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試婚紗
我說的直接,沒有給李韓姿辯白的機會,她那邊全都是沉默。
我說:“如果沒有什麼事,就掛了吧。”
“景文姐姐,你不要討厭我。”李韓姿搶白一句,“我也沒有想過利用你,叫你成為工具。我只是喜歡全哥哥,也不想再遮攔。”
我笑了笑,“沒有,沒有什麼討厭不討厭。只是不喜歡夾在中間。李韓姿,你想像一下我的處境,全修傑是阿生的發小。”
李韓姿沉默了下,“我沒想過,全哥哥會喜歡上你。我可以確認,他就是喜歡你。”
“算是他喜歡我好了。我跟你還有他一起。還要避免跟他之間任何接觸,還要再去成全你跟他,我很為難,也少出現為好。”我說著打了個哈哈,“我不會再去接觸全修傑。也會避免。希望你們最終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李韓姿嘆了口氣,沒再糾纏我,掐了電話。
到家之後,謝衍生在客廳看報紙,有些邪魅的側臉在燈光的映襯下十分的好看。
我看的竟有些着迷。
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現在是在我的懷裏,除了驕傲,我似乎沒有其他的想法。
我走過去,他沒有察覺,仍是認真的看報紙。
許久。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側過臉看向我。
我揚了揚眉,“阿生。”
他斜着嘴笑了起來,“等你的時間,總是這麼漫長。什麼出租車這麼慢。”
“油嘴滑舌的!”說著我瞪了他一眼。
他拉住我的手,只是輕鬆的用力就將我摟進懷裏,“這輩子,也只想對你油嘴滑舌。”他說著吻了吻我的額頭,又吻了吻我的手。
我問他,“阿生,你還是幫了程一曼了是么?”
他點頭,“你的請求,我什麼時候沒做到過?只是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跟阿姨逛街遇見她了。程一曼很感激我,我看得出來,她是真心。”我說道。
謝衍生點我的腦袋,“她不是葉雨欣那種不懂感激還會利用的人。”
“恩。”說著我又忍不住看他:“你是不是知道葉雨欣跟我之間的事情?”
謝衍生哼哼,“你的動態,哪一條我會不知道?只有你以為你隱瞞的深。”
我笑了起來,一手摟住他的脖子,“阿生,這樣算不算寵溺?”
他將我抱起來,咧着嘴在我的脖頸咬了一口,“今天小阿生已經睡覺了,你是我的。”
抱着我上樓。
到了房門前,他頓了頓。
“不進去么?”我見他發獃問他。
他仍是不動。
我有些奇怪。就順手推開門。
才開了門,一股香氣就從屋裏飄進我的鼻子,接着我看到卧室裏面擺了一排衣服,衣服架子下面是一排鞋子。
衣服不是普通的衣服,鞋子也並非是普通的鞋。
謝衍生將我抱進去。放到床邊。
他指着眼前的衣服說:“景文,這些衣服,有沒有你喜歡的?”
我看的目瞪口呆。
大大小小應該有二十來件,鞋子也有而是來雙。
純潔的白色,珍珠鑽石鑲嵌。大拖尾抹胸包臀魚尾等等不可細數。
都是潔白的婚紗。
鞋子的顏色多一些,大紅色金色白色,鑲鑽高跟平跟等等,各式各樣。
謝衍生單膝跪地,握着我的手在我面前。他說:“我看了很久了,可是不管哪一件,穿在你身上似乎都會很好看,我不知道如何挑選,就都買回來了。”
我瞧着他,看到他咖啡色的眸子倒映出我的樣子,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阿生”最後,我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謝衍生埋在我的手心,“我沒有見過你穿婚紗的樣子,景文。你還沒有為我穿上過婚紗。”
我捂着嘴笑了起來,他拉着我的手,“要不要試試?”
我順着他的手站起來,走到那些全新的婚紗面前,不知道該挑選哪一套。
“這,有些多了,我們結婚那天一套白色禮服就夠了。”我囁喏着半晌說。
“那就再定做一套。這些,只是給你嘗試的。”謝衍生說著拿了一套出來,“乖,我們先試這一套。”
我眨了眨眼睛。
他已經伸手去解我的扣子。
我瞪大了眼睛瞧他。“沒有你這樣的,試婚紗,還要親自在旁邊給我穿嗎?”
謝衍生卻絲毫沒感覺似的,非要給我解衣服。
我拉住我的衣服,將他推出去,“不行。你不能給我換婚紗。”
他一聽急了,“為什麼不行?我們都有孩子了,你哪裏我沒看過?”
