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她就是因為獨處,腦袋亂烘烘,容易想起跟他的點點滴滴,才會跑到廚房,纏着田師傅教她做蛋糕,想藉忙碌來忘記困擾她的事,沒想到他卻跟進來了。
嗚……都是這個罪魁禍首啦!
「整天不見人影,你都躲在這兒?」沒理會她的抗議,溫熱的氣息吹拂着她,在她耳朵灑下細碎的吻。
「什麼躲?外頭人那麼多,我又不認識,出去幹什麼?」她嬌聲叫嚷。
當然是躲在廚房,藉着幫忙的名義偷吃東西,順便撈點好的食材,私下練習做點心啊!
她住的貧民宿舍可沒這麼多器材可以做糕點、零食之類的東西。
等到他的身體恢復健康,她就該離開了。為了報答他對她的好,親手做個小點心給他,也是應該的……
賀雨歌迅速刪掉腦海里情色的畫面,泡在廚房,就是存這樣的心思。
無奈嘗過生嫩滋味的商曜日,似乎沒有打算放過到手的獵物,任她逍遙地進出他的人生。
「小寧……」他抬高她的下顎,舔掉她鼻頭的奶泡。
「就跟你說……我不……」還來不及澄清,她的檀口就充滿位的氣味,他的舌頭席捲她的舌,用牙齒折磨她。
倒在厚實的胸膛中,她低吟出聲,無助的呻吟回蕩在清寂的空間,聽在兩人耳里,更是清楚。
黝黑的眸子掃過她嬌柔的身軀,火焰又跳高了些。
「你想在這裏繼續下去?」
厚實的大掌在她的胸口游移,捏擰已經挺俏的胸脯,如同電流般,讓她忘情地發出一聲低喊。
他突來的誘引,讓她雙手無力,差點打翻手中的東西。
「別這樣,好丟臉……」她眼中帶着乞求。
「那就抱住我。」商曜日的嘴角帶着淡淡笑意,將她手中的鍋子拿到流理台。
「喔!」眼中含着霧光,她伸出手,環抱他的脖子。
「這樣好極了。」他低聲讚歎。
兩手捧住嬌小的俏臀,大手狡猾地探入她的短裙,撫摸她細嫩的肌膚,她的臉蛋似乎更紅了,而他很滿意她的反應,舌尖還舔舐她的嫩頰,似乎在品嘗絕美的佳肴般,發出「嘖嘖」聲響。
「嗯啊……」賀雨歌輕微的喘息,像只樹懶般,掛在他身上,兩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胛。
男人的手如惡劣的魔鬼,一邊遊走,一邊來到她股間的細縫,撫弄濕潤的花瓣。
她咬住唇,想抵抗被他誘惑而引來的酥廄戚覺,卻不大成功,小嘴不斷逸出喘息。
「你真可愛!」商曜日在她耳邊呢喃。
沒等到她說話,他便把她抱離明亮的廚房,走上旋轉樓梯,來到他的卧室。
在昏暗的燈光下,整個空間有種迷濛、曖昧的氛圍。
「我們……」
「別說話。」食指擋住她的唇,制止她開口。不管她想說什麼,都不能阻擋他想做的事。
為了這一刻,他等很久了。
就為了他恢復健康,能抱着她走進房間,他就要對拋為所欲為……
「可是……」眼神沒有焦距,她焦慮地凝視着他,不懂自己為什麼放任他做這麼多親虻木俁
於是,她失控地流下淚來,卻咬住唇,不讓哭聲流泄。
「別哭!」他低聲輕撫,溫熱的指腹抹去她的淚痕,「就算你哭,我也不會放過你。」
賀雨歌揚起小臉,想再說些什麼,唇瓣卻被他封住,他的舌放肆地在她的檀口內攻城掠地。
他只容許她的眼底只能看他,腦袋只能想他……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是池。
窗外微亮的月光,筆直照進室內,兩人的肢體因着微暗的光芒而流動。
他再次吻着她的唇,上唇瓣、下唇瓣,連嘴角都沒有放過,他決意將她的氣味全收入肺中,徹底擁有。
從此,在漆黑的夜裏,她只能有他陪伴。
「我是你的誰?」她輕撫他的臉,剋制不住心裏的衝動,她終於把心底的疑問說出口了。
「你還沒有答案?」他輕啃她的嘴角,低聲反問她。
賀雨歌搖搖頭,心中一陣難過。
這些日子,她已經被這種曖昧的互動、纏綿的情緒給影響了,她不知該如何制止,卻又離不開他,她覺得自己快因他而崩潰。
「你能這麼隨便地讓其他男人碰你?」他的手更放肆地在她肌膚上滑行。
「當然不是!」她惱怒地否認。
「那就是了。」
商曜日不再多談,簡單結束這次的談話。
一個旋身,他順手將她推倒在雙人大床上,柔軟的床墊因為兩人的重量而下陷,她想掙紮起身,但他卻壓住她,將她的雙手反置於頭頂上方。
他快速解開她昀衣衫,把它們拋到床底下,不讓它們的存在礙事。
「告訴我!」她絕不讓他們的關係模模糊糊。
「你該自己想。」他也不讓她,熾熱的唇滑過她的肌膚,沿着鎖骨,吻過她每一條掙動的脈絡,甚至在她的胸前留下一個心型的印記。
「噢……天!」她倒抽一口氣,因為他的舉止而差點忘記呼吸。
他竟在她的身上種草莓?
