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醉酒的寧威
鄭微微整個人都愣住了,傻傻地看着林瀚。
“林瀚,這跟誰打架了?”陳嘉琪咽了一口口水,看向了鄭微微,這貨剛剛還說要考慮考慮,這貨就打架去了?
林瀚看了鄭微微一眼,抿了抿唇沒說話。
鄭微微沉默地吃着雪糕,林瀚就坐在身旁看着他。
幾個人都不說話,陷入了難捱的沉默之中。
陳嘉琪留意到手機來了電話,略有些詫異,竟然是李蕭。
“你好,李蕭!”陳嘉琪已經猜到了幾分,便接了電話。
“陳嘉琪,你喜歡的那個男生就是你受傷的時候照顧你的那個嗎?”林蕭聲音有些啞,還透着些許的試探。
“不是,怎麼了?”陳嘉琪毫不猶豫地否認。
“他為你朋友出頭,把我們學校的王江義給打了。”林蕭聲音淡了幾分,說不清是帶了失望還是什麼。
“多謝你通知我,再見。”陳嘉琪掛了電話,蹙着眉頭看向了林瀚。
“林瀚,你傻嗎跑去他們學校打人,這是你起碼過問一下微微啊!”陳嘉琪努力讓自己聲音柔和一點。
鄭微微繞過彎兒來,帶了幾分詫異地看向了林瀚,“你把王江義給揍了?”
林瀚低着頭,活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點了點頭,“微微,你聽我說……”
還不等林瀚說,鄭微微已經站起身,抱着林瀚親了一口,“媽的!打得好!”
林瀚摸着被鄭微微吻過的臉頰,呆了呆,這就是不怪他的意思了?
戴溫雅和陳嘉琦一看便也笑了,原本以為王江義怎麼說也是鄭微微的前男友,看來微微一點都不在意。且不說鄭微微,戴溫雅和陳嘉琦也覺得解氣,特別解氣!
“你怎麼這麼慫蛋啊,被打成這樣!”鄭微微略帶心疼地看着林瀚,“不對,就王江義那個小受樣,也打不過你,你被人群毆了?”
林瀚聞言就對鄭微微咧開了一口大白牙,結果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忙收了笑,“四對一,全被我撂倒了!”
“那個慫蛋!挨千刀的!”鄭微微咬牙,“打不過就群毆,老娘當時是瞎了狗眼看上了他!”
陳嘉琪和戴溫雅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對對,就是瞎了你的狗眼!”
“……”
原本已經她們寢室的這個帖子還要沸沸揚揚傳上一陣子,沒想到林瀚不但是個武夫,更是個處理事情的能手。
帖子被刪,很快王江義就發了道歉貼,並承認他是惡意詆毀。
更讓人意外的是,林瀚打王江義的視頻傳到了網上,被惡搞的網友做成了圖片,一時風靡。
雖然依舊有人對着她們幾個人指指點點,無論他們信或者不信這個結局,但是事情結束了。
或許也是多虧了這件事,推了林瀚和鄭微微一把,鄭微微終於豪無顧慮接受了林瀚,也不再有人拿林瀚和陳嘉琦說事了。
這個曇花一現的笑話,只是一個調味劑,大部分學生的注意力很快就重新投入了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
陳嘉琦坐在圖書館鬱悶地翻着書,看着坐在對面的兩對情侶的花式虐狗。
無疑是戴溫雅和其男友,鄭微微和林瀚。陳嘉琦清淚兩行,她明明不是單身狗,卻被虐出翔。
周五下午沒課,林瀚一早就來佔了座,就等着他們幾個人來複習。
一周又過去了,臨近期末圖書館是人滿為患。陳嘉琦的腿傷也好的很快,除了痂還沒脫落,基本上已經沒問題了,陳嘉琦她們三人也從醫務室搬回了寢室里。
陳嘉琦拿出手機,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又放下了,沒有寧威的來電也沒有寧威的短訊。
想來寧威這周沒有來h市,看着對面兩對的花式秀恩愛,陳嘉琦更加心塞了。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六點多了,幾個人餓得飢腸轆轆,提議出去吃大餐。
陳嘉琦興緻缺缺,“不吃了減肥!”
鄭微微白了陳嘉琪一眼,“被你的天真打敗了,一頓不吃你指望減幾斤肉?”
“打敗我的不是天真,是天真熱!”陳嘉琪有氣無力地開口,“你們去吧,給我帶烤生蚝。”
戴溫雅和鄭微微相視一笑,聳了聳肩。
林瀚看着陳嘉琪離去的背影,輕輕地搖了搖頭。
陳嘉琪一個人回到寢室,無力地躺倒在床上,然後從口袋裏扒拉出手機。
之前給寧威發短訊沒回,給寧威打電話沒人接。這會兒才看見寧威回的一條短訊,內容簡單到沒天理:在忙。
陳嘉琪尋思了好一會兒,才回:那你先忙。
想了一會兒陳嘉琪又給寧威打了過去,沒想到寧威接了。
“寧威,你知不知道‘那你先忙’這短短四個字,蘊含著好想繼續跟你聊天啊,但我要表現的矜持懂事一點,就你忙啊誰不忙啊,我都能專門為你騰出時間你就不能放下手頭的事多陪我一會兒嗎,真是氣死我了!的含義嗎?”
寧威輕笑一聲,“原本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你內心戲很豐富。”
“……”陳嘉琪自然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不是我說的,我在網上看到的。”
“嗯,知道了。”寧威聲音依舊是十分愉悅,似乎很滿意陳嘉琪的無理取鬧一般。
“那你先忙吧。”陳嘉琪喪氣地趴在床上,寧威那麼忙自己這樣確實是太不懂事了。
“你這樣說,我怎麼敢掛。”寧威輕笑一聲,十分愉悅的樣子。
“……”陳嘉琪扶額,“真的啦,我好睏,睡覺了。”
寧威聞言笑了笑,“睡飽點。”
陳嘉琪掛了電話躺在床上,寧威說過最近會忙,不能來看自己,聽林瀚說這周五劇組有個聚餐。
沒尋思一會兒,陳嘉琪就眯着眼見周公去了。
陳嘉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寧威打來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陳嘉琪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戴溫雅也鄭微微也睡下了,桌子上還有打包回來的吃的,估計回來見她睡了就沒有叫她。
“寧威,怎麼了?”陳嘉琪下了床去了陽台,睡意朦朧的問道。
“嘉琪,我在你寢室樓下。”寧威開口,語氣微醺,顯然是喝了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