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第一次的技術太差
他把她弄的很痛,明姿畫又不好掃他的興緻,只能隱忍着。
可是時間一長,痛感就麻木了,麻木到後來也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
邱少澤一臉的黑線,她這是在變相說他技術差。
“少澤,你說你昨晚的表現那麼生澀,你該不會是個處吧?”明姿畫慵懶地眯着眼,詭異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邱少澤俊臉一僵,連忙掩飾:“誰……誰說的?我怎麼可能是第一次?”
“是啊,你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女朋友,應該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技術這麼差勁呢?
後面的話,明姿畫沒有說出口,但是她的表情還是對邱少澤昨晚的表現充滿了質疑。
就他這樣的技術,也難怪之前每談一個女朋友,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分了。
他根本就不懂得在那種時候,如何讓女人也產生感覺。
昨晚的氣氛本來明明很好,卻因為他生硬的動作,讓明姿畫後面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可是他那樣的青澀,通常只有初次的男人,才會犯這樣的失誤。
邱少澤既然有過女朋友,怎麼會也一點都不懂的如何調起女人的情緒跟感覺呢?
“可能是我的經驗比較少,我跟她們很少做這種事。”邱少澤尷尬地輕咳一聲,給自己找了個適當的理由。
明姿畫挑着眉,勉強相信,只能嘆了口氣安慰道:“也許你天生對這種事,不太敏感吧,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做這種事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們以後就不做或者少做吧。”
“啊?”邱少澤面色驚訝,眼神頓時就變得幽怨無比。
他才剛嘗到一點甜頭,興味正濃呢,怎麼能取消他這樣的福利?
這種事只要是正常男人,嘗過一次,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只是他還需要總結經驗,跟她再多磨合幾次。
“畫畫,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可別嫌棄我啊。”邱少澤連忙出聲,極其哀怨地看着她。
“你確定?”明姿畫眨巴着眼睛。
“畫畫,你相信我,我下次一定會讓你有感覺的。”邱少澤信誓旦旦地保證,俊臉都急紅了。
“那好吧,你要多看幾部動作片,再找找經驗。”明姿畫翻身下床,特意囑咐他。
“好!”邱少澤高興地點頭。
“我電腦里存了不少這樣的片子,回頭我發你郵箱,你好好學習。”明姿畫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對他說道。
“嗯。”邱少澤彎起薄唇,眉眼間一片柔和的色澤。
明姿畫拖着酸痛的身體,進了浴室,只想好好地泡個澡。
她給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洗澡水,躺進按摩浴缸里放鬆身體。
酸痛的身子,頓時舒緩了許多。
明姿畫向來是個享受慣了的主兒,在這種事情上也一向追求愉悅的感受。
之前她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伺候的她都十分的舒坦。
就算渾身酸痛,那也是愉悅后的疲憊。
可是昨晚跟邱少澤就不一樣。
她真的沒有什麼身體上的感覺,而且邱少澤基本上毫無技術可言,把她弄得有些痛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的面子上,就他這樣的技術,早就被明姿畫一腳踹下床了。
不過為了顧及她兄弟的顏面,她也就隱忍着讓他做完了。
現在身體除了酸,就是痛,真是難受死了。
所以說她不是太喜歡跟這種完全沒有經驗的男人上床。
不僅沒有情趣,技術還差到爆,女人通常都沒什麼幾率享受到快感。
這跟她之前的體驗完全不同。
若是每個男人都是邱少澤這樣的技術,她可能對這種事早就產生陰影了。
所以說選擇一個床上合適的伴侶還是很重要的,這也是男女關係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少澤還需要多加調教,否則以後遭罪的就是她了。
不過邱少澤卻不承認他自己是處男,明姿畫真是懷疑他以前的女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而他也真是的,既然有過別的女人,好歹也在別的女人身上練好技術,再來找她切磋啊。
這下好了,把她當成試驗對象。
明姿畫只要一想到自己還要忍受那樣的過程,都感到頭疼。
看來她只有拿出自己多年的珍藏——壓箱底的各路片子,才能把邱少澤教好了。
果然有一個婚前太乖的老公,作為老婆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明姿畫這樣想着,漸漸地在浴缸里就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中午了,而她也穿着舒適的睡裙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明姿畫疑惑地睜開眼,她還記得自己之前明明躺在浴缸里的啊,怎麼突然就被人挪到床上來了呢。
床頭柜上壓在一張字條。
明姿畫拿到面前一看,是邱少澤給她的留言。
“我去上班了,你昨晚太辛苦,多睡一會,午餐我會叫人給你送來!”