「怎麼?」他埋頭苦幹,非常忙碌。
她渾圓的乳尖因男人唇舌的挑逗更加尖挺、飽滿,另一隻則因大手的揉捻輕捏而綻放。
他挑情的動作讓她屏住喘息,卻不成功。
「你倒跟我說清楚,哪個男人可以對你這樣?」他將她的雙手牢牢鎖住,不讓她抵抗。
「沒有……」她呼吸急遠,全身抖動。
高挺堅實的蓓蕾在他富侵略性的眼神下,顯得晶瑩剔透,下腹有股源源不絕的熱浪,朝她席捲而來。
「那很好。」得到答案,他嘴角的弧度擴大了。
她惱怒地瞪着他。
「你這人……」怎能這樣任性?只能自己的問題得到解答,卻不替別人解答?賀雨歌在心裏暗罵著。
「幫我脫衣服。」他一邊愛撫她的身體,一邊命令她。
「喔!」這麼簡單的命令都能令她全身顫抖。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為什麼不喜歡叫徐子寧?」
在激情過後,她躲入他的懷裏歇息,而他撫摸着她光潔的裸背,輕聲詢問擱在心頭許久的疑問。
「啥?」那個喔!賀雨歌嬌俏的臉蛋土帶有猙獰的線條,心不甘情不願說明,「那不是我的名字!那『三個字』掛在我身上,只有我被帶到徐家的那兩個月,連戶政事務所都還來不及改,我又被丟回外婆家了!路邊的野貓、野狗被撿到徐家,也可以用那三個字,那三個字……一點都不重要。」
「賀雨歌,很重要?」揚起眉梢,商曜日淡淡戳破她的認真。
「當然!我媽在雨天生下我,她跟外婆說,那天的雨打在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就像在唱歌……」她講起生母,臉上多了笑意。
「她跟你爸爸一樣,也沒有養過你!」他毫不留情地打破賀雨歌想像中的溫柔。
「你調查我?」瞪着他,她大大地不悅。
「我只是告訴你事實。」他平靜地陳述,嚴峻的臉龐沒其他波動,但溫熱的手指卻有意無意地在她的胸前晃動,摩擦她渾圓的胸脯。
紅霞襲上她的雙頰。
「別這麼色……」賀雨歌低聲驚喘,想拍掉他的手,但柔弱的小手卻一把被他抓住。
「男人對他的女人好色,理所當然。」他輕舔她的耳蝸,成功引起她一陣戰傈。
「你……」她氣憤地抬起眼,想瞪他,但嬌媚的眼兒卻沒有殺傷力,反而更加美麗動人。
商曜日霸道地封住她的紅唇,有些專制、有些邪惡,成功地讓她乖乖閉上嘴。
過一會兒,她急於呼吸新鮮的空氣,拚命掙脫,才離開他的懷抱,但兩片唇瓣卻已紅腫,被蹂躪得不像話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這夜,在月光隱約的見證中,賀雨歌在他恣意的雕琢下,從含苞待放的花朵變成冶艷的玫瑰了。
「人呢?」
睜開惺忪的睡眼,賀雨歌環顧室內。
還是充滿男性氣息的卧室,那個翻雲覆雨,讓她忙碌一晚的「激烈運動」,就不是作夢了。
昨晚,他們的確上床了。
但她還在這裏……要是被其他傭人看到……
躺在床上的賀雨歌眨眨過長的睫毛,思索不到十秒鐘,便困難地撐起一隻手,想從舒適的大床上爬起,卻因為前一晚做了過度耗費體力的事,肢體虛軟,直接摔到床底下了。
「哎喲!」賀雨歌發出痛苦的哀號。
他還需要看護嗎?這下,該是她被看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