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真的受傷了嗎
蘇狸看到車子撞到瞿若晨的瞬間,驚呼的朝着他們喊道:“不要!”
那群人轉身朝着瞿若晨的方向看了一眼。
蘇狸目光死死的看着後視鏡,瞿若晨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雙眸含淚的掙扎着:“放開我!”
那群人冷漠的反扣住蘇狸的手,根本不搭理她。
蘇狸雙眸含淚的看着車外離着瞿若晨越來越遠。
她和瞿若晨之間,她一直都是掙扎,她其實知道瞿若晨對自己的好,但是很多時候女人想要的並不僅僅是這些。
她心頭劇痛。
瞿若晨,這一次,如果我沒事,我不會抗拒你。
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情!
甜甜不能沒有爸爸的!
在她恍惚的瞬間,一輛自行車在拐彎的衚衕口轉出來。
車子急速的掉頭,撞在前面的柱子上。
開車的男人冷聲的罵了一句,然後車子掉頭。
此時,蘇狸才看清楚那個騎着自行車的人是瞿若晨。
他滿身是血的樣子實在讓人觸目驚心。
“媽的,居然沒撞死他!”坐在蘇狸身邊的男人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
蘇狸掙扎着用着身子撞着車門。
那男人看了瞿若晨一眼,不耐煩的揚手朝着蘇狸一巴掌:“煩死了,你敢再動一下!我直接在這裏把你上了!”
這一巴掌徹底的把蘇狸打蒙了。腦子嗡嗡的響,腦子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
那男人不耐煩的朝着窗外看去。
此時,瞿若晨從自行車上下來,手裏的磚頭砸向車窗,車窗瞬間被砸碎了。磚頭砸過來,正好砸在那男人的頭上,那男人的頭頓時血流如注。
後車座的那男人朝着開車的男人了急聲的說了句:“快開車啊!”邊說著邊伸手捂着頭,疼的咬牙切齒。
他們原本以為擄一個女人簡單的很,沒想到居然會挂彩。
他的話音剛落瞿若晨已經整個人飛身鑽進了車子。
蘇狸看着瞿若晨的樣子,更心疼了。
瞿若晨頭上有幾處傷,臉上的血漬已經乾涸了,樣子狼狽的很。
那男人看到他鑽進來,開始直接朝着他動手。
兩人在車裏打了起來。
“快開車,把人交給那個老外算是交差了。我都挂彩了,要是拿不到錢,那就虧了!”那男人和瞿若晨扭打着,朝着駕駛座上的人喊了句。
蘇狸此時腦子嗡嗡的響,她暫時根本無法思考。
瞿若晨目光冰冷的看着那男人,兩人的推搡還在繼續。
車子繞到一個小衚衕停了下來,司機直接下車,然後打開車門。
瞿若晨拉着我從車裏出來。
那兩個男人從兩邊包抄,已經攔住了瞿若晨。
那男人摸摸自己頭上的血,然後嘴裏絮絮叨叨的說了句:“卧槽,留了那麼多血,把人弄進去!我要加錢!”
瞿若晨雖然緊抱着蘇狸,但是已經很虛弱了,身子輕微的晃動了幾下。
那兩個人也看出了瞿若晨的不對勁,兩人一前一後的把人給攔住了。
瞿若晨這次沒有動,任憑他們抓住了自己,然後帶着他和蘇狸一起進去。
其實不用猜都知道要抓他們的人到底是誰。
他們把蘇狸和瞿若晨帶進去之後,只看到王靜怡。
她看到瞿若晨傷成這樣皺眉朝着那兩個人說道:“你幹什麼的,怎麼把人弄成這樣!”
其中一個男人指着自己的頭,憤怒的說道:“你看看我的頭,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傷成這樣啊!”
王靜怡冷冷的朝着蘇狸看了一眼,神情嘲弄的朝着她說道:“蘇狸,你把我們老闆給打殘廢了,你說他會對你怎麼樣!”
蘇狸腦子依舊嗡嗡的響着,那男人的那一巴掌不輕。
王靜怡若有所思的朝着瞿若晨看了一眼。
老闆只讓這兩個男人帶蘇狸回來,沒想到他們把瞿若晨一起帶回來了。
她輕笑着走進瞿若晨說道:“若晨,看來我們的緣分不淺啊!”
瞿若晨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面無表情的朝着她說道:“傑克呢!”