看到這條留言,明姿畫下意識的鬆了口氣,應該是邱少澤將她抱來床上的。
補眠了一個上午,之前又泡了澡,明姿畫的身體恢復了許多。
她下床洗簌,又換了一身衣服,坐在梳妝枱前化妝。
邱少澤一個上午都心情抑鬱。
特意打了電話,問了要好的幾個哥們,這種事怎樣才能讓女人有感覺。
他還被那些哥們取笑了一番。
不過那些人也不是太清楚,到底怎樣能讓女人有感覺。
雖然他們上的女人很多,但那些女人對他們來說都只是解決需要的玩物,他們根本不需要顧及女人的感受,只需要自己享受到了就好,而通常那些女人也都會在他們身下假裝很享受。
像邱少澤跟明姿畫這種情況,他們也很無力。
畢竟他們這些人很少有人正兒八經談戀愛,還對女人認真的,更不用說在意女人有沒有感覺了。
不過那些人還是給邱少澤了一些建議,讓他多做多學,這種事男人還是熟能生巧。
並且他們還把他晚上約到他們以前經常聚會的娛樂包廂里,打算要傳授他幾招。
邱少澤掛完那些人的電話,一看時間已經中午了。
想到明姿畫這時候應該還在家裏,就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明姿畫那時候剛畫完妝,正準備下樓呢,就接到了邱少澤打給她的電話。
“喂,少……老公!”
她本來想像以前一樣直呼其名的,可是想了想昨晚兩人已經那樣了,純潔的友誼是再也回不去了,不如繼續發展下去吧。
這便改口叫了他老公。
邱少澤聽聞她甜膩地嗓音喊他老公,驚愣在那裏,半天回不了神。
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明姿畫居然直接喊他……老公!
心裏湧起巨大的狂喜。
“少澤,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啊?”明姿畫見他半響沒有反應,以為他是被自己嚇住了,尷尬地反問道。
“不是,我很喜歡,只是太驚喜了,一下子不敢相信。”邱少澤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了,聲音更是緊張地顫抖。
“你喜歡就好!”明姿畫眉眼彎彎,紅唇彎起一道笑容:“對了,老公,你突然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想問問你,身體有沒有好些了?”邱少澤關心地詢問。
“我剛睡醒,身體已經恢復很多了。”明姿畫懶洋洋地說,走到樓下客廳,靠坐在沙發上。
“你餓了嗎?”邱少澤輕柔的嗓音,緊接着追問道。
“嗯,有點了。”明姿畫摸摸自己的肚子,點點頭。
“午餐想吃什麼?”邱少澤笑着問她。
明姿畫眨了眨眼眸,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回答:“我嘴裏沒味道,想吃一點酸的、辣的……”
“好,我一會讓秘書訂餐,給你送過去!”邱少澤體貼溫柔地說。
“好,我等着你!”明姿畫淺淺一笑,漾出最柔情的笑臉。
剛掛上電話,她就嗅到了一陣食物的香味。
明姿畫順着這道香味走過去,就見廚房裏站着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費思爵那張妖孽的俊臉,配合著系圍裙的打扮,倒是毫無違和感。
他看到明姿畫被自己做的食物香味吸引過來,嘴角輕揚,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嗓音慵懶撩人,“餓了?我親手給你烹飪的午餐,馬上就好了!”
“誰稀罕!”明姿畫擺了他一眼,不以為意地撅起紅唇:“我老公馬上要派人給我送餐來了!”
“老公?!”費思爵眸光緊眯,眼裏一閃而逝一抹暗光,低沉着嗓音:“你現在叫姓邱的那小子倒是親密,居然直接稱呼他為老公了?你以前怎麼沒這樣叫過我?”
“我跟你一沒領證,二沒結婚,我幹嘛便宜你呀?”明姿畫嘲睨着他,毫不猶豫地回斥道。
“也是,你跟姓邱的那小子是青梅竹馬,感情培養的倒是深厚,不過在床上的關係就不一定有多和諧了。”費思爵掀了掀薄唇,眸色幽深了幾分,意味深長地感嘆道。
明姿畫臉色一變,怒瞪向他:“費思爵,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裏不是最清楚嗎?”費思爵狹長的鳳眸一挑,幽暗的眸子暗含犀利的光澤,毫不避諱地落在她身上。
明姿畫眸光微微一閃,懶得理會他,轉過身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為了他背叛我,可是那小子似乎滿足不了你……”費思爵眸子裏的暗涌波動,一步步朝她逼近,陰冷地嗓音在她耳邊吹着熱氣:“你還覺得你跟他能夠長久的相處下去?”
