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他的私房錢在哪

第80章 他的私房錢在哪

田和曦一愣,下意識地問:“為什麼?”

項印宸揉揉她細軟的頭髮,解釋:“這兩天非安全期,不宜活動。”

田和曦紅了臉:“你……你怎麼知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能不知道這些?”項印宸寵溺地掐掐她臉蛋:

“雖然有保護措施,但未免以防萬一,你老公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其實田和曦今天也沒有多少精力,只是她想印宸好不容易回來,肯定會要她,沒想到他這麼貼心地為自己着想,她也不再堅持。

“你說的有道理,萬一真鬧出人命了,就不好了。”

田和曦無心的一句話,卻讓項印宸心中大痛,好似一把利刃插在了心口。

他僵着表情將內心的波動壓下來,然後無意道:“嗯,你知道就好。”

田和曦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忍不住問:

“哎,印宸,你說將來我們生個男孩好,還是女孩好?”

項印宸秉着呼吸,輕聲道:“我都喜歡,只要是你生的。”

他的腦海里全是那天田和曦面色發白地倒在自己懷裏,救護車上那一灘刺目的鮮血。還有急救室外護士冷冰冰的話語:

“孩子保不住了,請立刻簽署同意人工流產手術通知書。”

血淋淋一幕幕不斷地在腦海里晃悠,項印宸只覺得呼吸困難,和曦又說了什麼他都沒有聽到。

“你發獃想什麼呢?”田和曦一臉好奇:“我問你話呢。”

“哦,什麼?”

“我問你,不如等以後公開以後就可以要寶寶,你覺得怎麼樣。”

項印宸僵着身體,淡笑:“可以,到時候生他十個八個。”

“你當我是豬呀。”田和曦笑得甜蜜,忍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撒嬌:

“哎呀,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其實是我心裏沒主意,沈苑太心機了,我怕自己應付不來,所以就想問問你。我覺得我現在真的好離不開你,一有什麼事就想着你,覺得你一定可以為我答疑解惑。後來傑森說你在拍戲,我還抱怨呢,覺得你這塊木頭居然在我這麼需要你的時候不在。可是……沒想到你今天就在了,就好像我心目中的大神降臨,讓我覺得特別安心。”

這番話讓項印宸十分動容,他的眼眶有些濕潤,只是姍姍在他的懷裏靠着沒有看到,他偷偷地用衣袖抹掉,然後更加堅定了一瞞到底的決心。

“印宸,你說我們真的可以這麼歲月靜好下去嗎?其實這些算計陷阱,陰謀陽謀我都不怕,我知道就算我失去了一切,你也不會不管我的。可是有的時候,我又覺得這一切好像很不真實,生怕這只是我的一場夢”

項印宸俯身,以吻封緘了她所有的不安和疑問。

所有的情感都交織在彼此的你進我退當中,自是情動,但項印宸恪守本分最終還是喘着氣放開她,以免擦槍走火,然後他說:

“現在,還害怕嗎?”

田和曦紅着臉搖搖頭。

“你坐好,我有事跟你說。”

“哦。”

項印宸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風機過來,啰嗦道:

“跟你說了多少次,頭髮一定要吹乾了才能睡,要不然第二天早起頭疼。”

“哦,你不是要跟我有事談么。”總覺得今晚的印宸特別奇怪,他分明就是岔開話題,田和曦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並沒有戳穿。

項印宸一邊給她吹頭髮,一邊說:

“上次跟我說的沈苑和瞿少陽的事情,我這幾天大概查了查,有了一些發現。”

“嗯?”田和曦也一臉好奇。

“沒有百分百的證據,能夠證明瞿少陽出軌,但是曖昧還是有的。我有個媒體朋友,私底下透露說,瞿少陽曾經花重金從他手裏買走了一組照片。”

“這麼厲害?”這個田和曦可以理解,之前她也遇到過正主來付封口費的,要不然只憑她那點工資,哪能還的了債務。這些都很正常,只是項印宸神色凝重:“但是這組照片,是樊箏出面去買的。”

“啊?”田和曦很快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說,樊箏姐她已經知道這事了?”