沒等瞿若晨的話說,一個高大的身影坐着輪椅出來。
他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傷,但是臉色難看的很。
那個受傷的男人看到傑克出來,指着自己頭上的傷口說道:“錢要加倍!”
傑克冷冷的朝着他們看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把一疊錢扔給那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拿着錢喜滋滋的走了。
等那兩個男人走後。傑克推着輪椅走到蘇狸的面前。
他從輪椅上站起來,揚手就朝着蘇狸打去。
瞿若晨伸手擋住他的手:“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後悔的!”
傑克掙脫開瞿若晨的手,陰冷的朝着他笑道:“瞿若晨,你都在我手上,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怕你的!”
他說完抬頭朝着蘇狸看去,他咬牙切齒的朝着她喊道:“你那一腳讓我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
蘇狸聽到他的愣了愣,半天沒反應過來。
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她那一腳是踢的不輕,但是她真沒想到自己踢的那麼准。
蘇狸微微皺眉,面無表情的說道:“傑克先生,我說過,如果你不滿意這個合約,那我們可以作廢!”
傑克陰沉的冷笑着:“蘇狸,當初是你自己要用身體換合約的,合約拿去了,我不過是拿回你當初答應我的事!如今,醫生說我以後再也無法生育力,連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了,你說我怎麼辦!”
蘇狸聽到他話也是震驚的。
“你說我讓你的男人也變得和我一樣,讓他體會一下我的痛苦!”說著朝着王靜怡說道:“在瞿若晨變成太監之前,我讓你爽一下!”
王靜怡聽到他的話,愣了愣,詫異的說道:“老闆,你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傑克輕笑的朝着王靜怡說了句。
王靜怡錯愣的看着傑克。
她是成年人,自然明后什麼意思!
傑克陰冷的笑着,居高臨下的看着蘇狸,冷笑着說道:“蘇狸,我還真沒想好到底要怎麼對你!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你和我一樣生不如死!”
蘇狸面扶着瞿若晨,沒等傑克的話說完,她已經打斷了他:“傑克,這是在國內,不是在你自己國家,你是不想回去了嗎?”
傑克指着了指自己:“我現在都成這樣了,難道我還在乎自己怎麼回去嗎?”
他說著,然後朝着王靜怡說道:“你去準備一些葯。越多越好!”
什麼藥王靜怡是知道的。
她猶豫着看了傑克一眼:“老闆,您報復歸報復,但是千萬不能出人命啊!中國殺人是要判死刑的。”
傑克早就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在醫生告訴他,他以後再也沒有生育能力和男人的本能時,他就發誓,一定殺了蘇狸。
蘇狸扶着瞿若晨時已經發現瞿若晨全身滾燙。
“先把他們關起來吧!你現在送我去醫院,我疼!”傑克突然跌坐在輪椅上朝着王靜怡說道。
王靜怡猶豫了下,然後點了點頭。
他們離開的時候,傑克目光冰冷的朝着蘇狸看了一眼。
蘇狸腦子已經逐漸恢復了些。
瞿若晨傷的比她重的多:“瞿若晨。你沒事吧!”
瞿若晨搖看搖頭:“我已經通知了小黑,他找到位置一會兒就會過來!”
瞿若晨疲憊的跌坐在地上。
蘇狸看着瞿若晨的樣子,低聲的呢喃着說道:“你既然已經通知了小黑,還來幹什麼,傷成這樣!”
蘇狸看着他的樣子實在心酸。
額頭低落下來的血漬已經乾涸了,頭上好幾處傷,臉上還有幾處擦傷,身上的傷更多。
蘇狸從未看過瞿若晨這麼狼狽過。
瞿若晨只是恍恍惚惚的笑着,意識已經慢慢的渙散了。
他剛剛緊靠着一點意識才支撐到現在的。
“你不是說。每一次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都不在嗎?以後,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我都會陪着你!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瞿若晨說的很疲憊,聲音斷斷續續的。
他輕輕的靠在蘇狸伸手,低聲的呢喃着:“小狸,我從未愛過,所以我以前不知道怎麼樣愛一個人,我現在在努力的學習。努力的改變。”
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蘇狸陷入了恐懼,她緊抱着瞿若晨說道:“我原諒你了,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我都原諒你了好不好!”
瞿若晨吃力的睜眼,然後輕笑着說道:“不怪我了嗎?”
