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舞會風雲
古剎的語氣沒有變,七年前如此,七年後的今天也一樣,兩人對視一眼,只能先把車仍在這裏,緊緊跟着父親。
在兄弟二人眼中,父親永遠都是這麼固執,不然也不會每年都把兄弟兩人的錢退回去,甚至還仍在大街上,陪着父親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終於到家了,路上與謝晉聊了聊近期的狀況。
“金子,你先回去吧,我家的事不用擔心。”
“可……”
古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趕快回去吧。”
回到家裏,當走進客廳時,古牧發現大哥跪在地上,父親在那裏陰着臉,狠狠瞪着他。
“跪下。”
父親一聲厲喝,古牧也跪在地上。
“老三出去,把門關上,回你自己的房間。”古剎的每一句話都是厲聲喝出來的,老三古傑想說什麼,嘴巴剛動了動,但父親又喝道,“給我出去,聽見了沒有。”
老三噗通一下也跟着跪下,古剎板著臉,拽着老三將他拽出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說吧,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馬上給我滾。”古剎吼叫着。
“爸,這件事因我而起,我……”古牧想說什麼,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是的,無論說什麼都沒有用,道歉?他根本沒有資格向自己的父親道歉。
“說,繼續說啊,老二,你不是有能耐嗎?七年前離家出走,現在怎麼不說了?啊?老大?你呢,你有什麼話,你說!!”
古越選擇了沉默,他和古牧一樣,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根本沒有資格道歉。
良久,客廳內靜悄悄。
古剎進了裏屋,很快便回來,手裏卻多兩封信,他將兩封信分別仍到兄弟兩人面前,“這是你們的母親給你們的信。”
什麼!
古越和古牧兩人臉色都是一驚,母親?兩人對視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因為在他們小的時候,父親曾說過母親已經死了,至於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無論兩兄弟怎麼問古剎都沒有回答。
“當年是我騙了你們,你們的母親沒有死,一直都住在你們的舅舅家,不過她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她想在臨死前見一見你們。”
兩人立即拆開信,看完信后,已是震驚不已,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
“不要問為什麼,我也不想告訴你們,如果想去見她最後一面的話,一個月後回來,你們起來,走——吧。”最後兩個字托的很長,夾雜着這位父親內心複雜的情感。
“我們想多待兩天。”
“兩天,就兩天,兩天後馬上給我走。”
儘管父親的話還是如此冷淡,但兩兄弟內心卻是一暖,前幾年,都是被強行趕出去,現在能多帶兩天,對於他們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兩人把家裏破碎的東西全部收拾了一遍,又重新買了一些新的,原本兩人還擔心會被父親仍出去,看到父親絲毫沒有理會時,兩人這才呼出一口氣。
深夜,古牧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睛,靜靜的思索着,他還清楚的記得信上的內容,原來自己的母親姓楚,而且家裏很有錢,她已經得了不治之症到晚期了,希望能見一見父子四人。
信上的內容大致就是這些,至於為什麼和父親分開,隻字未提。
“母親?”
古牧對這兩個字感覺到很陌生,正在思索間外面傳來大哥的敲門聲,“睡了沒有?”
“進來吧。”
“快三十年了,我真沒有想到我們還有一個母親,你怎麼看?”
“有沒有都一樣,或許當年他們分開是有苦衷,或許是因為其他,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
古越點頭,他也認同古牧的這個觀點,“父親有太多事情瞞着我們,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在我和老三的聊天中,他說每一年家裏都會來一些奇怪的客人,那些人好像都很有錢,只是每次見這些客人,父親都會讓老三出去。”
“有這些事?”古牧坐起身,蹙着眉頭。
“老三還說有一次他還聽到父親爽朗的大笑,而且說話的語氣也像換了個人似的,我問老三那些客人都會什麼時候來,老三說過年的時候。”
其實一直以來古牧都知道,而且也肯定自己的父親肯定不是普通人,試問有哪一個普通人會掌握那麼強悍的泰拳,而且在自由搏擊上的造詣也很深,這並不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所能擁有的,父親一定是隱瞞了他的過去。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有很多可尋的疑點,在古牧上小學時記得父親經常外出一去就是一個多月,甚至更長。
疑惑歸疑惑,即便再好奇,古剎不說,兩兄弟也沒有任何辦法。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兩兄弟陪了父親兩天,雖然其間沒有說太多話,但兩人已經很滿足了,交代好一切后兩人便離開了。
古越和錢細偉一起離開,而古牧撥通沙天霖的電話,兩人一起前往臨海市。
夜間。
古牧回到家中,李瑜伽還是那麼的熱情奔放,又是獻吻又是擁抱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離別勝新婚呢,古牧坐在沙發上,而李瑜伽穿着睡衣躺在沙發上枕着古牧的大腿。
“老弟,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已經處理完了,下個月就可以正式啟動,你有沒有東西獎勵我噢?”李瑜伽眨巴着眼睛望着古牧。
“你想要什麼。”
“人家想要——”李瑜伽環扣着古牧的脖子,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女孩擺出這種動作,分明就是在等待情人的接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吻了就吻了,古牧剛剛碰到李瑜伽那淡粉、柔軟的香唇,這時門鈴聲響起。
“古大爺啊,東林有事要對你說。”
是胖子的聲音。
“該死的胖子,明天一定要他好看,竟敢打攪老娘的好事。”
古牧微微一驚,“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狠,竟然開始自稱老娘了。”
“要你管。”李瑜伽白了古牧一眼,“晚上來我房間,我們嘗一嘗禁果的滋味,怎麼樣?”