“不好說,沒有直接證據。”項印宸也覺得很為難,作為校友,其實他站在樊箏這邊,可有些事如果變成了家務事,作為外人誰敢插手?

“樊箏那邊我沒有確認,昨天我們通電話,她還說正在廈門陪瞿少陽趕通告,所以,我也沒有把握問出口。姍姍,這件事很複雜,原本我沒打算這麼早告訴你。只是你說了沈苑的事,我覺得還是得跟你提個醒。如果沈苑真的和瞿少陽有什麼,你得小心,她和袁雪宜不是一類人。”

田和曦神情也不由變得凝重起來:“你說的我都明白,我自己會小心。有什麼事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項印宸摸摸她的腦袋:“剛開始都會很艱難,忍忍吧,守得雲開見月明。不過你也記着,你是我項印宸的女人,該忍讓的咱們謙遜恭敬,但遇上觸犯底線的,不要怕,該反抗就反抗,凡事有我給你兜着!”

“嗯嗯。”

項印宸攬過她,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帶你去新的工作室看看。”

田和曦來了興趣:“是你的新工作室嗎?”

項印宸點點頭:“一直委託了老呂找辦公室,這次他也說正好可以看看,你也去瞧瞧,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歡喜歸歡喜,想起他提前從環鄴獨立很大程度是因為上次的墜馬事件,田和曦又高興不起來,她擔心道:

“成立工作室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吧,況且你還把自己手裏的股都轉出去了,資金周轉得開嗎,我這裏還”

項印宸堵住了她的嘴,道:“放心,你老公就是再沒錢,養老婆的錢還是有的。你只管好好工作,沈苑那邊,我會想辦法核實。對了,還有件事……”項印宸猶豫了一下,告訴她:

“我在英國的時候,徐長泰有次讓助理給我來過電話。”

“他又找你麻煩了?”

“麻煩倒是沒有,只是他想以公司的名義成立慈善基金會,立項的事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揭牌儀式就在年底。主持這個項目的,是徐明揚。”

田和曦聽得一愣一愣,項印宸進一步解釋:“他應該是打算開始讓自己兒子接手一些工作,這個交接可能需要三五年。甚至更短。我的意思是想問問你,到現在,是不是還在打算把柏林集團拿回來。”

她愣住,下意識地看着項印宸,不知該怎麼回答。項印宸卻替她理清思路:

“我知道你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你這麼努力地想要成名,也是想在公司大會上有更多的發聲權。但是公司的決策人和股東不同,如果你下定決心要拿回你爸爸的公司,是否考慮過自己接手?”

她想也不想地搖搖頭:“怎麼可能,我什麼也不懂。我有自知之明,勝任不了那個職位,再說我也沒打算自己經營公司。我只是不想看着他繼續在公司里作威作福。”

項印宸點點頭表示了解:“那之前你跟我提到的。你覺得你們家公司破產和徐長泰有關,有證據嗎?你是因為這個才不願意讓徐長泰繼續留在公司?”

一提起這個,田和曦變了臉色:“我要是有證據早就報警了。我爸爸親口跟我念叨過,公司資金鏈斷,後續資金跟不上,就是徐長泰在背後搞的鬼。就為這事,我爸心急如焚,成宿成宿地熬夜想辦法,就這麼把他的身體都拖垮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走的那麼快……”

田和曦憤憤不平:“這種小人作為,我怎麼可能讓他毫無顧忌地霸着我爸爸的家業?可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最多就是給他一些小麻煩,讓他煩一段時間。”

“你啊……”項印宸忍不住自責:“怨我,一開始沒有跟你把話說清楚,讓你獨自承受了這麼多。以後,徐長泰到底有沒有坑害田伯父,我來查,你就好好工作,剩下的交給我。”

“其實這段時間,我真的很久都沒有想過這些事情了。”田和曦坦白道:

“剛開始那段日子,我覺得我剩下的人生好像就是為了報仇,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可是我無能為力也就罷了。還要仰人鼻息過活,就連維持生計的工作都要看仇人的臉色。後來可能也是因為自己變得忙碌起來,又化解了咱們之間的誤會,心態變得不同,再看到徐長泰雖然還是會很恨他,但我總覺得自己的人生目標已經發生了變化。有時候我在想,我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陷入到不死不休的復仇當中去,我恨着那個人,可是他卻過得好好的,只有我自己憤懣痛苦,有心無力。”

田和曦釋然地嘆了口氣:“報仇不是生活的全部,只盯着一個方向,很容易讓人迷失了內心,從而錯過許多美好的東西。所以,我想,不管以後我能不能把公司拿回來,我都不會覺的遺憾,因為我相信,壞人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項印宸很欣慰:”你能這樣想,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

“怎麼,你覺得我走不出來?還擔心我繼續報復你的繼父?”

田和曦故意開玩笑,他有些無奈:“什麼繼父,最多也就是名義上的。我其實和你的立場一樣,無比地恨他。”

今晚的項印宸在酒精的作用下。心裏話變得多了起來。以前他從來不會主動說起自己的事情,更不提在徐家的往事。

田和曦對他和徐家的事情,知道最詳細的一次還是呂哥偷偷告訴她的。

項印宸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軟地地方,終於慢慢卸下自己的鎧甲,將心事娓娓道來。

和呂哥講的差不多,項印宸口中的往事更多細節,更多心酸。

徐長泰虐待沈阿姨,以愛的名義將她圈禁,置為禁臠,手段令人髮指,有好幾次甚至是當著項印宸的面在施暴。這些細節雖然印宸只是一帶而過,可是她聽了都覺十分不忍。

沈阿姨後期精神出了問題,和這些折磨脫不了干係。試問這樣一個道貌岸然,骨子裏卻極度殘暴的男人,又怎麼配做項印宸的父親!

也難怪他們一見面總是劍拔弩張,也難怪印宸極少回憶過去的往事,田和曦聽后都覺得十分不忍,更何況親歷者。

她抱着項印宸肯求他不要再說了,免得陷入巨大的痛苦當中,可是項印宸卻輕輕搖頭:

“以前,我真的和你一樣,總是陷在仇恨里。所以我也曾拚命地想要脫離徐長泰的控制,我不惜厚着臉皮去求你父親,看在當年和我爸同窗的份上,收留我一段時間。我也懇求他,不要把我和徐家的關係告訴你,因為我覺得這是我人生的污點。那段時間我一面痛苦自卑,一面又咬着牙壯大實力,說真的,很累,很絕望,生怕自己一個不慎就再一次落入徐長泰的手掌心。所幸我成功了,不僅再也不需要向他低頭,也擁有了能夠和他抗衡的力量。可能經歷越多,就越能夠明白,恨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將他毀滅,而是要過得比他好,比他幸福。這樣所帶來的對比壓力足以讓他生不如死。這才是報復一個人最好的辦法。”

田和曦很是認同,他繼續道:“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揪着過去不放呢?就像你說的,壞人總會受到懲罰,給自己太多壓力只會讓自己痛苦。回歸剛才的話題,徐長泰極力推薦自己的兒子接手工作,恐怕也是自己精力不足,他顧不過來,又得防着咱們的權力滲透,不得已才讓自己不成器的兒子上手。但是一個毫無經驗的人一上來就管這麼大的項目。未免太草率。”

“你覺得徐明揚無法勝任?”

“豈止無法勝任,估計會虧損嚴重。”

“可是只是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也不會虧錢吧。不過我也不懂這生意上的事情,那你是怎麼想的?”

