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身體莫名的燥熱
可他內心有親王自己的驕傲。
他宇文修,身邊從不缺對他心儀的女子,可他偏偏對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傾心。
一開始,他只覺得她有些與眾不同,故而比對別人多看了兩眼,並未將這個女人放在心裏,他有自己既定的人生追求,男女之情他並不看重。
如同齊嬰所說,“王爺對桃姑娘的感情,不過是一求不得,再求不得,以至於繾綣在心。若她與旁人一樣,對王爺仰慕示好,大約王爺也會覺得她泯然與眾。”
這世間情就是這麼奇怪,從前他對別人的愛慕視如草芥,如今他也嘗到了愛而不得的滋味。
說實話他很妒忌宇文昭,可以讓桃夭夭心心念念。
宇文修嘆息一聲,走向東臨閣的床前看向隔着一道長廊的對面,那兒就是桃夭夭的寢房,已經到了掌燈時分,窗戶里透出光亮出來。
“王爺,要不要讓婢女尋郡主過來?”齊嬰再次勸他。
“不必了,你退下吧。”
於此齊嬰一聲嘆氣,為王爺抱憾離開。
話說,桃夭夭在那寢房用晚飯後,也是一番輾轉。外頭的侍婢在那竊竊私語,“桃姑娘是不是與王爺鬧了彆扭,晚飯二人都不在一起吃,王爺竟然了歇在東臨閣……”
“要我說,王爺不過是看在那肚子的份上……”
隱隱約約的話傳到桃夭夭的耳中,並不避諱,彷彿故意說給她聽。
桃夭夭想到這院外有皇帝的眼線,又記起宇文修之前提到的建議,此時自己若不主動前去,大約宇文修是不會來的。
桃夭夭收了收東西,叫了個小丫頭打了燈籠,沿着長廊往那東臨閣走去。
尚未到,便瞧見那邊園子裏,夜色中站着一人,修長的背影。
“王爺?”
桃夭夭叫了宇文修。
宇文修回首,看見了桃夭夭,很是驚喜,“夭兒?”
他大步走過來,扶了她往東臨閣走。
宇文修退下左右的人,看着桃夭夭,面上言笑晏晏,“怎麼敢來我這東臨閣?不怕本王了嗎?”
桃夭夭亦是笑道,“王爺說笑了,夭兒就是信得過才來的。”
宇文修領着她入了內寢,這是一個套間,拱門進去便是一張雕木花床,鮫綃帳子,左右用木蘭花穗子束起來,處處透着雅緻。
桃夭夭打量着走了進來,不經意的抬首,凌空懸挂着淡紫色的風鈴珠翠,她緩緩伸手一摸,發出清脆悅耳的清音。
“喜歡嗎?”宇文修溫和的問她。
她默然點了點頭。
“那今晚你就歇在這兒。”
桃夭夭心裏一緊,抬頭訝然的看向宇文修,宇文修自是看出她的擔憂,“這裏這麼寬敞,我有去處,你瞧那邊的榻椅也不錯,現在天很暖和。”
桃夭夭撓了撓頭,嘻嘻一笑,“修大哥,那怎麼好意思委屈您?”
宇文修勾唇一笑,“和你共處一室,我已經賺了,怎會是委屈?”
二人說了些話,侍婢前來侍奉,“王爺、郡主,沐浴的熱水已經備好了。”
桃夭夭驚愕的抬首看向宇文修,宇文修並沒覺得什麼大不了的,“先下去吧。”侍婢退了下去。
這時候宇文修才道,“本王已經沐浴完了,你自己去吧。”
桃夭夭如釋重負,她原本也沒想過要沐浴,只因入獄好久以來都不曾沐浴,身上傷口如今也結痂,正好可以去洗一洗。
正準備收拾了去沐浴,宇文修進來拿出一個盒子,“這是藥丸,一粒調理的,另一粒便是續服的葯。”
桃夭夭知道那葯便是假孕之葯。
“現在吃嗎?”
“今晚吃上就可以了。”
桃夭夭收了起來,“王爺放心,一會兒沐浴完畢我再吃。”
宇文修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桃夭夭無意間擼起袖子發現手臂上的守宮砂,擔心沐浴時被旁人看了去,於是趕緊倒了些茶水,將這藥丸服了下去。
等了有一會兒,仍沒見那守宮砂褪去。婢女再次來催,桃夭夭也來不及等了。
房間裏,玉石砌成的浴池並不很大,桃夭夭覺得正好,帘子拉了上去,她開始小心翼翼地褪了衣裙。
身上清楚可見的傷疤,並未完全脫痂,自從監獄裏回來,一直沒能沐浴,只是擦洗了一下。
“郡主,讓奴婢進去幫您吧。”侍婢終究是擔心一個孕婦沐浴時出什麼意外。
“不用進來,我自己洗洗就好。”
浴池的水並不深,她緩緩蹲身下去,熱氣氤氳,她直覺得泡着渾身舒服,各處經絡都通暢熱絡起來。
不一會兒,外頭有人道,“郡主,要不要添些熱水?”
桃夭夭勐地從迷煳中清醒一些,方才意識到水有些涼了,奇怪的是自己渾身開始發熱,並不覺得涼,身體內有一種莫名的惶惶燥燥的感覺。
於是她道,“不用了,起這就沐浴完了。”
桃夭夭剛從那水裏出來,尚未擦洗完,婢女已經拿着新換的衣裳走進來。
桃夭夭驚叫一聲,“出去!”
婢女瞧見了她光着身子,連忙低下頭,“奴婢……奴婢什麼也沒看到!奴婢這就出去!”說完轉身就跑出去。
桃夭夭心慌意亂的將新衣裳穿了上去,心底深處那種莫名的燥熱和情**欲的渴望越發清晰地涌了上來。
她並非不諳男女情,從前與宇文昭在一起時也動過情,意識到這一點她又羞又慌。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穿上了衣裳,踉蹌得跑了出去,一個人躲進了房間裏。
有婢女前來探問,被她斥責了出去。
宇文修聽了婢女的稟報,“郡主沐浴完后不知怎麼了,不讓任何人進去侍奉。”
宇文修心中奇怪,便來到寢房外面隔着門,低聲問,“夭兒,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裏面沒有回應。
他側首將耳朵貼近了門,聽見裏面隱約有女子發出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怪異。
來不及思慮,他霍地破門而入。
大步走過外間的拱門,裏頭的床榻上鮫綃帳子已經落了下來。
透過帳子隱隱約約可見榻上的女子衣裳半敞
他撥開帳子,只見裏頭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桃夭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