任由男人怎麼在自己的嘴裏肆意,她就是不鬆口不服軟。
兩個倔強的人對上了,過程激烈,結局自然也是血腥的。
瀋水北的嘴裏滿口血腥,但是她分不出到底是顧山南的血還是她的血。
他終於鬆開了他的唇。
“瀋水北,嘴挺硬的呀?”調笑的話語,用的是問句。
瀋水北只覺得自己的嘴巴都快不是自己的嘴巴了,但是哪裏會認輸,揚起腦袋,看着他,勾唇:“顧山南,說明你技術不行。”
話罷,她伸手往他的胸膛上推了一下。
趁着他的身體跟門之間形成了一個空隙之後,轉身要從自己的包里掏鑰匙開門。
這個過程還算順利。
只是瀋水北沒有看到整個過程中男人等待着她開門的眼神,如狼似虎,帶着飢餓的綠光。
咔噠一聲,門開了。
瀋水北轉身進屋還沒來得及伸手去開門邊上的玄關的燈,整個人就立刻被抱起來了。
突然的懸空,讓她的腦袋有些暈。
還沒有來得及去適應這樣的感覺,她整個身子又被狠狠的壓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
是被壓到了沙發上。
瀋水北的腦袋重重的撞到了沙發的抱枕上面,雖然不痛,但是那種劇烈晃動的感覺還是讓她眩暈了幾秒。
顧山南大概也是察覺到了瀋水北的腦袋撞到了,伸手拖住了她的後腦勺。
“顧山南,你混蛋,你……”
瀋水北反應過來之後,忍不住氣急敗壞的要罵。
只是罵人的話尚未說出口完,她的嘴巴又被堵住了。
男人的那種壓迫人心的男人氣場很快的壓了過來,顧山南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劃過,手掌心裏就像是有火苗一樣的在瀋水北的皮膚上點燃了一片草原。
她的心裏想反抗,但是身體卻忍不住的要去配合。
黑暗裏,男人的輪廓很清晰,她的手伸出去攬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隨着他的動作晃動。
瀋水北在這一刻,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風浪里隨風飄動的小船,她以前以為,顧山南是她漂泊了這麼多年之後終於可以停靠的港灣,但是後來事實證明,並不是的。
顧山南不是礁石,不是港灣,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條船。
居無定所,又怎麼能夠給她一個家呢?
男人的身體,火熱又充滿情慾的香味。
瀋水北用力的把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彷彿這個時候,她才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安全感。
感受到了女人的主動,顧山南的動作稍微的遲疑了一下之後。伸手抱住她的腰,又開始了劇烈的進攻。
“顧山南,你可以給我一個家嗎?”
這場廝殺一樣的歡愛結束的時候,瀋水北問他,在黑暗裏,在兩人汗津津的身體無縫交合的情況下,伸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撥動着顧山南的寸頭短髮,問了一句。
男人微微動了一下,沒有說話,而是又動了一下那個地方撥弄了一下瀋水北的敏感處:“我們兩個,像是有家的人嗎?”
顧山南說完,沒有第一時間從瀋水北身體裏出來,而是直接一把把瀋水北抱起來,站起來往着浴室裏面走了過去。
瀋水北聽了這句話,又因為他一系列的動作,被弄得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感受到他在自己身體裏的變化,她微微勾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巴湊過去咬住了他的耳垂:“顧警官,我的家早就沒了,在四年前就沒了。”但是他不是還有家的嗎?
那個大個顧家。
為什麼他會說自己沒有家?
顧山南,怎麼會是沒有家的孩子。
瀋水北內心凄涼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被顧山南重新的壓到了浴缸裏面。
浴缸上面,花灑噴出來的溫水濺到兩人的身上,迎合著兩人的動作,激流不斷。
瀋水北的手死死的扣着浴缸的邊緣,瞪着他:“你還有完沒完了?哎你輕點,你壓到我的頭髮了!”