蘇狸緊抱着他,幫着擦着臉上的血漬,呢喃着說道:“如果我怪你,我就不會讓你搬到我家來住!瞿若晨,我早就不怪你了!你不要睡覺好不好。我們說說話,我想要聽你說話!”
瞿若晨吃力的笑着:“好!”
“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麼沒有炸死!”蘇狸低聲的問了一句。
瞿若晨沉默了很久,然後低聲的說大氣:“其實,那時候我只是猜到瞿坤會這麼做。而且我始終覺得他不會傷害我的。不管是因為我,還是因為我媽!”
蘇狸靜靜的聽着,輕柔的繼續幫他擦着臉上的血跡。
“我猜到之後一直讓人跟着嚴泓,後來果然看到他去買裝炸藥的材料。嚴泓在槍彈上面的很有研究。我們在嚴泓的材料上面做了手腳,雖然還是會爆炸,但是炸彈的威力已經很小了。其實,當時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活着回來。後來我受傷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醒來之後就去找洪劍了。”他說的聲音很輕,正好蘇狸能聽到。
“如果我沒有昏迷那麼久,我不會那麼久才在你面前出現!其實我也害怕,害怕最後沒有保護好你,害怕你母親那樣的事再次重演!蘇狸,我也有害怕的時候。很多事,我已經習慣了危險,所以不願意你跟着我一起冒險。這麼多年來,我已經是本能了,我以為對你最好的方式是讓所有的危險都遠離你!”
他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了。
蘇狸急切的朝着瞿若晨說道:“瞿若晨,你不能睡。你想不想知道我在紅燈區的那一年發生過什麼!你想聽嗎?”
瞿若晨疲憊的點了點頭。
蘇狸讓瞿若晨的頭枕在自己身上,然後低聲的說道:“你知道我遇到的第一個客人是什麼樣的嗎?滿口的黃牙,醜陋不堪。他叼着一支煙進來,說給我五百塊,讓我把衣服脫了,什麼都不幹!”
蘇狸低頭越來越虛弱的瞿若晨,然後急聲的說道:“你知道我後來怎麼樣了嗎?”她的聲音突然升高了幾個聲調。
瞿若晨的身子微微一凜,然後低聲的說道:“斯特來了!”
蘇狸低聲的笑着:“對,斯特來救我了!說來也是巧後來,我每次這樣的危急時刻,他都會出現。”
“傻瓜,那他肯定就在你周圍看着,否則怎麼會每次那麼巧合的出現呢!”瞿若晨輕笑的朝着蘇狸說道。
蘇狸這才反應過來。
那段時間,她從來沒有見過隔壁住着什麼人。
最初去的時候,隔壁是個女人,還時常出現。後來她就再也沒有見過。
以前每次關健時刻,斯特都會出現,蘇狸只以為那時候他是派人在監視自己。
她從未想過其實斯特就在隔壁。
“瞿若晨,你在聽我說話了嗎!”蘇狸的聲音又升高了幾分。
看着越來越沒用精神的瞿若晨,她急聲的追問着:“小黑他們為什麼還不來,他們沒用找到這裏嗎?”
“不會,我手機上有定位,他們會找到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瞿若晨吃力的擠出幾個字。
其實他已經虛弱根本沒用說話的力氣了。
蘇狸一遍遍的追問。他都是在勉強支撐。
“你說說和小黑他們的事吧!我想聽!”蘇狸不斷的尋找着話題。
她知道,不能讓瞿若晨睡着,一旦睡著了,她真的害怕,害怕他永遠都醒不過來。
就在蘇狸最絕望的時候,門終於被推開了。
蘇狸抬頭朝着進來的人看了一眼。
是小黑帶着一群人救人來了。
蘇狸看到人來徹底的鬆了一口氣,朝着他喊道:“快救瞿若晨,快!”
小黑朝着瞿若晨看了一眼,神情難看的說道:“怎麼會傷成這樣的!”
蘇狸已經顧不得解釋了。朝着他喊道:“快送瞿若晨去醫院!”
“蘇狸,每次都是因為你的事,老大變成這樣!你什麼時候能不給他帶來災難!”小黑臉色難看的朝着蘇狸說道,然後背起瞿若晨就走。
……
斯特遠遠的看着赫連淳淳並沒有什麼人的工作室。
她的事已經解決了,工作室也已經重開了。
她的工作室本來就沒有什麼人,以前就是幫人拍拍小三,或者接一些廉價的攝影。
赫連淳淳一個人坐在工作室里搬弄着自己的相機,低頭看着什麼。
斯特遠遠的看着,心中一片冷寂。
正如蘇狸說的。他曾經想過自己和赫連淳淳是合適的。
她很愛自己,對自己很好!