項印宸沉吟:“我覺得,這是我們翻身的一次機會。當然了,也未必能成功,但至少可以削弱他的力量。”

田和曦來了興緻:“那可以啊,他不是老是找機會對咱們下手,又是視頻又是安排馬匹事故的,也要讓他晃起來,自亂陣腳也就不會總有閑心對付咱們了。”

項印宸會心一笑:“不愧是我的姍姍,跟我想到一處去了。其實這事說不定咱們什麼都不用做,徐明揚自己就會搞砸。他那個草包,貪得無厭,又自認為有老子罩着,估計做事會更加無所顧忌。咱們只需要搜集搜集證據,備着揭發就夠了。”

兩個人“賊兮兮”地商量了半晚上,後來田和曦實在困得受不了,在項印宸去陽台抽煙時,沉沉睡著了。

項印宸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頭似乎一直在等消息,很快接起,問道:

“我還真以為你去度春宵了。”

“姍姍的身體還沒恢復好,你覺得我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項印宸遠眺星點燈火。彈了彈煙灰,道:

“我問過姍姍,田伯父手裏應該也沒有徐長泰犯法的證據,她什麼也不知道,這邊線索斷了,我們還是繼續從張青山入手吧。”

呂志鵬思量了幾分鐘,忍不住問:“老項,我覺得張青山這條路子真的走不通了,這都找了多少年,一點結果都沒有。估計人已經死了,去青城打聽的人帶回來消息,他們一家都幾十年沒有回來過了。”

“那張青山不是還有女兒么。找女兒的下落,就一定能找到他本人。”

“可問題是我們只有這一條信息,他有個女兒,其他的一無所知,要怎麼找?”呂志鵬嘆了口氣:“老項,你一定要弄清楚當年的真相嗎?萬一,你永遠都弄不清楚,你就一直找下去?”

項印宸肯定道:“我家的事,我很清楚是誰做的。我找張青山,是為了拿到證據。他是我父親當年的財務,所有流水賬本都是他保管,這裏面有什麼貓膩他一定一清二楚!”

“可是幾十年過去了。他消失得無影無蹤,要麼就是他害怕被人追查,自己藏了起來。要麼就是已經被徐長泰控制,無論哪一條,你都不可能輕易找到他。而且上次咱們在加拿大,你忘了?有人一直跟着咱們,國外形式和國內不一樣,買兇殺人的也不是沒有。你這麼執着於真相,萬一真的是徐長泰,他為了保命對你下手,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這兩年你們的暗鬥已經變成了明爭,你當真察覺不出來。他對你已經非常警惕了嗎?”

“我都知道……”項印宸輕聲回答,顯得有些無奈:“可是……你明白那種感覺嗎?明知道害死自己家人的兇手是誰,卻始終無法將他繩之以法,甚至還要和這種人扯上法律父子關係……我真的難以忍受。”

呂志鵬不知道該怎麼勸他,其實這條路很難回頭,堅持了那麼久突然要放棄,誰都不會甘心。

只是現在毫無頭緒,他也是擔心哥們的安全問題,如果徐長泰真的是罪魁禍首,能夠數十年如一日地逃出法律制裁,這樣的手段和心機可想而知,項印宸只會防不勝防。他是在不願看到不好的事情發生。

“算了,我知道你的堅持,也許是我無法感同身受。老項,我不說這些喪氣的話了,沒有線索我們就繼續找,那些青城的鄉里鄉親,我會再幫你篩查一遍,那麼多人,總會有人知道張青山和他女兒的下落。”

“謝了,呂哥。”一句短暫的感謝,夾雜千言萬語。

“徐長泰肯定已經知道你在找張青山,如果他心裏有鬼,是絕對不會讓你輕易得手。你自己小心,照顧好弟妹,也要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

“行了,既然弟妹那裏沒有什麼線索,那就算了,總還有其他辦法。不過你今天問這事倒是提醒了我,既然弟妹一口咬定田家破產也和徐長泰有關,那他兩起經濟犯罪手段應該差不多,或許你查一查田伯父公司破產的原因,就可以找到一些眉目也說不定。弟妹父親公司以前的財務總監是誰?你有了解過嗎?”