今晚的顧山南有點詭異,剛才才釋放出來了,現在又來。
他真當瀋水北是鐵打的呀1
瀋水北樣衣的要扭過身子不配合顧山南。
只是她赤身裸體的彆扭的扭開身子的這一幕落到了顧山南的眼裏,本來他眼裏已經滅掉的那火焰又騰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大手抓着她的腰身,乾脆把她翻了個面背對着自己,然後一個猛地衝刺。
突然的刺激加撕裂一樣的痛讓瀋水北收不了的大叫了出來。
顧山南渾身一顫。
“顧山南,你瘋了嗎?你放開我,我不要這樣的姿勢,你放開我……”
浴缸里的水已經滿了,瀋水北掙扎,激起了水花一片。
只是,顧山南此刻已經失控,被體內的慾望的火折磨得無法發泄。
第一次的,他閉着眼睛,不去管瀋水北的掙扎與尖叫,滿腦子都只有兩個字,發泄……
這一晚上到底來了多少次,瀋水北是已經記不住了。最後顧山南將她從浴室里抱出去的時候,她身上痕迹斑斑,自己都能夠看到的手腕腳上全是青紫。
她在床上躺着,顧山南走出了卧室,再進來的時候,手裏拿着的是一瓶傷葯。
瀋水北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即便是結束了,她還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的渾身顫抖,能夠感受到男人的靠近,那股強大的氣場,讓她的腦海里不斷的浮現着剛才浴室里的那些畫面。
顧山南就像個瘋子。
變態。
瀋水北以前覺得歡愛是兩個人都享受的事情。她配合顧山南,顧山南配合他,但是這一次,他竟然強迫她用她不能接受的姿勢,還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她,顧山南當她是什麼了?發泄的機器嗎?
想到這裏,瀋水北的胸口鈍痛,感受到了那個男人就在她身邊坐下了,渾身又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男人的手放到了她的被子上,伸手想要掀開她的被子。
瀋水北一隻手死死的扯住。
牙關也咬得死死的,眼睛裏的眼淚。卻是怎麼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顧山南這個混蛋!混蛋!
“別鬧,讓我給你上藥。”
顧山南開了口,聲音嘶啞得不像他原來的聲音。
上藥么?
瀋水北唇角譏諷勾起,沒有回應。
只是抓着被子的手愈發的用力了。
“瀋水北,別跟我鬧。”
顧山南突然說了一句對不起,語氣疲憊至極一樣。
“顧山南,你滾。”
瀋水北聲音嘶啞,一開口就能夠感覺到滿口的血腥。
她不想看到顧山南,身心厭惡。
“我跟你保證,沒有下次。”
顧山南對她上一句話視若罔聞,說完。一下子鑽到了被子裏面,掀開了被她裹在了身上的被子:“你下面傷的很厲害,別跟我鬧,我給你上完葯就離開。”
話罷,瀋水北的雙腿被不由分說的撐開,她想要掙扎,但是卻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能感受着一絲絲的涼意鑽入自己的身體。
她仰面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望着頭頂的床頭燈,想要哭,滿心的委屈,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哭不出來了。
她看到眼睛酸痛發漲的時候,顧山南手裏的動作已經完了。
從完事兒到現在,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別跟他鬧。
瀋水北唇角冷漠,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她想跟顧山南說的是,她從來都沒有鬧,從一開始跟他結婚到現在被他拉到了什麼都不明晰的一個局中局裏面,她時時刻刻都保持着跟自己的性格不符合的乖巧的人設,而他呢?
越想,瀋水北越覺得胸口堵得慌。而那邊,顧山南已經穿好了衣服,拿起了放在床上的外套,放了個東西在瀋水北的床頭之後,轉身就往門外走去了。
聽到卧室門打開關閉。
在聽到大門打開關閉。
瀋水北的心彷彿也跟着那扇門的關閉,關住了一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她扭頭,看到了顧山南放在她床頭的東西。
是個黑色的U盤。
瀋水北覺得這個東西有點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而且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想那麼多了,她很累,眼皮很沉,心裏很悲痛,卻閉眼都能睡着。
一覺睡了過去,瀋水北做了個不長不短的夢。
夢還沒做完,就聽到了自己的電話鈴聲一遍又一遍的再響。
她睜眼,第一眼看到的又是床頭的那盞燈。
微微抿了抿唇,她皺眉起身,從床上摸過自己的電話。
電話還在想,來電是向楠。
她接了電話,懶懶的不想開口,那邊的向楠搶先一步着急的說了:“知道喬淼在幹啥了,那個傻逼,竟然惹上了賭博的人!”
“你說什麼?”