但是這個姑娘在他身邊已經失去了自我。
正當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英俊的身影走進工作室。
那男人高高瘦瘦的,他進了赫連淳淳的工作室,把手裏拎着的東西遞給了赫連淳淳,然後兩人說了什麼,兩人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了。
斯特微微皺眉,心底莫名閃過一抹煩躁。
剛回來這麼久,就已經找到下家了?
他攥緊了掌心。神情難看至極。
他以為自己不會在意,但是當看到他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心底好像被人點了一把火。
原本要離開的,卻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們了。
赫連淳淳吃着林一清拿過來的腸粉。
離開斯特之後,赫連淳淳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其實很餓,但是吃不下任何的東西,腦子裏浮現的是斯特的臉,冰冷卻夾雜着暖意的笑容。
林一清是她的發小。兩個人一起從孤兒院長大的。林一清現在是律師,只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律師。赫連淳淳並沒有告訴他自己被追殺的事。
之前來找她,林一清一直沒有找到她,也一直在找她。
現在赫連淳淳回來,他問過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赫連淳淳並沒有說。
這個世界上如果說了解,恐怕就是林一清了。她的愛好,她喜歡什麼,愛吃什麼。不喜歡什麼,不愛吃什麼。
林一清看她吃的狼吞虎咽,終於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出門口接誒說道:“你終於吃東西了!”
赫連淳淳笑道:“我已經活過來了,走我沒吃飽,帶我去吃火鍋,我想要吃火鍋!”
林一清看着赫連淳淳的樣子,嘆了口氣:“淳淳,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赫連淳淳吃着腸粉抬頭朝着林一清看去,輕笑着說道:“更美了嗎?是不是覺得我更加的迷人了!”
林一清微微皺眉。低聲的嘆了口氣:“算了,我知道你不願意說就是殺了你也不會說的!走,帶你去吃火鍋!”
兩人親昵的一前一後出去了,並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斯特。
車裏,林一清伸手幫赫連淳淳嘴邊的醬油擦掉。
赫連淳淳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曖昧的動作,因為他和林一清本來就是哥們,從小就是這麼親密的,她是不會在意的。
但是斯特看在眼裏卻不是這樣的。
他面色冰冷的看着這一幕,胸口似壓了一塊大石頭。
他目光盯着和那個男人說說笑笑的赫連淳淳。
他握緊了方向盤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們。
兩人在火鍋城停了下來。
他遠遠的跟着,看着他們親密的進去了,他居然跟了進去。
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在做這種蠢事。
他始終認定自己愛的人是蘇狸,但是當他看到赫連淳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憤怒,他恨不得上去直接把人帶走。
赫連淳淳和林一清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斯特就坐在他們背面。
“要變態辣!”赫連淳淳朝着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詫異的朝着赫連淳淳詫異的問道:“什麼是變態辣!”
“就是一般人受不了的!”赫連淳淳一本正經的說著。
林一清皺眉朝着赫連淳淳說道:“你這麼久沒有好好吃東西,你吃那麼辣的東西傷胃。”
赫連淳淳才不管,朝着服務預約說道:“去吧!”
服務員轉身走了,走到斯特面前:“先生,您要點什麼鍋底!”
斯特皺眉,靜默了片刻說道:“和後面一桌一樣!”
他說話時候可以壓低了聲音。
赫連淳淳聽到後面的聲音,覺得莫名的耳熟。
但是她沒有轉身看。
因為她剛剛回來的一段時間,她每天都覺得身後的人就是斯特,時不時的轉身看一眼,很多次,都只是她的幻覺而已。
這一次,她知道肯定也是自己的幻覺。
她只是愣了愣,隨即就和林一清說話了:“話說你什麼時候帶我看看你的女朋友啊!”赫連淳淳吃着花生問他。
林一清抬頭盯着赫連淳淳看了一眼,問她:“你真的想要看她長什麼樣子嗎?”
赫連淳淳點了點頭,然後沉聲的說道:“當然,我們是哥們!”
“我喜歡的人就在我眼前!”