項印宸滅了煙頭,靠在陽台的躺椅上,小聲道:

“早就查過,叫郭玉良,公司破產以後還是繼續在柏林幹着。破產那會郭玉良半年前甲狀腺長了個瘤子,去醫院做手術住了一年多,他當時並不在場,沒發現什麼端倪。”

“你可以試着和他接觸接觸,他雖然病了,可是應該也能聽到什麼風聲吧。”

項印宸習慣性的用食指在身邊打節拍,他笑了笑解釋:“你大概不太了解財務這行業,他們職業操守高着呢,怎麼會輕易和人談起業務上的事情,況且徐長泰既然敢把他留下,估計是欣賞這個人能幹又嘴巴緊,想從他嘴裏問出東西,太難了。”

“總之就是想想別的辦法唄,老僵持在張青山這裏也不是辦法。”

“你的意思我明白,現在公司的情況,我也會留意。你所得對,兩起經濟犯罪,如果是同一個人,手法必有相似之處。我現在是該換換思路了。”

“嗯,也別太着急,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之後他們又詳細聊了聊下一步怎麼打算,直至深夜,項印宸回到房間,田和曦早已睡得小豬呼呼。他看着很是歡喜,給她掖了掖被角,自己去另一間房睡下。

第二天,應呂哥相邀,夫妻倆一大早就直奔約好地點,開始相看工作室的房子。

呂志鵬出手闊綽,看中的辦公室要麼在B市繁華路段,要麼就緊鄰電視台或者媒體機關,佔盡地理優勢。田和曦本來是跟着過來湊熱鬧的,但聽他們也業主聊租金,那小心臟就跟坐過山車似的,飈的極快。

一年上百萬的租金。想想她都覺得肉疼。興許是看出弟妹心疼錢,呂志鵬趁着項印宸去簽合同的時候,偷偷在她耳邊低估:

“我說弟妹,你們倆都結婚快兩年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到底有有多少家產,哪些是你們結婚前的,哪些是他結婚後掙得?”

田和曦獃滯得搖搖頭,忽然又覺得這樣很沒面子,趕緊點點頭:

“我……知道一點。”

他倆結婚前,還做過婚前財產公證,當時林傑森給她了一疊厚厚的材料,請她過目。可是那個時候她正生氣項印宸目的不純和她結婚。哪有心情看這些,只是匆匆瞥了幾眼就開始找機會挖苦他。只大概依稀記得,印宸……有幾處房產,嗯……有股權?呃……還有啥?

呂志鵬忍不住笑出了聲,揶揄道:“弟妹的心真寬,你嫂子那是恨不得連我私房錢都摳走,生怕我拿出去不做好事。”

田和曦笑了,她很好奇呂哥的妻子得是何等威武雄壯,才能降得住他。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付款回來的款爺一臉好奇,呂志鵬故意道:

“我在教弟妹管管你的私房錢,你小子有點不地道了啊,說吧,又背着弟妹私藏了多少錢財。我剛才問她,她什麼都不知道。”

田和曦臉色微紅,他們向來財政都是分開的,就算後來和好了,她也習慣這樣的分配。再加上之前她本來還一直給項印宸還債,最近是在他高壓的威逼之下,才停了的。

“我老婆還用記住這些?”項印宸淡淡道:“她想知道隨時都可以,反正我才是那把金庫鑰匙,姍姍你說對不對?”

“哦。”

這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糧,呂志鵬只能照單全收。

“你眼光不錯,這裏新聞資源很不錯。而且我想很快你工作室建在這裏的消息就會傳出去,到時候你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我猜他們自己就找上門了。”

“這個一步一步來,不着急。”項印宸運籌帷幄,做什麼都是有條不紊,看着讓人放心。

房子的事田和曦也沒怎麼操心,看了一早上,手續辦完了以後,項印宸原本想請呂哥一起吃飯,誰知道他是個妻奴,回自家陪老婆去了。

項印宸笑了笑,道:“那正好,咱們去吃燭光午餐。”

田和曦淬道:“還燭光午餐,天這麼亮,點什麼蠟燭?”

“沒關係,你說不點那咱們就不點。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本來田和曦已經計劃要狠狠宰一頓他了,沒想到中途樊箏來了電話:

“小師弟,聽說你回國了,有沒有空?姐姐在B市,帶上你的小女友,過來咱們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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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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