瀋水北開口,聲音嘶啞得不像樣。
那邊,向楠自然也注意到了瀋水北的聲音。
“你聲音怎麼了?我靠不會吧,年輕人,要節制呀!”
向楠不知道情況,還以為瀋水北跟顧山南是熱戀的階段,調侃了一句。
“滾你大爺的。”瀋水北想到顧山南,心煩,揉了揉太陽穴。問正事兒,“到底喬淼是怎麼了!說正事兒!”
“靠,我朋友跟我說在緬甸見到喬淼了,你猜他幹啥,他賭博,跟那些毒梟玩大了,欠了錢,回不了國,又不敢出現在那些毒梟面前,所以躲進了緬甸的山裏面,操他媽的這臭小子。怎麼染上賭博了!”
“你朋友啥時候看到他的?”
“半個月前,差不多就是他失蹤的那個時間段,他媽的,他家那麼有錢,他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錢?”如果是喬家都還不起的錢,向楠真的是不能想像這混蛋小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錢。
“能聯繫到他嗎?你的關係網?”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瀋水北煩惱的揉了揉眉頭,問向楠。
“我哪有那本事,現在向家擺明了沒有我這個女兒,袁家也是一副要跟袁賀斷絕關係的態度,之前跟我好的哪些人早他媽的樹倒猢猻散了,草,現在還在聯繫到就那麼幾個不錯的,結果他們也沒啥大本事,查不到啥。”
向楠罵了幾句,“不過袁賀說他能幫我找到喬淼,只是需要你的配合。”
向楠其實不知道該怎麼跟瀋水北說袁賀的話,因為這件事兒,似乎袁賀就是對着瀋水北的男人顧山南去的。
袁賀的身份,向楠也不太清楚,顧山南的身份,向楠也不太清楚。不過她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有點關係。
“我配合?”
瀋水北愣了一下,她是不知道自己能配合袁賀幹什麼。
還是在解救喬淼這件事情上。
“那個,你也不是重點,重點是,袁賀想要你搭個橋,跟你男人,見上一面,這個應該不難吧?”向楠是真覺得這事兒沒啥,顧山南見誰不是見,見袁賀也沒啥吧。
“什麼?”
瀋水北的語氣加重了一下。
那邊向楠聽愣了:“怎麼了嗎?”
“袁賀見顧山南幹什麼?”
袁賀跟顧山南認識。瀋水北是之前就知道的,好像交情還不淺,只是更多的那個時候顧山南沒有跟自己說起過,他要見顧山南不知道自己聯繫要她搭橋幹什麼,而且現在顧山南的身份……
瀋水北有些頭疼。
“袁賀之前跟顧山南好像認識,他如果想要見顧山南,自己應該可以聯繫吧?”
瀋水北問了一句。
那邊向楠也不確定了,立刻去問了袁賀,那邊的回答是,現在的情況,想要見顧山南。就只能通過瀋水北了。
向楠不太懂這句話裏面的含義,但是瀋水北卻瞬間秒懂了。
袁賀能知道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肯定也是知道顧山南現在去執行任務了。
他像聯繫上執行任務的顧山南,為什麼?有什麼企圖?
瀋水北一直以來都是想得比較多的性格,任何的情況下,她都要分析出來這件事兒所有的可能性。
這件事的可能性就有很多了。
並且每一種,似乎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而且現在最根本的就是,她都聯繫不到顧山南。
除非顧山南像昨天晚上那種自己找上門來。
想到昨晚上,噩夢一樣的經歷又重新的湧上了腦海,瀋水北渾身一顫,裹着被子。都能覺得那種寒冷,刺骨。
“我聯繫不到顧山南,喬淼的事情,如果袁賀真的願意幫忙,就幫忙,如果不願意,我自己也會想辦法,向楠,不要被利用,我現在唯一告訴你的就是,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看男人,不要被利用,騙了身子又騙了心。”
瀋水北一口氣跟向楠說完了這些話,向楠那麼聰明,一下子就聽到了她話語裏面的不對勁兒,趕緊問她怎麼了。
而那邊,向楠的電話很快的被搶了過去。
一道低沉的男聲接了電話。
向楠還在那邊吵,瀋水北在這邊只聽到了那個男人低音炮一樣的聲音對向楠哄了一句,說就說三句話,就把電話還給她。
那邊才終於安靜下來。
瀋水北深呼吸,等着那個男人開口。
“我之前就讓你離顧山南遠點。”
這是袁賀的第一句話,算是間接承認了他就是那天瀋水北在樓梯間遇到的那個人了。
瀋水北聽得鼻頭一酸。
是呀,他之間確實這麼說過,但是瀋水北偏偏沒聽不說還一頭扎了進去。
“所以呢,你對我現在又有什麼建議嗎?”瀋水北冷冷問了一句。
“既然進去了,想要抽身不可能,瀋水北,現在,跟着顧山南,是對你好處最大的。”
那邊,袁賀的話低沉,厚重。
“你到底是誰?”