明姿畫沉下臉來,沒好氣地推開他:“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經驗那麼豐富?”
“你這句話是在誇獎我?”費思爵薄唇一挑,目光深不可測。
明姿畫冷哼一聲:“隨便你怎麼想。”
“畫畫,你可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的身體我最熟悉了,其他的男人跟你怎麼會合拍?”費思爵從身後摟住她,薄唇從她的脖頸處蜿蜒而下,緩慢地滑過,桃花眼裏染上一抹極深地笑意。
明姿畫渾身一顫,趕緊推開了他。
不可否認,當費思爵的唇瓣劃過她脖頸的時候,瞬間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電流從她身體掠過。
儘管他什麼過分的舉動也沒做,只是這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卻也能讓女人瘋狂。
明姿畫忍不住全身顫抖,鄙視自己的反應。
費思爵是個老手,尤其對她的身體還非常熟悉,他很清楚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只稍稍一個動作,就能讓她身體緊繃,全身的毛孔都瞬間打開了。
而邱少澤則不同。
儘管他昨晚賣力了很久,卻怎麼也沒有找到她的敏感點,還把她弄的很痛。
跟邱少澤一起做那種事,並沒有什麼身體上的愉悅感覺。
反而還很煎熬。
這大概就是費思爵這個混蛋,為什麼這麼受女人歡迎的原因吧。
他的確是個好情人,能讓他身邊的女人獲得極致的體驗跟享受。
但是他卻不是一個好愛人,更加不可能會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婚姻愛情,可不是只單有這方面的技巧跟溫情就夠了。
“沒錯,你確實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在這方面比一般男人都要懂女人,不過跟你合拍的女人又不止我一個?”明姿畫諷刺地反問,眼神不屑。
“可是你卻是我最想要得到的那一個!”費思爵眼眸深深地一眯,一字一句咬字極重。
明姿畫冷笑一聲,揚起眉梢:“那是因為我跟別的女人不同,沒有傻帽的愛上你這種風流的花心大蘿蔔,我一旦愛上你,就會跟她們的下場一樣,被你始亂終棄!”
“不會的,畫畫,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費思爵緊握住她的肩膀,着急地辯駁。
明姿畫輕嗤一聲,表情不以為然:“珍惜?費思爵,你以為我沒有給你機會嗎?以前我也不是沒有想過能跟你走下去,可是你呢?你左擁右抱,跟不知道多少女人上床,我只不過是你眾多玩物之一,你又何必苦苦糾纏我呢?大家都放手,不是更開心?”
“不是的,畫畫,我那時候並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而且我一直認為你母親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所以我才有意想要折磨你,但那並不是我的本意。”費思爵痛苦的解釋,眸色沉鬱,心情複雜沉重。
“不是你的本意?那什麼是你的本意?娶我的閨蜜藍翎兒為妻,是你的本意?還是收買愛慕你的女人季影倩做我的閨蜜,讓她一直幫你監督我的行蹤,這其實才是你的本意?”明姿畫敏銳地掃他一眼,目光犀利地質問道。
“畫畫,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不想你喜歡上除我以外的別的男人,所以才讓季影倩監視你的。至於藍翎兒,只要你肯離開邱少澤,我馬上就能為你取消跟她的婚事!”費思爵桃花眼直直地望着她,語氣急切。
“你想用藍翎兒來威脅我?”明姿畫眯起眸子,胸口抑制不住燃起怒火。
“這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執意要聽你母親的挑唆,嫁給邱少澤的話,我完全沒必要走這一步棋!”費思爵眼眸沉沉,俊臉染上了幾分的慍色。
“可是你跟翎兒的婚事已經公之於眾了,這時候取消你知道對翎兒有多大影響嗎?”明姿畫皺緊眉頭瞪着他,憤怒地質問。
費思爵將她摟進懷裏,目光灼灼,霸道地嗓音毫不遲疑道:“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你以為我用一般的方法,能得到你嗎?你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嗎?”