“……”
古牧一陣無語,當離開時,屋內還傳來李瑜伽的那誘惑的聲音,“晚上等你唷。”
這種誘惑的聲音被胖子聽到就等於魔音,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然後頗為淫蕩的嗷的一吼了一聲,這一吼倒把古牧嚇了一跳,着實是胖子那一嗓子太突然。
“胖子,下次不要讓我聽到這種聲音,我怕我會受不了。”
胖子一臉的委屈,“古大爺,我可能得了一種怪病,每隔一段時間必須吼一嗓子,不然渾身不舒服,不會是絕症吧?”
有些時候,胖子的一些行為,古牧還真無法理解,走進隔壁的房子,張東林坐在那裏,茶機上擺滿了小菜,下面放着不少白酒。
“你們兩個可真能喝,喝了多少了。”
“沒喝多少,才剛剛盡興而已,嘿嘿,古大爺,來,這是你的。”胖子臉色發紅,這是喝多的徵兆,看看張東林,他好像喝的也不少,胖子嘿嘿笑道,“這兩天我和東林每天晚上都喝個一兩斤,舒服的很吶。”
“古牧,謝謝你上次救了我,這杯我敬你。”
說罷,張東林一飲而盡,古牧不喜歡喝酒,但偶爾也會品那麼幾口,品茶是品不出味道,但酒還是能品出一二的,再則,作為男人,酒這東西終究是離不開的。
“我再敬你一杯。”張東林連續敬了三倍,杯子可都是二兩的杯子。
“東林,沒喝高吧?”胖子為他斟酒,時不時的還勸說兩句。
張東林晃了晃腦袋,說道,“這次是我想喝醉的,趁着酒勁,我想賭一次,賭我會不會活到明天。”
古牧不語,只是微笑望着,他能猜到張東林說這句話的意思。
而旁邊卻不知,疑惑的詢問,“東林,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其實我的原名叫張默然,以前是基地的高層成員,在偶然一次機會下,我得知基地首領的兒子要殺我,所以我帶着一台卓越子機從基地里逃了出來,雖然安全離開了,但一條腿算是廢了。”
“後來我隱居在花城,在網絡中建立GOD,目的就是想報仇,沒想到,仇沒有報,還差點送了命,最終基地的人還是找到了我,如果不是你趕來,恐怕我已經死了。”
張東林打了一個酒嗝,從兜里掏出一塊手掌大小酷似手機的東西,他像上一拋,這東西漂浮在半空。
“這就是我帶出來的那台卓越子機,八號。”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看向胖子,他又說道,“胖子,這次你該知道我為什麼說要賭一次性命嗎?”
胖子點點頭。
張東林的確是在賭,賭古牧救他的目的,如果古牧衝著卓越子機才救他的,那他說出這些話后,又露出卓越子機,他肯定活不了。
古牧的確是衝著卓越子機才救他的,但也沒想過要殺他,他始終相信,多一個這樣的兄弟,要比一台卓越子機有價值的多。
古牧抿了一一口白酒,說,“還記得在花城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我們在網絡中‘見過面’,而且我還追擊過你。”
張東林晃着腦袋,看來真的喝高了,他使勁睜着眼睛,“我平生被很多高手追擊過,但只有一次我無法肯定那個人是否成功追擊到我的真實IP,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九殤。”
古牧微笑點頭應是。
而張東林也笑了起來,只是笑過之後就軟到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他身上的傷還沒痊癒,以後讓他少喝點酒。”
“古大爺,您老這就走?也不幫幫我?”
“你知道的,我不能聞酒味。”話音剛落,古牧已經離開了,房內傳來胖子那嗷的一嗓子。
張東林能做出這樣的坦白,這是古牧沒有想到的,而且他還把手裏的八號卓越子機露出來,他的確是以自己的小命賭的這一次,不過古牧並沒有動他的八號卓越子機,因為他是真心與張東林交個朋友。
回到隔壁的房子,李瑜伽的卧室燈還亮着,古牧搖搖頭,拋出自己的卓越母機,現在七號意識體已經消滅,目前面臨著必須儘快創立一個新的意識體,以古牧現在的能力加上卡羅的幫忙,製造出一個全新的意識體並不是難事,這只是時間問題。
“卡羅,從今天開始,我要為七號卓越子機編寫一個全新的卓越意識體,你來幫忙吧。”
“好的,我先為你擬制一份大致的意識體的框架。”
持續工作了很長時間,直到在外面晨練回來后,他才倒頭睡覺,一覺就睡到下午三點多,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喂。”
“小古,還沒起床嗎?”
“白老,您……”古牧一個翻身坐起來,這才想到早上晨練時白老邀請去他家做客,“一覺睡過頭了,白老,我換好衣服馬上過去。”
按照白老給的地址,古牧打車來到一座私人別墅區域,好傢夥,又是這種大面積別墅,看樣子和慕凝兒家的差不多,這片區域裏住的應該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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