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好像早就認識你

番外: 好像早就認識你

我昏迷了四十九天,這是我醒來後知道的。

我醒來時,我的病房裏有三個奇怪的年輕人,他們看着我顯得很激動,尤其那個女人,聒噪得很,她難道不知道這裏是病房需要安靜嗎?

而且我不認識他們,我不想搭理他們,不過很快就來了很多醫生圍着我做檢查,後來我發現那三個人不見了,我也沒多想,我想大概是記者吧,現在的記者們真是無孔不入,難道他們不知道我跟艾可可早就毫無關係了嗎?看來,以後我要更加保持距離,不然被這些記者們煩都要煩死。

我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了,當天下午我老爸就來把我接出了醫院。

這是另一件奇怪的事,我老爸會來親自接我出院,而且他竟然對我溫和得不得了,這讓我太不適應了,要知道在以前他從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他的樣子就好像一個要贖罪的罪人。

呵呵,難道是我從八樓掉下來差點死掉,又昏迷了這麼久,讓他終於體會到要珍惜我這個兒子了,那我還真得感謝這次掉下樓。

說起那次掉下樓,有件事其實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哦,當然,我說的不是警察和那些媒體亂七八糟報道的說我是自殺,真是可笑,我章億堂堂男子漢,是干那種自殺的事的人嗎?這不是侮辱人嗎?

我也不是說的我老爸在我昏迷期間宣佈了我已經死亡的事情,嗯,這應該也是他對我態度轉變的原因之一,他覺得這樣對他兒子過分了。

不過呢,說實在話,雖然在外界都以為我已經死了這事多少讓人覺得有點彆扭,但其實對我來說是好事一件,我終於聞到了自由的空氣,哈哈,是不是以後再也不會有記者對我過多關注,我老爸也不會想着硬要我去繼承章氏了?

但是,我還是高興得早了一點,因為我老爸說他會重新發條新聞,解釋當初只是為了保護我,才宣佈的我死亡,現在他又要宣佈我“復活”了。

我真是嚇了一跳,求了他半天不要那麼快發消息,讓我多享受一點自由的空氣,他果然好說話了很多,竟然爽快的就答應了,不過有一個條件,要我去國外待半年。

我一點都不想去國外,就是因為那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總覺得我掉下樓那次的事不簡單,我那次真感覺到是有人在我身後推我的,不過我記得我是轉頭看了的,確實後頭又沒有人。

實在想不通,我只能懷疑是我掉下樓時摔壞了腦袋,記憶有了偏差,興許就是我自己沒站穩掉下去的,因為,總不可能,是有鬼把我推下去的吧?我一個搞科技的人,如果說是鬼把我推下去的,還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唉,算了,懶得想了,反正哪個原因都讓我慫斃了。

只是,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後來怎麼樣了,就是那個把我的車門踢壞的女孩,那姑娘傻得可愛,我記得我掉下樓之前她還在樓下大呼小叫的,肯定是因為面試沒通過,就她那簡歷,能通過面試我才覺得奇怪呢。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上飛機前想了一下那傻姑娘的原因,去了國外后,我竟然三不五時的就總是想起她。

照理說,本少爺見過的美女多着了,那姑娘乾癟癟沒幾兩肉的像個小學生的身材,臉蛋倒是有幾分姿色,但就是傻乎乎的,她真的不應該是我的菜啊。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腦殼摔壞連審美都出現了問題,我竟然對這才見過一次面甚至還鬧了不愉快的姑娘有點念念不忘起來。

剛開始是一天想兩三次,後來就變成二三十次,再到後來就成了兩三百次。

我老爸要我在國外至少待半年,我才待三個月就歸心似箭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再次見到那傻姑娘。

唉,這件事說出去真是,我章億的一世英名都要盡毀了,有誰想得到,我會對只見過一次面的姑娘變得這麼日思夜想。

而且,我真有種很奇怪的念頭,我覺得那姑娘就應該是屬於我的,好像她早就已經是我女朋友了似的。

我在國外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也沒通知我的老爸,我自己就偷偷回來了。

我在煩惱我要用什麼方法接近我的“女朋友”,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好方法,我跟她之間能產生聯繫的好像只有那張修車單。

我去章氏大樓找阿慶要修車單,順便把我的車開出來。

阿慶那小子見到我竟然沒出息的激動得哭了,抱着我又哭又笑的,不過他對我“復活”竟然沒覺得奇怪,這倒反而讓我奇怪,不過,我可沒空去管他,我急着去見我的傻姑娘。

阿慶那小子知道我要拿修車單去見那傻姑娘時,支支吾吾了半天,還勸我免掉那姑娘的債務算了,我說我才不是去追債,我是去追人家的,沒想到他高興成那樣,高興得將他手裏一支還沒拆開的雪糕塞在了我手裏。

我走出老遠了,還聽到他喊:“老大,祝你們幸福哦。”

這小子,算他識相,老大我沒白疼他。

我把我的跑車從章氏大樓的停車場開出來,就準備去找那姑娘,我知道她家住哪,上次看她簡歷時我看到了她家小區的名字,雖然不記得是幾棟幾樓了,我想在門口等總也會等到她的。

也真是緣分啊,我沒有想到我的車在開出章氏大樓廣場時,我會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花壇邊的她。

我很篤定是她,雖然我只見過她一次,我還昏迷了那麼久,她的臉蛋我竟然仍然記得那麼清楚,甚至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我跟她朝夕相處過很多次。

她好像在發獃,我的車從她的身前經過,她看都沒看一眼,我將車轉了個彎,更加靠近她了,然後我開到她身邊不遠,停了下來。

我突然有點緊張,於是把阿慶給我的雪糕撕開包裝,邊吃邊下車了,我以為冰涼的東西能讓我鎮定一點,但是我仍然緊張,我真鄙視自己,就好像沒見過女孩一樣,下意識的我就吹了聲口哨,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

我走近她,她看到我一副非常震驚的樣子,看起來她還記得我,但是她這麼激動,甚至眼睛都紅了,要哭的樣子,難道是怕我找她討債?

我這人有個壞毛病,越是緊張時,說話越是容易不靠譜。

“哎喲,一見到我就流眼淚,終於被我抓住了吧?”

我的話一出,我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但是,接着,我就像是被魔障了,竟然不由自主的拿出修車單,遞給她看,好像我真是來討債的。

天知道,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跟她正常交談,又迫切的想跟她建立聯繫而已。

果然,她被我惹惱了,她的小臉漲得通紅,很氣憤的衝著我喊:“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她明明是在對我生氣,我竟然沒出息的被她吼得很受用,看着她櫻紅色的嘴唇,我竟然覺得很誘人,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想要親上去的衝動,好像我渴望過很多次似的。

天知道我要多努力才忍住,我都不敢看她了,怕自己一沒忍住就失控了。

這種感覺真的從來沒有過,真是太奇妙了。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靈機一動,我就想出了一個要她給我當跟班丫鬟抵債的主意,我以為她又要生氣的,但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答應了。

這就是我跟她開始的故事,至於現在嘛,我的跟班丫鬟正躺在我的大腿上,被我一勺一勺的喂雪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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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是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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