“所以你就犧牲翎兒?”明姿畫眸色緊眯,死死地瞪着他。
“只要我能得到你,其他的我都無所謂!”費思爵薄唇一掀,渾身上下洋溢着邪肆的氣息。
“可是你別忘了,我們父母上一代的恩怨,我母親很可能是害死你母親的兇手,你母親也是奪走我母親最愛男人,讓她患上抑鬱症的罪魁禍首,你覺得這一切你都可以無所謂?我也可以不用在乎的嗎?”明姿畫仰起頭,目光冷冽地提醒他。
“……”費思爵頓時怔住了,眉心糾結地皺起。
明姿畫繼續追問他:“因為我母親林女士,害得你從小就沒有母親,你的成長充滿了無情跟殘酷,這些全都是拜林女士所賜,而我是她的女兒,所以你之前才會強暴我,折磨我,這段恩怨是你說放下就放得下的嗎?”
“……”費思爵握緊雙拳,全身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
明姿畫深深地看着他,由衷道:“所以費思爵,我跟你根本就不可能!你別再對我糾纏下去了,我跟邱少澤結婚,你跟藍翎兒結婚,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果,你以後還是做我的哥哥吧,好好地對待翎兒!我們的那段過去,你別再提了!”
“我不可能做你的哥哥!因為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把我最心愛的女人,只當成妹妹來看待!”費思爵猩紅地雙眸審視着她,語氣哀怨委屈,悲涼的情緒全都堵在了心口。
“那我們就做陌生人好了,再也不相見,各自開始各自的新生活!”明姿畫深吸一口氣,決然地說道。
“你還真是無情啊?有了邱少澤,就想這樣拋棄我了?”費思爵眼裏噙着暗芒,一字一句都充滿了受傷,英俊的面色緊緊地繃著。
“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嗎?”明姿畫眸光緊眯,嘴角浮起一抹近似嘲謔的笑:“難不成你還希望我為你一直苦苦等待,在你報復完我,又玩了許多女人之後,回心轉意?再跟我好好的在一起過完下半輩子?”
“你會嗎?你根本就不是這種女人!”費思爵嘲弄地笑,眼神幽暗了下來。
“我當然不會!從你背着我跟別的女人開始的時候,你就沒資格質疑我為什麼又勾搭上了其他的男人!如今我跟少澤結婚,最沒資格干預的人,就是你了!”明姿畫直直的對上他的視線,毫不猶豫地啟唇。
“早知道你真的會嫁給他,我從一開始就不該放過這小子!”費思爵眸底漸漸暈染了一抹肅殺之色,聲音也變得陰沉了下來。
明姿畫眼眸緊縮:“費思爵,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要是你敢對少澤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麼緊張幹什麼?我還沒對他做什麼,你已經嚇成這樣了?你就這麼在乎他?”費思爵心中的妒火大盛,陰沉着嗓子冷冷地質問她,怒極反笑,那笑容有說不出來的詭異。
明姿畫越是在乎邱少澤,他就越是嫉妒他,嫉妒的他恨不得殺了他才解恨。
“是,你最好清楚的記得,他現在是我的老公!”明姿畫再一次地提醒他,目光沉冷。
“老公?一個在床上毫無經驗的臭小子,也能做你的老公?你對男人的要求,什麼時候這麼低了?”費思爵神色陰晴不定,啟唇陰惻惻地問道。
明姿畫用力握緊了雙拳,咬牙反駁:“少澤那是潔身自好,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風流倜儻?對女人了如指掌?”
“我以為你喜歡我弄的你很舒服,難不成你喜歡那種毫無經驗的?你覺得你跟那種男人做會有感覺嗎?”費思爵難以理解地看着她,俊美的臉龐一下子陰鬱了下來。
“有沒有感覺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多費心了!”明姿畫別過臉,不想去理會他。
他以為男人在這方面經驗豐富,是件多麼得意,多麼值得炫耀的事嗎?
他以為他比邱少澤厲害,在這方面更了解女人,更懂得取悅女人,就很了不起?她就要選擇他,嫌棄少澤嗎?
雖然她不喜歡那種毫無經驗的處男,但是更討厭像費思爵這種沾花惹草,流連花叢的花心男人。
“我這可是為你以後的性福着想!”費思爵微涼的指腹一下子挑起了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嘴角勾出一抹陰邪的輕笑,眸子危險難測。
“我以後的性福輪不到你來操心!”明姿畫不屑地撇唇,冷言嗆了他一句。
“你真的要跟那小子在一起?你不後悔?”費思爵目光緊盯着她,臉部的線條都開始變得鋒利,冰冷的聲音似是夾雜着冰雹一般砸了下來。
“我為什麼要後悔?”明姿畫打開了他的手,皺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