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嘿嘿……她準備了許久,就是等連玉棠的身子骨恢復,不在瘦如災民時使用。雖說這兩人似乎培養了點感情,還能相偕遊玩,可看兩人下馬後,之間相隔的距離還有兩步遠,就曉得要達到成親的濃度還要很長一段時日。

唉,年輕人能等,老人家可不能等,她都五十好幾了,誰曉得哪日突然染病過去了。

大山是她唯一的侄兒,未看到繼承人出現,她可是死也不瞑目啊!

今晚,就是兩人成事的好時機!

她詭譎一笑,往連玉棠地房間走去。

好熱……

熱到煩悶的路大山起身,抓起桌上的茶壺,一口氣喝掉了一壺,但不知為何,卻是越喝越熱。

怪了,時節已是暮秋,山上氣溫低,一入了夜寒意逼人,就算他壯如牛,這種天氣依然只穿一件薄薄短衫,但也沒理由渾身燥熱啊!

更可怕的是,今天下午,他與連玉棠擁吻的場景不斷的在腦中回蕩!

明明他只碰了她的唇,腦中卻遐思着她衣領微敞時胸口的那抹白皙,想像他不是將衣領拉攏,而是直接拉開的話,春色會有多迷人——就跟夢中一樣。

她的肌膚白嫩,摸起來的觸感一定很好,就像她的臉頰,柔潤潤的跟花瓣沒兩樣……

該死!他越想越入神,身子竟然起反應了!

不行,他得多喝點水降溫,或者乾脆去附近溪里洗個冷水澡!

才正要出門,房門忽然一陣急敲。

「大山!」壓低的嗓音是路大嬸的。

「什麼事?」他拉開大門。

「連丫頭有點奇怪,你快過去看看!」

「奇怪?」難不成她清洗手腳時,水濕了衣裳,引起風寒?

無須路大嬸附加解釋,他急急忙忙沖往屋舍右後方的小房間,觀看連玉棠地現狀。

路大嬸跟在他身後,趁路大山進了房,悄悄的將房門關上。

床上的嬌人兒面色潮紅,小嘴微張喘着氣,果然是得了風寒!

然而在這個時候,他卻莫名的全身熱度更盛,有股衝動想街上前去直接撥了連玉棠地衣服!

他是怎麼了?該死的!

在夢中要了人家已經夠無恥了,現實中可不能如此禽獸!

「女人!」他死命克制胸口的激烈慾望,搖了搖十分難受的連玉棠。「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連玉棠張眼,瞧見路大山,小嘴輕聲嚶嚀,「大山……」

她從不曾聽過她以如此嬌媚的聲調說話,霎時胯間男器挺立,幾乎快突破褲襠。

他覺得腦子似乎越來越混沌,不太能控制自己了!

不行!她病着,他得想辦法救她……

「我好熱……」連玉棠忽地起身,直接偎入他的懷裏。

他的最後一絲理智,在剎那間,被投懷送抱的暖玉溫香燒得精光!

【第六章】

「唔……」窩在他懷中的女人呻吟,小手在胸口游移以至於衣裳滑落肩頭,露出線條美好的肩膀。「真的好熱……」

仰首望着他的美眸傳遞着渴望,跟身子一樣熱燙的縴手貼上他的頰,嫩唇在他嘴角處呢喃,每一次唇動,均刷過他的唇側。

上午才主動吻過他,晚上就投懷送抱了!

路大山不疑有他,同樣火熱的身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粗暴的解開她的腰帶,扯落她身上的衣服。

沒一會兒,嫩白粉軀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橫陳玉體擺出性感姿勢,手兒撫着胸,嬌嬌的喊着,「拜託……幫我……我好熱……」

微側的螓首不住喘着氣,唇片因而乾澀,小舌輕吐舔舐。

「我幫你……」他同樣熱得緊。

低頭如狂風暴雨般進佔粉唇,不似下午時的淺嘗啄吻,攻城掠地佔有口腔內小小方寸地,糾纏小舌,吻得火熱。

大手在嬌軀上遊走,他的指腹有繭,摩過細嫩肌膚時帶給她更多的渴望,纖腰弓起,小腹緊貼上他的,大腿夾住突起的褲襠,蹭向饑渴的腿心,流淌的濕意很快就濕透了他褲子的衣料。

「啊!」他悶哼一聲,整個人幾乎快爆炸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門外,聽房聽得臉紅心跳的路大嬸掩着心跳急促的胸口,嘴角彎勾得逞的笑意,悄悄離開。

連玉棠醒來時,意外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

她驚恐坐起,發現竟是路大山,而更讓人震驚的是,他們兩人都未穿衣!

