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你要對我負責
“……”蘇念差點兒沒有暈過去啊!
天啦嚕,她真強了他?靠!她有那麼強悍么?不至於吧,還有,為什麼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全身乏力,跟被拆開了重組過一樣?”冥邪幽幽的開口。
蘇念心虛極了,不敢點頭。全中啊!
“念念,知道你喜歡粗暴型的,沒想到要這麼粗暴啊!”
蘇念的臉火燒火燎的,弱弱辯解:“我不是……”
“要看看我身上的證據嗎?”冥邪作勢要脫衣服。
“不要!”
蘇念捂着眼睛大叫,沒有發現冥邪眼中惡作劇的笑意。
早知道她不是那麼排斥,就不需要叫宋白過來了,可惜了!
“如果不是這樣,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醒過來?那種葯,惟有男女合歡才能解!”
“你為什麼不送我上醫院?”
“我有試過啊,你不讓啊。你抱着我,喊着要吃雪糕!”
雪糕……
靠!
蘇念無力呻吟,捂着臉坐在床上,起也不是,不起也是,進退維谷。
她真的把他給辦了?
啊啊啊,她什麼都不記得啊!
等等!
她掀被子下床,檢查床單。
沒有落紅!
她鬆了口氣:“我沒有強你,這床單上是乾淨的……”
“因為我已經換過了。”
“才沒有,這床單和上午的時候是一個花色!”
“我的床單全是這個花色,我一次性買了十個。”
冥邪打開暗藏在牆壁上的衣櫃,相同花色的床單齊排排的放着。
“……”蘇念唇角抽了抽,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冥邪眼中的笑意更深,“哎,早知道你會不承認,我應該留下證據的。”
“……”真的是那樣的嗎?
蘇念的雙腿都在打顫,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總之就是很軟,站都站不穩。
“你的身體也是我幫你清洗的。”
嗷,不用活了!
蘇念捂臉,撞豆腐牆的心都有了。
“不用害羞,你的美……超出我的想像……”
“夠了!不準再說了!”蘇念顫抖着,“冥邪,我們都是成年人,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就當沒有發生過!”
“那怎麼行,我的處男膜都沒了呢!”
“……”
靠,她還沒了處女膜呢!
深呼吸,深呼吸!蘇念耐着性子:“冥邪,沒有處男膜這個說法……”
“有。”
“沒有……”
“……反正我的處男之身是給你了,你就得對我負責到底!”
蘇念忍不下去了,破口大罵:“就你一個見妹就撩的貨,有十張處男膜都破光了!你還好意思說負責?”
“念念,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第一個女人。”冥邪正色道。
他的目光很深,如深潭一般見不到底,格外嚴肅,一點兒都不像在開玩笑。
蘇念無言以對。
他慢慢朝她走過來,伸手撫她的臉:“念念,謝謝你把第一次留給我。”
“冥邪……”蘇念弱弱的喚,“既然我們兩個都是處子身,兩兩相抵,就此消帳吧?”
“NO!”他搖頭,“要麼讓我對你負責,要麼你對我負責!”
“……”
蘇念一屁股坐到床上,揉着太陽穴。
還是沒法溝通呀!
“現在是晚上十點了了,念念你說,我們是在這裏將就一晚,還是回家?”冥邪笑盈盈的問,不等她回答,又繼續自言自語,“這張床小了點兒,明天換張大的……”
“回家!”
蘇念果斷起身。
腳一沾地,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往旁栽去,冥邪體貼的扶住她:“累着得站不穩了吧?要不我背你?”
“滾!”
蘇念沒好氣的推開她,一張小臉紅到了耳根子。
“剛才還沒滾夠?”
“……”
蘇念的臉更紅了。
“走吧,我帶你回家,你需要休息。”
他攔腰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啊——”
蘇念驚呼一聲,掙扎,“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睡袍沒有扣子,再動就走光了。”
“……”
蘇念消停了。
一手捂着臉,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她真的強了他?她真的要對他負責了?怎麼感覺怪怪的?
他抱着她乘專用地梯直到地下停車場,把她塞進副駕,發動車子。
一路上,蘇念都不敢看冥邪,乖乖的坐着,看向窗外。清冷的夜風吹進來,退去臉上的余燒。
霓虹閃爍,映得她的臉色有些朦朧,帶着淡淡的憂傷。
冥邪一邊開車,偶爾偷偷看她。她不開心。是在哀悼睡了他嗎?想到這,他心裏又些小難過,很快又安慰自己:沒關係,總有一天,他會名正言順的睡了她!
“冥邪……”
“恩?”冥邪挑眉,靜待下文。
“我,我被人下了葯……”
“恩,看出來了,是誰幹的?”
蘇念猶豫了一下:“我說出來,你會信嗎?”
畢竟在所有人的眼裏,傅晴簡直就是完美的典範。她不確定,在冥邪心中,傅晴的形象是怎樣的。
“你說我就信。”冥邪用力點頭,“不管是誰。”
“是傅晴……”
冥邪眸光一沉,握着方向盤的手加重了力度。
傅晴已經膽大妄為到這種地步了!
“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冥邪說,聲音冷得就像地獄裏傳來的冥音,“敢傷害我冥邪的女人,我要他生不如死!”
咳……
蘇念尷尬的咳了一聲,雖然她並不覺得是他的女人。但他這樣維護,她還是感動了。想到他的手段,她趕緊說:“這事我自己會處理。”
“你?”冥邪不相信,“不行!你已經受傷一次,絕不能再有第二次!”
他不敢想像,倘若她中藥后沒有回公司,或者被人帶到別的地方去,會是怎樣的後果!
“你放心,我蘇念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今日之債,我必雙倍討還!”蘇念抿了抿唇,水靈靈的杏眼裏泛起陣陣冷光。
冥邪一愣,薄唇輕輕揚起。
“好,坐等看戲。記住,一定要狠!怎麼狠怎麼來!”
“恩。”
——
與此同時,某會所,一個男人坐到傅晴對面。
傅晴展眉一笑,從包里拿出裝滿錢的信封推過去:“辛苦了,進展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