瀋水北問了一句,忍不住了,“顧山南對你興趣很大,你對顧山南興趣很大,你們兩個不會是互相相愛的兩個人吧?”如果是真的是這麼狗血的情節發生在這兩個人身上,瀋水北或許對顧山南的接受度還會再大一點。
袁賀似乎是覺得她的話很好笑。
“好好想想我的提議,對我身份有疑問,去問問戚信年,顧山南不告訴你的,戚信年不一定不告訴你。”
袁賀說完,手機又回到了向楠手裏。
袁賀認識戚信年。
瀋水北其實也沒有那麼驚訝了。
袁賀的身份,她大概也猜到了幾分了,向楠那邊還在問瀋水北到底怎麼了,被誰利用了。
瀋水北沒有過多解釋,淡淡的回應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袁賀。
又一個新玩家么?
瀋水北捏着電話,頭疼,目光卻注意到了一邊放在床頭柜上的那個U盤。
昨晚上顧山南放在那裏的,他能放在那裏,裏面肯定會有東西是想要告訴瀋水北的。
即便是對顧山南意見再大,瀋水北也不會耽誤任何的正事兒,她拿起了那U盤,走下床走到書房那邊找到了電腦,打開電腦將U盤插了進去。
U盤裏面。打開文件夾,是很多的視頻。
短視頻,瀋水北看着有點眼熟,點開一個看了之後發現,竟然是香林別苑那邊的各個視頻攝像頭拍下的視頻。
文件大概有十個G,並且按照不同的時間段,視頻都是被分開了的。
香林別苑的監控在彪子闖入那一晚之後就已經損毀了,瀋水北找了很多的人都沒有恢復過。
不過看起來這個U盤裏面的視頻確實是香林別苑裏面的視頻的恢復文件。
因為上面的時間,確實是從那晚上開始的。
但是結束的時間,是一天之前。
一天之前?
難道是這段時間的所有的監控都集合在裏面?
顧山南找人恢復了那個時候香林別苑的視頻?
他是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他從來都沒有跟自己說過?
而且,給自己看是因為發現了什麼情況了么?
瀋水北往下拉。拉到了文件夾的底部,看到了另外一個文件夾。
文件夾的名字叫做重點。
她點開了那個文件夾。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她是一點都不淡定了。
因為好像這個重點這個詞就已經表明了,這個裏面的視頻,是揭開某些真相的利器。
重點文件裏面,視頻的個數也不少,瀋水北一個個的點開看,捏着鼠標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第一個視頻,是彪子那晚上的視頻監控。
從彪子走下樓梯開始。
那個時候,走廊上面沒有燈,彪子受了重傷。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的,而他下樓的時候,正巧,有個人在樓梯那裏,跟他擦肩。
彪子似乎是頓了一下。
然後扭頭看了那個人一眼,
但是,也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兩個人似乎是認識一樣的,那個人穿着黑色的大衣帶着黑色的帽子,一張臉全部遮住完了。
他甚至在樓梯口那裏微微錯身讓彪子先下樓。
然後彪子下樓,他上樓。
他沒有直接過書房這邊來,而是站在了樓梯口一邊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面,站了幾分鐘。
書房的門開了,瀋水北看着自己的身影闖了出去,下樓,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樓梯邊上的角落裏還有個人影。
是的,她沒有注意到。
那個時候自己情緒激動。
瀋水北看這個視頻看得汗水都捏出來了。
就在自己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沒多久之後,那個人影從黑暗裏走了出來。
往書房門口這邊走來。
考進書房,裏面的燈光打出來的,打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瀋水北看到這裏,渾身一顫。
那一刻,她真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顫抖了。
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