這是怎麼一回事?

該不會……

她翻開被褥,床墊上血跡斑斑,就連她的大腿也染上片片殷紅,小腹深處還隱隱發著疼。

他強暴了她?小臉刷白。

但為什麼她毫無記憶?難不成她被下藥了?

「路大山!」她惱怒的猛推身旁的男人,氣憤的淚水讓她看不清他的臉,「起來!路大山,起來!」

「幹嘛啊!」路大山覺得異常睏倦,翻身想繼續睡。

「王八蛋,給我起來!」她火大的想踹他下床,可大腿才剛舉起,內側的酸疼就讓她難以繼續。

「吵什麼吵!」有下床氣的路大山霍地坐起,「你不睡,我……你為什麼在我房間?」

而且她是不是沒穿衣服?被子拉至胸口,露出雪白纖肩。

「這是我的房間!」她生氣的一拳捶向他的胸口,「你王八蛋!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我看錯你了!」

「什麼東西?什麼事啊?」一頭霧水的他不爽被打,擒住粉拳。

「還想裝傻?」她萬萬沒想到這男人竟是如此卑鄙!「你半夜摸到我房間強暴我!還想裝傻!」

「我強暴你?我怎麼可能……」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也未穿衣!

怎麼會……他震驚得難以言語。

夢境怎麼會落到現實來?

「我真是看錯你了!」連玉棠咬牙切齒,「我還以為你其實人還不錯,只是個性暴躁而己,沒想到你還是個豬狗不如的混蛋!」

「我告訴你,這事我真的不清楚是怎麼發生的!」

「你還想狡辯?想推託得一乾二淨?難不成是我將你拖來我房中,強逼你上了我的嗎?」

「我……待我查清楚!」

「查清楚?根本是想擺脫責任的藉口吧!」

一聽到「擺脫責任」四個字,路大山豁然開朗。

「我懂了,你是要我娶你!」他難以置信的攢眉,「我就納悶昨日下午你為何主動獻吻,晚上又不知使用了什麼方法逼迫我共寢,原來目的就是想當我的壓寨夫人!」

又是主動邀約、又是主動獻吻……

平日明明與他老針鋒相對,卻突然向他示好本就讓他感到不解,這下終於有了答案!

「我才不想當你的勞什子壓寨夫人!」誰想嫁給他!

「既然你連上床這招都用上了,好,我娶你就是了!」就算她是用計讓生米煮成熟飯,他也不是頂在乎,因為這代表她想嫁給他。

她是心甘情願的!

他感到欣喜。

「路大山!」她被他氣哭了。「我才不屑你娶我!你滾!」她用力推他,

「滾!滾出我房間!」

她的出爾反爾讓他有些不解,但或許是因為計謀被說破,才在嘴上逞強,故他也不放在心上。

「我去叫姑姑籌備婚禮。」他翻身下床,拾起衣服穿上。

「我不用你娶我!你敢逼迫我跟你結婚,我就死給你看!」她大吼。

哭泣的小臉堅決,表明她並非說說而己,更不是故作姿態。

這女人是在玩弄他嗎?

他路大山是堂堂馬平山寨寨主,豈能任由她隨意玩弄?

「好,隨便你!」路大山火大拉開房門,差點撞上門口的路大嬸。

「咦?怎麼了?」路大嬸裝作一臉無知,「你們怎麼在同一間房?」

「我剛被狗咬了!」路大山閃過路大嬸,踩着憤恨的腳步走回自己的房。

「我才被狗咬了!」連玉棠氣怒大吼。

「發生什麼事了?」路大嬸不解的問。

怎麼兩個人看起來都劍拔弩張的?她還以為共過一晚后,應該會是濃情密意的,但現下看起來,似乎跟以往沒兩樣,甚至更糟糕啊!

「沒事!」連玉棠想起自己衣無寸縷,連忙將被子拉得更高。「路大嬸,我要換衣服,請你關門好嗎?」

「噢。」路大嬸將門關上。

才剛到來的路大嬸未聽見兩人的爭執,不由得猜想一定是出了啥差錯,才會讓兩人吵架。

女人啊,身子給了,就會對男人死心塌地了。當年她也是很討厭她那口子,誰知成親入了洞房后,看待他的眼光就變不同了,一顆心完全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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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惡大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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