赫連淳淳原本在吃花生,聽到他的話,立刻嗆住了,不斷的咳嗽着,漲紅了臉半天才說話。
楊一清把水遞給他,低聲的問道:“怎麼了?”
赫連淳淳緩過神來。尷尬的朝着楊一清說道:“哥們,別和我開玩笑,我開不起這樣的玩笑!”
楊一清看着赫連淳淳,認真的說道:“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很喜歡你嗎?”
赫連淳淳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楊一清起身走到赫連淳淳身邊:“如果你以前沒有想過這件事,那就從現在開始想想!”
赫連淳淳依舊傻乎乎的看着他。
楊一清地低頭,突然之間吻住了赫連淳淳。
沒等赫連淳淳反應,身後的斯特已經坐不住了,猛的起身。衝過去揚手朝着楊一清一巴掌。然後直接拖着赫連淳淳就走。
赫連淳淳終於反應過來了,看到斯特的瞬間徹底的愣住了,隨即沉聲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斯特臉上的怒氣已經遮掩不住了,他直接拖着人就走。
身後楊一清直接把人拉住了:“你到底什麼人啊,你誰啊!”
斯特面無表情的朝着楊一清看了一眼,然後冷聲的說道:“我是他男人!”
赫連淳淳還沒從看到斯特的驚喜中回神。
斯特已經直接把人扛起來,然後離開。
被斯特抗在身上,赫連淳淳終於反應過來了,大呼小叫的喊着:“斯特。你放我下來,你幹什麼啊!我們早就什麼都不是了!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跟着我!”
她說了一連串,壓根沒有給斯特說話的機會。
斯特也沒有搭理她,直接把人扔進車裏。
然後直接拿了好幾張紙巾不停的在赫連淳淳的唇上擦着。
赫連淳淳唇上的皮都被擦掉了。
她低聲的嘟囔了一聲:“疼!”
沒等她這個疼字說完,她的呼吸再次被封住了。
……
蘇狸看着還在昏迷的瞿若晨。
小黑看着瞿若晨,朝着蘇狸冷聲的說道:“你自己看看每次都是這樣,為了你弄得遍體鱗傷,你偏偏還不肯原諒,如果不是因為你。他何至於變成啊!再折騰幾次,估計就沒氣了!”蘇狸看着瞿若晨不說話。
小黑的年紀很小,才二十來歲,但是他是跟着瞿若晨時間最長的一個人,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但是他八歲就已經以黑客的身份攻入了不同國家的內部網絡,直到如今,他還在被通緝。
蘇狸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
正當小黑還要說話的時候。瞿若晨已經打斷了他的話:“我還是知道你的話那麼多!”
小黑看到瞿若晨醒來了,鬆了一口氣,不滿的朝着他說道:“如果不是她你會變成嗎?”
瞿若晨朝着他淡淡的說了句:“我餓了,你去給我買點吃的!”
小黑皺眉朝着他說道:“桌上有牛奶,你吃啊!醫生說你還不能亂吃,只能喝牛奶!”
瞿若晨再次朝着他重複了一遍:“我讓你出去買就出去!”
小黑不滿的朝着他瞪了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等小黑離開后,瞿若晨虛弱的朝着蘇狸問道:“你昏迷說的話算數嗎?”
蘇狸愣了愣,沒想到他醒來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說出來的話都算數!”蘇狸沉默了很久朝着瞿若晨說道。
瞿若晨低聲的笑了起來,但是一笑頭卻疼的很。
他痛苦的抱着頭。
蘇狸看着他的樣子急聲的朝着他說道:“你別動了,醫生說你腦震蕩!”
瞿若晨皺眉反問了句:“還有其他問題嗎?”
蘇狸朝着他搖頭說道:“雙腿骨折!”
瞿若晨臉色難看的說道:“我一定要在傑克身上討回來!”
蘇狸靜默了片刻說道:“他都已經不是男人了,你覺得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折磨他的呢!我其實還是有些愧疚的,如果不是我,他不會變成這樣!”
“蘇狸,你這是在同情別人?”
蘇狸看着突然無理取鬧的瞿若晨:“我只是說他已經很痛苦了!”
“蘇狸,在自己男人面前同情別的男人,你覺得合適嗎?”
蘇狸不可置信的朝着瞿若晨反問了句:“什麼!”
瞿若晨皺眉看着蘇狸:“以後你再敢用這種方法簽約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