“反正就是不行。”我說著用力將他推出去,將門鎖了。
我說:“乖,我試好了就叫你進來。”
重新走回那一排架子旁邊,我挨個看過去,眼花繚亂。
謝衍生的眼光不錯,不管是哪一件都很獨特,叫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挑。
最後我選了一件大拖尾的長裙,裙子周邊鑲嵌了不少鑽石和珍珠。樣子很靚麗,主要是並不太費事。
我對着試衣鏡,將衣服套上去,然後在後面隨便扯着緊了緊。
最近心情不錯,體重有些回升。穿裙子終於不似之前那樣撐不起來了。
看着差不多了,我就到房門前打開了門。
門外,謝衍生正扶着下巴,顯然十分不高興。估摸着在他眼裏,這種穿婚紗的事情就該他來做。
我一開房門,他就鼓着嘴進來了。
我心裏好笑,站在門后等着他轉過身。
他本來氣呼呼的,可是瞧見我的那一刻,眼神還是直了直。
接着就是他呆愣的瞧着我。
一時間空氣都有些靜止。
我被他看的活生生有些緊張了,“阿生,這件,不好看么?”
謝衍生卻將我狠狠抱進懷裏,“景文,你真好看。”
我伏在他的肩膀,身上臉上都好熱。“真的?”
他卻捨不得鬆開似的,“是,很好看。這件婚紗簡直就是陪襯。”然後又鬆開我,“來,我們試試下一件。”
我就知道他沒放棄。
我推他。“不行。說好了,婚紗我自己來。”
他皺着眉頭瞪着我,一手將我後背的繃帶解了開,“你整個人都是老子的,還自己來!”
然後像拽小雞似的將我從婚紗裏面拽了出來。
我裏面沒穿什麼。
以為他會給我穿另一件婚紗,結果他將我扔到了床上。
“幹什麼?床上沒法穿婚紗。”我掙扎了下。
他卻將我壓下去,“春宵苦短,婚紗還是明天再試。”
唔,你丫怎麼頭腦跳躍了下呢。
結果,春宵果然苦短到了極致。
第二天,謝衍生並沒有早起離開。
我睜開眼的時候還在他懷裏。
他睜着眼,一直盯着眼前的婚紗看。
我打了個哈欠,他見我醒了就在我的額頭吻了吻。
“好難得早上能陪我。已經好些天早上起來見不到你了。”我說著點了點他的嘴唇。
他笑了笑,伸手也點了點我的嘴唇,“這些婚紗,不好看,我要親自給你設計一套。”
我咂了咂嘴,“阿生,你確定你設計的我能穿?”
謝衍生極其自負:“這有什麼難,我三個月就肯定可以學會設計這門技術。等我學會了。就給你設計一套別人都設計不出來的婚紗。”
我立即擺手,“別,萬一你設計出來的尺寸都不對,你叫我結婚的時候怎麼穿?”
他笑了起來,“說漏嘴了吧。原來想着跟我結婚了啊。”
我瞪他,“什麼說漏嘴了,是要跟你結婚了。我只是說我結婚的時候沒法穿,又沒說是跟你結婚。”
謝衍生的臉色登時就變了,“景文你能耐了啊!你不跟我結婚,你想跟誰結婚?”
我哈哈笑起來,還要狡辯,他卻已經用暴力證明了我說話的錯誤。
“謝衍生一大早你幹什麼?”我趕忙掙扎。
這一宿都在折騰我,第二天早上還不放過我。
他斜着嘴瞧着我,“你說呢?”
“你個禽獸,你不睡覺不休息的么!”我掙扎着試圖擺脫他的魔爪。
然而
“你是在證明你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謝衍生嘿嘿獰笑。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等我們起來去吃飯,我渾身都疼。
小阿生見我一直柔手臂,跟我說:“麻麻,你睡覺的時候也做噩夢跟人家打架了嗎?”
我說:“何止是打架,是更兇殘的!”
謝衍生說:“還可以更兇殘。”
小阿生十分不解,“什麼兇殘的運動叫麻麻這麼勞累。阿生捨不得麻麻這麼累。”
我看向謝衍生,哼哼,“那都怪你粑粑,不給麻麻休息的機會。”
謝衍生拍了拍小阿生的腦袋說:“別聽你麻麻亂說,這種兇殘的勞累,是最有益身心健康的。”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你別教壞兒子!”
“他遲早都會明白。”謝衍生哼哼。
我說:“兒子才不會像你那麼流氓,是不是阿生?”
謝衍生嘿嘿一笑,“兒子以後要更兇殘。”
我氣的直歪嘴。
小阿生這時候說:“麻麻,我以後要比粑粑更厲害,更有益身心健康!”
哎,我的乖兒子,你不明白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